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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碧波春水照惊鸿(上)

彩云薄雾暮鼓晨钟,太湖之滨有一小镇,名曰灵山,地处无锡,话说此地有一茶楼,有一神秘的蒙面女子,琴艺超绝,常有人以茶会友聚于此茶楼,相传此女有倾国之色才以白纱遮面,固而复始,种种言论终成传说。

四月伊始,芳菲未尽,陌上花开,和风艳丽,恰似人间好时节,繁华风雅,商贾云集的秦淮河畔,文人墨客,画舫绫波,错落有致,以文德桥相连的河水两岸,一边是谦谦君子,一边则是二八佳人如此便有才子佳人的故事流传,立于桥上,可观的河水透明,河岸两侧,杨柳依依,两岸笙歌似梦,笑逐十里春风。

“梨花似雪草如烟,在秦淮河两岸边,一带妆楼临水而盖,家家粉景照婵娟。”一行三人身着青色外袍手持折扇的男子,眉目如画,灿若星辰,嘴角微微上扬,似冬日繁花,半散的秀发如丝垂直,零散的发丝被风吹动,偏若一温润公子,幽黑深邃的眸中透着些许狂傲,放眼于这两岸景致,叹道,“不愧为六朝古都,商贾名流,聚句之地,这十里繁华艺是一朝所捶。”

“连笙哥哥向来文采风流,何故借别人的诗啊!”

身侧其中一面容清雅俊美,皓齿珠唇,媚如柳叶,一双凤目如水晶莹,略有一丝俏皮,身着一身灰白长袍男装倒是有几分文雅之气,调侃道。

被唤着连笙哥哥的男子笑道,“如今月离倒是越发胆大了,竟拿为兄取笑,不过论文采你这闺友暮涵姑娘面前,又岂敢搬门弄斧”!

说着两人将目光移向被唤作暮涵的俊雅“男子”身上。只见她一袭白色内搭,外披一件浅绿色薄外袍,与外袍同色的发带别一支玉簪挽住一半的黑发,娇美精致的五官带着一股清丽脱俗,沉静而从容,宛若玉兰让无法忽视,长长的双婕下闪动着清澈而柔和的光,墨发及腰,耳后一撮长发飘于胸前,长身而立,像及了儒雅文秀的美男子!

“是啊!素知连笙哥哥才华出众,我们眼前的萧公子”也是经纶满腹呀!“沈月离”望着身侧的萧暮涵满脸笑意地称其“萧公子”

“你们兄妹二人可真是抬举在下了”!在这文人墨客聚句之地,还是低调些好!”萧暮涵说道。

三人同为无锡之人,萧暮涵本是自幼与师傅居于灵山镇,从小习得音律茶艺武艺,与深月离连笙二人少年时结识,时常结伴游玩,而陌莲笙与沈月离也并非亲兄妹,沈家夫人婚后多年无子,收养了失去娘亲的陌莲笙,不过沈家视他如亲子,与后来出生的月离如亲兄妹般,正因陌莲笙的与萧暮涵命运相似,故对萧暮涵多了些同命相连的关怀,沈月离理解为男女之情,故起意同游秦淮,试图搓合二人,一路上明理暗里的言语试探,萧暮涵又岂会豪无察觉其中之意,逐话少不作多言,只怕会发生不必要的尴尬境况。

“谦虚!”沈月离自是知晓萧暮涵素来不爱卖弄也是无奈一笑的吐出两个字来。

“春风袭袭,杨柳依依”。

萧暮涵说道,“这秦淮虽是繁华之至,但终为六朝烟月之区,金粉荟萃之所,哪有咱们无锡太湖之地人杰地灵啊!不过一码归一码,素闻秦淮河夜晚景致更是一绝,倒是值得一观呀!”

“那不如现在就寻间客栈落脚,等到傍晚时分再来一观这十里秦淮的夜景!”陌莲笙倒是赞同萧暮涵的观点,应声道。

三人寻了一处离秦淮一块南的一家客栈,一人一房各自休息,而萧暮涵一路被沈月离一厢情愿的乱搭鸳鸯红线,言语中的暗示使得萧暮涵不得不面子里子的敷衍,一路来行来,心中自是极为不畅,好不容易得此一人独处会,哪能不独自将这繁华之畅游一番。

信步而行,云立的古今建筑,虽有朝代更替留下的疮痍之色,但始终是六朝古都,现今陪都商业气息最为浓厚的繁华之地,即便岁月洗礼仍是富熟之极,沿街叫卖的小贩,富具土木特色的产物,各地商旅文客骆驿不绝,无不体现现如今的辉煌繁华。

漫步于这热闹非凡集市中的萧暮涵四处张望这繁华景象,心中自是惊叹不愧为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抬眼而望,这一黑庇匾额用行草所题写的“华馨丝竹”几个字极为工整,颇有书法名家之感,素闻古往今来常有名人雅士聚句,倒是不足为奇,细品“丝竹”二字倒让萧暮涵亦步亦趋,踏进了店铺。

是一家乐器商铺,各种乐器琳琅满目,礼乐,琵琶,瑶琴,箜篌...罗列有致,层层柜台摆放各种小物件更是精巧,萧暮涵心生一念,本想挑一两个小物件赠于沈月离,环顾一番,只见那案几上用古香檀木架起的一支色泽晶莹的玉笛十分合眼,玉笛一端吊着一颗玉珠,玉珠下是一撮绿色流苏,一眼看上去这玉笛似为女子之物,想必拿在手上也是极为称手之物,心意随意动便伸出手去,不料,玉笛已入一只宽大白皙的手中,萧暮涵先是惊愕,再随玉笛望去,只见一拢白衣,头挽银冠玉簪,腰间挂着一蓝穗玉佩,身材高挑俊雅,肤白如玉,鬓如刀裁,眉宇间透着一股清冷与桀骜,一手持折扇后置,一手拿玉笛旋转在修长的指间,再横竖的瞧着,嘴里念道,“好玉”!身后的书童并为作声

“这位兄台仪表堂堂,先来后道之理可否明白!”萧暮涵见他并为在意到自己瞧上了玉笛,并快了自己半拍夺了玉笛,心中自是不快,碍于自己的装束,不得不以君子之仪,礼貌的说道。

那人似乎这才注意到眼前的萧暮涵,见她一双幽黑晶亮的眼中透着不快之色,一脸茫然道,“在下北晏晨,不知小兄弟何出此言”

快了自己半拍将玉笛夺了去,萧暮涵见他似乎豪不自知的模样,便心中的不快更是翻涌而上,强忍道,“你觉得呢!”说罢,却将目光盯向他手中的玉笛。

北晏晨如梦初醒,恍然一悟,“小兄弟所指莫不是这玉笛?”

“废话!”萧暮涵撇了一眼。

北晏晨嘴角微微扬起,眼神略过一丝平淡道,“且不说是我先拿到玉笛,也见小兄弟你站在这边半天也不见你拿这玉笛,怎的在下一拿到手就失了先后呢!”

此话一出,萧暮涵心头一紧,只是碍于自己手短慢了一步,倒像是自己失了礼数,有一丝愧意在脸上一闪而过正色道,“强词夺理,明明是我先看到的!”说着正要伸手去夺,不料北晏晨一收手腕,扑了个空,见萧暮涵一脸无奈之色,北晏晨却是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趁这闲隙之间,萧暮涵伸出另一只手去夺,北晏晨又岂无防备,手拿折扇的那只手已用折扇挡住了萧暮涵细小的手腕,见她白嫩纤细的手,北晏晨冷笑一声,调侃道。

“小兄弟不但个小,这手也跟个美娇娘似的!”

一句调侃让萧暮涵恍惚一怔,用力将手拽回来,生怕自己是女扮男装,连忙将手背于身后,姑作抬头挺胸,一脸不服气的回道,“我爹娘个子不高,自然我就生得矮小了些,兄台这般取笑别人的短处非君子所为!”

见此番争执,引来一傍忙活的店老板过来打圆场“二位公子,真是有眼光,同时看上了这独一无二的真品,这也不失为两位的缘分呀!”

自听缘分二字,萧暮涵自是不赞同,满眼生气的看了北晏晨一眼,便将头转向一边,北晏晨道是一脸和气的问道,即是独一无二。

“那又是如何的珍贵法!”

店家满脸折皱,不过四五十左右,所经营之品皆是有些年代之色耽误物件,笑吟吟的道。

“此乃南阳独山玉所制,而珍贵之处不在这玉,而是它的出处!此玉名为半枫荷,相传是北宋年间著名词人周邦彦赠于红颜知己李师师的定情信物,不过后来北宋被灭,这李师师吞金殉国,在她死后,只留下了这支玉笛,辗转几百年,又机缘巧合的到了本店!”

在幼年时,也曾在茶楼听说书之人讲过,一代名姬李师师当时年幼,也曾为这刚烈的女子感到惋惜,这提及李师师这个熟悉的名字,萧暮涵自是将之前的不愉快抛之于脑后,问道.

“可是那青楼名妓李师师?”

“正是!”店家答道,生逢乱世,青楼也出烈女啊!说罢,店家也是一阵惋惜之情由上心头。

北晏晨望着那玉笛道,“不曾想这小小一支玉笛,竟有这一波三折的命运!”

萧暮涵自是对李师师吞金殉国的壮举钦佩不己,也极为想将这玉笛买到手,不过一想到即能流传至今仍完好无损,在价值上面恐有一番考量,奈于自己褰中羞涩,就算能勉强买去,恐怕也会“伤到吐血”,又台眼瞧了北晏晨,忽然晶亮的眸中闪过一道光,心生一计,嘴角不自微微上扬,说道。

“竟是如此,那这玉笛定是价值不斐!”

对殉国者的惋惜是为人之常情,商者必是以利益为先,听起价格才是最为上心之事,道!“这玉笛天下只此一件,价格嘛自是有些...!目前值这个数!”说着店家伸出一只手。

“五十两?”一旁的苏木惊讶道。

“黄金!”店家目光游离在他二人身上,笑道“不过,这玉笛只有一支,看这两位公子也是对这玉笛钟爱有加,不如两位竟价,价高者得!”店家的言语中带有些许试探,不料北晏晨豪不犹豫的淡声道。

“我出六十两如何?”

萧暮涵微微一怔,暗道,就等你呢,豪不迟短的喊道:“我出七十两!”

“八十两!”

“九十两!”

“一百两!”北晏晨面不改色的继续喊价,身后的苏木已是目瞪口呆,萧暮涵故作迟疑,涨到一百两已使店家喜不自胜,萧暮涵见北晏晨那不动身色的自信模样,又喊道,“一百五十两!”

北晏晨上下打量了萧暮涵,再看向她那坚毅的目光,又开口道:“二百两!”

萧暮涵直直的看向北晏晨那孤傲而干净的脸忽地莞尔一笑,拱手言道,“恭喜兄台,得一珍宝在下囊中羞涩,就不夺人所好了!”

顿时北晏晨大惊失色,如梦初醒,暗自叫苦,居然着了他的道,一旁的苏木一脸的无奈,见自家公子被人戏弄,却不敢作声,萧暮涵一脸怡然自得,扬眉吐气般!

“在下先行告辞,后会无期!”说罢便转身趾高气昂的走了,看着她那得意的背影,北晏晨气得说不出话。

“你……!”

只留店家那期盼的眼神,恳功般的望着他……!

暮色渐浓,河畔两岸,灯火明亮,月华初上,波光艳影,琉璃似彩,灯火阑珊处,佳人暗香,画舫游船,错落丝竹之音,在初升的月光下,沿河缭绕,承载着这十里繁华。

伫倚桥栏月含羞,花影斜移清波皱。

河水静静流淌,画舫晃晃悠悠,亭台楼阁浆声灯影,无一处不是美景,萧暮涵自,“华馨丝竹”出来后经直回到客栈已到暮时,微有些倦意,然而陌莲笙也让小二哥转告出去闲逛去了,若天黑没有回来就让她二人同去游湖,这也许正是萧暮涵所求,没有陌莲笙在旁,沈月离也不会拿他二人开涮,也终会老实许多。

新月初上,灯火辉煌,二人租了一艘画舫,游于淮水河上,两岸灯火倒映水中,游船缓进,置身于画中,如梦幻影,从城南起到淮水亭,越过文德桥,再到中华门至西水关,行至甲于天下的“十里珠帘”再到夫子庙,漪窗丝幛,灯火之盛,金粉楼台,鳞次栉比,锦绣十里春风,又是别样一番光景。

“虽说这金陵城与咱们无锡仅相隔百里,这两城的繁华,却是大不相同啊!”沈月离叹道那双如水清澈的双眸充盈着惊羡,一颦一笑都在这月影灯中映得那般迷人。

面有倦意的萧暮涵只是悠然一笑,道“金陵有淮水,无锡有太湖,两者之势又岂能同日而语,不过各千秋罢了!”说着便缓缓转向几案旁的琴台,拂袖而坐,凝气深思,抚上琴面,玉指轻扬,琴音徒然而响起,悦耳独特的琴音,如行云流水般平和,又如高山流水刚毅,透过河面的喧杂之音在整个画舫之中渲染开来,月光如水和着灯影,透过栏杆,洒在她纤柔细小的身影上,低首虚睫,一身男装更显清丽秀雅。

沈月离自是又裳景又裳乐,格外的惬意,自十二岁那年与家人一同去灵山踏青时,那香榭亭台中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身着粉色罗裙的小女孩也正是弹的同一首曲子,就因喜欢她那恬静自在,故而与家人在茶园中叨扰了数日,二人就此成了闺中密友,如今这样的曲子,这样的韵味,世上再无第二人能弹出。

“莲笙哥哥”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忽地喊道。

琴声也因这一声“莲笙哥哥”戛然而止,不远处一画舫内隐约有两三个文儒公子正在谈笑风声,恰恰陌莲笙也在其中,再次确定了那人的身影,沈月离大声喊道还不停挥手,“莲笙哥哥,莲笙哥哥!”

画舫之人仿佛应声望来,沈月离欣喜的叫喊“莲笙哥哥,我们在这儿呢!”

萧暮涵徐步走过来,一眼望去是陌莲笙,但是他身侧两人的身影略微有些熟悉,来不及细想,沈月离自言自语的啫嚷着,“真是的,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却把我们俩丢下,跑去跟别的人鬼混”

“我倒觉得他这样做也并无不妥”萧暮涵倒无责怪之意,到是一脸平和。

“啊!”沈月离一脸茫然的望着萧暮涵,似乎并不明白陌莲笙此举的用意,也是故意躲避自己暗语中带来的尴尬。

萧暮涵看了她一眼,道“你那点小心思,你以为我不明白还是以为你的莲笙哥哥不明白,这男女之间讲求的是缘分二字强求不来的!以后再不要动你那点小心思了!”

沈月离搏道“你与莲笙哥哥二人男未婚,女未嫁,又怎知没有缘分呢?”

萧暮涵撇了她一眼,无奈的摇摇头,淡淡的说道,“我当莲笙哥哥是朋友,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而他待我亦是如此,不然又怎会让客栈小二传话,让我们二人自行游玩呢?”

说完,陌莲笙三人已从划自眼前,索性全然上了萧暮涵与沈月离这艘画舫,不等陌莲笙赔礼沈月离已开始,“兴师问罪”,道,“莲笙哥哥不仗义啊!为何撇下我和暮涵二人,独自去找朋友游玩。”

“暮涵?”身侧一同上画舫的白衣公子惊讶万分看着眼前的萧暮涵,二人四目相对萧暮涵愣住了,竟是冤家路窄,眼前之人便是白日里在乐器店与自己竟价玉笛之人,,虽然当时让他多出了一百五十两黄金买下小小的一支玉笛大快人心,不过以这样的场面再见,可谓是她口中的“缘分”顿觉尴尬万分,掩面咬唇,北晏晨认出她了,嘴角轻扬,眸中一道光忽闪而过,身侧的书童也是惊讶万分,张口道。

“你不是...”话到嘴边,北晏晨抬手示意让苏木立马住口,不过话说一半定会引起旁人的注意,北晏晨却接着说:

“你不是男人?”

萧暮涵似乎听出了他不有意揭穿自己,索性放下手来施礼:道“在下...哦,不,小女子萧暮涵!幸会!”说话时忽忙撇了北晏晨一眼,也正巧撞上他那复杂的眼神。

“北晏晨!两位姑娘有礼!”北晏晨一脸如常的拱手礼,再道“这是我的书童苏木!”

苏木也拱手一一施礼,陌莲笙才道,“北晏晨我两年前结识的朋友,没想到今日在此遇上了便同游这秦淮夜色,这是我家小妹沈月离!”

“公子有礼!”沈月离望着清隽雅致,神采英拔的北晏晨,不觉脸颊一红,露出女儿嫁的羞涩。

陌莲笙又道,“暮涵与月离两人是闺中密友,年少时就好得不得了!这次同来游秦淮能遇上北晏兄,真是荣幸之至啊!

一阵寒暄开始熟悉起来,毕竟同是年轻人,很容易谈到一块,直至亥时河畔丝竹之音渐消画舫游船渐少,才尽兴而回,即是同游,北晏晨主仆二人自是同他们三人一同回客栈之中,这一路游来虽是相谈甚欢,萧暮涵倒是及为安静,回客栈途中,沈月离挽着陌莲笙直追问白日出去后都去哪儿了遇到些什么!逐一刨根问底。萧暮涵故意放慢脚步在后跟着,北晏晨自是随着萧暮涵的步趋而行,月光浑下,银银如水,这样的夜,是如此的安逸美好!

“不知二百两黄金所购的玉笛,音质如何”萧暮涵想到白日里,“华馨丝竹”发生之事虽有些解气,但这一相处倒有些愧意犹上心间,思前想后终是开了口,“不过两百两黄金,傻子才会买吧!话语间不时打量北晏晨全上下无一处挂有那支玉笛。”

北晏晨只是轻轻一笑不说话,这时只见苏木从袖中取出一物,晶莹剔透,在这皎洁的月下十分好看,萧暮涵大惊失色,瞪圆了清澈的双眸。

“你...你...真用二百两黄金买了它!”

苏木说道,“玉笛是买了,不过能花二百两黄金买的那一定是个傻子!咱们公子可是花了低于原价买的!”

萧暮涵一听倒吸了口气,不过也让她刚才仅有的一点愧疚之意忽然开朗,北晏晨仍是那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

“不知萧姑娘相不相信缘分啊!”

萧暮涵一脸不屑的望着他,“如若你觉得我和你这叫缘分的话我自是不信的!”说完便大步往前垮去看着她那傲气离去的背影,心中自是愣了半响,朝苏木道:“刚才我又隐约听倒了梦里那首曲子,不过她与那沈月离一出现就消失了!”

“公子,我看你是魔怔了!刚刚湖上有那么多种乐声,偏您听出了特别,”苏木豪不避及的说。

北晏晨仍若有所思,回想起那段乐曲,陷如自己的执念,之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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