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速跳,她迅速低头,一低头不要紧,她看到,自己睡袍领口不仅松垮到她难以想像的暴露程度,而且她看到更多掩不住的春色荡漾出来。
她迅速抬手拢紧胸口的春,色,骇得小脸顿然像火一样的烧起来,像是架在火上烤似的,她知道脸肯定红了,所以肖轻露垂着头,不打算抬起头。
目光只是装做平静的盯着自己的趾尖,紧缩的趾尖……
可是就在她用手拢紧胸口睡袍的时候,倏的,感觉一丝凉意袭遍了自己的肌体,她骇了一跳,就在她抬眸的瞬间,立刻和冷天宸那一股炽热的眸子撞在一起,幽遂,深沉,热烈各种错综复杂的光芒。
又亮又黑,就像璀璨的宝石。
撞得她的目光立刻乱了起来,她不得不迅速别过去,躲闪他。
这个男人明摆是想吃自己的豆腐。
不对劲,她感觉那一股凉意不对劲,像是被别人揭起自己睡袍,好像自己赤果果的站在窗口,自己被晚风吹动皮肤的感觉。
不好。她低头再看,哇塞,自己暴光了。
脸更烫了,她迅速双手聚拢住身下的睡袍,然后转身,噌的,三下五除就爬上床,一阵风儿似的钻进被窝,她的速度疾快。
快到冷天宸的目光还回味在那一片解开睡袍后的图画里。
她的皮肤说实话真的不错,肤如白雪,如锦锻,无任何瑕疵,就像第一次自己和她在一起缠绵的时候,那种感觉很清晰,很热烈,至今冷天宸都难以忘怀。
平时,她做足球宝贝跳辣舞,穿得很少,不过她的身材却还是火辣辣的不错,不过,当刚才撩开睡袍的那一刻,他终于看到她的好身体。
玲珑有致,不像娇小的她,似乎没料般,原来,她还是有料的。
很匀称!
这时候,
他想起来几次,她看到自己流鼻血的可爱模样,不禁嘴角轻扬,扬起一丝得意的弧度,她现在又钻进了被窝?
走到床前,他懒洋洋的侧身,将手臂支住腮,暖昧的问,“小夫人,请老公钻被窝?
“钻狗屁的被窝,你马上离开卧室。”她看到他眼底里的狡猾,色泽流动,就知道他肯定想那个啥啥……
立刻爆怒了,而且也爆了粗口。
对于小夫的粗口,他已有习惯,只是眉结挑了又挑,“小夫人,不淑女!”
“母就会色狼唯所欲为。”她双手捏紧被子,护自己肩膀,一双眼睛虎视眈眈的瞪着他,“你马上下床,否则我……”她咬咬牙。
左手指指床,他一副无奈的语气,“一人一半?你不能赶老公下床?”
“对,我不会赶你下床,我会踢你下床。”
话落,
她抬起脚,一脚就踩上他的小腿,然后用力的向床下踹他,让他看自己不怀好意,不对,刚才他好像放过手机,好像没有碰到自己,不过以他的手法,想解开睡袍上的简易绑扣儿还不容易?她转转眼珠。
“冷天宸!”她故意唤他一声。
他一怔,
然后趁着他发愣的功夫,她用力,一脚踩在他的臀部,然后他就从床上滚了下来,咕嘟的一声。
然后冷天宸身子高,还将椅子砸倒了。
咣当一声,动静很大。
今天在这个卧室窗口下值勤的是冷逸,还有冷锋,他们二人皆听到二楼咣当一声,冷逸的肩膀跟着咣当声一起哆嗦了下。
“这么大的动静?少爷真是让人受不了。”冷逸念。
冷锋道,“我刚回来,就听说小夫人已经跑过一次了。”
“嗯。”
“不会是少爷的某些方面太强了吗?”冷锋偷着笑着,抬眼向着瞅了下窗口,“似乎少爷没有关窗口,这可是少年不宜啊?”
“呸,你还少年,牙齿都快掉光了是不是?装嫩?”冷逸撇冷锋,这个冷锋这两天刚从国外执行任务回来。
“你们天天听墙角,不心累?”冷锋眼睛瞪着一股五彩的光芒,甚至,有没有一股涌上来,沉不下去的冲动?
“屁,哪天天听墙角了,这少爷就折腾过一次,结果夫人就给跑了,抓了好久这才抓回来,这夫人可不是一般的夫人,可厉害着呢?不但武功了得,而且还是法医,会破大案。”
“人家还是小姑娘,少爷也不知道节制,该做做思想工作了。”冷锋撇了嘴。
冷锋一抬头,“怎么没动静了?”
“不知道。”冷逸打了一个哈欠,“你兴趣这么高,你替我值着?我靠墙咪一会儿。”他这两天白天晚上都没有歇着。
前面是冷安和冷月,也没有歇着。
“不行。”冷锋立刻板正态度,“不知道这几天很危险吗,一点也不能大意。”然后他看看了眼后院的墙角,树木,晚风吹来,发出一片哗哗的响动。
此时二楼卧室,
冷天宸摔倒在地后,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一声不吭。
肖轻露伸伸脖子,盯着地板上的冷天宸,他确实纹丝未动,她想,他磕坏了?
心里开始扑通扑通打鼓。
几十秒过去了。
忍不住的肖轻露,抬起上半身,眼睛紧紧的盯着冷天宸的背影,好像还是一点未动,这是怎么了,难道椅子真的撞伤了他。
仔细听听,好像没有听到呼吸……
这下可不好了。
心里有点发颤。
她从被窝里钻出来,一下子就跳到地上,蹲在地上,双手一把板开冷天宸后背,一眼就看到他的嘴角有一道红色……艳得刺着了她的眼睛。
她呆了下,低头盯着双眸紧阖的冷天宸,心倏的沉入一片黑暗之中,难道美男还能一下子摔死?
不可能。
可是她想到了卫阶之死,帅气的卫阶可是被看死的,难道这个冷天宸被自己一脚踢死?
蓝颜也薄命?
并拢右手二指,她指尖微颤了下,迅速伸到他鼻息处,无息?
她的脸色渐变,左手迅速捏起他下巴,然后自己俯下身子,粉嫣的唇就那样的覆下去……她不假思索的想给他度气……
肖轻露心里莫名的有一丝害怕,害怕他就这样死了。
而她完全没有预料到她的睡袍已经大开,一副完好的春,色就那样完全的呈现在某人的眼皮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