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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志在东瀛

秋收刚过,头一场雪便来了。

大雪铺天盖地,仿佛鹅毛一般。

三年前的今天,可不是这个样子。

当时,还下了一场骤雨。

“浪里鲛”就是被这骤雨来临前的天雷劈死的。

清晨刚醒的时候,天还没大亮,雪还在下,但一个回笼觉睡过,雪住了,太阳光出来了。

俗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冷”,这场大雪来的猝不及防。

好在头一天的夜里,入睡前,张海萍已经抱着新棉花絮成的棉袄、厚重的棉被,敲开了韩金镛厢房的房门,把御严寒的应用之物,塞入了韩金镛的怀中。

这天清晨,纵然寒风从窗棂的缝隙处贯入,纵然火炕、土暖气还没点燃,但韩金镛穿着棉袄、盖着棉被,丝毫感觉不到寒冷。

韩金镛索性推开了纸糊的窗棂,让雪后清新甘冽的冷风吹入屋中,让和煦的暖阳破窗而入。

冷风吹进,冻得韩金镛一个哆嗦。困倦的睡意消了,盹儿混过去了,韩金镛不再打坐用五心朝天的“御气之法”休息,他反而躺下身去,头枕着双臂,晒着太阳,盖着棉被,默诵昨晚背下的兵书经典。

“故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知胜有五,知可以战与不可以战者胜,识众寡之用者胜,上下同欲者胜,以虞待不虞者胜,将能而君不御者胜。此五者,知胜之道也。”

背得用心,韩金镛丝毫没有听到,自己的房门,被人蹑手蹑脚的撬开,有人蹑手蹑脚的进来。直至他听到屋内另有响动,有暗器夹带风声,向自己飞袭而来。

此时的韩金镛,已非三年前可比。八卦掌的基础早已打牢,套路铭记于心,每次与师父张占魁修习,递招拆招总要在千余个回合。好在张占魁如同“把式工厂”一般,内家拳、外家拳、散手、擒拿样样信手拈来,却单令韩金镛以八卦掌的招数解之破之。

这袭来的暗器,明显没有多少劲力。所以,韩金镛压根没放在心上。他只道是师父张占魁偷袭考验自己,只是腰腹里微微用力,准备用个外家的“鲤鱼打挺”的架势起身,躲过便可。

可韩金镛哪里知道,向他袭来的哪里是枚暗器。抛出暗器的,又怎是张占魁。

身子未起,他已经劈头盖脸的被“暗器”击中。

彻骨的寒冷,满脸的冰凉。

这哪里是暗器,分明是枚雪球。

“哈哈哈哈哈,韩金镛,天都大亮了还睡?这可不是往日的你!快起!下雪了!跟我扫雪去!”张海萍见自己恶作剧已成,有些惊喜,此刻颇为得意。

“怎么是你?连脚步声都没有!”韩金镛抹去脸上迅速融化的冰碴雪花,擦去了脖颈里的冰水,打了几个寒颤。他从炕上起身,没看张海萍,却向窗外望去。但见雪地里一个个明晰的脚印,这才知道张海萍脚踩厚厚的积雪,如同踩在毯子上一般,因而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

韩金镛问道:“你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傻小子,你忘了?”张海萍有些责备的口吻答道,“快起吧,今天是钟芸和钟先生的忌日。我和周先生商量好了,要去给他们祖孙俩上坟,你去么?”

“不去!”韩金镛摇摇头。

“三年了!自从他们祖孙入土后,你竟再也没去探望过她。钟芸姐如果泉下有知,是多希望你能去探望她一下啊!”有了前两年的经验,韩金镛拒绝给钟芸、钟先生上坟,张海萍心里是有个准备的,可她还是前来相邀,“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如此的薄情寡义!”

“我韩金镛是个什么样的人,钟芸姐是知道的,钟先生也是知道的,你张海萍更是知道的!”韩金镛口中叨叨念念,他说罢此话,抽开了炕桌的抽屉,从中取出个红布包,攥在手中若有所思,隔了许久,才说道,“人死不能复生,再凄凄切切也无用,不去上坟,是要把最好的回忆留在心中,我只是不习惯那些繁文缛节罢了!”

韩金镛手中这红布包里,装着一截用红绳缠着的头发。

三年前,钟芸和钟先生相继离世,韩金镛主持,为他们祖孙草草办了丧事。眼见得钟芸换上了崭新的颜色艳丽的料子奢侈的衣服,却和自己阴阳两隔,韩金镛心底便和死去的钟芸定下个约定。头发如头,本不该剪断一截留念,但韩金镛却冒大不韪,趁大家注意力不在之际,偷摸剪下一截,用红绳缠好,时刻留在带在身边。

“你要不去,一会儿我们可去了!”张海萍看着韩金镛说道,“你也该起床了,张占魁师父没在天津,我们已经多日没见你练功,这样总归是不好的!你怎么能偷懒?”

“谁说我偷懒了?我只是练功时有意避开了你们!”韩金镛摇摇头,说道,“我也起床,刚好今天要回家去看看。我估计我娘我外公他们,之前已经给钟芸和钟先生去上过坟了,今天我去探望他们一下!”

“那样也好,我这儿有一筐前几天新摘下来的‘红果儿’,你拎着给他们拿去尝鲜吧!”钟芸说。

“这你留着自己吃吧!”韩金镛摇摇头,答道,“最近一段时间,景云峰的程家和景玉峰的张家与我外公走的颇近,上好的山货、新鲜的水果,隔三差五托人从蓟州送到这里来,他们有的吃、吃不了还要分给附近的街坊邻居一些!”

“他们现在在城里住的习惯么?张占魁先生的宅子交给他们住,房子、院子终究是比青凝侯都小不少呢!”钟芸说。

“还好还好,过去家里人口多,得住大房子,现在我爹和我在这边做事,只剩下我娘和外公,住在城里,张老师的宅子他们住着正好方便。张老师得了新宅子,老宅子正好空着,有人替他照料,他倒也放心。”韩金镛说道,“更何况,他们住在城里,我探望照顾着也方便。”

“嗯嗯嗯,既然如此,你一会儿替我给他们捎个问候吧,说我这几天功课忙,过了这阵子再去拜望他们!”张海萍答言。

“海萍,不必了!”韩金镛脸上带笑,“虽然不是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但你三天一探望、五天一拜会,隔三差五的送米送粮送油盐,他们两人根本吃不了。”

“怕什么,你娘和你外公生活的好一些,你不也是少一些牵挂么!”钟芸斜眼瞅了瞅韩金镛,嫣然一笑,“行了,不说了,我估计大伙儿都准备好上坟祭拜的应用之物了,既然你还不愿意去,我就不强求你了。我们替你去!”

“那你们路上小心!”韩金镛点点头。

时间不早了。韩金镛手持大扫帚来到院子里。

院子里的积雪还是挺厚,韩金镛一把一把的扫,扫了好一阵子,直扫的浑身发热、大汗淋漓,才把积雪全都扫尽,堆在一起。

一时起了童趣,韩金镛给这雪堆加了双眼睛,加了个鼻子,院子里竟然堆起个雪人。

韩金镛在院子里四下走动了走动,感觉不甚滑脚,这才来到正屋,给周斌义请安。

“周老师,院子里的雪已经扫净了,您要得空,出来遛一遛,雪后虽冷但空气好,对您的身体有好处。”韩金镛对周斌义说道。

“一会儿再说吧!我看完这几页书!”周斌义围坐在床头,用手指蘸唾沫,翻了页书,这才说道,“你该练武练武,该苦读苦读,我有需要自然会招呼你,你不必在我这里耽误时间。”

自从三年前一役后,老一辈的英雄都呈现出落日黄昏之势。

周斌义的痛风之疾愈发严重,虽说不是伤了筋骨,但只要不顾忌饮食,只要沾了累,腿脚就疼的厉害。到了冬天,人的新陈代谢变慢,这通风带来的疼痛就更厉害。周斌义经常整日整日的不出门,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相对而言,王义顺反倒好多了。虽然曾经身中剧毒,但此后毒素已经解去,只是可惜肺气受损,他周身气力全无。虽说不影响正常的生活,但已经再无法动武。

也正是出于此目的,张占魁在天津卫购置了新宅子之后,把曾经传授韩金镛习武的老宅子暂借给王义顺、韩王氏居住。说是暂借,却和送的不无两样。不但不收房租,张占魁甚至还把房子重新修葺装修了。

王义顺和韩王氏搬到天津城里来,有不少好处。一来,他们距离韩长恩、韩金镛更近了,每次探望,少了些奔波之苦。二来,也不必再时刻担忧警惕赵家爷们儿的复仇之举。尽管赵德辉已经被韩金镛打成重伤,赵俊彦不得已掩去了锋芒,但他们毕竟是心怀虎狼之心,不知何时就又要发难。

见时值正午,韩金镛揣着零钱,到市集上买了些烙饼、酱牛肉、酱菜,包在纸包里,前去给外公、母亲行礼请安。

刚一进门,就看见王义顺正在雪地里站架扎马。

“外公,大冷天的,您怎么还要练功啊!”韩金镛走上前,一把搀扶住王义顺的胳膊。

“孩子,你来了,快进屋,我再练会儿!”王义顺推开了韩金镛的搀扶,他自顾自说道,“人老不以筋骨为能,我这身体气力又不允许激烈运动,可越不练,便越退步,到头来整个人跟生锈一样,多年的努力付之一炬、毁于一旦,倒可惜了。我这简单活动活动,至少落得个腿脚灵便,出来进去不用人扶着,基本生活能自理,对你娘、对你爹、对你也少一些负担、少一个包袱。去去去,不要管我,你娘正在做饭,给你娘帮忙去!”

韩金镛见状,知道劝不住外公,这才悻悻进屋,来到厨房。

韩王氏凤珠贤良淑德,正在往火炉上放砂锅。砂锅里是刚刚洗好的大米,雪后冬日和煦,韩金镛揣测,外公和娘的午饭就是这一锅白米粥。

“娘!”韩金镛进屋就给韩王氏行礼,韩王氏见儿子回家,脸上带出了些笑容,她言道,“来了?快喝口热水,中午娘给你烙饼吃!”

“不用了,我带来了,烙饼酱牛肉,还有些沧州府的酱菜,就着您熬的这锅粥,咱中午的吃食都有了!”韩金镛把手里的纸包递到了韩王氏手中。

砂锅聚能,熬粥最快。不到一顿饭的功夫,一锅又稠又香的白米粥已经熬好。韩王氏把韩金镛买来的熟饼,放到饼铛上热了热,把酱牛肉切片,又把酱菜改刀切成小块,用芝麻油拌了拌,这一餐便是小康人家最可口的美食。

韩金镛见饭菜已经准备妥当,把王义顺唤回屋中。一家人围坐在小桌前,喝热粥,大饼卷牛肉,倒也吃的顺口。

饭中,韩王氏见韩金镛不抬头、只顾吃,心里终究还是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心事。

“孩子,别怪为娘的多事,但娘问你,今年你还不打算去祭奠钟芸么?”韩王氏问道。

“不去,人已经死了,去坟前假惺惺说些话、流些泪、烧些纸,她也听不到、见不到、收不到了。与其如此,还不如把她记在心里,自个儿好好的活着!”韩金镛答道。

“可是钟先生、钟芸祖孙俩,活着时可待你最好了,你真的如此薄情么?”韩王氏又问。

“当然不是薄情。说实话,正是因为心里念着他们的好,心里记着他们,才要把自己的日子过得更精彩些,让他们在泉下安息。”韩金镛大口大口嚼着,头也不抬的说道。

“嗨,闺女,你就别逼韩金镛了,这小子心里有数。各人有各法,大家缅怀故人的方式不同,外在的形式并不重要!”王义顺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你有什么样的心,这才最重要。我觉得韩金镛这做法说不上对与错、论不出好与坏,一切单凭他自己吧!”

“唉,这日子不能算,时间不能提,往回一看,钟芸也已经走了三年了,当年,如果不是生出此祸事,说不定,现在我都抱上孙儿了……”韩王氏咳声叹气、话中有话,韩金镛就知道,母亲这话不仅仅是为了钟芸,她问道,“孩子,我问你,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我才二十出头,还小着呢!”韩金镛口中的大饼牛肉太多了,不好下咽,他饮了一大口粥,说道。

“咱在青凝侯村的那个表亲,你那个表叔,前两天托人送信来了,他那小儿子今年十七岁,比你还小,已然成家了,那媳妇过门不到仨月,已然身怀有孕。”韩王氏又说。

“我要在青凝侯,以种地务农为生,我肯定也是这样,早早给您娶妻生子,早早给您传宗接代。”韩金镛抬头,和王义顺对视一眼,笑了,“可问题咱现在不是在青凝侯村啊,咱的生活在天津卫。天津卫是个水陆码头,家财万贯的少爷秧子,背地里挨骂,身上有能耐的棒小伙子,人家当面就给竖大拇指。我现在经师不到、学艺不精,没立业而先成家,如果不是张宅收留,自己连个营生都没有,我拿什么娶媳妇,拿什么养孩子啊?”

这话说得韩王氏阵阵寂寥。虽然青凝侯有几亩良田租给村里的乡亲们耕种,每年多多少少有些佃资,可世代务农的农民,一旦失地,心里就没抓没挠。韩金镛的话说中了韩王氏的痛处。

“要说你小子,不知道你是命好,还是命苦。当年的钟芸如此的贤良,被人加害人走的早。如今的张海萍,原本对你一往情深,你却不待见人家,人家现在也要离你而去!”韩王氏说道。

“张海萍要嫁人了?我怎么没听说?她要嫁给哪家公子啊?”韩金镛听母言讲至此,放下了碗筷,他抬头,看向母亲,追问道。

“她不是嫁人,而是要去外洋留学了。怎么?她没跟你说吗?上次来的时候,她简单的跟我提了几句,说克日就将动身,临走还给我留下了百十两银子,让我做家用。”韩王氏答道。

“嘿!这姑娘,她没跟我提过这事儿啊!”韩金镛听母言如此,有些诧愕。

“人家凭什么跟你提这事儿?你是人家的什么人?往好里说,张家上下对你有个错爱,往差里说,你不过是人家的下人。人家凭什么要把这事儿告诉你啊!”韩王氏责备道,“牵着不走,赶着倒退,你要是对人家张海萍好一些,她又怎会离你而去。”

“她要去哪里留学?”韩金镛又问。

“她说,她要去东瀛!”韩王氏答言。

“去倭国?那地儿的人最狡诈不过,她去那里,此行数不尽的凶险啊!”韩金镛放下碗筷,擦了擦嘴,对母亲、对外公说道,“吃饱了,我回去了!”

韩金镛推门往外就走。

望着韩金镛的背影,王义顺和韩王氏对视而笑。

“谁心里有谁,这因缘怎么牵的线,咱再怎么着急也没有用,事儿上见。闺女,你看,谁的女人谁着急。你说韩金镛这小子不懂儿女私情?他这一下子,全露馅了!”王义顺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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