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的,这离县的父母官王石正搂着小妾睡得香,忽听外面有人击鼓。鼓声浑厚,声声不绝。
他掀开被子坐起来,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奶奶、的!这是哪个不要命的孙子!大半夜打扰本大人的美觉!活腻歪了!”
小妾光着身子从后面抱着他,身体柔软的像是没有骨头,声音也嗲嗲的,“哎呀老爷!管他是谁呢!别理就是了!这个时辰来击鼓,要么就是对老爷的不尊重,不把老爷的权威看在眼里,要么就是故意捣乱的!你好几天都没来我这里了,良辰美景的,还是抓紧时间做点儿更重要的事儿吧!”
王石听了,骨头都酥了,他回身抱住小妾柔软的腰肢,两人又一次难舍难分的纠缠起来...
衙役们听见击鼓声,全都穿好了衣服准备升堂,等了好久也不见县老爷出来,几人悄悄走到县老爷院内,老远就听见小妾的房间内传出来的激昂的叫声。看来,老爷根本就没计划出来!
...
鼓声停了,大家小声商量了要不回去继续睡去?
这时两道身影快速的从他们头顶飞过,开始他们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直到听见一身惨叫声从王石小妾的房间传来后,这才面面相觑,抽出了佩刀,缓步朝着那个房间靠近...
萧旭蹙眉看了一眼地上一丝不挂的女人,前一秒,她还在王石的身上奋力的摆动着腰肢,下一秒,却被孟飞扬刺穿了心脏,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郡主何必呢?脏了你的剑。”
孟飞扬根本不听,她带着血的剑直指床上蜷缩成一团的王石,王石扯着被子盖在自己的关键部位,跪在床上不停的磕头,“饶命啊,大侠饶命啊!饶命啊!”
“饶命?”孟飞扬冷哼,“你就是这么当离县父母官的是吗?本郡主在外面击鼓许久,你倒好,搂着女人在这里逍遥快活!怪不得离县山贼横行!原来都是因为有你这样的败类存在!我这就杀了你!再向皇上先斩后奏!”
“饶命啊!不要啊!救命啊!来人啊!”
衙役们推门而入,看到眼前这般情景皆是一愣。王石一看自己的人来了,多了几分胆量,冲那群衙役大叫,“抓刺客啊!”
“慢着。”萧旭从怀里取出一块腰牌,纯金质地,祥云底纹,上面刻着一个单字“旭”。这是皇子才有的腰牌!
王石瞪的眼珠儿都要流出来了,他声音颤抖,“七、七皇子?”
众衙役一听,自然全都丢下了武器跪在地上,“参见七皇子。”
“荒淫无度,我杀了他!”
萧旭拉住了情绪激动的孟飞扬,“你确定?杀他可以,可推选出一个新的县官,从推选到审核,到最后上任,熟悉这里的情况,大概需要两月时间,你确定要这么做?”
孟飞扬犹豫了,萧旭继续说,“他在这里为官多年,虽然没办过什么好事,但最起码对这里最为熟悉,不如就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等事情办完了,再酌情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