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安然发高烧了。还是梁佑廷醒来发现的。
“去医院。”他发觉不对就唤醒了睡得正香的人,二话不说的帮她穿起衣服。
许安然还没睡清醒,翻个身躲开,一拉被子将头蒙上,“睡一觉就好了的,别担心。”
梁佑廷拿着衣服转到床的另一侧,拉开被子低声哄着,“安然,乖了,我们就是去检查一下,好不好。”就像哄小孩一样。
他的声音就像一只讨厌的蜜蜂在自己脑袋上上飞啊飞,许安然睁开眼睛定定的看了他一会,有所目的的开腔,“去倒是可以去,不过...”昨天太累,没有多计较,但是现在除了头有点晕之外,脑子被这张英俊的脸激的特清醒,算账得乘早,不然她会忘记的。
见她同意,梁佑廷便动手将她的睡衣扒掉,“不过的事情回来再说。”拿乔的事情不用想一定不是好事。能忽略则忽略。
“不行,不问出来我心里头难受。”许安然乖乖的伸手穿上保暖内衣,说完之后觉得表达还不够重,又重新加了一句,“比身体还难受。”
梁佑廷把线衣套在她头上,“你说。”起身在衣柜里拿出一条厚棉外套,昨天从徐安心身上脱下来的羽绒服被许安然嫌弃的给扔进垃圾桶。这女友有时候就是那样的小心眼,又是可爱的紧。真不明白发着烧,精神怎么就好的让人咬牙。
许安然自动的穿好裤子,站到他面前哼着声音问:“徐安心做的菜好吃么?”
这话一出,梁佑廷犹如醍醐灌顶,明白了一早上无理取闹的来源,揉了下鼻子将她推到卫生间,“没你的麻辣好吃。”实话也要看地方回答,许安然的心眼就如针尖那么大,万一被一芝麻粒卡着,苦的还是自己。他不会自讨苦吃。
接过他递来挤好牙膏的牙刷,许安然瞟他一眼,凉凉的如着薄荷味的牙膏说:“不好吃你还吃完,要是好吃是不是接着吃夜宵啊。”可怜了红薯丸子,那是她的夜宵啊。
正拿着梳子替她梳头发的人,一个疙瘩都不打的回答:“我那是找个借口拖住她。要相信你老公的胃被你养残了。”当时,他还真的以为许安然良心发现给他改善伙食,现在想想,他宁愿继续被许安然当成猪来喂,因为幸福啊。
“除了做饭吃饭之外你们两没做别的事?”拿着牙刷盯着镜子里的男人,呵,梳头发的动作真生疏,扯的她头发疼,不过她不打算告诉他。
许安然的头发软软的,也不知道昨晚是怎么睡的,梳下来有一个死结,梁佑廷一边轻轻的拆着,一边谨慎的招架,“没有,我对别的女人没兴趣。”
举着牙刷往嘴巴里塞,许安然一股难受往上涌,扭过头撅着嘴巴委委屈屈的看着他,“梁佑廷。”
梁佑廷对她这样无辜的眼神彻底投降,呲着牙坦白,“没看清的时候就抱了一下下...”
话还没说完,许安然扭头朝着洗脸盆干呕,呕了两声变成真委屈了,“呜...我难受。”她刚刚就是想说自己难受来着,现在更是难受了。
梁佑廷甩了梳子,一脸焦急担忧,急急的问:“哪难受?”发烧,呕吐,情况有点严重啊。二话不说的抱起她往外去。
许安然窝在他怀里仍然愤愤不平,“你怎么可以抱除了我以外的女人呢。”这男人是她的,只有她可以动手动脚。
“以后再也不会了。”梁佑廷哪有别的心思和她贫,给她穿上外套直奔医院。
在电梯里,许安然终于消停了,声音瓮瓮的,“我头晕,想吐...”
梁佑廷既心疼又感慨,不舒服还能惦记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