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也不知道啊!”惶恐的看着棺中妇女,只恨自己因为求成急着没有办法弄死她。“现在郡王可是相信了?”
“就是郡王妃没去世,那中的毒又与我有何干?”小妾强忍着愤怒,娇笑起来。“你自己看着办吧!”闷哼了一下,萧七瑾原坐回木凳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锦江……”萧七瑾悠长的叫换少年,却见少年装若恍然大悟的样子:“快来人去叫小蝶!”
仆从们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做何?艰难的看了一眼果郡王,毕竟这个世子虽是郡王妃所出,但在之前就已经被赶出郡王府。自然算不得他们的主子,打着马虎眼一个一个的都盯着果郡王看。“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啊!”见自己府中蠢到家的仆从们,果郡王气不打一出来,这么磨蹭是准备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对自己的儿子不放在心上吗?
“是!”因怒吼吓了一大跳的管家,机智的跑去叫来了小蝶。“奴婢给郡王请安……”小蝶跪在地上,一脸不知的打量着众人。“你就是月儿的婢女?”果郡王斜视着小蝶,有些急切切的。“正是!”小蝶颔首回答,从容不迫的应对果郡王突如其来的问题。“好!本郡王问你,你见过我身边的二人吗?”手指向左边试问,目光不断的盯着小蝶。
“他……们……奴婢……没有……”熟悉的面孔入眼,心虚的反驳着,心中却是滔天的后怕。“你胡说!我那日晚上去了母亲的院内。就是你和这个毒妇一起端着药去了破院子里!”锦江不愧是果郡王的儿子,冷冽的气息,和神情与果郡王都如出一辙。“奴婢没有!”惊呼一下,剧烈的摇着头,小蝶已经差点恍惚的倒下,明明已经把事情做的那么秘密,却还是躲不过,这难道就是报应吗?看着棺中的女人,小蝶好像看见了面前一个穿着白衣的女鬼向她怒吼:“为什么要害我?”
“我没有,我没有,是夫人交代我做的,她说只要害死你她就给我许许多多的钱!”小蝶指着小妾含糊不清的道,似乎被吓得不轻。“郡王,这个婢仆就是胡说的,妾身没有……是她血口喷人!”小妾倒在地上,抽泣起来,模样要多可怜就要多可怜。
“你先起啦!好好说!”果郡王懒得理趴在地上抽泣的小妾,只觉得她的哭泣声让自己烦闷不已,只好对着好似得了失心疯的小蝶命令。杏眼圆瞪的小蝶,赶紧爬到果郡王的脚下,撕扯着他的衣角,苦苦哀求:“郡王您要救救奴婢,奴婢只是一时财迷心窍,不是故意要听令夫人给郡王妃端毒药过去的!不要让郡王妃来找奴婢报仇啊!”
萧七瑾冷冷一看,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你还想说什么?”果郡王看小蝶的表情并没有说谎的意思,坦然一想一个小小的婢女也不敢撒谎。那么妾室谋害正室这罪行看来已经成立啊!失望的看着小妾,不忍卒读。
“郡王……”咬着皓齿轻声,脸颊有几行清泪留下,不得不说她这样子的确惹人怜爱。“先起来吧!”果郡王直愣愣的看向她,有些动容下便扶起了她。小妾妖娆一笑,看吧!郡王还是受不了她的楚楚可怜,她这次一定要好好让这两个嚣张的家伙知道得罪她的后果。
“你们夜晚擅闯郡王府本就是大罪,谁不知道你们不会找一个你们熟识的丫头来套我。”明目张胆的挑衅,仗着自己又得到了郡王的关注才敢如此。
“还真是不死心!锦江是果郡王府的世子,郡王府是他的家,他为何不能在这里!”萧七瑾怨念的叫了一句,只见门外慢吞吞的迎来一中年男人,怯怯的看了一眼在众的人群。
“她可是去你哪里买过你的药?”心机狠毒的女人,她第一次见,但也厌恶。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都是女人难道不能都尊重彼此吗?非要为了一个位置伤害双方……
“是……当时小店里还有一些其他的百姓也看见这位夫人从我这里买过绝尘毒!”一转眼就看见今日看戏的几个长光顾店里的男女老少。再看看锦江和萧七瑾,心下的颤惧爆发,头一次见一个十岁小孩就能发出那么强势的煞气。
他卖了禁忌的药物,也迟早会被关入大牢,倒不如现在就认错好减轻处分。“她当日穿着绫萝蓝水裙,还带着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婢女,就是她!”见小蝶恍惚的从刚才就看着棺材里的郡王妃,这一眼望去赶紧叫道。
“唉!仔细一看还真是啊!”人群中的一人也随声附和起来,小妾大惊失色,一时半会不知所措。“我没有……我没有!”萧七瑾狠狠道:“夫人还是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吧!不然你这般只会遭来大家的恶意。本来妾室陷害正妻就是让人唾弃之事,倒不如实话实说在大家面前改过自新。”
“这毒该如何解。”果郡王悔意的诺生起来,开口问老医者。“唉!要是那被成为神医的疯子能来就好了。”老医者看着中年男人,有些同情,暮霭的说。
“神医的疯子?”萧七瑾朗朗出口,她可没听说过这号人物。“正是,据说他浩荡不定,甚爱饮名酒。阴晴不定,性格孤傲怪燥,却从不轻易救人。起先他刚来时有人还说他是糊弄人的,直到商家老夫人性命垂危。无人能治,商家老爷千求万留他,他受不了麻烦只好出马治好了老夫人。从那以后倒也没人不说什么了。”
“那他现在在何处?”锦江听到了希望,激动的跑上前询问。“老夫也不知,或许可以用酒去吸引一下他。至于能不能得到他的帮助就说不定了……”哀叹后,老医者抚了一缕白花花的胡子懒腐道。他一把考骨头还真是不行了,站了半刻就累的不行了。
萧七瑾做事细心,观察入微,自然没有遗漏老医者的动作,只见他说完话,手作了拳头捶着背脸上有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