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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不情之请

且说韩金镛为师傅周斌义所托,起了个大早回往青凝侯村,不料却碰巧撞到了刚刚来到张宅的王德谦出门。

韩金镛且想看看这王德谦究竟起早外出是为何,却在半路中跟丢,这才引出了有几面之缘的张姓英雄直言教诲,并相约隔日去张宅府上拜会周斌义。

有了这层机缘,韩金镛在青凝侯村不敢就留,他把周斌义托付其送到外公王义顺手上的长白山野山参送到,吃了午饭,随即折返。

路上人多眼杂,韩金镛不敢过于暴露自己的本领,只能跟随大流缓步前行,直到天擦黑的时候才又回到天津卫,进了城门。

回到张宅时,晚餐刚好开饭。

韩金镛依旧像周斌义的侍候童子一般,打了饭,回到教师爷跨院和周斌义一起用。

不想,手持提盒走在宅院廊道时,却遇到了王德谦。

王德谦依旧是那副有些讨好的表情,他朝韩金镛笑了笑,有些谄媚的说道:“噫!我道是谁,原来是韩家的哥哥,怎么样,这些日子练武,累不累?我去厨房,给你弄壶酒温上,你和教师爷喝些解解乏如何?”

“不年不节、盛夏时节,弄壶温酒喝什么劲?”韩金镛的脸上没有好气,“好小子,老老实实做功,不要想闲七杂八、肚子里不要满是花花肠子,咱都从穷乡僻壤的乡村里出来的,祖辈干的都是土坑里刨食吃的营生,老老实实的比什么都强!”

“得嘞,韩家哥哥,我听您的教训便是,别生气,别生气!”王德谦的脸上依旧是这幅谄媚的笑容,他边说边走,几句话就给自己打了圆场,即便韩金镛的教训,让他有些失了面子,这一说一笑之间,面子便也都找回来了,——他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韩金镛见王德谦走远,心里更是好奇,他十分想知道王德谦今日一早早起,究竟是去干什么,可是苦思冥想不得其解。

“既然暂时没有答案,又何苦暗自伤神!”想到这里,韩金镛扭项回头,大步流星向教师爷的跨院走去。

跨院里,周斌义已经等待了多时。

见韩金镛提饭回来,他坐在了石凳,把石桌上的落叶掸去。

韩金镛把杯盘从提盒中拿出,摆在石桌上,又进屋给周斌义道了一杯温茶,这才坐在周斌义的身边,和师傅一起吃了起来。

“对了,师傅,今早……”韩金镛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把自己是如何碰巧撞到王德谦早起、是如何决定暗中跟随、又是如何跟丢、在哪里跟丢的事情和周斌义交代清楚。

“啊?这小子有这么快的脚力?不能啊,按你的能耐,即便暗中跟随,也该跟得住啊!”周斌义听别的,倒没怎么吃惊,但听闻韩金镛把王德谦跟丢了,心里甚是惊讶,于是,他说道。

“嗨,别提了,也怪这胡同里道路狭窄,徒儿我不敢跟的太紧,也怪这胡同里的道路分叉众多,我跟不住,只跟了一会儿,便跟丢了!”韩金镛说道,“不过,我又碰上那个教我‘鹿伏鹤行’之术的先生了,师傅,他姓张,对不对?”

韩金镛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那枚铜钱大小的木牌,递到周斌义的手中。

“嗯嗯嗯!”周斌义接过这木头牌子,兀自发了一小会儿的呆,然后才说道,“孩子,你怎么知道他姓张的?”

韩金镛没敢把这张姓先生如何贬低周斌义的话学出,他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是如何听闻背后有人、是如何快步向前蛰伏翻身,是如何和他脸对脸获知是友非敌,又是如何沟通的事情说了一说,临了还说到:“实际上,前一阵子我按您的布置救了小姐,东家准我们父子几天假期,让我们返乡省亲的时候,张先生也和我有一面之缘,确切的说,他去青凝侯村访了我的外公,我外公一时兴起,和他交了手,因为大病初愈没有占到便宜,我一时心急,也和他交了手,我这几手三脚猫的功夫,反倒把他忙活的够呛!”

韩金镛说得真切、周斌义听得出神,俩人完全没有察觉到,教师爷跨院的围墙上,此刻竟然蹲着个人,这人非但不藏匿身形,反而堂而皇之的对韩金镛喊道:“傻小子,当时你有这能耐,现在却没戏了!”

说罢,这人从围墙上跳下。

韩金镛认识,这人正是他口中的“张先生”。

周斌义更认识,他见了此人,脸上带出了慈祥的笑容。

“兄弟,大门不走,你非跳墙。要让旁人看到,非以为你是个夜走千家入万户的草莽飞贼!”周斌义笑言。

“那也得有人能看见我,对不对?这张宅上下,要说能耐,属你们师徒爷俩儿俊,你们俩要是都没发现,谁还能发现呢?”这人走上前,对着周斌义抱拳拱手施礼。

周斌义不敢迟疑,赶忙抱拳拱手回礼。

“孩子啊,过来!”周斌义招呼这韩金镛,“来,见过我的好朋友,你得喊他张师叔!”

“别别别!这事儿咱一会儿说!”这张先生一脸的桀骜,他朝韩金镛努了努嘴,“小子,去!我听说张宅的饭好、酒浓,你再给我们爷儿俩安排几个菜,弄两坛好酒来,我要跟我的老哥哥好好儿喝一喝,咱爷儿俩要说也有日子没见了!”

“可不,这话怎么说,有年头没见了!上次天津卫闹贼,我还思忖,或许能见到你,哪知你这神龙见首不见尾,不但人没见到,音讯也不见了!”周斌义说。

“嗨,周大哥,您不知道,最近确实是忙,忙了一溜够!”张先生说道,“这不,刚腾出手来,就赶紧来拜望您!唉我说小孩儿,你怎么还不给我们找菜拿酒啊?”

听了这张先生的话,韩金镛心里好生不是滋味。看面相,其实这张先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顶多相差十岁,但论辈分,他却和自己的师傅周斌义兄弟相称,一下子成了自己的师叔。好在此人能耐甚是了得,韩金镛心里虽然不是滋味,但也能接受。他手持着提盒,来到了厨房。

厨房里的长桌,人几乎已经散去,唯独王德谦仍然捧着大碗狼吞虎咽。

韩金镛见长桌之上杯盘狼藉,知道在这里想来是找不到什么酒肴,于是直接去找厨师傅,让他现给摆弄几个菜。

这厨师傅往日便与周斌义相熟,也敬佩周斌义是成名的老英雄,得知老英雄有贵客来访,特地按照天津卫的习俗,给准备了四个碟的凉菜,分别是姜末松花、温拌全贝、老醋蛰头和黄瓜芥末墩,六个碟的热菜,分别是腰果虾仁、糖醋鲤鱼、老爆三、素烧四宝、抓炒鱼片和津味扣肉。韩金镛临走前,这厨师服还用了跳绳子拴上两坛子陈年的佳酿,递到了韩金镛的手中。

“给给给!这些全拿着,有了这些,估计周先生和那贵客吃到后半夜都够了,隔半个时辰你再来我这儿,我现烙几张饼,再切一盘酱牛肉,做一锅酸辣汤,一会儿你给端过去,算是主食。”这厨师傅甚是讨好的说道。

韩金镛感激的看了厨师服一眼,端着这些吃食回到了教师爷跨院。天色暗淡,院子里是待不住了,周斌义和这张先生在屋内掌灯,把书桌上的文房四宝拿去,权当是餐桌使用。

韩金镛来到书桌前,把提盒里的菜肴一道道往外端,看的这张先生心里甚是羡慕。

“嗬,果然是大家主!”他说道,“这菜都不一般,虽然菜品都是市面常见,但好在原材料好!”

“厨师傅正在处理主食,一会儿我再去端,您二位先吃、先喝、先聊,我就不在这儿打扰了!”韩金镛说罢此话,想要转身离开。

不料,却被周斌义张口叫住。

“我说,小金镛啊,这两坛酒我们哥儿俩不放在心上,一会儿你还能再拿两坛,但这些菜,我俩就是吃到天亮也吃不完,干脆这样儿吧,你陪着我俩一起吃,一来这菜足够丰盛,你也改善改善,二来,你也能给我们伺候局,斟酒布菜,少不了你啊!”周斌义双目带笑,说道。

这酒席筵前,觥筹交错是少不了的。

张先生本想劝韩金镛也喝一些,但韩金镛想起救出张海萍后,周先生说过的话,以不胜酒力为借口,无论如何不喝一滴。

周斌义深知韩金镛的自律,自然不相让,他还替韩金镛解围,替他喝了几杯。

正当觥筹交错之际,跨院门口,却传来了人声。

“回事!”说话之人高声喊喝着,“周老教师爷,小子我给您送主食和汤来啦!”

本来已经定好是韩金镛去取,这阵子厨师傅却着人送来,韩金镛心里稍有些不安心,不等师傅周斌义的令,赶忙站起身向外迎接,打开房门,却看手里拿着提盒的人,是王德谦。

“你怎么来了?”韩金镛问道。

“嘿嘿,我知道韩大哥您今天有些疲累,特地帮您把食物端来,您快给送进去吧!够不够的,一会儿您招呼声,我再去厨房取!”王德谦说道。

“是谁送饭来啦?”周斌义已经听出说话之人是王德谦,但他故作姿态喊着。

“回教师爷,是我,王德谦!”这小子一听周斌义在招呼,赶忙探头高声回答。

“有话进来说,别在门口站着!”周斌义说。

“得,请进吧!”韩金镛心里不明白周斌义缘何让这心术不正的小子进屋,但师傅既然有令,自己当徒儿的焉敢不从,赶忙伸手想让。

“不忙不忙,韩大哥请!”王德谦依旧是一幅笑模样,他执意让韩金镛先走。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

王德谦倒不见外,他见周斌义大马金刀坐在书案前,把提盒往桌上一放,一碟一碟往外端:“这是厨房里的师傅安排我给您端来的,有今天刚酱好的牛肉,厨师傅给切了薄片,葱油饼是刚烙好的,一大碗酸辣汤,又解酒又下饭,您老趁热吃、趁热喝!”

王德谦一边说着话,滴流圆的小眼睛一边乱转。

“嗬哈哈哈!好!小王啊,辛苦你啦!”周斌义点点头,随手从酒坛里倒出一碗酒,“来,这碗酒赏你!”

“哟,我是下人,焉敢喝您老给倒的酒啊!”王德谦话虽如此说,双眼却已经盯上了又浓又厚的酒。

“喝吧,喝吧,不打紧,喝完酒,我还有事相托!”周斌义食指、中指往前拨了拨酒碗,朝王德谦说道。

“得嘞,那小子我就算是嘴馋了,我讨您一碗酒喝!”王德谦赔笑,端起酒碗,朝周斌义和张先生那里递了递,“借您的酒,我敬您二位!”

说罢此话,王德谦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对了,教师爷,您刚说有事相托,还有什么地方用得着我王德谦的?”这小子问道。

“我和我这好朋友多日未见,有些贪杯了,刚刚让韩金镛拿来两坛酒,现在不够喝了!”周斌义说道。

“嗨,我当是什么事啊,这还值当的您给我赠酒喝,一句话的事儿嘛!”王德谦说到此处,微微一笑,他单腿搭腔,行了个礼,“您三位稍等片刻,小子我去去就来!”

王德谦扭头就往外走。

韩金镛虚让几步相送。

周斌义却和张先生相视一笑。

也就一袋烟的功夫,王德谦拎着三坛酒回到了教师爷跨院,他轻声喊出了韩金镛,把酒坛交给了他,然后进屋又行了个礼,这次他没有再作停留,扭头便走。

存蓄的酒足够彻夜畅饮,盘中的冷热菜甚是顺口,周斌义饮了一大口酒,示意韩金镛关好门窗。

韩金镛照办。

“孩子啊,你过来!”周斌义再次示意,让韩金镛坐在身旁,但这一次,他倒了慢慢一碗酒,递到了韩金镛的手里,“这酒,你必须得喝,你得敬一下这张先生,不是替我敬,而是你主动敬。这张先生,是真英雄!”

韩金镛素常极少听周斌义对谁有如此高的评价。但当着张先生的面,他的话却如此。韩金镛一想而知,这张先生究竟在周斌义的心中占据何等的地位。

“是,师傅,我明白了!”韩金镛端起酒杯,毕恭毕敬的朝张先生鞠了一躬,说道:“张先生,我敬您一杯!”

说罢,韩金镛把杯中酒喝掉。

“俗话说,长江后浪催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在咱江湖里,在国术圈子里,论声望,在天津卫可能我能算得上前几,但论真才实学、论天才、论能耐,我却得让过这张先生!”周斌义说道,“孩子你年岁尚小,结识了我仿佛高山仰止一般,但其实,真正的高人你还从未结交。在我眼里,天津卫一等一的高人,这张先生算是一个!”

“哟,周大哥,您老客气了!”这张先生倒不见外,举起酒杯又肆意畅饮了一杯。

“我说贤弟,你久未来拜会老哥哥我,今日特地登门,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周斌义笑言。

“瞧您老这话说的,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您老耍心眼儿不是?”张先生笑了,他说,“不过,我今天确实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是特地有事儿和您相商,希望您老卖给我个面子、赏我个脸,让我在朋友面前抬得起头,在江湖中能说说道道!”

“你小子,说话一套一套的,这事儿肯定让我为难!”周斌义笑了,他也端起酒杯,聊发少年狂的痛饮,然后说道,“可是谁让我年岁比你大,当了你的哥哥呢?这当哥哥的,就得照顾弟弟,弟弟有事儿相求,当哥哥的就算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辞!你说吧,哪里用得上哥哥,只要哥哥能帮,肯定帮到底,只要哥哥能管,肯定管到头。”

“不用不用!”张先生把头摇了起来,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庆幸的微笑,说道,“不用您老这么费劲,一句话的事儿,一句话,您就给我帮了大忙了!”

“怎么,这么简单?真要这么简单,你小子就不至于特地登门来找我!”周斌义笑言。

“也对,也对,可这事儿,还真就在您一句话,却不知您老舍得不舍得!”张先生又说。

“跟我你还见外?有什么我周斌义舍不得的?你说吧,一句话,只要不出圈,我肯定答应你!”周斌义催促。

“那我可说了,老哥哥您听了可别不高兴!”周斌义答应的越是爽快,这张先生便越是欲言又止。

“我说,小张啊,我的亲弟弟还不成么?你要急死老哥哥我啦!有什么话你倒是说啊,什么时候养成这婆婆妈妈的毛病?”周斌义再次催促。

“这……”张先生微皱眉,又是一迟疑,但这次,他鼓起勇气,自顾自干了一杯酒,终于张口说道,“老哥哥,我有个不情之请,我想找您要个人!”

“要个人,要谁?”周斌义听了这话,心里一激灵,他的双眼原本盯着自己面前这小弟,此刻却向韩金镛瞟去。

“哟,知我者周斌义老哥哥也!”见周斌义把目光投向韩金镛,这姓张的人物朗言笑道,“实不相瞒,老哥哥,我就是想找您要韩金镛!”

“啊?你要韩金镛干嘛?”周斌义就像个孩子护食一样,有些不甘心。

“老哥哥,我想收他!”

“啊?我说!张占魁!你知道韩金镛是我徒弟么?”周斌义的眉毛拧成了一个团子,他说,“张占魁,你小子想收徒想疯了,竟然到我这里来抢人!”

“原来这张姓先生叫张占魁,果然和张占彪将军是兄弟!”韩金镛心里兀自想。

“不是……我说,老哥哥,您别急啊!我刚才可给您把话说在前头了,您说您不着急,您说只要能办到,您肯定百分之百的办!”张占魁端起酒杯,想要给周斌义敬酒,却被周斌义一把推开。

“我说,张占魁,我的亲弟弟还不成么?我周斌义一辈子没儿没女,到老了快进棺材了,才收了这么一个徒弟,指着他给我养老送终,现在你一句话,喷出几个唾沫星子,这孩子就要拜你为师?”周斌义看似在责问张占魁。

“老哥哥,这孩子虽然年岁不大,但这身天赐的能耐,就是我们门里的人啊!”张占魁说道,“老哥哥,当兄弟我的说话直,您别怪罪,您是少林门的,这孩子入您的门,兴许也能学成,但绝没有入我的门,成就更大。更何况,我虽然比他大了一辈,论岁数却比他大不了几岁,我们俩在一块儿用功的时候还长,他以后的造诣兴许要在我之上呢!”

“张占魁,反了你了!”周斌义听不下去了,他伸出自己的铁掌,“啪”的一声拍在书案之上。

连桌面摆放的杯盘,都因此为之一振。

“师傅,您别急……”韩金镛有意相劝。

“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周斌义的脸都有些憋红了,他使劲瞪了韩金镛一眼。

“你还说你这是不情之请?你这分明是强取豪夺!”瞪完韩金镛,周斌义又直愣愣的瞪起了张占魁。

不生气还则罢了,这一生起气,周斌义的双眼虽皱纹堆垒,但大如铜铃。

这双眼,能洞悉人心深处。

“张占魁,你信不信,我因为这事儿,真能跟你掰了?我真能跟你断交情?”周斌义冷冷的向张占魁问道。

这话刚一出口,张占魁的神色也变了。

眼见得,周斌义、张占魁,这一对多年未见的忘年交,就要因为少年韩金镛失了情义,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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