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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原来道不同,终究会分道扬镳

谢安之冷着脸瞪赵元,怒斥道:“阁下有毛病么?我好像并不认识你。”

谁想那赵元闻声愣了一愣,半晌后却突然笑了,他松开了手,冲着谢安之揖了一揖,赔礼道:“兄台和赵某的一位故人长的很像,让在下一时认错,还请兄台见谅,斗胆请教兄台尊姓大名。”

谢安之压下想揍他一拳的念头,冷声说道:“您认错人了,我是萱儿的兄长,谢安之。”

“谢——公子?”赵元拉长了声音,显然并不相信谢安之的话。

谢安之冷哼一声,说道:“赵少爷如若不信可以去问问玉妈妈。”她说完,便不再理会赵元,绕过了他径直往后院走,赶到唐萱儿的房里时,唐萱儿刚刚换好了衣服。

“这个地方我们不能再待下去了,太危险。那个崔财主显然是在打你的主意,而且那个赵元——”谢安之的话还没说完,外面就传来轻轻的扣门声。

“萱儿小姐,玉妈妈请您到她屋里去。”是小丫头的声音。

谢安之向唐萱儿打了个手势,叫她不要去,没想到唐萱儿只是笑了笑,口里却应承外面的人道:“知道了,请告诉玉妈妈,我这就过去。”

谢安之有几分不解,又有几分恼火,等门外的小丫头应声走了,这才冷声问唐萱儿:“你能不能听听劝?”

“这个时候不能不去,我们还得在这里待下去,总不能现在就走吧?而且,现在外面也不见得就比这里安全。”唐萱倒是很冷静,又道:“我先去看看情况,没什么大不了的,玉娘现在指着我给她赚钱,也不敢太出格。”

她说完,便就掩了门出去。

谢安之虽然有些恼唐萱儿,可也承认她说的很有道理,就算要走也不是这一时半刻便能走的,总得打算好了才能行动。可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是有些不踏实,被赵元错认成别人也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在房间里等唐萱儿,见她半天不回,更是担心起来。不管怎样说,好歹也是一起穿过来的,她总不能把唐萱儿一个人丢在“狼群”里,自己偷偷逃走。谢安之犹豫了片刻,咬了咬牙,起身去玉娘那找人。

待找到玉娘的房里,谢安之不禁大大松了口气,谢天谢地,唐萱儿还好好地坐在这,没被玉娘送去陪那位崔老爷。

玉娘看出了谢安之紧张,取笑道:“呵,谢公子,怎么还怕我把令妹吃了不成?”

“玉妈妈玩笑了,您是不会吃萱儿的,我是怕萱儿不懂事,得罪了您的客人。”谢安之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声音也恢复了平时的镇定。

“谢公子说的是崔老爷吧?”玉娘问道,没等谢安之回答,脸上便又带上了担忧神色,说道:“我叫萱儿姑娘过来还真是因为此事,两位是外乡人,可能还不知道那崔老爷的势力,在咱们平阳郡,崔家可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他今天既然看上了咱们萱儿姑娘,怕还真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谢安之不语,静静地等着玉娘下面的说词。果然,玉娘又笑了笑,才说道:“不过谢公子也不用过分忧虑,我刚才已经和萱儿姑娘谈好了解决的办法。”

谢安之转眼看向唐萱儿,见她微笑冲自己点头,没有再问玉娘到底是什么办法,只淡淡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谢过玉妈妈了。”

她领着唐萱儿从玉娘房里出来,直到回到唐萱儿房内,谢安之才低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那崔老爷既然有如此势力,那玉娘又怎会为了我们和他作对?她又打算做如何安排?她不会是为了稳住你故意才这样说的吧?”

唐萱儿嗤笑一声,说道:“她这倒没骗我们,她是真替我做了安排。不过,你猜那女人为什么肯为了我得罪那么大的金主?”

谢安之又如何能猜到其中的缘由,她猜不出,只好摇头。

唐萱儿不屑地笑了笑,说道:“因为尚王要来了!据说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弟弟!”

听她这样一说,谢安之恍然大悟,赶紧说道:“我们必须离开这里了,还得尽快,我今夜回去就收拾好钱财细软,想法避开玉娘找辆马车,你也准备一下吧,好好想个法子,我们找个机会偷偷溜走。”

“我们为什么要离开?”唐萱儿突然问道。

谢安之一时愣怔,为什么不离开呢?再不离开你就会被送人了啊!

唐萱儿声音中有掩饰不住的兴奋,“别人找这样的机会还找不到,我们为什么要丢掉呢?接近了那个尚王,我们正好可以进入这个时代的上层社会啊!这多刺激啊!谢安之,你想想啊,王爷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好多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

谢安之看着有些陌生的唐萱儿,一时沉默了下来。她从来没想过要到这里来追求刺激就这么混下去,她还能回到原本的时空么?如果回不去她要怎么办?她的父母怎么办?她的亲朋好友怎么办?她的人生又该怎样?突然间,这些日子被她强行压下的所有忧虑不安和她对亲人的思念都潮水般向她涌来,谢安之感到自己脑子里一片混乱。

唐萱看谢安之低头不语,还以为她在犹豫,赶紧替她打气,“不用害怕,谢安之,我敢肯定,就凭我们两个人的智慧,在这个时代一定会出人头地的!相信我!”

谢安之抬起头来,默默看着唐萱儿,她眼中燃烧着熊熊火焰,那是万丈的雄心和无尽的欲望。突然间,谢安之觉得她很陌生,才惊觉她其实并不了解眼前这个人。可即便这样,她还是无法眼睁睁看着唐萱儿就这样陷入不现实的幻想中去。

她尝试着劝道:“玉娘怎么会认识尚王呢?一个妓院的老板怎么会搭上高高在上的王爷?而且王爷怎么会来这个地方?唐萱儿,你想过没有?”

“这里有他的一个狩猎场,所以每年的秋天都会来这里狩猎。”唐萱答道。

听完她这句话,谢安之就明白自己再说什么也是没用了,“我想回去仔细考虑一下,有太多的事情我不明白了。”谢安之说道。

唐萱儿见她如此胆小怕事,心中就颇有些瞧她不起,面上也就不自觉地带出了些。谢安之见了,并未多说话,只是和唐萱儿随意说了些别的事情便告辞回自己居住的小院里去。临出门的时候,谢安之还是有些不死心,又问了唐萱儿一句:“你真决定要去那个尚王那里吗?”

唐萱儿坚定地点了点头,“要去。”

“不后悔?”谢安之又问。

唐萱儿这次没说话,只是冲着谢安之笑,过了一会儿,却似突然想起了什么,把一包银子塞进了她的手里,“你收着吧,日后能不能共富贵还不知道,但起码咱们也算是共过患难了。”

谢安之看了她片刻,也跟着淡淡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唐萱儿的房间。其实唐萱儿的心思不难猜出,她可以理解却无法认同,更不想与之再同行相伴。这个时空,这个世界,对女性有着天然的恶意,并不是你具有天赋和本领就可以获得你想要的一切。

原来道不同,终究会分道扬镳,谢安之不由得叹了口气。

自那日后,谢安之便极少去香玉楼找唐萱儿,常常闭了大门整日躲在自己租住的那个小院里,也不知在做些什么。玉娘何等人物,又如何会察觉不到,不过见唐萱儿对此并没什么反应,再加上谢安之于她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人物,所以也就没有上心,只每日和唐萱儿商量如何觐见尚王的事情。

直到要送唐萱儿走那天,玉娘派人去请谢安之过来见面,谁知过了半晌,派去的人却自己回来了,禀报说拍了半天的院门也无人来应,她又问了旁边的住家,说是好几天没见那谢公子出入了。

玉娘觉出有异,过来告诉了唐萱儿,唐萱儿听到只是怔了一下,然后便笑了笑,漫不经心地说道:“有劳玉妈妈费心了,家兄可能是已经先自回乡了。”

其实,谢安之并没有离开这个城镇太远,只不过偷偷地换了个地方,在离香玉楼很远的城郊又重新租了个小小的院落,暂时住了下来。她不是不想离开这里,只是不知道自己离开了又能去哪里,天下之大,却无可去之处,着实也是一种悲哀。

坐在小小的庭院里,晒着秋天午后的太阳,谢安之觉得自己也变得懒洋洋起来。来到这个世界已近两个月,她还是很迷茫,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对待现在的生活。在和唐萱儿分开的这一个月里,谢安之才发现虽然自己依旧不怎么认同唐萱儿的为人行事,但却已经把她当作了一个朋友,一个亲人。

唐萱儿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与她交流的人,而如今,这样的一个人也不在了。

现在,她该怎么办呢?她想念她的家人,还有朋友,可是如何回去却一点头绪也找不到。靠着唐萱儿赠与的银钱,省着点花怕是支撑个两三年都不成问题,可在这里生活下去又有什么意义?独自一个人,就如同一只放在鸡群中的鸭子。

谢安之第一次强烈地感到无助。她闭上眼睛,让自己感受阳光照在身上的热度,不知道是不是阳光太过浓烈,她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院门口传来推门声,谢安之只当是雇佣的那个婆子从外面回来了,一时并未在意,依旧闭着眼睛静静地想着自己的心事,突然一片黑色当住了眼前的阳光,她诧异地睁开眼睛,仰起头来看向面前的那个人。

赵元!?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好多天不见了,谢公子。”赵元笑着说道。

谢安之心中暗自警觉,面上却依旧平静,眯了眯眼睛,冷声问道:“阁下找我有事?”

赵元没有想到谢安之会这么直接地问他,明显地愣怔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恢复了平日里的浪荡模样,笑嘻嘻地反问她道:“你说呢?”

谢安之冷眼看他片刻,说道:“如若无事,还请赵少爷出去,这里好歹也算是私宅。”说着便站起身来,用手弹了弹身上的尘土,打算扭头走人。她刚走两步,就听赵元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说道:“难道谢公子连令妹的消息也不想听到?”

此话一出,谢安之不自觉地停住了脚步,站了片刻后才转回身去,却很意外地看到了一个正正经经的赵元,和刚才的他判若两人。

“她在尚王那里。”赵元说。

“这个我知道,她怎么了?”突然一种很不安的感觉包围了谢安之,唐萱儿她怎么了,赵元怎么又会找到这里呢。

赵元冷笑了一下,说道:“玉娘难道什么都没有告诉你吗?也难怪,她现在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呢,哪里又会想到你呢。”

玉娘怎么了?她出了什么问题吗?和唐萱儿又有什么关系?所有的问题一起向谢安之涌了过来,虽然她在离开那天起就决定了要和唐萱儿划清界限,可现如今猛然听到唐萱儿似乎出了事情,心里还是有些慌乱。

冷静,一定要冷静,谢安之在心里告诫自己,只有冷静下来才能理智地思考。

赵元看了谢安之一眼,接着说道:“你知道玉娘是什么来历吗?你以为她为了什么把令妹送到尚王那里去?”

谢安之摇头,她虽然感觉到玉娘不是一般的老鸨,但是从来没有深究过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玉娘原本是尚王的姬妾!”赵元说。

王爷的姬妾?!玉娘!?谢安之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赵元,一个王爷的姬妾又怎么会成为一个妓院老鸨呢?这岂不是太荒唐了!

赵元看出了谢安之的震惊和怀疑,冷笑一声,继续说道:“玉娘是早年侍侯过王爷的一个侍妾,一向颇得他宠爱,直到他后来娶了现在的王妃。这个王妃貌美善妒,眼里容不下一点沙子,寻了各种借口,把王爷身边的侍妾尽都驱散,玉娘得宠性烈,不肯离去,王妃便故意设计陷害,把她卖到这里,以示折辱。”

这样的消息把谢安之惊住,忍不住接口问道:“难道那尚王也不管吗?毕竟玉娘曾经是他的女人啊!”

“他的女人?他的女人多了,他哪里又曾在乎过这些女人!”赵元冷笑道。

“这个王爷就这么听王妃的话吗?任由她肆意妄为?”谢安之有些不信,这个时代的女人不是很没有地位吗?不是都视丈夫如天,事事顺从的吗?

“宠她?王爷宠得又哪里是她!”他低下头,轻轻的摇了摇头,唇角上露出一丝嘲弄的笑容。

谢安之一时并未注意到赵元语气中的变化,只是震惊于他所说的事情之中。这还不算宠?谢安之不禁咋舌。自己的小妾就这么被老婆给解决了,而且还是给卖进了青楼,自己一点也不管,看来这个尚王一定是个“妻管严”了。

突然间,弥漫在谢安之心头的疑团渐渐清晰了起来,她原本一直想不明白,玉娘怎么肯把手中的摇钱树白白送与尚王,原来竟是想要借唐萱儿的手来报复王妃。

谢安之沉默不语,赵元也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突然低声说道:“像,真像。”

他的声音把谢安之从沉思中拉回来,却没能听清他说了些什么,下意识地问道:“你说什么?”

赵元轻笑着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萱儿现在怎么样了?”谢安之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现在被王妃关起来了,不知道会怎么样。”赵元答道。

果然是到了这一步,谢安之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可一丝疑虑又从她心头生起,让谢安之不由地心生警觉。这件事情,玉娘自然不会四处宣扬,可赵元为什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他又是抱着何种目的前来通知她?

谢安之默然不语,只狐疑地打量赵元,“王爷后宅的事情,阁下竟然也知晓得如此清楚,可见阁下耳目灵通啊。”

赵元看出谢安之心中生疑,闻言笑了一笑,说道:“谢公子是怀疑在下了,可信不信由你,我为什么知道,只因不巧那尚王的王妃正是在下的表妹。至于为什么会来告诉谢公子……”赵元停了停,轻轻叹了口气,“在下只是不想再看到有人因表妹的一时任性而无辜丧命,令表妹再添业障。”

谢安之一时也不知这赵元说得是真是假,更是猜不到他来此的目的,可事到如今,她要想得到唐萱儿的消息,除了他这条路,却也找不到别的办法。她抿了抿唇瓣,压下心中的疑虑,向赵元郑重施了一礼,说道:“赵公子既然肯告诉在下这些,一定是有心帮助在下兄妹了,还请赵公子指教,如果才能救出舍妹。”

“有个人可以救出令妹。”赵元盯着她说道。

“谁?”谢安之追问。

赵元看了谢安之良久,轻声说道:“你!”

“我?”谢安之奇道,“不知在下如何才救出舍妹?”

赵元忽然笑了一笑,道:“王妃本是瞒着王爷把令妹卖出的,王爷实不知情,现如今你是苦主,只要去找王爷讨要自己的妹子即可。”

谢安之看着赵元不语,心中却道你当我是白痴么?我一平民百姓去向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要人,更何况还是去要一个自愿入府的歌姬,这事怎么听着就觉得不对劲呢?

见谢安之沉默,赵元倒也不急,只是面带微笑地看着谢安之,心中似已拿定了她会去营救唐萱儿。

过了好半晌,谢安之这才面露疑虑地问道:“尚王乃是万人之上的皇家贵胄,哪是我等寻常人可以轻易见到的?此去了怕是非但见不到王爷,就连被人用棍子打出来都是轻的吧?”

赵元闻言哈哈大笑,拍着胸口保证道:“这个你自可不必担心,在下可领你进府,保你能见到王爷。”

谢安之见他如此说,连忙又冲他一辑到底,谢道:“赵少爷的大恩,谢某在这里先自谢过,等救出了舍妹,再好好感谢赵少爷。此事宜早不宜晚,我这就去准备一下,尽快随您去见王爷,您说如何?”

赵元笑着点头,说道:“这样甚好,明日我便带你去见王爷。”

谢安之又连声说好,把赵元送出门外,见他的身影走远了,这才闭上了院门回来,人走到屋内才惊觉身上已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唐萱儿被囚禁,玉娘自身难保,能去救他们的人却是她谢安之,赵元又是什么来历?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他又为什么会来趟这混水呢?那个尚王和王妃又是什么人物,为什么她去就能把唐萱儿救出来呢……

所有的疑问都扑面而来,压得谢安之喘不过气来,她越想越是觉得心慌,前面明显是有坑在等着她跳,唐萱儿值得她这么去冒险么?再说这条路本来就是唐萱儿自己选的,既然选了这条路,她就得有胆量承担后果,发达还是落魄管她谢安之何事?

可转念一想,唐萱儿毕竟是和她一同穿到这个世界的同伴,两人不仅共过患难,就连她现在吃的穿的还都是唐萱儿所赠,难道就真的忍心看她身陷牢狱生死难料?

谢安之用力晃了晃脑袋,恨不得能把那些恼人的问题晃出脑外。眼瞅着太阳偏西,屋内渐渐暗了下来,她也终于狠下心来,决定放弃唐萱儿,先保全了自己在说。谢安之利落地站起身来,手忙脚乱地收拾金银细软,既然赵元找到了这里,那么这里也待不下去了,干脆一走了之算了!

雇佣的那个婆子早已经回来了,此时已做熟了晚饭,在门外叫谢安之吃饭。她应了一声,把收拾好的包袱藏好,这才开了门,不动声色地叫婆子把饭菜端到屋里来。

谢安之现在如何吃得下饭去,端着饭碗勉强吃了些,就打发那婆子收拾了碗筷下去,借口今天有些乏了,想要早些休息,更是吩咐婆子明早上也不要打扰她,自行去买菜蔬就行。那婆子应了一声就出去了,谢安之也吹了灯,躺在床上装睡。

直到月亮升上半空,谢安之这才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整理好了衣衫,拿着包袱偷偷地出了屋门。小院里静悄悄的,那婆子应该早已经睡熟,谢安之走得极为小心,一路蹑手蹑脚,直到出了院门才敢松了口气,谁知刚转过身去就看到一个身影站在不远处。

赵元负手站在巷中,看着谢安之笑道:“就知谢公子救妹心切,等不得明天早上,所以在下也只能早些过来了。”

谢安之不语,下意识地回头看向巷子的另外一头,不出意外地看到了隐约晃动的人影。果然是躲不过去了,谢安之暗叹道,唯有苦笑了一下,说道:“那就多麻烦赵少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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