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宣锦容绯红的脸容扶砚极为愉快的勾了勾唇,宣锦容已然醉倒在容扶砚的怀里。
玉烟上前想要接过,却被容扶砚带着狠厉的眼神警告。玉烟知道这朝鸾郡主是自己主子心尖尖,谁也碰不得,便急忙退到一旁。
容扶砚抱起宣锦容回了寝殿,玉烟吩咐婢子侍候着。容扶砚将宣锦容放到了自己的榻上出了殿外,便由婢子擦拭。
“让人告知郡主府的人,郡主与友人秉烛夜谈,明日便回。”容扶砚吩咐着暗处的人,转身便去了东宫的华嵘池。
辰时。宣锦容从榻上悠悠转醒脑中有些混乱,只记得零星片段但对醉酒后的事全然不知,没有对身处何处的疑虑。此时玉烟带侍女来为宣锦容洗漱,衣裙没有郡主府的艳丽只是月白色的苏绣锦裙。
侍女们只听说过这朝鸾郡主艳绝天下,只是一眼便让人觉得惑人心魄。玉烟为宣锦容上妆,原以为如牡丹的人儿只适合那正红色未曾想过这白色倒衬得人似仙。
玉烟也知这主子有私心,今日拿了一支无甚雕琢的玉簪递给自己为的就是给郡主簪上。玉烟不知这玉簪来历,只知是自己主子极为珍贵的一件。
而宣锦容向来对梳妆无甚耐心,今日倒称了自己的心。宣锦容出了寝殿。
走到亭中,容扶砚在亭中烹茶。
“郡主将这碗解酒汤喝了吧。”容扶砚将白瓷碗推向宣锦容。
宣锦容看着容扶砚穿着月白色锦袍,纹绣着四爪的银蟒。与自己这身似乎有些相似,不过花纹变为了锦凤。但终是东宫中的物件,自是相似的。
宣锦容接过解酒汤,一饮而尽。容扶砚见她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劲,想来是不记得昨晚之事。眼中多了几分阴郁。
骨节分明的手递上了一杯云雾,宣锦容挑了挑眉接过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殿下昨晚?”宣锦容的语气有些挑起。
容扶砚眼神一暗,却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听她接下来的话。
“昨晚殿下是留宿到了哪个美人房中。”宣锦容看向容扶砚的眼神中有几分揶揄。
容扶砚抬眸看向她,眼中尽是认真,清隽的脸上有些正色。
“孤的东宫未有美人。”
宣锦容一听,眼神不知飘到何处。
“殿下可莫要蒙我,那这喉结上的红痕是谁咬的呢?莫不是猫。”
容扶砚眉眼一松笑了,轻道:“孤确实是养了一只养不熟的猫,对她好也还是不听话。”其中的意味深长。
宣锦容觉得这话有些奇怪,显然是没信,但此时却有位穿着玄色衣裳的侍卫抱了只同体雪白的猫来,对宣锦容行了礼。
“主子,这是昨天将你咬了的猫,该如何处置。”
容扶砚看了看勾了勾唇,转眸看向了宣锦容。
“她是孤的,自然是要好生将养着。”
宣锦容喜欢一切美好的东西,看到这只极好看的猫便想摸,容扶砚见她这副样子笑了笑。
“抱给郡主玩玩吧。”容扶砚吩咐着那名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