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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刮目相看

扶着周斌义落座,韩金镛顺从的坐在了老人的身旁。

添饭、布菜,韩金镛样样做在了前面。

基本上,周斌义的眼睛往哪道菜瞧,韩金镛已经用公筷,把菜肴夹到了周老侠的吃碟里。

相处时间不过半天,周斌义此刻已经有些后悔,为什么早没找一个像韩金镛一样的童儿照顾自己。

可忙了半天,韩金镛自己却还没吃一口饭。

“孩子,我年迈,胃口小,你不用照顾我了,该吃,自己吃!”周斌义说道。

韩金镛这才点点头,准备自己吃饭。

他找了个大粗碗,盛了满满一碗饭。估计这米也是好米,每一粒都饱满泛着油光,带着米香。韩金镛单是闻了闻,就感觉食欲大开。

可他刚夹了一块红烧肉,搁在米饭上,身后便响起了铜铃般的声音。

“那个……老喜爷爷,我那院儿有点事儿,您找个人给我帮帮忙行么?”

韩金镛即便没回头,也知道,说这话的是张海萍。这声音他过耳不忘。

“得嘞!”有喜回头,看见是张海萍,是东家张汝霖最喜欢的女儿,自己怎能不答应,“什么活儿啊?需要几个人?”

蹭蹭蹭蹭。来福、长寿、得禄都站起来了。

“小姐,干什么活儿,我们给您帮忙去!”他们哥儿仨脸上带着谄媚的笑。

“哟……”张海萍却皱着眉捏起了鼻子,“你们这吃的什么啊?满嘴的蒜味,一身的汗水酸臭味?”

“嘿嘿!”来福笑了,他捂着嘴说,“小姐的鼻子还真是好使!我们哥儿仨上午刚忙活完,出了一身透汗,午饭吃什么也吃不下,一人一碗打卤面,配上两瓣儿蒜!”

“你们快坐下吧!”张海萍朝他们三个人摇了摇手,“你们要是进了我的闺房,估计我那屋子里的味儿,三天都散不出去!”

“啊?进闺房啊?”老喜听了这话,有些为难,“我们都是大老爷们儿,进您的闺房,怕是不合适吧,要不您问问那些老妈子、丫鬟们的,他们要是得空,让她们给您帮忙呗!”

“瞧您说的!还给我来这老一辈的老例儿啊!”张海萍翻了个白眼,说道,“我可不信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再说,要是丫鬟老妈子他们能干这活儿,我就不找您来了!您放心,我已经跟我爹打过招呼了,是他让我来找您的!”

“既然这样……”有喜管家把自己的油手在身上抹了抹。

“嗬嗬嗬嗬!”看到这一幕,张海萍更是皱眉,“我说老喜管家,您人是真好,就是这……太脏了……”

“嗨,我们都是下人,习惯了!”有喜也笑了,他四下里踅摸了踅摸,目光对准了韩金镛。

这节骨眼,他正埋头吃饭,品尝自己在张家的这第一餐。

“要不让这孩子给你帮忙去?”有喜尝试着问道,“这孩子别看岁数小,可是人勤快,人也爱干净,估计对小姐您的脾气!”

“我本来就是要让他给我帮忙去的!”张海萍点点头,微微用力在韩金镛的脖子上拍打了一把,“起来吧,别光顾了吃,给我帮忙去!”

韩金镛刚扒了两口饭。说实话,他顶不愿意去给张海萍帮忙。因为这姑娘实在是桀骜的很,韩金镛心里没有多少好感。

但周斌义看着韩金镛,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去。

无奈,寄人篱下,焉能不低头。

韩金镛用身边的带手布擦了擦手,又擦了擦嘴,这才站起身。

“行,小姐,我去给您帮忙!”他臊眉耷眼的说道。

“行,那你们先吃吧!让他跟我走!”张海萍点点头,用眼神领了一下韩金镛。

韩金镛心领神会,进步上前,跟在了张海萍的身后。

前后五进的院子,第四进是张海萍的闺房。

韩金镛走进这里,发觉这里与别的跨院相比,真可谓是别有洞天。

院落里栽植着叫不上名字的花卉,树木枝头绿意影人,微微有股淡雅的香气,萦绕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纵然是韩金镛还没填饱肚子,看到这般美景,也是忘却了腹内饥饿。

但他看了两眼,知道这不是自己能环顾的地方,赶忙又低下了头。

“想看就看,别藏着掖着,没事儿,我不跟那帮老顽固一样!”张海萍瞥见了韩金镛的表现,知道他这多少是有些犯嘀咕,感觉有些好笑,道,“我虽然是女的,住在这闺房,可接受的却是西学,西学可没这么多的男女有别、男尊女卑的教诲,讲究的是平等、自由!”

“是,小姐果然是人中之凤,让小可大开眼界。”韩金镛依旧是那副臊眉耷眼的表情,他说道。

“我说,你今年多大了?”张海萍问道,“你是叫韩金镛么?”

“我今年周岁十三,我是叫韩金镛!”韩金镛点点头。

“既是如此,咱俩同岁,以后我就喊你‘小镛子’了!”张海萍又笑了。

韩金镛微微抬起头,瞥了张海萍一眼,这才发觉,这姑娘不笑挺严肃,一笑俩酒窝,白白的面皮面若傅粉,脸颊却微微泛红如同桃花,一双眼睛虽然不比钟芸那样大,但也是水汪汪的,她一张小嘴,齿白唇红,头顶上编着许多小辫,插着几朵刚刚采下的鲜花。往身上看,自然也是环佩叮当,顶级的料子专门裁制的右开襟花袍,上绣团花朵朵,分外妖娆。

“看什么看?好看么?”张海萍见韩金镛与自己对视,自信的问道。

“小姐,我天生的脸盲,有时候认不清人。这多看您几眼,以后再见面能马上认出,及时打招呼,方才能不丢了礼数!”韩金镛答道,“却不知,您叫我前来,所为是何啊?”

“喏!”张海萍指了指自己的闺房,“春光明媚,我屋里那几十个盆花该端出来晒太阳过过风了,你给我都端出来吧!摆在花园的土地里!”

“这是花把势得禄叔的活儿啊!”韩金镛说道,“我倒不是偷懒,我怕万一有个动静大小,伤了盆花的根茎,到时候不再成长,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摆愣摆愣大树、大草、大花儿还行,我这些都金贵着呢!”张海萍说道,“让你端你自是去端,哪里这么多的话,快去!”

她说罢,在韩金镛的肩头推了一把。

韩金镛拗不过张海萍,终于还是迈进了闺房。

好在,这些盆花数量虽众,但重量挺轻。

韩金镛一盆盆往院落里搬,大不了是出些汗,倒费不了多少体力,只是感觉腹内的饥饿感越来越重。

耗了将近多半个时辰,总算是把屋里的盆花都搬到了外面。

“小姐,要是没有它事,我就走了!”韩金镛掸了掸手,说道。

“别走啊,还没完呢!”张海萍向墙犄角一指,“那里有扫帚簸箕,去把我屋里扫干净!”

“是!”韩金镛听了这话,一口寒气纳在心头。他知道,这阵子,厨房那边十有八九已经收摊了,没想到自己第一天到张宅,便要饿上一顿。

好在务农许久,这扫地之类的杂活儿,平日里在自己的柴房就没少干,韩金镛干的也算是麻利。他把张海萍闺房的地面扫干净。精心烧纸的地砖,如同金砖一样,泛出了柔和的光芒。

“小姐,干好了!”韩金镛把脏土倒在墙犄角的土筐里,把扫帚簸箕放规矩,又毕恭毕敬的站在张海萍的面前。

这阵子,张海萍已经搬了个板凳,坐在花草中,拾掇起她面前的这些金贵的花卉。

“喏!”她抬头,用下巴轻轻示意,“那边有木桶,有瓷坛子,坛子里是我发酵已久的花肥,你去后院的水井打一桶水,然后再把那花肥稀释一下,拎到我这里来!”

“好……”韩金镛现在心里已经笃定,要挨饿了,索性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他拎起空桶,到后院打了满满一桶水。

然后,他打开瓷坛子。瓷坛子里的花肥,不知道是用何物发酵。揭开密封的油纸时,一股臭气竟然瞬间袭来。韩金镛纵然是没吃午饭,被这臭气一熏,也是有些堪堪作呕。他屏住了呼吸,把黏稠的花肥倒在水桶中,稍微搅拌了一下,然后拎着这一桶臭水,回到了张海萍的身边。

“花肥臭么?”张海萍见韩金镛屏住呼吸,脸被憋的通红,有些莞尔,她问道,“可是,花肥虽然臭,浇花过后,花却能茁壮成长。观花品人,品的是养花人。赏花知人,能分析出一个民族!”

“是!小姐说的是!”韩金镛点点头。

“你看,这是兰花,兰花是君子,历朝历代的读书人,一直把兰花视为君子,这代表了咱炎黄子孙的性格!”张海萍指指点点,“你知道英吉利么?”

“那是个国家,跟咱大清打过仗!”韩金镛说道。

“没错,你看这花,是玫瑰,是英吉利的国花,你从英吉利的国花,能看出这个国家的品格是争强好胜,非要把其他所有的国家都比下去,坐头一把交椅!”张海萍又指了指旁边的一盆花,说道,“但你看这个,它还没到花期,是一种菊花,叫矢车菊,这花的花朵不大,但盛开之时,每一支都向上,顽强的争取着阳光,一看就是非常严谨、执着的,这是德意志的国花。再比如这个,这花叫鸢尾花,除了妆点花园,还能提取出香精,这话是法兰西的国花,这个国家的人大多比较随性,但却极端臭美!”

“没想到,小姐您养花养出了这么多门道!”初次见面以来,尤其是听了周斌义的介绍以后,韩金镛以为张海萍不过是个被宠溺坏了的女孩儿,没想到,这女孩儿张口闭口却都是学问,连种花养花都有门道,“真是听您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你别恭维我!我学的是西学,过去讲‘师夷长技以制夷’,现在说‘师夷长技以自强’,我这也是养花观人。”张海萍脸上微微带笑,她看着韩金镛问道,“我问你,韩金镛,你喜欢什么花?”

“我喜欢葵花!”韩金镛想也没想,便说道。

“什么,葵花?”听了韩金镛的话,张海萍笑了,“我看你是喜欢嗑瓜子!”

“没错啊,到了秋收的季节,家乡的大柴锅烧热,把葵花籽洒在里面,干炒就好吃,如果再放上些五香面,那就更好吃了!”韩金镛说到此处,眼神放出了光芒,“我生在农村,长在农村,这葵花好看,葵花籽好吃,还能榨油,另外,葵花的花茎、叶片晾干后还能烧火,浑身都是宝。我们农人离不开它!”

“看来你是个正直的人!”张海萍坐在板凳上,她抬起头斜着脸看了看韩金镛。韩金镛好像和她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她听韩金镛说话,听得津津有味。

“是,我是个正直的人!”韩金镛点点头,“因为我喜欢葵花是么?”

“因为葵花永远朝着太阳的方向,她永远向着阳光,见不得阴暗面。”张海萍说道,“行了,这儿没你的事儿了,剩下我自己来吧!你可以走了!”

“是!小姐,要是如此,我便先告退了,有事儿,您再支应一声!”韩金镛扭头要往外走。午饭估计是赶不上了,但刚才和张海萍几句对话,能涨一些学问,自然也是好的。

“你站住!”身后,张海萍突然有些着急的喊道,“回来!”

“哟,这又是怎么了?这姑娘事儿可真多!”韩金镛暗自有些无奈,但家主的话又不得不听。

于是,他扭过头,回过身,这才发现,此刻张海萍已经站起身,她掸了掸手,朝自己笑着。

“小姐,还有什么事儿?”韩金镛问道。

“来这儿,有肥皂,好好洗洗手!”张海萍指了指身边的水盆,说道,“洗干净手,这有毛巾,擦干了!”

“不用了,我回去再洗就行!”韩金镛说道。

“让你洗就洗,哪儿这么多话,婆婆妈妈的!”张海萍微微蹙眉,又朝树荫下一指,“坐在那树荫下石桌前的石凳上等我,我不来,你不许走!”

韩金镛还能说什么呢?还能做什么呢?他只能照办。

片刻之功,张海萍已经从闺房里走出,她手里捧着个漆盒,来到韩金镛面前。

“我差点忘了,我是从厨房那边儿给你叫来帮忙的,你还饿着肚子没吃饭对吧?”她问道。

“没事儿,我回去看厨房有什么,简单将就一口就成!”韩金镛起身,又要往外走,却被张海萍一把拉住手,“坐下,不许走!你给我干了半天活儿,我焉能不管你饭?”

“这……”韩金镛被张海萍一拉手,脸上泛出了一圈红晕,这手软软的白白的,如同一截嫩藕相仿,握在手里顺顺滑滑,可他有个自知之明,知道来张宅,是作为使唤人下人的身份的,于是主动把手松开,“那好,我吃便是了!”

“给你吃这个!”张海萍把漆盒的盖子打开,里面露出了满满当当的点心。

韩金镛只看了一眼,便有些诧异。

这些点心,他见都没有见过。逢年过节,光景好的时候,父亲韩长恩偶尔也从天津卫的糕点铺,买来些京八件、萨其马之类的点心。这几年外公王义顺回乡养老,偶有访客,北五省的糕点、甜品,他自然也是常有品尝。

可是,今天这漆盒里的糕点,看起来却柔软、甜糯、洁白无瑕,他此生未见。

“啊,我倒忘了,光吃这点心口干,我给你弄点水来!”张海萍见韩金镛发楞,以为是嫌点心干,于是自己一边说,一边又走回闺房,须臾之间,她竟端来一杯玫瑰花茶,这茶水泛着柔和的红色,香气扑鼻,与院落里的花香交织。

韩金镛年纪轻轻,从未饮过酒。可这个环境中,他竟然犹如喝醉了一般,一股微醺的感觉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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