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说的话,陶兔兔倍感伤心的说道:“毕竟一直以来我们三人不说是主仆,磕磕碰碰的相依了那么久了,咱们三人的姐妹情谊怎能说忘就忘了呢?”
绿袖哽咽着说道:“绿袖明白姑娘的心情,绿袖何尝舍得将草儿给忘了呢?可是既然她已然选择依附大夫人了,然而大夫人如今又将姑娘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在香草选择的那一刻,她也就选择了和咱们对立了啊?所以,不管姑娘再怎么难过,都要接受这个事实啊?”
听完她说的话,想到香草毫不犹豫就当着王妃以及左玄亦的面说她一向将那针线包贴身收藏,谁也不让碰的这一刻,虽然陶兔兔的心里异常的难过,然而她唯有极不情愿的说道:“我知道了,好了,绿袖你赶紧离开这儿吧?若是被王妃得知你此次来的用意必然会饶不了你的。”
绿袖急切的说道:“绿袖不怕被王妃责罚,看到姑娘现在这般模样,绿袖只想不顾一切的将大锁砸开带着姑娘离开这儿。”
陶兔兔挤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你的心意我懂,谢谢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依然不顾一切的想要帮我,可是,若是你为了我而被王妃责罚了,我心里必然会很不好受的,所以,如果你不想想我感到内疚,难过,那么你现在就听我的,马上离开!”
听到这里,虽然绿袖依然想坚持砸开大锁带自己的主子离开,然而她也知道姑娘的心性,若是只是因为自个的关系而令他人不高兴了,姑娘都会自责内疚不已,何况若是她就此被王妃给责罚了,还不知道姑娘怎么内疚难过了,为了能让姑娘内心好过一些,她唯有让自己不受任何伤害的情况下来帮助姑娘了。
想到这里,她唯有极为不情愿的说道:“好吧,绿袖就听姑娘的,姑娘答应绿袖,不管怎样姑娘都一定要撑住,绿袖相信,大公子他只要接到消息,必然会快马加鞭赶回来的,此刻想来,大公子一定是在赶回来的路上了,所以,不管是为了绿袖还是为了大公子,姑娘都要挺住,千万不能放弃了。”
听完她说的话,陶兔兔这才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说道:“好的,我知道了,这儿已然危险重重的,你赶紧离开王府吧?要是让人看见你出现在这儿,就怕有心人会前去向王妃告状了,到哪时候,就怕项明珠她在旁使坏,让王妃饶不得你了。”
绿袖点了点头说道:“好,绿袖这就离去,姑娘,您多多保重身体,等风头一旦过了,绿袖自然会回来找姑娘的。”
陶兔兔哽咽着说道:“好的,你也是,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个,若是我能大难不死,相信我们姐妹还有重逢之日的,你快走吧。”
听完她说的话,绿袖在扔掉手中的石块的,她深深的看了眼紧闭的大门后,这才很不情愿的转身抬步离开了。
感受到绿袖的离去,陶兔兔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难过,此刻泪水瞬间一下从她的双眸中流了下来,这一离别,她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和绿袖再次相逢,毕竟现在王妃就等着将老太君的丧事彻底处理完毕后,就会来处置她了,然而她的焱此刻就算再怎么加快行程,只怕她也等不到看他最后一眼了。
想到这里,趴在地上的陶兔兔异常艰难的在地上扭动着身子,借着双手的支撑,好不容易才爬到了门前,透着门缝看向绿袖那很快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
夜越来越深了,夜深人静的南阳王府落院内,唯有一抹娇小的的身影穿梭在长廊之中。
此刻只见绿袖单肩挎着一个包袱正在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然而也就在这时,她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说话声,为了避免让人发现了她,她犹豫了一下后,唯有快速闪身躲在了一盆盆景的后面,就想等正在说话的人离去后,她在行离开。
然而此刻一抹让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中。
只听见香草倍感惊恐的问道:“什么?你是说大,大夫人她这是要奴,奴婢?”...
说完她快速的看向了姜嬷嬷手中提着的食篮。
听到这里,躲在盆景后面的绿袖倍感不解的,因为现如今依大夫人对姑娘如此恨之入骨的,怎会那么好心的差姜嬷嬷带来膳食,让香草给姑娘送去呢?”
然而此刻只见姜嬷嬷露出一抹阴森的笑意低声说道:“没事,这膳食里放了断魂散,大夫人说了,让你将这些膳食送去给那个贱人,不管用什么法子,你都要令她吃了,大夫人还说了,决不能让那个贱人活过今晚!”
因为她说的话,香草顿时惊慌失措的说道:“嬷嬷,这,这不好吧?奴婢知道大夫人此刻非常恨那个陶兔兔,可是她不是被大夫人令人扭断了双腿,现如今已然半死不活的吗?想来她再也不能对大夫人构成威胁了,所以还望嬷嬷回去能劝劝大夫人,若是此时那陶兔兔有个什么闪失,想必王妃因为质疑,必然会差个清楚的啊?不说别的,就算王妃睁只眼闭只的眼的草草了事,不再追究了,可是若是大公子回来了,想必他也不会像王妃那般轻易就可打发的啊?到时候,只怕大公子若然知道是咱们下毒杀了陶兔兔,咱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的啊?”
虽然她打心底里非常怨恨那陶兔兔在对待她和绿袖时偏心了,可是不管她怎么怨恨她,然而要是让她亲手杀了她,她又怎能下得了手呢?毕竟她们相处了那么久,若说没有感情,那是骗人的,只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在之前得知项明珠并不会要了陶兔兔的性命下,她受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望,这才答应帮项明珠将陶兔兔扳倒扫地出府的,然而此刻兔兔听到姜嬷嬷说不能让陶兔兔活过今晚,还是让她将这下了断魂散的一篮子食物拿去,不管用什么法子都要让她吃了,此刻她怎能不慌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