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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靖玉飞身站到栊翠庵的梅树上,此时苍劲的梅树枝头已经打了小小的花苞,豆粒大小,暗红暗红的,因为是夜里,所以看不分明,但是有淡淡的香气轻轻的浮动,靖玉却没顾上这些,因为更有一股浓浓的血腥气慢慢的散开,院子里有个小尼姑倒在血泊里,让这原本很美好的夜晚,多了一丝惊悚和诡异。

靖玉来不及多想,飞身下去,贴近耳房的窗子,只听见里面有瑟瑟索索的声音,是在翻找着什么,门虚掩着,有一道缝,正好可以看见里面,两个黑衣人正在翻箱倒柜,他们动作很轻,似乎是怕惊动了多余的人,妙玉一身白袍静静的盘坐在平日打坐的蒲团上,闭着眼睛,对身边的事情理都不理。

推门而进,林靖玉以鬼魅般的身影到了二人身后,啪的一下,伸手拍了一下其中一人的肩头。

“谁?”那人吓坏了,猛然回头,却什么都没看到,“是你拍我?”一口带着异域口音的中原话,让林靖玉一皱眉头,又是一个异邦人!

“无聊,不好好找东西,小心有人来。”回答的是个女的,声音很好听,甜甜的,软软的,带着金陵的口音。

金陵人!靖玉在贴在屋顶上,淡淡一笑。

“薛,你真的没碰我?刚才分明有人碰了我一下。”

“没有人,有人靠近我会觉察到的,放心找东西,快点。”这个叫薛的女子很自信,靖玉嘲讽的一撇嘴。也难怪,如今凭自己的内力修为,只怕神仙也觉察不出自己的存在,若不然就凭耶律鸿飞身边的四个高手,都觉察不到他是有武功修为的人,何况眼前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

靖玉不知道他们在找什么,有心先听听,再看坐着的妙玉,一脸平静,显然是被点了穴的,但是却像入定一样的安静,真不愧为大师,怪不得姐姐都佩服她。

两个人又细心的翻找,每一个箱子格子都细细的翻,除了衣物,经书,便是一些古董器皿,都说妙玉是宦家之后,因不随时宜不得已才出了家,谁也不知道她家乡在那里,父辈曾在何处为官,她一直是个迷。

“找到了吗?”男人问。

“没有。”女子答。

“你是不是搞错了?”

“应该不会错,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打听到的,那个绿玉斗我还亲眼见过,她还曾拿来人喝过茶,跟主子拿出来的那个正是一对。”

“真的有绿玉斗?那可是宫中的东西,当年为了它丢了性命的人有十几个呢,你没看错?”男人问。

“自然是没看做,我连这个都看错了,主子还会用我吗?”

“那还不快找。”

靖玉听二人罗哩罗嗦的,找什么绿玉斗,实在有些等不及了,于是从屋顶上的缝隙里扣出了一小块木块,“啪”的一声,打在男人的后脑勺上,轻轻的,不带一点内力,但是准头极准。

“谁?!”男人又是一惊,转过身来,巡视一番,依旧没有发现人,又到了妙玉跟前,在她的脸上逡巡了一番,然后突然抬手,啪啪两个嘴巴,抽在妙玉的脸上,妙玉的嘴角便渗出了血。

“臭娘们,别以为你是那个狗皇帝的女儿,我便打不得你,你敢在老子面前弄鬼,老子便杀了你,说,东西在哪儿?”

妙玉依旧闭着眼睛,哼都不哼一声。

“行了,你还说她闹鬼,我看分明是你闹鬼,你不想找就到一边守着,别捣乱了。”女子轻声叱道,但亦不敢十分的无礼。

“我说咱们别找了,把这臭娘们严刑逼供,拷打一顿,还怕她不说出来吗?”

“你看她那样子,严刑逼供有用吗?”

“严刑逼供没用,我们可以找几个精壮的汉子来伺候她呀,反正我们有的是人,我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男子奸邪的一笑,露出了一嘴参差不齐的黄牙,让人看了不禁恶心的要命。

“好了,不要说那些没用的了,再找一遍,若是没有,就带她走。”女人最终下了决心。

就在这时,不知什么在窗外叫了一声,那声音尖锐刺耳,令人毛骨悚然。

“什么东西?”女子也有些心惊,转头看着男子。

“不知道,谁知道什么鬼东西,这地方,太他妈的慎人,咱们还是带着这娘们走吧。”男子说着,便欲上来提着妙玉出去,靖玉暗运内力在指尖,挥手向他弹去,只听一声鬼叫,男子嗷的一声倒在地上。

“谁?!”感觉到一股轻飘飘的内力在身后划过,女子迅速转身,往屋顶看来。

“还不错嘛,知道看看屋顶。”靖玉淡淡的一笑,带着一丝嘲讽,一点讥笑。刚才还说有人来自己一定会觉察的到,然而屋顶上的人听了这么久,竟然到人家出手了才觉察出来,天下竟有这样大言不惭的女人,今天真是长了见识。

“你是谁?”女子吃惊的问了一声,这一惊吃的可真不小,对方竟是这样深藏不露的高手,潜伏在屋顶上自己竟然浑然不觉,便是此时他就这样光明正大的站在自己面前,还是感觉不到他内力究竟到了何种程度,真是太可怕了。

“喝,还是个小白脸,都说这女尼姑冰清玉洁,看来也不过是道听途说而已,照样靠不住,还是养起了汉子。”男子刚才吃了亏,心中不服,回头看见一个翩翩少年,便以为没什么打不了的,嘴上便不干净起来。

靖玉神色一冷,眉头微微一皱,右手一抬,一股刚劲的掌风向男子削去,只听咕咚一声,男子便被掌风卷起,甩出去撞到门上,门板粉碎,男子便被甩出去,倒在地上,离院子里那死去的小尼姑只有一步之遥,地上的污血沾了他一身,一时间他便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趴在那里,半天才慢慢的动了一下。

“少主!”那个被叫做薛的女子,飞身上去,慢慢的扶起了男子,轻声问道:“要不要紧。”

“啪!”的一声,男子甩了女子一个耳光,原本蒙在女子脸上的黑色面纱便散下来,露出了一张圆圆的银盘似得俊脸。一双美丽的眼睛里带着倔强的目光,恶狠狠的盯着她的少主,却不敢说一个字。此人正是失踪了很久的薛宝钗。

“混账东西,我一直在提醒你有人,有人,有人!你偏偏说有人你自然会感觉到,如今怎样?人家就在屋顶上,你他妈的还不知道,就知道在老子面前卖弄,老子用你扶吗?你有本事,就把那个小白脸给我抓住,今晚一起带走,老子就饶了你!”

薛宝钗慢慢的回头,抬手抹去了脸上的一丝血污,眯起了眼睛,看着一身淡青衣衫的少年工资,看着林靖玉那张俊逸洒脱美轮美奂的脸,心中暗暗的发恨,那一双与黛玉非常相似的眼睛里带着嘲讽的目光,更加可恨,不用问,便知道此人定与黛玉有关,于是她暗运内力,一闪身之间便到了靖玉的面前。

“你跟林黛玉是什么关系?”

“呸!口气还不小,我姐姐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小心你的嘴臭,弄脏了我姐姐的名字!”靖玉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姓薛的女子,面似银盆,眼如水杏,明明一脸狐媚像,却偏偏有人说这是淑女,真不知道那人的眼睛是看东西的还是尿尿的。

“你是她的弟弟,你叫林靖玉吗?听说你在两岁上便失踪了?原来是潜藏起来,练就了一身好功夫啊!”宝钗张口说出靖玉的私事,原想借这个压一压对方的气焰,替自己壮壮胆子,刚才靖玉稍微一出手,却是让她有些怕了,心中知道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今晚却不能就这样逃回去,该死的盅王非要让他儿子跟着自己来找东西,分明是不信任自己,还说给她添个帮手,奶奶的,分明是个拖油瓶嘛,若不是有他,凭自己的本事逃走还是没问题的。如今,只好拼命了。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可惜,这对你来说没什么用,普天之下潜藏的人多了,我一不待罪,二不犯法,便是潜藏了,又关你屁事,只是今晚你们二人潜入我的地盘,若不说个清楚,却休想离开这里。”靖玉不温不火,冷笑着说道。

宝钗正想说话,便听见后面有凛冽的内力袭来,正是那所谓的少主,在后面等急了,一掌冲着靖玉劈来。

靖玉不躲不藏,轻轻的抬手,待那人的拳头到时,一把抓住,五指慢慢用力,便听见男子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哎呀!痛死我了!臭娘们,你还不动手,等什么?你看老子的热闹,老子回去让我父王杀了你!”

“父王?”靖玉轻轻一笑,手上的力道加重,“你父王是谁?”

“哈哈,小白脸,我偏不告诉你。”丑陋的男人此时装起了英雄,咬紧了牙关就是不说他的父王是谁。

“南安郡王?”林靖玉听说南安郡王有个儿子从南边军营里长大,只是没见过,也不知道脾性如何,只见面前这家伙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于是先说出了他。

“呸,你也太瞧不起本少主了。”

“不是南安郡王就好,我想我们天朝的郡王也不会养出这样丢人的世子来。”林靖玉冷冷一笑,手上的力道继续加重,“大理国王?”

“哎哟!薛,你这个臭婊子,还不来救救老子?”

“也不是?”靖玉不等宝钗过来,手上的力道继续加重,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的手臂的骨头便断为两截。

“哎哟!”男人吃痛,大呼一声竟然昏死过去。

“没用的东西,你父亲万盅之王也算是一个人物了,却养出了一个这样败家的儿子,真是丢人!”靖玉一脚将男子踢飞,顺便高声说道,“耶律兄,帮我看好这个饭桶,还有用处。”

“好来!”耶律鸿飞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已经站在墙头上瞧着院子里的一出好戏。靖玉一脚将盅王的独生子踢过来,犹如小孩子踢一个沙包一般,耶律鸿飞身后的人探手接住,亦如接住一只小鸡。

“林靖玉!你放了我们少主,不然的话,有你的好看!”

“放了他?你回去告诉万盅之王,说他养盅还可以,养儿子嘛,就差太远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就替他好好的教育一下儿子,放心,不会少了小命。”

“你太张狂了!”薛宝钗冷喝一声,唰的拔出了腰间软剑。

“哟,你还有剑?”靖玉的眼睛里出了鄙夷还是鄙夷,一个出卖了灵魂的人不配用剑,剑是给侠士用的!于是他弹指一挥,指风凌厉,比剑锋还快,滋的一下划破了宝钗的手指,软剑当啷一声落在地上,发出一阵嗡嗡的剑鸣。

宝钗顾不得手上的伤,抬手拔下了发髻中的金簪,这是她最惯用的杀人工具,用起来也最顺手,以常人不易觉察的速度发出去,直取靖玉的咽喉。

然而林靖玉不是一般人。

只见他嘴角轻轻的勾起,一个冷漠的微笑便如寒夜里的血薇一样动人,轻轻的侧身,抬手将金簪捏住,就像捏着一只绣花针。

“好精致的金簪!”靖玉的嘴角继续上勾,一个灿烂的笑容便在他俊美的脸上绽放。但在薛宝钗的眼睛里,那笑容无异于嗜血的魔王。

“你不是人!”薛宝钗哑着嗓子大喝一声,然后愣愣的站在那里,然后蓦然回神,拾起地上的剑便要横剑自刎,自己有辱使命,便是回去亦是一死,不如这会儿死了到痛快。

“叮铃——”金属碰金属的尖锐声音,宝钗的剑再次落在地上。

“你这样的人,不配用剑,我刚才的话你没听明白吗?”靖玉鄙夷的一笑,金簪出手,打掉了宝钗手中的剑,然后落在地上的青石板上,安静的躺在那里,一簪一剑。

“你杀了我吧!”宝钗没了办法,此时只求一死,好像能死在这样一个人的手中,今生今世亦无悔了。

“没那么容易,你死了,谁去给盅王报信?你走吧,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说他儿子在我这里,我要好好的教教他怎么做人,另外,请你替我问问你们主子,荣国府的秘密找到了吗?”靖玉微微一笑,转身走进屋里,替已然盘膝而坐的妙玉解开了穴道。

宝钗在墙上四个高手和一个王子的注目中离开了栊翠庵,就这样回去,免不了一场罪受,但又不能不回,不说靖玉,单说盅王也不会放过自己,丢了少主,便是死一百次也没用。

耶律鸿飞看看轻身飞走的宝钗,摇摇头,这也是一个高手呢,自己只怕不是她的对手,然而在靖玉面前连一招也出不了。唉!林靖玉啊林靖玉,你真不是一般的强。

栊翠庵正殿的耳房里,妙玉静静的坐在蒲团上,靖玉坐在对面,等她内心慢慢的平静下来。

“多谢林公子救命之恩。”妙玉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双大眼睛空洞无物,好似盲人一样对这靖玉。

“妙师傅受惊了。”林靖玉一脸谦和恭敬,轻轻的对妙玉颔首道。

“不,这算什么,我还不至于为这样的事情受惊。”妙玉平静的说道。

“既然妙师傅没事,就请早些歇息吧,尽管放心的住在这里,我离开之前会把这栊翠庵周围布上五行八卦阵,在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人闯进来。”靖玉安慰着妙玉。

“不用了,林公子略等等,我有话要对公子说,请公子转告令姐。”

“好,请讲。”

“我本不是中原人,我是大理国的公主,我的母妃是天朝的郡主,她的名字叫做端慧,和现在的忠勇亲王王妃是堂姐妹,当初天朝皇帝为了和大理国建立永久友好往来的关系,把我的母亲送给了大理国国王为妃,然我生不逢时,母妃怀着我的时候,大理国亲王叛乱,杀了我的父王,母妃挺着肚子连夜逃出来,后来在一个村妇的家里生下我,生我之后,母妃只留了一个晚上,便离开了人世。”妙玉静静的说着,声音是那样的冷静,好像是在将一个几百年前的故事一样。

靖玉默默的坐在,一动不动,一声不发。

“我在那个民妇家里长到了两岁,被大理国新国王发现了,派人来暗杀我,却错杀了民妇的女儿,那个好心的养母带着我一路逃跑,进了天朝的土地,后来遇到了一个九华山上下来化缘的大师,见了我,说我命犯太岁,一生多坎坷,若想逃脱风尘的坎坷劫难,必须出家归到如来座下。当时的养母已经筋疲力尽,将我交给了那位绝尘大师之后的第二天便撒手而去。我便跟着绝尘大师一起修行至今,今天的劫难亦是我命中注定的,如今那大理国国王虽然登基了,但一直没有大理国的镇国玉玺,那玉玺已经被我的父亲在我母亲逃跑的时候交给了她,据说我母亲把她藏在我的身上,只是连我自己也没见过,那镇国玉玺到底是什么样子。那些人来翻找的,便是那镇国玉玺了,如今的国王和盅王勾结在一起,意图挥师北上,称雄天下。他首先要得到的,自然便是镇国玉玺。还有那只绿玉斗,原是我母妃带去大理的陪嫁,我只留得这一只,另一只如今还在大理皇宫里,我的那一只已经交给了你的姐姐,她自然是知道的。”妙玉说完,嘴角便带着一丝无奈的苦笑。

“妙师傅,你说的我都记下了,你好好打坐吧,天很晚了,我不打扰你了,那边屋子里的师傅们都中了迷魂香,明儿早起便没事了。你放心。”靖玉见妙玉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便好心的劝她,毕竟一个弱小的女子,便是经历了很多很多的劫难,如今面对旧时仇人,心中怎能没有悲愤?

“是的,我知道,我没什么不放心的,从此以后,我可以放心的去了。”妙玉说着,便从袖子里拿出了火折子,啪的一声打着了,火苗便迅速燃烧了她的衣衫。“我去之后,把我留下的东西交给你的姐姐,告诉你姐姐,这是大理国的镇国之宝,告诉她一定要为大理国的臣民选一个圣明的君主!”

“妙师傅!”靖玉一呆,便回身拿了茶壶,把里面的残茶往妙玉身上泼去。

哪知那火越是浇了水,便燃烧的越旺,顷刻间已经包围了妙玉,红红的火苗舔舐着她白净的脸庞,她的脸上带着一个迷人的微笑。靖玉一时惊呆了,此时的妙玉是那样的安静,一动不动的任凭火焰燃烧着她,然后一点一点的化为灰烬,一点点的,灰飞烟灭。

火焰小了,慢慢的熄灭了,那个圆圆的草编蒲团仍在,只是上面坐着的人儿已经变成了一堆灰白色的灰烬,灰烬之中,有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放在那里,靖玉近前一看时,不禁惊得长大了嘴巴——那就是大理国的镇国玉玺,拳头大的金黄色的玉玺,方方的底座上盘着一条龙,龙头高高的昂着,威风凛凛,霸气十足。原来,那个母亲把一个国家的希望放进了自己女儿的身体里,这个可怜的公主,带着这个沉重的希望,活了一十九年,终于在今天,安心的离去,去了遥远的西方极乐之土。

轻轻的吹去了镇国玉玺上面的灰烬,靖玉从袖子里拿出了帕子,将玉玺包起来,放在怀里,然后看了看屋子里乱糟糟的一切,什么都没动,便转身出了屋子。

耶律鸿飞和他的死士带着盅王的独子等在门外,见靖玉一脸凝重,慢慢的走出来,都觉得很奇怪。

“兄弟,怎么了?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没有,走吧。这里没事了。”靖玉淡淡的笑笑,看看边上已经醒过来的恶心男人,神色一冷,招来自己的家人,吩咐道:“把这个畜生弄到东北角上的水牢里,让他好好的清醒清醒,长点记性,不要让他死了,留他一口气就行。”

家人答应一声,带着已经被点了穴道的‘畜生’下去。

“兄弟,天不早了,哥哥我也该回去睡一觉了,看来明天还有更热闹的事情,兄弟别忘了叫上哥哥哟。”耶律鸿飞对靖玉一抱拳,笑道。

“好,那我就不送了,哥哥慢走。”

“告辞。”耶律鸿飞魅邪的一笑,飞身上了那边的树头,带着四个黑影,纵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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