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前俄国十月革命推翻了地主资本家的统治,解放了国内一切劳动人民和被压迫民族,也解放了文学艺术事业,给文艺事业带来了创作自由。
解放了的生产力得到空前迅速的发展,苏联人民在共产党的领导下,经过几个五年计划的努力,实现了国家的工业化和农业的集体化,建成了社会主义社会,现在正向共产主义社会迈进。
解放了的文学艺术事业,也得到空前迅速的发展,苏联的文学艺术成为世界上最进步最有思想性的文学艺术,它的辉煌成就,光芒万丈地照耀着全世界。
革命前的俄国文学艺术,也像其他各国的文学艺术一样,在有产阶级统治之下,受到政治的、思想的、物质的压迫,没有创作自由。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才给文学艺术带来了创作自由。
苏联文艺是在党的领导之下发展起来的,文艺的创作自由是由党的领导来保障的。苏联文艺强调党性,强调文艺的最重要的任务是执行党的和国家的政策。
文艺执行党与国家的政策,是否就是没有了自由呢?既然说十月革命解放了文艺,但又强调党性,要由党来领导,这是不是要由党来束缚文艺,使文艺没有创作自由呢?
远在十月革命之前,在俄国第一次革命——一九○五年革命的时候,列宁就回答了这些问题。
工人阶级推翻资产阶级,自己掌握政权,建设社会主义,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性。使工人阶级能够担当起这一历史使命的,是工人阶级最优秀的最先进的分子自觉地奋勇地结成了一个先锋队——共产党,由这个先锋队领导整个工人阶级,联合农民和其他劳动人民一起奋斗,有纲领、有步骤、有策略地执行自己的任务,实现自己的理想。共产党领导广大工农群众建设社会主义,而“文学事业必须成为整个无产阶级事业的一部分,成为一架统一的、伟大的、由整个工人阶级的全体自觉的先锋队使之运转的社会民主党机器的‘齿轮和螺丝钉’。文学事业必须成为有组织的、有计划的、团结一致的社会民主党的工作的一个组成部分。”(列宁:《党的组织和党的文学》)
文艺工作既然是社会主义事业的一部分,党就必须对文艺工作进行正确的领导,保证社会主义文艺事业的健康发展,正像党必须领导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中其他一切工作一样。
党领导文艺工作,也就是保证文艺创作获得真正自由的广阔的天地。因为只有社会主义制度才真正解放文艺家,打破资产阶级社会中束缚创作的枷锁。社会主义把文艺家从为市场、为买主造货的卑微地位中解放出来,社会主义消灭了文艺家依存于迁就资产阶级庸俗口味的可耻关系,消灭了文艺家受制于资本家的奴役关系。
列宁曾和蔡特金谈起社会主义社会里的艺术和艺术家的地位。列宁说,在苏维埃国家里,“每一个艺术家,任何一位认为自己是艺术家的人,都有权按照自己的理想,不受任何牵掣地、自由地创作。”
但是这自由并不是资产阶级所说的欺人的“绝对自由”。因为“对于社会主义的无产阶级,文学事业不但不能是个人或集团的赚钱的工具,而且一般说来,它不能是与无产阶级总的事业无关的事业。”“社会主义的无产阶级应当提出党的文学的原则”(列宁:《党的组织和党的文学》)。这就是文艺的党性,接受党的领导,为政治服务,为工农群众服务,为社会主义伟大的事业服务。
资产阶级右派分子所要求的自由,是反对党的领导,不是为工农群众写作,而是为自己写作,代表资产阶级的利益写作反对社会主义的作品。
“绝对自由”是不存在的。作家在资产阶级社会里不能脱离资产阶级的出版人而自由。列宁一针见血地说:“生活在社会中却要离开社会而自由,这是不可能的。资产阶级的作家、艺术家和演员的自由,不过是戴着假面具的(或者伪善地装扮了的)对于钱袋的依赖,对于收买的依赖,对于豢养的依赖。”(列宁:《党的组织和党的文学》)
苏联的文艺家不是为自己创作的。文艺家有可能把崇高的理想、思想、感情传达给更多的人,这就是他真正的创作自由。列宁说,为千千万万劳动人民写作,为国家的精华、国家的未来写作,而不是为饱食终日的贵妇人、寄生虫、肥胖得烦恼苦闷的几万“上等人”写作的文学,才是真正自由的文学。这样的作家把自己的命运和党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他一定懂得马克思列宁主义所发现的社会发展的规律,他会站在当代最进步的阵地上,他会参加为实现人类最高理想而进行的斗争。“这是自由的文学,因为不是贪欲也不是野心,而是社会主义思想和对劳动人民的同情召集一批又一批新的力量到它的队伍里去。”(列宁:《党的组织和党的文学》)
只有渗透共产主义党性的文学才是真正自由的文学。如果以为党性会剥夺文艺家的创作自由,那这种思想已经不是不了解创作自由的真谛,而是为了保卫资产阶级思想,反对无产阶级思想所故意散布的恶毒的诽谤了。
党并不干涉作家进行创作,党只是反对作家不问政治,为艺术而艺术。列宁早就反对对党性的原则作幼稚的解释。列宁说:“无可争论的,文学事业最不允许机械的平均、划一、少数服从多数。无可争论的,在这种事业里无条件地必须保证个人的创造性,个人的爱好的广大的范围,思想和幻想、形式和内容的广大的范围。”(同上)
文艺有文艺的特点。党重视这一特点,不采取简单化的方法,不采取行政命令,不采取粗暴方法来干涉和束缚文艺创作。但是不能因为文艺有了自己的特点就脱离无产阶级党的事业,并和社会主义事业背道而驰。尽管文艺有着自己的特点,它还是无产阶级党的事业的一部分。列宁非常明确地指出:“这一切只是说明了,无产阶级党的事业的文艺部分不能和无产阶级党的事业的其他部分死板地等同看待。”(同上)
诬蔑党的领导,主张“绝对自由”的反党分子,资产阶级右派分子,他们是要取得批评新社会的自由,他们批评的目的不是为了消除新社会的缺点,巩固社会主义制度,而是站到敌对的立场上去攻击新社会。
忠于人民事业、共产主义事业的文艺家知道,正是由于共产党的努力才保证了他的创作自由——为人类崇高理想而服务的自由。苏联大作家肖洛霍夫在第二次作家代表大会上非常简括地阐述了这一思想:“苏联艺术家是自由地进行创作的,是按照自己心意进行创作的,而苏联艺术家的心是属于党,属于人民的。”
亚美尼亚一位老作家杰米尔昌说:“我们所有苏联作家在创作中都是自由的。虽然在风格上我们还没有各自独立,现在还在创造着各自独立的风格,但是在题材的选择上,描写方法的选择上,我们都是自由的。作家不能有不描写真实生活的自由,不能有不服务于人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