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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清爽少年

光是听名字就知道,赵秃子和赵二秃,是一对兄弟。

他俩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也许这种人性真的有遗传,这兄弟俩果真是一个胚子里造出来的两个流着坏水的坏蛋。

如今,赵二秃在韩金镛的努力下,终于伏法了。

咱姑且不说,赵二秃是被国法所治、还是为封建家法所杀,在原始的“恶有恶报”的善恶观面前,只要坏人得到了惩罚,便是好的结局。

当赵秃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尽可能的隐去了赵二秃的行径,添油加醋的说完赵二秃是怎生被车家、被王义顺、被韩金镛残害时,出乎意料之外,赵俊彦笑了。

“我说,赵秃子,亏你还是我们赵家人,亏你还自称是个久走江湖、见过世面的英雄!”赵俊彦说道,“我问你,你弟弟是个什么人性,有什么特殊爱好,你能不知道么?依我看,他这死也是咎由自取!”

赵俊彦的话,让赵秃子的眼泪鼻涕瞬间就被风干了。这秃子,他吸溜吸溜吸了吸鼻子,把吸到嘴里的稀鼻涕一股脑的咽到肚子里。

“我说,表大爷,您这话说的,咱这亲戚可就走远了!”赵秃子说道,“我们秃子兄弟俩,虽然说没钱、没权、没关系,但好歹有个兴风作浪的能力,我们觉得您在赵家是个人物,这些年可没少在家里捧着您!怎么,现在小辈让人欺负了,您就撂挑子不管了么?”

“不管了自然是不可能!可是,也得分怎么管!你得找到合适的对手!”赵俊彦听了赵秃子刚刚这番话,知道把他逼急了,这小子什么腌臜事都干得出来,没事儿往门上抹大便,秋收前把即将收获的蔬菜连根拔,这小子什么恶心事儿都办的出来,于是圆全着说,“我好歹也是个候补的官员,俗话说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样的身份,你要让我这么无端的就去治一个小孩儿的罪,也是师出无名。”

“嗯嗯嗯!”赵秃子为弟弟报仇心切,听了赵俊彦的话,似乎是模模糊糊的听出了些门道,于是点点头,静待下文。

“可是呢,咱赵家也不能就这么窝窝囊囊的咽下这口气!”赵俊彦用手拍了拍赵秃子的肩膀,“赵秃子,按辈分论,你和我儿子是同辈,和那小子韩金镛便也是同辈,可按身份论,你都能当他俩的叔叔了!我说,你一个叔叔年纪的人,还治不了个孩子,到这里,给我装什么可怜?”

听了这话,赵秃子明白了。

“表大爷,您的意思是?”赵秃子说,“我该怎么办,我自己拿主意?可是,我怕闯祸啊,我怕闯下大祸,自己抗不了啊!”

“诶唉!”赵俊彦的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天塌下来,有大个儿的顶着,我在明处,你在暗处,有些事情,你办比我办要更好一些!你能明白么,赵秃子?更何况,我的能量更多是在天津卫的外面,你再天津卫里的朋友交往比我可多得多,早晚,你这小燕儿要有展翅的时候。拿韩金镛去当这个平台,倒也不错!”

“嗯嗯嗯!表大爷,您的话我明白了!”赵秃子听罢,点了点头。

“不过我得提醒你,秃子!”赵俊彦见赵秃子有可能会错了意,赶忙补充,“咱爷儿俩打开天窗说亮话,现在他们韩家虽然死了个出嫁的闺女,但露脸都露到天上了,所有人都盯着他们,你即便要报仇,也别现在办,别说树大招风,到时我保不了你!但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们家的光芒,顶多有两年,就要暗淡下来,到时候,随便你怎么折腾,他们自然就成为鱼肉,而你就是刀俎!”

“明白!表大爷,这样儿的话,我就不打扰您了!”赵秃子单腿搭腔,道了个吉祥,然后不回头,倒退着步子往外走,慢慢踱出了赵宅,“天津卫的河鲜最近不错,哪天我提几条鱼来看您!”

“你有这个孝心就好啦!家里没什么土特产品,去找我的官家,给你包两斤上好的关东烟带走,回去尝尝鲜!”赵俊彦说道。

赵秃子慢慢走远了。

赵德辉望着这背影,使劲“呸”了一声,一口黏痰吐在地上。他打心眼里看不上此等的势利小人。

“爹,咱赵家怎么会有这样的货色?咱为什么要和这样的货色来往?”赵德辉问道。

“你哪懂这些,孩子!”赵俊彦倒是颇显出城府,他说道,“他赵秃子是个泼皮无赖,他兄弟赵二秃之死十有八九也是咎由自取。可是他有个长处,这长处是什么呢?是他的交际面!咱们久居在近郊,要想往天津卫发展,离不开这样的人给咱们开路。更何况,他在水陆码头自有自己的势力,将来也是不可忽视啊!”

赵德辉听了父亲的话,还想反驳,但看到父亲面沉似水的表情,终究还是忍住了。他突然发现,父亲这些年的买卖、这些年的官场沉浮、这些年的花钱,都是在铺路。

经历了这一幕,赵德辉好像忽然间成长了许多。

说完了赵宅,我们再把目光收回到车家。

打死了赵二秃之后,车家大仇得报、车韩两家误会完全消弭,剩下的就不过是些收尾的事情了。

即便春妮儿之死的伤痛仍未散去,但这个节骨眼,王义顺和车逢春还是要说一些维护场面、维系亲情、不失面子、肝胆相照的话。话已说完,便要离去了。

韩金镛紧紧的把姐姐的孩子抱在怀里,似乎抱紧这孩子,就能与姐姐的灵魂更接近一些。

“逢春啊,我问你,这孩子,你们车家给起名字了么?”王义顺问道。

“这倒没有,按照大排行,在他这一代的孩子中,他是第六个男孩儿,所以我们日常都叫他车小六!”车逢春说道,“但孩子没有到读书上学的幼学年纪,所以还没有学名。”

“总该有个学名的!”王义顺说道,“要不然,你看这样好不好,你是车家的大家长,趁着这孩子还在车家,你给这孩子起个学名,将来三节两寿,这孩子前来给父母祖辈上坟,给车家省亲,有个说辞。这孩子虽然接下来将由我们抚养长大,可他毕竟是你们车家的人,是你们车家的人,名字就该你们起!”

“我可不敢僭越,老英雄、老侠客,我的命都是您救的,我们车家老老少少的脸面,都是您老给找回来的,您说这孩子叫什么名字,我们便认他叫什么!”车逢春不敢造次,毕恭毕敬的说道。

“唉,我说,你这老头,忒不讲人情了!”壮汉程三牛看不下去了,他雌雄大小眼一瞪,说道,“我干爷爷都说了,让你给我这干外甥起名字,你就自是起,你起的好听,怹老人家自然认可,你起的不好听,怹老人家再改啊!”

程三牛这表情,吓得车逢春一激灵,他后背发麻、脖颈子发冷,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在他在车氏家族中,当大家长多年,还多多少少有些城府,于是说道:“也是,也是,这位壮汉猛英雄说得对。依我看,这孩子虽然父母双亡、母亲又是含冤而死,但他又自幼与武结缘,因为舅舅、外公尚武的精神,得以扬眉吐气。我看,这孩子就叫车振武,不知王老爷子,您意下如何?”

“振武……振武……也罢!”王义顺低声重复了几遍这名字,发现虽无什么文采,但自有几分威猛的气势,于是点头称是,“就叫这孩子振武吧!”

“以后车振武回家省亲,各位车家的老幼乡亲父老,您诸位还要多些照料!”王义顺双手抱拳作揖,说道,“他祖父、父亲留下的祖宅,也请诸位费心年年修葺,免得荒废。将来这孩子要想认祖归宗,在车家总要有个落脚立足的立锥之地!”

“这自是当然,王老爷子您就放心吧,一切都包在我的身上。”车逢春点点头,大包大揽的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就此别过!”王义顺领着程三牛和韩金镛,向车家众老小作别。

“闲暇之时,您还要多来拜望!”望着王义顺、程三牛、韩金镛和车振武的背影,车逢春高声喊道,然后幽幽叹了口气,他再次高声喊着,“我们车家欠你们韩家的,我们心里有数,我们早晚会把这人情还回去!”

杜大、杜二两兄弟跟着韩金镛走到村口,自还有一番依依惜别。

返回青凝侯村的路上,王义顺从韩金镛的手中接过车振武,走在后面。

程三牛和韩金镛,步子越走越快,走到了前面。

“我说,我的小弟弟,你昨夜晚间那手空手入白刃,从秃驴手里抢剪子的招式可不赖啊!”韩金镛虽说比程三牛小了不少,但程三牛生性天真烂漫,他见了韩金镛,倒有几分亲近。

“啊?我说哥哥,您昨晚就到这儿了?”韩金镛问道。

“嗯……”程三牛听了这话,翻着白眼儿想了想,“自从杜大、杜二这俩兄弟来咱青凝侯村送信,请你爹过去的那一晚,我就和干爷爷来了啊!这几天我们就吃了几个凉饽饽,你这一问,我还真饿了!一会儿你回家,我得让我的弟妹,你那小媳妇给下碗挂面汤喝!”

“什么?小媳妇?”韩金镛听了程三牛的话,面露不解。

“对啊,那个小媳妇还真漂亮,说话条条是道,还真懂礼貌!”程三牛说,“都说男女有别,小媳妇不见大伯子,但我是你干哥哥,不算数!哈哈哈哈!”

“你等会儿吧!”韩金镛听到此处,发觉事有蹊跷,赶忙紧走了几步,到王义顺的身边,问道,“姥爷,您听刚才三牛哥说的话了么?这是怎么回事?”

“他程三牛天性如此,爱开玩笑,你别跟他认真!”王义顺抱着车振武,步子迈的又快又稳,他说道,“因为春妮儿的死,前几日你走的急,后面的事情你也不知道!”

“后面又有什么事儿了?”韩金镛问道。

“这文物学堂不是被赵家关了么?这钟先生和钟芸祖孙俩不是没有地方去了么?”王义顺说道,“我就寻思着,怎么也得让他们有个落脚的地方,就让他们到咱家暂住。虽说是几间柴房,但好在遮风挡雨,能救一时之急。正准备帮他们搬家了,程三牛就带着几个山上的喽啰兵,来咱家看我来了。这些山里的喽啰兵,长年跟着程三牛胡混,让他们打架,功夫不成,但登梯爬高、盖房修屋,却都是好手。我见此,就让他们在咱家的柴院当中,再盖起两间厢房,供钟先生和你钟芸姐住。”

“嗯嗯嗯!对!没错!我那弟妹叫钟芸,长得俊!”程三牛点点头,“我也想找这么个漂亮的媳妇,可是咱爹不给咱说啊!怹老人家天天逼着咱练武!”

听了程三牛的话,韩金镛有些无奈了。他没想到,自己这傻壮的哥哥,把钟芸当成了自己的媳妇。更没想到,钟先生和钟芸自此就要搬进自己家,在同一屋檐下生活。

“孩子啊,说实话,我把钟先生请到咱家里,确确实实是有些私心的。你好练武、好读书,练武我在有生之年还能教你,可是读书,我却爱莫能助。钟先生是饱学鸿儒,在我们身边生活,就好像是给你请的私教。只要你能成才,家里添两双筷子,照顾他们祖孙二人的生活,又算得了什么呢?”

说话之间,祖孙三人怀抱着第四代的车振武,已经回到了青凝侯村。

回归柴房,程三牛带来的喽啰兵手下倒也还真利落,只耗了三日之功便搭建好了住宅。

钟先生、钟芸见了韩金镛,自然有几分亲近。王义顺倒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经过原原本本的讲给了韩长恩和凤珠听。

这一对生性怯懦的夫妻,听闻自己的独子竟然有如此的胆识、气魄和心智,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替凤珠惋惜。

程三牛在韩家住了几日,但奈何景云峰事情繁杂,又加之张占彪刚刚入主景玉峰,离不开帮手,终究不敢久留。见王义顺家里已经暂无需要帮忙打理的地方,他把自己和喽啰兵身上的盘缠全留在了韩家,然后离去。

韩家的生活,却并没有因为程三牛的暂别而变得冷清下来。

尤其是家中又多了凤珠的子嗣车振武。

自此,韩长恩和凤珠把更多的精力和关爱投在了这个无父无母的孩子身上。小家伙儿成长倒也茁壮。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没用的闲话,我讲故事时绝不多说。

且说秋去冬至,东去春来。韩金镛已经十三周岁,个子长了不少,身子强壮了许多,出落成个翩翩风度、落落精神、知书达理又稍有技艺的美少年。

可这年景,却一年差似一年。

外公王义顺自从入冬起,便染了恶寒,开始犯咳喘病。

韩长恩虽然勤劳务农,但总是敌不过家中的人口陡增,钟先生、钟芸和车振武的入住,让家中的粮仓有些见底。

韩家的家境,竟然越来越差。

但日子过的虽然清苦清贫,自有人情在。

韩金镛每日清晨与外公练武,白天和钟先生读书,下午帮父母务农、砍柴。钟芸则成为了凤珠的好帮手,里里外外的家务活,少不了她。

真如程三牛所说,这勤劳、本分又粗识文墨的钟芸,似乎成了韩家的儿媳妇一样。

且说这一日,韩金镛和父亲韩长恩打了几大捆木柴晾干,他们准备把这些柴卖到天津卫贴补家用。

父子俩清晨就走了,可直到傍晚仍未归。

王义顺咳喘的厉害,躺在床上歇息,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不详的预感。

犹豫之间,他听到了门外脚步嘈杂。

王义顺只道是韩金镛父子归来,正准备起身,到门口迎候。却听得这脚步声越跑越快、越跑越急,原来是村里那些喜好打听事的小孩儿们,一路小跑而来。

“王老爷,王老爷,不好啦!”孩子们高声喊着,“金镛哥哥在柴市和地痞泼皮打起来了!”

“啊?”王义顺听了这话,愁眉不展,愁云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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