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属于我自己的,这颗心也不是你,或是我能管得了的。”齐锦楠冷冷一笑,而后说着:“六爷,你在厉害也不过是你,不是神,人的情感不是你能管得了,改变得了的。我爱谁,恨谁也不是你能改变的。”
“我是管不你的情感,也不是神,但是可以在你爱上除我之处的人是时,我可以杀人。”林海言一字一句,非常认真对着齐锦楠说着,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杀意。
齐锦楠知道他是认真的,可是她不害怕,也知道他能做到,可是那又如何,他的威胁于她而言就似一个霸道的小孩子,不许别人碰触自己的玩具一样。
她只觉幼稚得可知,杀了又如何呢,她不爱就是不爱了,若她因为他会去杀他,便不爱了,呵呵,那还能是爱吗?
就似他一样,说是爱她,却可以在遇到事情时,说放手就放手,那么会是爱吗?
“锦楠,我可以给你时间让你适应,可是锦楠我的时间不多,耐心也不多,不要挑战我的耐心,锦楠,我不希望用那些手段对付你,我真得想要好好的爱护你,照顾你,我从来不曾想要伤害你的。”林海言似个精神病一样,刚刚那带着凌厉杀气的样子又变得温柔和蔼起来。
“六爷,你若不在天门了,可以去演戏。”一些情绪说变就变,转换得太快了。
也怨不得以前她与叶羽与他要处那么久,都没有看破他真正的伪装,想叶羽枫一定会以为林海言是真得失踪,或是有着什么难言的苦衷吧!若是他看到这个样子的林海言,一定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几日林海言已经不止一次的刷新着她对他的印象,这个男人太会伪装了,也许如他所说,他小时,学得不光有着杀人的技巧,还有着如何隐藏吧!
“锦楠,我们之间那些年的感情是假的吗?为什么不在给你,给我们之间在一次机会,非要这样下去吗?那些责任,那些义务与你与我又有什么关系,那些人死了也就死了,与你与我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为了这些不相关的人,而伤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林海言不懂,他的世界里,一直都是生与死,没有其他,只是在有了她之后,他才知道了什么是幸福。
他是黑色世界里,那唯一的一片色彩,也是他黑暗世界里的唯一的一束阳光。
“呵呵是啊,别人的生死与你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哈哈,真是有意思。这也许就是警察与罪犯的差异吧!”齐锦楠笑了,然后伸手慢慢的将林海言的手一一掰开,而后才轻声说着:“所以此时你是匪,我是官。六爷,我们注定只能是敌人,不可能会是朋友。”
所以别在开玩笑了,也不要在自欺欺人了,他不觉得有什么,但她听了会想要吐的。
林海言听到齐锦楠的话后,有如被突雷击了一样,愣在那里,真到齐锦楠走开,他才恢复过来,而后看着齐锦楠离开的方向说着:“那又如何,不管你还爱不我,我依旧不会让你离开的,哪怕不是爱,只剩下恨你也只能留在我身边,只要你陪着我就好了。只要我爱你就好了。”
只是林海言的语气里有些低沉,他也只是在对自己说着。
寒昱晨阿辉并没有给他交代什么任务,也没有将他介绍给什么人,只是每天都带着他,不时的与那些监视着齐锦楠的人见见面,说说情况,一些机密的事情并没有让寒昱晨接触。
寒昱晨知道这个天门在用人上,都是需要调查得很清楚的,此时他虽然没有问题,但也不会轻易让他接触,所以他也不急,这里的每一天,阿辉似没有注意到他,但是他知道,每天他做过什么,与什么人接触,说过什么话,他都是知道的。
所以只有他在去与监视齐锦楠的人替班时,他才会有机会与齐锦楠接触一会,虽然并没有说过什么话,但是她会把一天观察到的东西都会小心递给他,每次远远的一面,都会让他焦躁的心变得冷静温柔起来。
只一个眼神,便明白了她气概表达的意思,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天门,因为有他,他只觉得拥有了全部的动力。
一连几天过去,叶羽枫都没有收到什么消息,一直担心着,上级也都在全面的布控着,配合着寒昱晨与齐锦楠的行动,这次的行动命名为“毁灭”行动。
毁灭这个罪恶的组织,叶羽枫真得想要配合齐锦楠,他一面又不愿相信这个六爷就是林海言,一面又希望他是,毕竟若他是林海言,齐锦楠的安全他就不会太担心了。
他矛盾的心情没有人明白,齐锦楠每离开一天,他的心就焦躁一天,而此时又发生了起恶性的灭门惨案,这个案件没有齐锦楠在,他只觉得头都大了,因为案件发生,他又将自己忙碌于案件。
“白姐,尸检结束了吗?”叶羽枫这些日子一面担心齐锦楠,一面又要限期破案,弄得他一个头二个大,胡子也没有时间理。变得跟个大叔一样,狼狈得狠。
“都是死于锐器伤,伤口长约20厘米,宽约4厘米,初步判断是类似厨师刀型,伤口都是直接要害失血过多致死,大多的致命伤都是在前面,怀疑是熟人做案。”白秋然将死者的致命伤与鉴别地锐器分析了之后告诉了叶羽枫。
“熟人,锐器为厨师刀。”叶羽枫有些头疼,点点头,便带着人从死者的人际关系入手。
一时间所有刑警队都忙碌起来,而叶羽枫也因为调查案件,将他的精力分散一些。不在时时的紧张着齐锦楠。
而此时暗组成员在飞鹰的暗中安排下,所有人都有了属于自己的任务,而那个内奸也似隐藏起来一样,没有任何的作用,也没有向林海言透漏着他们的任务,而寒昱晨混入天门的消息也没有任何人知道。毕竟寒昱晨也是做了些伪装,与他平日的样子还是有许多区别的。
“飞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现在是在打什么主意,这老大哪里去了,是不是又有什么任务了啊,怎么感觉怪怪的。”地鼠看着飞鹰面色有些神秘的寻问着飞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