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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眼前的辜冬不再是一把镰刀,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接到谢子砚电话的时候,辜冬正在上课,前头傅筠来正在讲一个非常重要的知识点。

“谢大爷,你到底要怎样?”

她气冲冲地滑开振个不停的手机,弯着腰,半个脑袋缩在桌子底下,生怕被傅筠来看到自己在开小差。

那头谢子砚的声音有些虚弱:“小咕咚,我身体不舒服,你都不来看望看望我吗?”

“身体不舒服就去医院啊,打给我干什么?我又不是X光,能替你检查哪里出了毛病。”辜冬压低声音,没好气道。

谢子砚乐了,原本有些烦闷的情绪也舒展了些许,他咳嗽几声才说:“我这不是在医院嘛,马上就要做各项检查了。”

“你真生病了?”辜冬蹙了蹙眉。

“我没事骗你干什么?”谢子砚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他的视线自搁在上面的病历单上掠过,笑容淡了淡,“真不来看我?嗯?”

“我上课呢!”辜冬说,“你不会又是感冒啊蹭破了皮之类的,喊我去吧?”

“真不是!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小咕咚你可别冤枉我!”谢子砚在电话那头打趣。

辜冬也跟着笑了笑,刚打算问他在哪家医院,视线里便闯入一双精致的男式皮鞋。

她咽了咽口水,缓缓抬起眼,笑容也僵住了。

“拿来。”傅筠来垂眼看着以滑稽的姿势蹲在地上的辜冬,冷着脸朝她伸手。

辜冬下意识想插科打诨求情几句,但在看到他冷峻的表情时,所有的话语都咽了下去。傅筠来骨子里是一个高傲的人,不会容许在自己的课堂上出现这些错误,更何况他之前说过的,要在课堂上互相配合,是她没有做到,触犯了他的底线。

她顿了顿,还是老老实实地将手机递到傅筠来手里。

傅筠来视线移到屏幕上,看了眼上面显示正在通话中的一个名字,冷漠地按掉了电话,将手机收入口袋里。

“出去。”他移开视线淡淡说。

辜冬深吸一口气,也不多说什么,径直起身走了出去。

谢子砚听着电话那头突然传来的忙音,慢慢收了笑,他丢开手机,听着身旁下属们一刻不停地对他说着无数的注意事项,嘴唇渐渐抿成一条线。

“滚出去。”他不耐烦地说。

身旁的人静了静,走出了病房。

耳旁重新恢复了安静,谢子砚将手臂搭在眼睛上,讽刺地笑出声音……

下课铃响后,辜冬依旧动也不动地站在教室外面,她的手已经冻僵,今天早上出寝室的时候也忘了戴上围巾,冷风一直往脖子里钻,她却还是固执得不肯进教室。

身旁有脚步声走近,她看也不用看就知道是傅筠来。

“委屈?”傅筠来说。

“不委屈。”辜冬硬气地说,她垂着头看也不看他。

“委屈就直说。”傅筠来眼睛微微眯起,“我不是不能接受意见。”

“不委屈。”辜冬吐出一口气,倔强地咬住下嘴唇。

傅筠来盯了她一会儿,径直握住她的手。他的手很凉,而她的手也很凉。

辜冬一惊,把手抽了出来。

“干吗啊你?”她依旧不看他。

傅筠来看着辜冬赌气的样子,轻轻扬起半边嘴角,随即转身:“跟我过来。”

辜冬在原地又站了两秒,才不情不愿地跟了过去。

天大地大,老师最大,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老师,更何况是自负、小心眼的傅筠来。

她在心底里咬牙切齿地对自己说。

虽然傅筠来不会在学校待很久,学校还是非常贴心地给他单独设了个办公室,里头装修颇为精致,但他们的一番良苦用心估计要浪费了,因为傅筠来基本上一下了课就会直接离开。

除了,像今天这样的特殊情况。

辜冬看着傅筠来关上门,打开了空调。热气一点点笼罩住她的全身,让被冻得浑身僵硬的她渐渐暖起来。

“还冷吗?”他又调了调温度,抬眉问辜冬。

辜冬摇摇头,白眼向上翻一翻。

“打个巴掌再给颗糖。”她小声吐槽。

傅筠来看她一眼,要笑不笑:“还嘴硬?”

“嘁!”辜冬别开眼。

傅筠来看着她,老半天都没开口说话。

一直以来,他并没有哄小镰刀的习惯,左右它不能说话,每每都是它自己赌气,等一会儿就自己恢复了,他也并不在意这些。

“对不起,我不该上课接电话。”辜冬突然低声说。

傅筠来愣了半秒,目光一凝,他没有想到她会主动道歉——

因为现在不同了,眼前的辜冬不再是一把镰刀,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会说会动,不是冷冰冰的,而是鲜活柔软的。

他查过原因,那天小镰刀自高处坠落,正好落入被遗弃的婴儿身体里,与她融为一体,所以这么多年自己都无法追寻到她的踪迹,直到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能力才渐渐显露出来。

傅筠来安静了一会儿才再度开口:“我讲的知识点记住了吗?”

“记住了。”

“真记住了?”傅筠来似笑非笑,“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辜冬还是梗着脖子看着门的方向:“你有什么好看的?我为什么要看你?”

“哦?”傅筠来长眉一蹙,语调慢悠悠的,“我不好看?”

辜冬飞快地扭头瞟了他一眼。

傅筠来嘴唇发白得厉害,在没有暖气的教室上课,估计他也没好受到哪里去。

她其实早就不生气了,傅筠来并没做错什么,她只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罢了,毕竟班上那么多同学看着呢。

傅筠来见她回过头,将她的手机递到她眼前,嘱咐道:“下次不许在我的课上接电话。”

“哦。”辜冬乖乖应道。

她想接过手机,傅筠来却往后一缩,让她接了个空。

辜冬愣愣地看着他,却见他狭长的眼睛眯了眯,迷人又危险:“我不好看?”

辜冬:“……”

她嘴角扯了扯,冲傅筠来笑笑,随口就能说出好听的话:“好看好看,傅教授是天底下最最好看的男人。”

傅筠来短促一笑,这种恭维的话他在当初的小镰刀的思想里都没有听过,这么一想,小镰刀变成人形也不算太差。

接过手机后,辜冬回想起刚才与谢子砚打电话那事,想着挂了谢子砚的电话有些说不过去,打算回个电话给他。

“那傅教授,我就先出去了。”她往门口走。

“等一下。”傅筠来开口喊住她。

辜冬扭头,正好看到傅筠来将办公桌抽屉里的一条崭新的围巾取了出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他朝辜冬走近,停在她跟前,微微俯身,在她惊讶的眼神中将围巾系在了她的脖子上。

辜冬低头看了看这条黑色的围巾,莫名有一种熟悉感,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

她也不推辞:“谢谢傅教授。”

“啧,果然我的眼光要好很多。”傅筠来打量她一番,嫌弃的眉头舒展开,得出结论。

“那——傅教授,我先走了。”辜冬说。

“嗯。”傅筠来颔首,关了空调也随之出门。

他依然不急不缓走在辜冬身后,沉稳的脚步声一直跟在她身后。

辜冬偷偷注意了好久,憋住自己想要问他为什么要跟着自己这句话,直到走出校门,他才往不同的方向转去。

出了校门,辜冬给余衷情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要去趟医院。

一听她要去的那家医院的名字,余衷情很快便赶了过来接她。

辜冬这几日很少见到余衷情,她一直很忙,毕业后一头扎在自主创业这条路上,虽然艰难,但她性子倔,生生挺过来了,现在自己当老板开的小酒吧生意还不错。

按理说生意步入正轨,她该轻松下来,可最近几天她不知怎么的,更忙了,辜冬经常联系不到她人。

余衷情不过十多分钟就赶了过来,她眼底有很深的疲倦,脸上甚至还有一道划痕,虽说辜冬已经司空见惯了,还是忍不住心疼她。

余衷情性子硬,宁可撞得头破血流也不服软,十有八九是她又和别人发生了冲突。

辜冬担忧地看着她:“衷情姐,要不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我自己过去就可以了。”

“没关系。”余衷情说,“我正好有空。”

辜冬见无法改变她的主意,只好上了她的车。

等她和余衷情赶到谢子砚所说的病房时,谢子砚已经吃过药睡下了,她们被谢子砚身旁眼熟的助理拦在门外。

从他们口中,这才得知谢子砚的病情。

是癌症晚期。

……

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余衷情偏头看向辜冬。

辜冬自拿到谢子砚的病历单后就一直没有说话,静静地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发怔。

“辜冬。”余衷情喊出她的名字,有些担忧她的状态。

“嗯,怎么了?我没事。”辜冬回过神,冲余衷情笑笑,掩饰掉眼睛里微微漾起的水光。虽然早知道谢子砚命不久矣,但亲眼看到病历单却又是另一种感受。谢子砚虽然玩世不恭了些,但一直对她很好,对她而言,也是除了余衷情外最值得信任的朋友。

余衷情轻轻揽住辜冬的肩膀,一手顺着她的长发慢慢捋,在心底轻轻叹息一声,也不多说什么安慰的话:“我在。”

辜冬眼眶一热,整个人蜷成一团,脑袋倚在余衷情的肩膀上。

又过了几分钟,辜冬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她起身隔着病房门上的小小玻璃探头往里看。谢子砚紧紧闭着眼,还没有醒过来,看起来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

辜冬收回目光:“我们先回去吧。”

余衷情却犹豫了,眼神游离了一瞬。她说:“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

辜冬愣了愣,虽然好奇却没有问出口。

“那好,你自己注意安全。”

辜冬明白,余衷情如果想告诉她,自然会说。

作别了余衷情,辜冬只好一个人回去,下行电梯在十五楼的位置停住了,摁开电梯的女孩表情有些羞怯,她一边向电梯里的人点头小声抱歉,一边回头冲不远处提着两大袋日常洗漱用品的男生喊话,让他动作快点。

等那男生走过来的这一小会儿,转角处传来一个言辞激烈的女声。

“……医生,我只是想要知道我儿子死的原因而已!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

辜冬循声看过去,与说话那人相触的那一刻,她目光一凝,泪流满面的那位女士有些眼熟,她稍一思索就回想起来,是那晚那个小男孩的母亲,那个按理不该死去的小男孩。

“杨女士,您冷静一点,别激动!”

被她拉扯住的中年男医生因为她扬高的语调涨红了整张脸,他窘迫地低头避开来往病患好奇的目光。

“冷静……呵……我唯一的儿子死了,我这辈子唯一的依靠死了,我怎么能冷静得下来?当时你们不是说得好好的,手术一定会成功的吗?为什么他会死?为什么?”失去了孩子的杨女士双目通红,几近崩溃。

那医生面容无奈,扶了扶眼镜,长叹一声。

对于这次意外他也是万分不解,那个小男孩虽然病症的确严重,却委实算不得什么药石无医的疑难杂症,手术全程一直进行得很顺利,但古怪的是,在进行最后缝合时,小男孩的心跳却骤然停止了,不管他们如何施救都挽救不回。

那种猝不及防的意外,让在场的每一个医生和护士都感到恐惧,此情此景,就像是小男孩突然被死神扼住了喉咙,夺取了生命。

“唉……杨女士,节哀顺变吧……”医生轻声安抚道。

他们渐渐走远,电梯的门也再度合上,继续向下行,本就狭窄的电梯空间更加逼仄,辜冬往后更紧地靠了靠,尽量不挤到其他人,与此同时,她脑子里一刻不停地开始思索。

虽然有过迟疑,但她并不怀疑自己预言死亡的能力,如此看来,那小男孩的死亡必定是神秘的外力因素造成的。

只是,这因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会不会跟“他”的出现有关呢……

她低着头心不在焉地随着里头的人往外走,刚刚踏出电梯,却被一个打算进电梯的人拦住,她想绕过那人向左边拐,那人也偏偏向左走,她又想向右拐,那人也恰恰拦住她右边。

真是尴尬的默契。

“不好意思,麻烦让一下。”辜冬冒出些不耐烦来。

“走路都不长眼睛的吗?”回复她的是一个熟悉的低哑嗓音。

辜冬意外抬头,面前清瘦儒雅的男人似笑非笑。

“傅教授?你怎么也来医院……”她话语声戛然而止,回想起了傅筠来身体不好这回事,她讪讪挤出笑,“……好巧哦。”

傅筠来看着她蹙眉道:“感冒了?”

辜冬还未开口说话,他便已经熟稔地伸出手,在她的额头上一触。辜冬怔住,抬眼愣愣看着傅筠来。

傅筠来面部表情很淡,看不出过多情绪,没有关切也没有心疼。见她并未发烧,他手指向下将她脖子上随便系上的围巾解开,重新缠了两圈,他的手法并不生疏,看样子经常做这种事。他冰凉的手指在绕最后一圈时擦过她的脸颊,她一抖,尴尬地退后一步,推开他的手,避开他理所当然的接触。

“不是,我是来看朋友。”辜冬说。

傅筠来的神色变得有些微妙:“朋友?谢子砚?”

这个名字念出口的瞬间,他本就不多的愉悦冷却下来。

辜冬惊讶傅筠来的好记性,没想到他居然记住了与自己通话的那个名字。

她点点头,因谢子砚的病而难受的感觉又漫出来:“是啊。”

傅筠来冷淡地微一点头,在旁边电梯开门的那一刹那往里走。

看傅筠来没有再跟自己说话的意思,辜冬只好道别:“那我先走了,再见傅教……哎哎?”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傅筠来单手拉进了电梯里,随着电梯里人越进越多,她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傅筠来身上。

她不自在地将手推开他的胸膛,仰起脸眉头皱成一团:“你拉我进来干什么?我刚从上面下来。”

“关爱师长,体贴上级,不是你应该做的事吗?”傅筠来低头看着她,手指紧紧扣在她手腕上。

辜冬顺势仰头,这么近的距离看他,越发觉得他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苍白的脸色有种病弱矜贵的美感。

辜冬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躲开眼:“你……你什么意思?”

“替我去拿诊断结果。”他吩咐。

“那你呢?”

“自然是等你拿结果。”傅筠来说。

“……”辜冬噎了噎,又是拉她当免费苦力,她有些不情愿了,“那什么……傅教授,我还没吃晚饭呢。”

“嗯。”傅筠皱了皱眉自语道,“据说这几天图书馆夜夜点着灯,电费多了不少。”

“那什么傅教授!反正我现在也不饿,晚一点吃也没关系的,傅教授,放心交给我吧!”辜冬眼睛睁圆,信誓旦旦地说,生怕傅筠来一言不合就将费电费钱的她赶出图书馆。

“嗯,那就好。”傅筠来微一颔首,眼底浮起淡淡笑意。

到达楼层,见辜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压抑了良久的傅筠来倚在墙边低头好一阵咳嗽,嘴里浓郁的血腥味蔓延开来,他身体更加虚弱了。

他一顿,身影虚了虚,眉头一凝,循着自己察觉不对的方向追了过去。

他这次来医院原本的确是为了拿诊断结果,但到达医院后,却凭借引路者的直觉,察觉到了某种不对劲的危险东西。

那夜零点过后,他来医院照常看了高启隽的状态后,也有过类似的不对劲感觉,等他赶到手术室时,本不该死亡的小男孩已经被夺走灵魂死亡了。

如果没错的话,这一次,又有人在非自然的状态死亡了。

另一头,乖乖拿了诊断结果的辜冬走出来,正打算去电梯口找傅筠来时,她的余光突然注意到什么。

辜冬凝神侧头看过去,她攥着诊断结果的手指力道加重,瞳孔不自觉地微微放大。

走廊尽头,只见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后,十几分钟前向自己声称有事的余衷情,被人狠狠一推,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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