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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和乐潇之间,有种莫名的相似

昨晚乐潇十一点多便睡了,但迷迷糊糊被隔壁的姑娘起夜闹醒几回,睡得不是很踏实,再加上醒得早,这一夜感觉跟没睡一样。她年纪不大,但作息跟老年人很像,早上一醒便再也睡不着,由六点睁眼等闹钟响,七点洗漱,七点半挤地铁,脑子浑得不行,跟被人用棍子搅过一样。

到了公司跟同事打招呼,人人都是一惊,毒舌的说:乐潇,你这黑眼圈都能滴出墨来了。她的好姐妹杨冬雪笑她一阵,由对桌递过来咖啡:“快喝了提提神,待会儿开会你还得汇报,小心被怼。”

冬雪是个挺好心的姑娘,长得也甜美,穿上背带裤就跟迪士尼乐园里的米老鼠一样慈祥,因此乐潇很乐意亲近她。可惜是个95后,20岁出头,很多时候大大咧咧,不切实际,乐潇的精力根本跟不上她的节奏,于是多半时候敷衍敷衍她,真正交心的时候也不多。

读书的时候乐潇也听人说过,出了校园,再要交朋友就难了,她当时还不信,后来换了几份工作,接触了一些人,才明白这话的道理确实不错。能遇上像冬雪这样的,在公司能说得上话,不使绊子,心思单纯,已经很不容易了。交心,就是个奢望。

乐潇把星巴克推回去:“不喝,人老了,喝了这个晚上睡不着。”乐潇其实不知道冬雪家庭环境如何,但这个姑娘能住在公司附近,每天早上一杯星巴克,晚上一份高级减肥沙拉,每年一次出国旅游,想必家里也是殷实的。以乐潇的性格,与家境好的人打交道,她就会自动拉开三分距离,免得旁人说什么,也免得自己拼命压制的自卑出来闹事。

可她精神确实不好,晨会上汇报项目时断线好几次,眼睁睁地看着主编的脸一点一点变黑。她咬着牙说完,说了一声不好意思。

主编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家庭事业双线红,是个女强人。手底下的人都怀疑她的一天有36个小时,孩子要她接送,老人要她照看,还能每天在微信群随时找他们的麻烦。对于这一点,乐潇一直相信一个定论:人生下来各自都带着不同的能量值,有的人就是天生能量爆棚,越忙越有劲,像主编这类;有的人就是天生能量值低,再努力也是精神不济,像乐潇这类;还有一类就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应付工作刚刚好,加上家庭就有些吃力。乐潇觉得,像她这样的,精力应付工作尚有不足,家庭这档子事儿,暂时就别想了。

主编把乐潇给到手上的资料拢一拢,喝了一口咖啡,低着眼说:“余老师不是个好处的主儿,当时这个项目交给你,是因为你们组的肖清生孩子去了,你一直跟着她做,不然,这事儿落不到你头上。上点儿心,这是今年的重点项目,指着它挣钱呢。”话是说给乐潇听的,但主编连个眼神都不乐意给乐潇,这是很羞辱人的,桌上的人都感受得到这种羞辱,也都受过这种羞辱。

冬雪暗暗地给乐潇递眼色,让她别往心里去。乐潇苦笑一下,表示适应了。她不是个有天分的人,也不是能把自己逼到极致的人,她平庸,从小到大成绩中等偏上,老师注意不到,同学也不追捧,这样的位置她感觉最舒服。可平庸,在职场上便是原罪。

“做不来,就换人。”主编最后定了调,话题才转到下一个项目上。

后来开会的内容乐潇也没认真听,熬到结束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回到自己座位上,她立马和肖清联系,想把一些不明白的地方再推进一下。这一弄,就快到1点,期间冬雪叫她去吃饭也没去,冬雪要给她带饭她也拒绝了。乐潇还是有一股子倔劲儿的,她把什么事情做成,有时候并不是靠自我驱动,靠的是外界刺激。她本身对成功的欲望不强,但又有天生的责任感,对交到自己手上的事情,不希望太不像个样子。

忙到1点半她才晃过神来,发觉饿到前胸贴后背。她把文件收一收,浑着脑子下去吃饭。食堂也没饭了,只能出去随便买个便当垫一垫。

刚出公司大楼,乐潇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岗那儿,太阳晃得人睁不开眼,晃得她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有一种宿醉的感觉,所以她第一反应是,认错人了。她低头往那个人身边走过,顺手把工牌塞到口袋里。

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乐潇!”

乐潇站下,愣了一会儿神才回头,便看见李晨义从阳光下走来。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休闲衬衣,下身是牛仔裤,一双运动鞋,比昨天稍微正经了些,露着一口大白牙冲着乐潇笑。乐潇看着他,第一反应不是他为什么在这里,而是年轻真好啊,精神抖擞、身材板正,穿什么都好看。李晨义有活力,又嫩,像春天里刚冒头的笋芽儿,是人都想伸手掐掉炖来补身子。

“你怎么这么愣,从我旁边走过,就没认出来?”李晨义把步子并一并,几步跨到乐潇身旁,“我还以为你看见我了呢。”说完语气里有点小失落。

乐潇这才开始思考那个问题——他怎么在这儿?而且他说话的语气,好像大家很熟的样子?按辈分,他不应该叫自己一声姐姐吗?

她调整一下表情,揉了揉太阳穴:“哦,我昨天没太睡好,精力不集中……你怎么在这儿?肖敏央约的你?”肖敏央的公司离这儿不远,这是乐潇能想到唯一的理由。

李晨义摇摇头:“我约了朋友在这附近吃饭,可惜被放鸽子了,知道你在这儿工作,就过来看看你。我爸不说了吗,大家多相互照顾。哈哈。”

相互照顾?呵,还真像是姑父会说的话。乐潇抬手看表,留给她吃饭的时间不多了。“你朋友也在附近工作吗?约在这儿吃饭可真够缺心眼儿的,这附近都是快餐店,没什么可吃的。”因为计划被打乱,再加上确实饿得眼冒金星,乐潇在外人面前维持的好脾气开始瓦解,蹦的词儿里暗戳戳的有些小刻薄。一般而言,她只有对自己人才这样,典型的处女座,欺熟。

李晨义倒不觉得,看乐潇的眼神里,又出现昨晚的那种饶有兴味:“要不你请我吃饭吧,或者我请你?免得我白跑一趟。”

乐潇右眼皮一跳,这算哪门子天上掉下来的锅?可是她不好拒绝,这是姑父的儿子,不说远的姑父给她家帮了多少忙,就说近的,昨天才吃了人家一顿饭,虽然吃得也不是很开心,但也不能抹干净了嘴就不认了。

乐潇捏了捏口袋里的工牌,每次她琢磨什么事儿的时候就会有这个下意识的动作,“那咱们就去对面那家田老师吃吧,挺好吃的”。田老师是一家便当连锁,出饭快,便宜,味道也还不错,乐潇平时经常在那儿吃。她知道这样请这位大少爷吃一顿不合适,但她现在的心情、体力和时间的允许下,能请这顿已经很给面子了。

李晨义倒是很乐意的样子,“行,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

乐潇点了一份酸豆角肉沫盖饭,她平时都吃这个。她转头问李晨义:“你吃什么?”

李晨义冲餐牌努努嘴:“跟你一样。”

人生真的很神奇,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现在坐在落地窗前吃便当。但乐潇也没工夫细想这些,她只剩十分钟可以吃饭了。

“你平时都吃这个吗?”李晨义把盘子里的菜从左边挪到右边,并没有要吃的意思,还是饶有兴味地看着乐潇。

乐潇没抬头,嗯了一声,默默地吃饭。阳光洒在她头上,李晨义那边被门板挡着,是暗的。

“你要不要把我这份也吃了?”过了一会儿,李晨义很认真地问。

乐潇抬头看他,他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这个少年是不是不太擅长把控人和人之间的社交关系?还是在外国待久了,对中国社交关系很陌生了?从刚刚冒昧约饭,到现在把自己的饭给一个几年没见过面的伪亲戚,一般人可做不出这种事。这叫作跨过了安全社交距离。

看乐潇一脸疑惑地望着自己,李晨义才笑着解释:“我看你好像不够吃的样子。这份我没动过的。”

乐潇这才缓过来,继续低下头吃饭:“不用了,我够吃。”

“可是看你跟以前比,瘦了很多了。”

李晨义这句话,又让乐潇一愣。这话可以算作正常社交搭讪,但她听起来还是怪怪的,李晨义比自己小那么多,可这话的语气里,竟然有一丝长者对晚辈的心疼。

她回说:“吃的多不多,跟胖不胖瘦不瘦没关系。以前猛减肥,也不见瘦,现在吃再多,也不见胖。”

她回得这么煞有介事又挺严肃,李晨义有些不好接话。他倒了一杯水给乐潇,她吃得很急,李晨义真担心她把自己给噎死。

“你还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吗?”他把水推到她面前。

“……记得,那年你出国读大学前,你爸妈请过我们吃饭。我俩还拍过照。”乐潇没喝水,一边吃一边答,很是漫不经心。

李晨义偏头望着她,轻笑了一下,几不可闻。

之后俩人便没再说话,乐潇真是打心底里感激,不然应付来去,她下午上班准得迟到。

俩人吃完饭便分手了,乐潇依旧回去弄她的项目方案,李晨义说他回酒店,他爸妈在酒店。但其实李晨义并没有回酒店,乐潇那句“肖敏央约的你吗”给了他线索,他肖哥哥应该也在这附近工作。

他给肖敏央发了条微信:“晚上一块儿吃饭吗?我在大裤衩附近。”

肖敏央回了个“好,7点”。再没有别的话。

李晨义望着手机笑,他这个表哥还真是惜字如金。

俩人约在一家小餐吧,叫“昨天”,那家餐吧汉堡做得很好吃,面包是现烤的,肉是上等牛肉,肖敏央有时候加完班,经常过来吃个汉堡,喝一杯啤酒,和老板胡聊两句,能解一天的乏。肖敏央很准时,可能是工作多年养下的习惯。7点的时候,他准时出现在门口。李晨义扬手冲他打招呼,他也扬手回应。

这对表兄弟,年龄差了6岁,肖敏央大学毕业的时候,李晨义还在读初中,说起来应该有代沟,可俩人关系却很不错,肖敏央话不多,李晨义性格活泼些,碰上了却有说不完的话。李晨义有什么,从不跟他爸妈说,大多直接问肖敏央,很把肖敏央的意见当一回事。

所以他突然跑来找自己吃饭,肖敏央并不觉得惊讶。只是他吃完饭还得回去工作,所以这顿饭吃得有点漫不经心。

“你怎么跟乐潇一样,吃个饭跟赶集一样,也不说话,就闷头吃。”李晨义有点不开心了,中午碰了壁,等了一下午,再来一个还是这个态度,他的少爷脾气有点儿起来。

肖敏央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能从李晨义嘴里听见乐潇的名字。他喝了一口可乐,把嘴里的汉堡咽下去:“我还有一堆事没弄完,今晚得通宵。你见过乐潇?”他把乐潇放在后面,希望李晨义听起来他是不经意问的一句。

“见过啊,中午见的。她比你更寒碜,请我吃了个20块的便当。”李晨义撇撇嘴,却又笑起来,像是想起来什么好笑的事情。他偏过头来问肖敏央:“你和乐潇关系还那样吗?离得这么近,你俩就没一块儿吃过饭?”

李晨义这话问得有点超纲,他们俩之间,其实很少谈家里亲戚间的事,他们大多聊聊国际时政,侃些体育,有时候肖敏央给他说说法律,那种婆婆妈妈的事情,从来不在他们的谈话范围内。而且乐潇,这在肖敏央这儿算是个禁忌词,李晨义不会不知道。

肖敏央用古怪的眼神看了李晨义一眼,“你多管什么闲事”。

李晨义一笑:“我就问问。”看了一眼肖敏央的反应,他又补充道:“都这么些年了,有什么过不去的。况且她是个女孩子,既然都在北京,你不该照应着她点儿吗?”

这就相当奇怪了。肖敏央已经升了红色警戒信号,李晨义还要继续问,这破坏了他们俩之间的默契。

“你毕业了有什么打算?”肖敏央明显不想接李晨义的话题,眼神里也警告李晨义别再提乐潇。

李晨义耸耸肩,他其实觉察到肖敏央对乐潇话题的排斥,只是不理解,俩人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回老家还同住一个屋檐下,怎么关系就能几年如一日的那么僵。每每有大人在场,俩人倒是装得挺正常,就像昨天,一顿饭吃下来还挺自然,但李晨义看了还是别扭。

为了不再刺激肖敏央,李晨义决定接过他的话茬:“原本打算休息完这一阵,回加拿大继续读研的。”

肖敏央觉察到这话里的玄机:“现在打算有变?”

“嗯……”李晨义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把这话告诉肖敏央,又似乎对自己的决定其实很没底,不愿意这么早公之于众,“算是有点变化吧。”

“什么变化?”

“我还没想好呢,想好再跟你说。”

“你爸妈知道吗?”

“乐潇当时怎么会跑来北京的?”李晨义冷不丁又将话题绕回乐潇身上。

“……”肖敏央转头盯着李晨义,“你怎么总提乐潇?”肖敏央这会儿其实是不解超过了排斥,李晨义和乐潇虽然是名义上的亲戚,但其实之间隔着十万八千里,6年前他爸爸和乐潇妈妈结婚之后,他们俩见过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私下他可确定的是一定没有交情,那么,这小子为什么总逮着乐潇问?为了让自己不痛快?看着也不像。

李晨义讪讪地摸摸后脑勺,从桌子上摸起可乐来喝了一口。肖敏央的眼睛,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深沉,他认真的时候,那种深沉更是令人心惊。他从小便那样儿,令他比起同龄人来多了一份成熟与冷静,让人不好接近。他每每这样盯着人看时,总让人惧于他的某种魄力,好像下一秒他就要点穿什么,令大家都陷入一种尴尬。

李晨义就很害怕肖敏央的这种眼神,小时候他逃课被肖敏央撞上,肖敏央就是这样看他,一言不发,但比他爸妈说一万句还顶用,他就只好灰溜溜地又回去上课。所以当肖敏央决定自己的终身职业是律师时,李晨义立马拍手叫好,这简直太合适了,公堂上肖敏央不用开口,光靠气场就能碾压对方。

“我哪有总提,就是问问,你自己太敏感罢了。”李晨义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打得一手好太极。这兄弟俩,一个像是正统武林门派出身,一招一式都很宏大,很光明正大,一个像是集纳百家之长的旁门左道,出招没有定数,但总有糊弄过天下,赢得一二名声的时候。

李晨义这样一说,肖敏央果然不再往下问了,他低头思考了一会儿,从钱包里拿出钱来拍在餐桌上:“我有事得先走,你吃完赶紧回酒店,别把你爸妈扔那儿。”

李晨义隔着落地玻璃,望着肖敏央的背影过街、转弯,消失在街角,忽然觉得他和乐潇之间,有种莫名的相似。再一抬眼,看见高楼下纷纷而过的身影,那都是急赶着下班的白领,他明白过来,可能大城市打拼的年轻人,都是如此相似吧。

餐吧的老板过来把钱收了,对李晨义说:“你是他朋友?稀奇了,他从来都是一个人来。”

李晨义对老板笑笑,又转头去看肖敏央消失的街角。那儿谁都没有停留,但李晨义总觉得肖敏央还站在那里,表情跟昨天他俩在饭店外抽烟时一样,有点疲惫,有点落寞,有点孤独,沉在烟雾缭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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