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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1章 听信他人言

谢非予轻轻念着手中的茶盏,声音恍若夜间在青岩上涓涓流淌过的溪水,好听但是凉透心骨:“三王若是毫无理由的死去,他们的手下就会立马陷入混乱,济阳王手握不下十万人马,忠隐王和襄宁王少说八万,这些围绕着桑凉王都的军队会变成什么,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乱世兵卒等同匪贼,“你认为,王城数以千计的百姓可能抵挡这些群龙无首又发了疯一般的贼寇吗?”

“……”萧殊羡咕咚咽了下口水沉默了,是啊,要杀三王并不见得那么困难,就算让萧殊羡与他们同归于尽,做一个英雄义士也在所不惜,可是结果呢——你有没有想过,没有了三位王爷,他们手下几十万的人马何去何从,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若是成了流寇,又在如此接近桑凉城的地方,受到荼毒遭殃的是谁。

当然不是你萧殊羡。

你当了大英雄,当了大人物,你圆满了自己为萧太后而死的心愿,死得其所,那么百姓呢——你有没有考虑过这天底下,这桑凉城近在咫尺的无辜百姓,他们该怎么办!

萧殊羡深吸口气,顿时就跪在了地上直叩首:“还请谢家王爷不吝赐教!”年轻人意气用事热血上头的确容易做出些许的傻事,他抿着唇角不敢抬眼去看坐在主位的男人,那分明一副漫不经心甚至没有将任何人置于眼底的样子,可你还能从那些胡言信口中察觉到某种被金丝凤羽所埋藏起来的,苦心孤诣。

这是个很奇怪的词,老实说萧殊羡从来不觉得谢非予是个什么忧国忧民的男人,不错,你大可随便在街头追问一人,北魏贤王谢非予是否算是个为国为民殚精竭虑的家伙,那答案定然是笑的前俯后仰,爱他的人飞蛾扑火,恨他的人得而诛之,偏偏,你不要妄想这目无法纪的男人会成为什么伤时感事、忠君思国的王爷。

那很可笑,就仿佛,一旦他那般故作姿态,便不再是,谢非予了。

所以萧殊羡对于自己心底里突然冒出的这种不合时宜的感触很是惊奇也很是莫名茫然,谢非予的话已经从他的头顶落下,还是那样悠悠然的,家国和生死大事都不屑一顾的腔调。

“三王必须死,但要他们死在,”男人微微一笑,他好似没有发现萧殊羡的呆愣,“自己的手上。”而不是你萧殊羡一双手去沾满鲜血。

然后?

那些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那些不愿同流合污的人,自然会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借口和理由来将不能开口说话的人归为乱臣贼子,萧大人,您只需要坐山观虎斗便能收取渔翁之利。

何乐而不为。

这就是谢非予所谓的,杀人诛心,他们那些心怀异志的家伙不值一提,更轮不到你萧殊羡来一命换一命。

如今站在这场兵荒马乱中央的萧殊羡才真正体会到那男人三言两语之中究竟包含了多少的鬼蜮伎俩,夜风带着篝火吹散的热气一下子扑面而来叫男人的背后不免也充斥着燥热。

谢非予神机妙算,无可匹敌——萧殊羡必须要承认,看到襄宁小王爷突然拔出利剑刺杀济阳王的时候,连他都心惊肉跳、瞠目结舌——他们之中,一定会有人,按耐不住。

谢非予当初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带着什么意外和错愕,相反,他坚信也笃定。

济阳王满身是血的身体抽*搐着倒下了,眼底里的震惊和不甘与忠隐王连滚带爬浑身颤抖的样子混成了一种暗夜仓皇里的恐惧,萧殊羡没有想到,背叛者,会是襄宁王。

从济阳王身体力流淌出的殷红鲜血和自己身体里的热血混成了一潭,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是谢非予告诉他的阴谋诡计,不,哪里是阴谋诡计,是定国良策,是斩敌利刃——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

那个男人不需要自己动手就似已洞察了所有的人心,他俯瞰这铺张的棋盘便能指点江山、君临天下,萧殊羡对谢非予许有过不耻、有过讥讽,也同时有过敬佩和尊重,但此刻从胸腔里虚浮而上的赞叹才能恍然明白为何萧延庭的眼神从疑惑转为倾慕然后化成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

他突然能明白为何忠隐王近了百年岁月却还要在提起谢非予这三个字的时候颤颤巍巍体如筛糠,本王倒是庆幸,你我的敌手,并非那个男人——真是一语成谶啊,不太巧,这三位王爷的敌手,正是那个神憎鬼厌的谢非予——

一个在忠隐王和济阳王看来乳臭未干的年轻小子,究竟骨子里藏着何等的奸佞邪虐,叫所有人对他的出手猝不及防,这便是——萧太后送上一条命和家国不兴也要保护的人,这便是——那受的了西夜的皇亲贵族都跪拜称之恩师的萧同恩老先生也要俯首低吟的人。

不可思议,简直匪夷所思!

萧殊羡至今都不敢相信眼前一切顺理成章的轨迹,谢非予,到底那个恶鬼一步三算将所有的结局都书写成了何种样子,你惴惴不安,他却早已成竹在胸甚至连解释的眼神都懒得给予你,哈——

济阳王,非死不可。

谢非予歪着脑袋要将这几个字深刻在萧殊羡的脑袋里,就在这暗卫离开前,谢非予已经给予了最多的猜忌,如果萧殊羡能引得三王起疑,那么只有济阳王,会死。

为什么?

这并不难回答,谢非予耸了耸肩,轻轻晃了晃茶盏里的香茗,里头的茶叶浮浮沉沉就好像乱世里的人心,一旦三人开始狗咬狗,那么忠隐王和襄宁王的矛头一定会指向那如日中天的济阳王,并不因为他是罪魁祸首,并不因为他就是内奸,而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在忠隐王和襄宁王看来,他们最大的敌人就是那个手握无数兵权兵卒如今声势最大的济阳王,只有将他除去,那么忠隐王和襄宁王这一老一少才有一争之力,才能不受胁迫,否则,就算夺得了西夜的天下,他们两个也绝对讨不了什么好果子吃。

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谁都懂。

等待济阳王死后,那两位王爷回过神来就会发现这一夜之间的诸多漏洞,该怎么办?

嘘——

虚张声势,以退为进。

月色如水,南营的火势很快就扑灭了,当然死伤不在少数,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就打了起来,那些马群又是怎么受到了惊吓挣脱了缰绳,灰头土脸的小兵卒们连话也说不清楚,这个说是忠隐王的人先动的手,另一个说是济阳王,你再揪一个,铁定就是襄宁王的锅,三王各自的三千来人精兵本也是互相不顺眼,稍有风吹草动自然就刀剑相向,这不难理解,所以萧殊羡可不想现在去追究到底是谁的人马先捅了娄子。

毫无意义,济阳王已经死在了营帐内,如今再去清点所有的兵卒,活着的人加起来能有千余人就不错,被一场莫名其妙的火势就给逼到了这等地步。

叫人心惊,也叫人心寒。

月色缓缓的被抹去光华,很快东方日出就会有晨曦穿云,篝火渐渐熄灭,除了那些哀嚎声没有停歇过,好似一整个晚上都充斥着疼痛感。

襄宁王时不时的会掀起帘帐偷偷的去看外头的情况,不,他可不关心那些兵卒谁死谁伤还剩下多少人,他在看的,是萧殊羡那个男人。

忠隐王这一个晚上被惊吓折腾的不轻,上了年纪的人却整夜整夜的失眠,眼底下已经有了些许淤青,他的双目细长就不由自主的去看襄宁小王爷:“小王爷……天就快亮了,咱们两位如今是孤家寡人被困在这山头任由外头那个萧家的鹰犬捏扁拿圆的。”他悻悻然,这营帐内的酒菜早已凉透,还有就是济阳王的尸体,现在更是不得人一眼。

这口吻里多少也充斥着对襄宁王突然刺杀济阳王的某些不满和讥诮。

“忠隐王,你用不着明朝暗讽,三千人换你一条老命,值不值你自个儿算。”如今的襄宁王不耐烦的脸色一甩,早就没了济阳王还活着时那般恭谦,萧殊羡说的一清二楚,你我四只眼睛也看得清清楚楚,酒水有毒,若是不杀了济阳王,咱们就得死在那胖子的手里。

现在营帐外的确混乱,死了你的兵卒三千人,但是换得你一条老命,怎么,还不满意?!

忠隐王被回堵了一嘴,他满不甘心的撇着嘴角:“还不是你小王爷见风使舵的快。”襄宁王嘴里说的什么黄金十箱,白银二十箱,那都是他娘的屁话,济阳王当然不可能当真送这么多金银财宝给襄宁王,但是这小子张嘴就来,到时候自然要将这些“不义之财”全都上缴国库变成军饷,这襄宁王,可是在拿钱消灾呢。

还明晃晃的。

忠隐王哼笑着,虽然觉得无耻但是无耻的妙,瞧瞧,都逼得他这个老头子也得随声附和着将手底下的精兵都交出来帮着萧殊羡那男人来平定贼寇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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