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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那人走后,郭王道:“如此大事,不和老爷商量吗?”

康澈说:“如此大事,须当机立断。”

“杀世子,杀雷木纳,锦南将永无宁日。”

“世子不能杀。方才客人说世子掌权。世子若死,涯角关必破。过了锦南,就是一马平川,中原将无险可守。”

郭王问:“那老爷那边?”

“我们这样……”

“好。那行刺雷木纳之事,就派迟琛去吧。”

“正合我意。”

迟琛是康洪岸的大徒弟,为人谨慎细致。

“郭老,那我先回房了,您也早些歇息。”康澈说。

“公子请便。”

康澈刚刚从外面关上门,郭王便听到秋棠清脆的嗓音:“康澈,那个老东西在不在里面?”

郭王心下一紧,知道大祸临头。

只听康澈揶揄道:“我的小公主,郭爷爷很累了,有事……”

“赶紧滚。”秋棠打断他。

“是是是,小可遵命。”

门吱呀一声打开,秋棠看上去十分平静,郭王反倒不知所措,他只好强挤出笑容:“小姐来啦。小少爷睡了?”

“老爷怎么不在山上?”

“老爷长途跋涉过于疲惫,下午又在席上贪杯,所以日头刚落就回房了。”

“哦。听说,”她审视着郭王的眼,“他要把我嫁出去。”

“哦?”郭王捋着胡子,故作沉思状。

秋棠突然伸手攥住郭王的胡须,缓慢而坚定地向下扯,郭王被迫弯下腰,疼得龇牙咧嘴。

“还装?难道不是你出的馊主意?”

“真的……不干……我……我的事啊……”

“狡辩!”

郭王只能倒吸凉气。秋棠见盘问难以为继,便搡开他,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第二天清晨,和衣而睡的秋棠早早醒来,给身边的弟弟盖了盖被子,便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她爬上后山,目光在谷地中练剑的众门徒中间一遍遍地游走,心中疑虑又焦躁,于是下山来到父亲的卧房。

康洪岸一整夜都在缠着璃珠翻云覆雨,天蒙蒙亮时方才入眠。秋棠又敲又喊地折腾了好一会儿,他才醒过来。他感觉被褥都湿透了,很是难受。他慢慢地坐起来,披衣下地。一开门,晨风吹得他险些跌倒在地。秋棠见父亲面色苍白,尽失剑王风范,顿时心生怜悯。

她把康洪岸扶到堂屋里的椅子上,“爹,您是不是病了?都不上山练剑了。”

“爹走了一个月,累了。”

“可您昨天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呀。”

“呃……没大碍,别担心,啊?呵呵……”康洪岸捏了捏女儿的脸蛋,“你来就是喊爹起床?”

“哦,对了,”秋棠后退一步,离开父亲的手掌,“爹,你怎么说嫁我就嫁我,也不和你商量!”

“诶,没大没小。”康洪岸嗔怪道。

“什么?”

“我说你没大没小。婚姻大事非比寻常,由不得你……”

“我的大事,更得听我的。”

放肆。这个词已经滚到了康洪岸唇齿之间,但他生生把它咽了下去。

“棠儿,”康洪岸抚着女儿的脖子,“这婚姻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它关系到我们整个家。爹疼你,你是知道的,爹绝不可能害你……”

“爹——”秋棠哭着扑到康洪岸怀中,“我不想离开你……”

“放心,”康洪岸的眼眶也湿润了,“你出嫁后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

秋棠抹了一把眼泪说:“那好,我们拉钩……”

后来的几天,康洪岸和璃珠足不出户,一日三餐都要丫鬟送来。

这天晌午,康澈郭王两人直接推门进了堂屋,听到里屋传出颠鸾倒凤的动静,不得已,只好静静等待。有好几次,里面渐渐安静下来,他们正要敲门,翻腾喘息声又起,只得作罢。终于,等到再一次平息,郭王毅然敲了门。

里面传出康洪岸虚弱的声音,“有事儿,找管家去。”

“老爷,是我,”郭王说,“小姐的事不妙啊!”

只听康洪岸下地时摔倒了,璃珠告诉他要当心。门开了,只见康洪岸身上胡乱套着两件衣服,他弯着腰,眼眶比往常深陷许多。

“怎么回事?”

“镇南王的儿子,不见啦!”

“啊?这……怎么会不见呢?”

“恐怕是镇南王早料到我们会有此一着,于是把儿子藏起来了。”

康洪岸顿时眼神涣散,身体迅速地消瘦下去。康澈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父亲。

郭王说:“老爷,事到如今,别无他法,只好让小姐顺利完婚。”

康洪岸摇摇头,“绝不能让那无赖白白赚去我康家的血肉。”

郭王问:“怎么办?”

康洪岸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在婚礼当天干掉那小儿。”

郭王闻言一惊,看康澈,康澈不置可否。

“那好吧。”郭王说。

自从蕾蕾生产,康哲再不敢有不端之举。每日跟随众门徒按时练剑。然而秋棠大婚前一天的夜里,他从山上下来,正要进屋歇息,听见了那熟悉的猫叫声。他本打算置若罔闻,但那哀怨的声音就像美人的纤纤素手抚摩着他的面颊。于是,他腾跃而出,只见黑暗处闪出一个矮小的身影。那是碧水阁的信使,身长三尺,皮肤黝黑,胖得出奇,核桃大小的眼球在夜里泛着蓝幽幽的光。

“大少爷呀,您可出来了。”

“你来干嘛?”

“嘻嘻,您可甭揣着明白装胡涂。”说着,他上前抱住康哲的小腿,小手摩挲着腿窝。康哲的半边身体一颤,他想起似乎有个姑娘在被他压在身下时喜欢用小脚丫蹭他的腿窝。她是谁?她在哪?

“荡鸳巢里的恬依呀。嘻嘻……”

康哲惊恐地看着自己腿上的小胖子。

“这种心思我猫小一眼就能看破。”说着,他松开康哲的腿,从袍中拿出一团红绸子递给康哲,“您可甭委屈自己啦,嘻嘻……”说完,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康哲展开那团红绸子,果然,是一块肚兜,他凭借气味分辨出它的主人是恬依。肚兜的背面是恬依亲书的五个字——

焦土待稠雨。

心痒难耐的康哲直奔碧水阁。

天刚蒙蒙亮,康家人就已个个穿戴整齐,早早备好酒席,等待辽南的人前来接亲。唯独不见了家中长子康哲。门徒们找遍了山上和家中的每一个角落,处处不见他的踪影。换作以往,郭王会直接派人去碧水阁找,然而这次他认为蕾蕾的事刚过去不久,康哲不会做那么没脸的事。

“找不到就算了,反正他死不了。咱们先忙要紧事。”端坐在大堂太师椅上的康洪岸如是说。

身着嫁衣的康秋棠美得令人心碎,她正坐在梳妆台前定定地看着铜镜里陌生的脸庞。康秦伏在她膝头,口水淋湿了嫁衣一角。

“秦儿,姐姐的话都还记得吗?”

康秦点点头。

“重复一遍。”

“不许尿床,自己吃饭,不哭鼻子,见人问好,姐姐很快就回来。”

秋棠的目光离开铜镜,在弟弟的脸上逗留了一下,“真乖。”

锁钠锣鼓奏响的喜乐从天边传来,不断靠近,靠近,终于院子里也是人声鼎沸。康秦面露惊恐,浑身颤抖,死死攥住姐姐的衣角。

大堂中,一门徒将接亲队带来的书信递给康洪岸。康澈和郭王都凑上去看:

康哲在我手上

不要轻举妄动

——锦南真主

康洪岸“哇”一声喷出一口鲜血,登时不省人事。

康澈吼道:“来人,找郎中来。”

在众人的呼唤下,康洪岸渐渐醒来。他涕泗横流,口中喃喃道:“哲儿……棠儿……”

“红草——”康洪岸喊道。闻其声望其面,便知是撕心裂肺。

红草是康家门徒之一,轻功独步天下。

“你速去锦南城镇南王府,让小剪子停手速归。”康洪岸说。嘴角的鲜血仍在流淌。

康澈给红草使眼色。

“是。”红草飞身离去。

这时郎中赶来,康洪岸对他说:“请到我书房行诊把。”

众人于是掺扶着康洪岸去书房。康澈在这时离开,找到红草。

红草问:“少爷有何吩咐?”

康澈说:“小剪子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待会儿结亲队启程,我要你一路暗中跟随,保护小姐,直到锦南城。”

“明白。”

书房中,康洪岸写下一张字条,递给郭王,“给辽南王的。”说完,便让郎中给自己号脉。

郭王捏着字条一出门,便迎上刚刚赶来的康澈,“二少爷,你来的正好。老爷要用这字条回复。”

康澈接过,只见上写——

到此为止

各让一步

康澈把字条撕得粉碎,说:“不对,我们的谋划绝无可能泄露出去。即使镇南王有所猜测,那么藏起世子也足够了,没必要冒着巨大的风险绑架大哥。我看此事并非镇南王所为。”

“那么这‘锦南真主’?”

“可能是雷木纳,毕竟只有他会有这样的动机。他自诩为‘真主’,是自信终将攻破锦南。”康澈说。

“可是我们与锦南的生意也绝无可能会泄露出去。”

“看样子雷木纳的爪牙已经深入内地。那红脸的汉子从锦南动身时就被跟踪了。今天结亲队里不也混进了他的人?”

“既如此,不必召回小剪子。老爷已经派出红草了。”

“小剪子根本没去,是我安排的。行刺世子,实是下策。没奈何,只好委屈小妹了,倒是应该先拦住迟琛。这样,您让西风去追迟琛,追上后来一封信。让他们就在锦南落脚,后续的行动等消息。”

不知过了多久,璃珠来到秋棠与康秦的卧房说:“丫头,上轿了。”

康秋棠决然站起,康秦不备,跌倒在地,立刻大哭起来,康秋棠毫不理会,从容走向房门。康秦立即爬起,扑上去抱住她。

“姐姐,姐姐,别走,别走。”

璃珠把他从康秋棠身上扒下来。

康秋棠不动声色,走出门去。看见浩浩荡荡的接亲队伍也毫不迟疑。偌大康家宅院突然寂静下来,唯有康秦一边和璃珠撕扯,一边吵嚷。轿帘已被掀起,这时康秦的胳膊肘重重地捅在了璃珠的小腹上,璃珠疼得弯腰呻吟。康秦拖着笨拙的双腿追上来,下最后一级台阶时栽倒在地。他迅速爬了起来——

“姐姐,姐姐,别走!”

这凌厉的喊声令秋棠感到十分陌生,她退出来,见康秦朝自己飞奔而来,大惊失色。

锦南的卫队上前阻挡。康秦一抬手,似乎是无意识地,抽出一个武士的腰下刀。

卫队头领道:“当心,是康家门徒。”武士闻言纷纷后退。

康洪岸在一旁喝道:“康秦,你干什么!”

康秦没有理会他,举刀朝轿子缓缓走去,冷冷地说:“放了我姐。”

武士们早已刀剑在手,摆出舍命一战的架式。

秋棠大喊:“秦儿,危险,快回去!”

“姐,别怕。”

当康秦与前沿武士只有三步之遥时,使出一通胡挥乱砍。武士们见他其实根本不会武功,自然解除警惕,暗自发笑。

“够了,康秦,”康洪岸向他走来,“姐姐平日是怎么疼你的,你都忘了吗?竟在她大喜之日捣乱!”

“你,”康秦用刀尖指着父亲的脸,“你们都想害姐姐,我要杀了你们!”

“放肆!”

一名武士手中的剑不知何时到了康洪岸手中,他上前一剑扫出,康秦下意识立刀一档。

“当!嗡——”声音抑扬顿挫,千回百转,令人惊奇。

刀掉在地上,和康秦的手臂一同剧烈地颤抖。

康洪岸正色道:“臭小子,十岁还尿床,逞什么英雄。”

四下里一片哄笑。

秋棠早已入轿,轿子被抬起,队伍开始前进。当中许多人都笑着摇头。康秦不甘心,还要追轿子,却被康洪岸一臂裏住,双脚离地,动弹不得。

“姐呀!——”他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哭喊。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东西,丢人丢到外面去啦。”康洪岸说着往回走,把康秦丢给几个门徒,“关起来。”

康洪岸独自在院中漫步,只见门徒们在忙前忙后地收拾酒席。他又转到花园,绿盈盈的草地上空空如也。他长叹一声,回到书房枯坐。

“来啊,把小少爷带来见我。”他说。

一个门徒闻言跑开。很快,他回来说:“老爷,小少爷不见了。”

“什么?你们没把他关起来?”

“关在他房里了。”

康洪岸赶到康秦和秋棠合宿的房间,只见原本摆在堂屋中央的八仙桌被挪到了东窗下。他说,没想到那浑球这半日长了这么多本事。他在房间里随处走了走,女儿用的种种物件映入眼帘,令他黯然神伤。

这时,郭王火急火燎地赶来,“老爷,听说小少爷也丢了?”

康洪岸点点头,“字条送走了?”

“嗯。老爷,莫要担心,小孩子嘛,闲不住,玩儿累了就回来了。”

康洪岸摇摇头说:“他一定是追秋棠去了。”

“啊?这……不大可能吧!”

“一定是的。若不是秋棠出嫁,他这辈子都学不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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