秦先生笑了笑,拍了拍斑鸠的背示意让它跳下来,斑鸠也十分配合的趴到沙发的一角,惬意的眯着眼睛睡觉。
汪浅不满的嘀咕了一句:“明明是我陪着它的时间更久一些,怎么它总是愿意和你腻着。”
她半侧着身体,清秀的侧脸看起来更加的娇俏,福婶的手艺不错,以至于隔了这么久她还没有发生孕吐的反应,胃口反而更好了一些,连着她一天都要吃上好几顿。
秦先生盯着她渐渐圆润的脸突然叹了口气:“难为你还有再次发育的时候……”
“啊……”汪浅一时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茫然的看着他,秦先生也不说话,笑吟吟的又转身走向书架去找书。
汪浅翻了个身要起来,翻了半天都没翻过去甚至觉得有些累,她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秦先生的意思。
她光着脚就小跑到他的面前佯装要掐他,秦先生低头看到白皙的脚丫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屋子内明明有地暖,可他还是不准她这样乱跑。
他无奈将书放下,将人打横抱起来回到沙发上,汪浅埋在他的怀里偷偷的掐着他的腰,秦先生闷哼一声,捉住她作怪的手握着,却看到她得逞的笑。
都是快做母亲的人了,还是这般小孩子气,他心里一软,按着她的腰不准她动,空出的手开始游离在腰身四周,酥麻的感觉刺激的汪浅动都不敢动,秦先生低声笑了笑。
汪浅脸色一红,啐骂了一口想动也动不了,只好和他求饶。
他存了心要她失控,薄唇压下来让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她敏感的很,一个劲的往后躲却还是敌不过他熟练的触碰。
一番嬉闹过后,他顾着她的身体及时的停了手,他抵在她的额间微微的喘息道:“会里的事不要再管了。”
她还是太心软,念着一起长大的情分,对于沈长与柳一成总是于心不忍,生死大事他向来能狠的下心来去做,可每当她双眼含泪的看着他时,他才发现他是真的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汪浅慢慢的将呼吸平复,说道:“真的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吗?”
秦先生:“一将成万骨枯,柳一成自己选的路,没有我也会有别人。”
秦会盘踞在整条道上的局面终究会有隐退的一面,这是既定的局面,谁也不可逆转。
汪浅:“齐风说的?”
秦先生:“西城的事总需要个交代,上面看的严,齐风那也不好做,凡事都有个进退,他求仕途,我求秦会平安,各取所需罢了。”
闻言汪浅沉默了片刻,倏尔她才接话道:“平叔说的对,我不该过度的奢求太多。”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孰是孰非,她活着的地方注定是条坎坷的路。
秦先生顿了顿:“我再想想吧。”
那一日柳一成在秦家的院子外跪了一天,连口水也没喝,日暮归途,秦先生才放人回去。大家知道秦先生这是还没消气呢,摆明让柳一成接着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