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在西班牙的一个村庄已经生活了一周。那是因为遇到了一家中国人开的餐厅。
她从隧道出来就躺在了小孩玩耍的草地里。“妈妈,那里有个小姐姐。“
当一个5岁的孩子拉着妈妈的手,来到草地,伊恩就得救了。
找到伊恩的时候,她已经失去了意识。
那家西班牙人是浙江青田侨乡来的,姓陈,陈太太为伊恩找来了当地最好的医生,对医生说到,”救救我的同胞。“
“她没什么大事,休息几天就行了。“医生边收拾药箱边说道。
当伊恩醒来,外面天黑了,屋里静悄悄的。已是深夜。
“我在哪?他们呢?“想挣扎着爬起来却力不从心。
在黑暗中摸索着,将床头柜上的杯子打到了地上。
“姑娘,你醒了。“陈太和陈先生匆匆跑进了屋,推开了门,只见伊恩扶着肩膀,半个身子在床边外。
“快快好好休息。“陈太快步走到了床前,扶起了伊恩。
“我怎么了,怎么在这里?“伊恩问着她。
“我们在家附近的草地发现你的,你怎么会在那?你不记得了吗?“
“不记得了。“
“没事先好好休息,明天再说。“
“恩。谢谢你们。“
伊恩在床上躺了很久,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伊恩醒来,来到楼下。
陈太不在,陈先生在餐桌前吃着早餐,看着报纸,看上去无比悠闲。
他看到伊恩,连忙放下咖啡杯,招呼她坐下。“你快坐下吧
“怎么称呼您?“伊恩来到餐桌旁轻声地说道。
“我姓陈,叫陈奕。“
“我叫您陈先生吧。打扰你们真是很过意不去。我会尽快离开的。“
“不用着急,你受了伤还没好,等慢慢缓好了再说。“
这时走过来一位女佣,说着一口标准的西班牙语。问他要加点咖啡吗。
伊恩看着女佣走过问道,“你家雇外国佣人?“
“这里都是这样啊,中国干活的人不好找。“
“中国佣人不好找?等等这里是哪?“伊恩瞪大了眼一脸疑惑。
“西班牙呀。“
“什么?“说着伊恩跑到窗前,从窗外看去,这是乡下,一眼望去周围是城堡,这种建筑中国找不到。没错了就是的。
听着佣人标准的西班牙语,看着楼下草丛上其他佣人望向她,笑着以示友好。
“怎么会这样。我在西班牙。“
“现在是几几年?“
“1910年。“
伊恩听着陈奕的回答,不再说一句话。静静的坐着。
“你没事吧?“
“没事。“
说完回到了自己住的房间,翻了翻自己的兜。找到了手机,翻了手机通讯录,发给了她妈,拨不出去,手机显示对方不在服务区,她又给其他人打电话,结果都一样。
伊恩呆呆地坐着,手里的手机掉落在了地上。伊恩瘫坐在了床上。
翼轩在船上昏睡过去了,在半夜有艘渔船经过。
“这么晚了怎么会有艘小船在这儿。“
“怎么半天不动。““我们过去看看吧。“船上的两人在船头抽烟,看到了船,于是进船舱调转了方向。
“有人在船上。“
船长将船靠近后,另一人跳了下去。
“醒醒。喂。他晕过去了。“说道拿绳子将翼轩绑上,拽上了船。
当船夫走进船舱,讨论着明天的进程安排时,翼轩睁开了眼。“他看着周围的一切,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摇晃。以为自己还在自己的小船上。当一个船夫走到他旁边,他看到时才明白了自己终于得救了。
“嘿,哥们,你终于醒了。“说着又走了出去,过了一会拿来了水和面包。“
“你一定饿了,吃点先。“
“我们靠岸要到明天了。“
“这是要去哪?“
“离岛。“
“离岛?““对啊。“
翼轩从没听过这个地方。他心里已经有数自己已经不在他熟悉的城市。
和他聊过之后才知道,自己在台湾岛附近,离岛是台湾岛南边的一个小岛。
这一夜,海上风平浪静,翼轩的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住在包子铺一个星期了,每天五点半就起来工作,一天下来没有休息。店里生意非常好。
在刚住来的第二天我就得知了那个大高个,名叫廖钦隆。
是这家店老板的远方亲戚。这家老板就姓廖,53岁了,在这条街干了17年了,钦隆也在这家店干了2年了。
老板的妻子和儿子女儿也在店里干活。大儿子19岁女儿17岁,老板算是老来得子。
两孩子这时候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格珊,你过来,把这个送去城北的老刘家,就那个刘府。“
掌柜夫人让我过去,给我了一个打包好的竹篮。“说着就低下头去。
“让钦隆陪她去,她不认门。“掌柜在门口喊着。
我抬头看了眼夫人,发现她脸色不对劲。又听到她说,“说一下不就知道了嘛。“
我正要提着盒子往外走,钦隆过来了,看来是掌柜叫来了他。但是后面却跟着,小女儿欣儿。
“欣儿要陪钦隆哥哥去,姐姐你在这,让我去吧?“她诚恳地看着我让我同意。
“你娘吩咐我做的工作我不做怕是不行。“
“不嘛。“她开始撒娇。
“你和我们一起去吧。“钦隆解围的说道。
她做了个鬼脸望向我。
一路上,欣儿就跟在钦隆的旁边,一直讲着话,时不时给他比划着什么。
我在后面走着,管自己左右张望,看看街道,没管他们。
“钦隆哥,你前几天回家都干了什么,你不在都没人陪欣儿玩了。“
“我去帮爹爹干活了,他们最近有很多活要干,前一阵他把腰给扭伤了。“
我听钦隆说话便竖起了耳朵。
“那现在好了嘛?“我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大碍了。“他说着话,看着我,向我表示谢意。
欣儿见他不理她,他和我说话,于是走上来拉住了钦隆的袖子。
他瞬间脸红,看着我尴尬地笑了。
我没再说话,低头管自己朝前走。
“到了。“他说道。
他朝门边走去。敲了敲门,出来一个年龄大,身材瘦小的管家,“来啦,谢谢,这是包子钱。“说着接过了包子,另一只手给了铜板。
钦隆接过了钱,人家把门给关了。
我们转身要回去,欣儿却跑过去拉住了钦隆的胳膊,转过来对我说“你和我爹娘说一声,我们出去玩一会,晚饭前回去。“
“这样不行,掌柜的要骂我的。“
“没事,我和我爹说一声就行了。走吧。“
他见她硬拉着他,于是没办法地说“好吧,那我们去转一会就回。“
他又转过来对我说“你知道回去的路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知道。“
“那我们先走了。“我看着他的眼睛,说了声好。
回去的路上,我思考着钦隆和欣儿的关系。
“他俩会成亲吧。“想了想,我又说了句“管他呢,这跟我没关系。“
欣儿拽着钦隆胳膊朝街道另一边走去。我朝着店铺方向回去。
“他们俩呢,怎么就你回来了?”掌柜看到我回来,就问道。
“他们去外面转转,我就先回来了。”
“一定是欣儿,不懂事的丫头。”他的脸上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夫人见我回来和掌柜说着什么,走了过来。
“他俩转去了?”她笑着问道。
“嗯。”
“都是你给惯坏的。这么大姑娘了,这怎么是好呀。”他朝着她抱怨道。
“回来我一定教训她一顿。”
“女大不中留,她喜欢钦隆就让她去嘛。”说着转身走了。
我在旁边听着他们谈话,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筷。
“看来,老板娘很喜欢他俩在一起。也算般配,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到晚饭点,店里的人已经没几个,我在厨房里做着糕点,新买的绿豆糕粉闻起来就一股清香。
“娘我们回来了。”
听到欣儿的呼喊声,我从窗户看了出去。
“见钦隆和欣儿坐在桌前,聊着天。夫人走向前和他们聊得不亦乐乎。
“欣儿你过来。”掌柜在店那头喊着她。她放下碗蹦跳着到了他面前。
“谁让你们送完包子就跑出去玩的?”
“本来就在外面嘛,就顺便转一下。”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呆在屋里去,三天不许出门。”他的音调抬高了。
“娘。”欣儿见势不对呼唤她娘。
“你先回屋。”
“这么多人在这儿,你给你女儿留点面子不行吗?行了,晚上再说。”
当我听着他们说话,钦隆走了进来。
“你在干嘛?我进来有一会了,你都没发现。”
“噢,我在想怎么把糕点做好吃点。”说着我立刻又捏起了手上的面团。
“今天我们去了河边,那边风景挺好的,下次我带你去看看吧。”
“好啊。”
“那我先出去了。”
“嗯。你去忙吧。”
露希回到了高中时期的家里。翻看着儿时存下的珍宝。
“露希,起床了,上课去。”
“好的,起来了。”露希在屋里回答着。
“这么快,好吧,我得走了。”露希有些留恋。
套上外套,出了屋,露希母亲在厨房里收拾着。“妈,我先走了。”
说着露希走上去,抱着她。
“我先走了,老妈,再见。”
“老爸,我先走了。”
“好的。”
见他不出来,露希走进了他们的房间。“他在床上玩着手机。”
“你咋还不上学去呀。要迟到了。”
露希又仔细望了望他父亲才走出房间。
“这丫头,今天怎么了。”
露希又深情地望了望她母亲,开了门出去了。
她不知道要去哪里,思考着露希逃课去哪。
“对,足球场。”
高一的露希还喜欢着隔壁班的一个小伙子,这个小伙子是露希的初中同学,也是露希的初恋。
“她应该在操场。”
露希高一时期还一直迷恋那个男孩,时常逃课跑到操场看他集训。
说着露希朝学校走。
身上没有钱只能走着去学校。
一路上他遇到了同学,和他们打了招呼。
“今天怎么没有骑车?”一个男生看到露希停下了车,“上来,我把你带上。”没等她回答,他已经邀请她坐他的车。
“嘻谢谢啦。”当她坐稳了说道。“车子没多少电了,怕晚上不够回来,中午就没骑。”说着挠挠后脑袋。
一路上男生问了问露希近况,她就随便回答了一下。这是她的小学同学,关系一直也就一般。后来也没了联系。露希想着他未来的工作,一家公司的经理。
但是由于露希除了和陆郝他们这几个职场上的人打交道外,不和职场人士打交道。其他时刻都和一些作家和搞艺术的在一起。
到了校门,露希跳下了车。“谢谢你带我过来,我先走了,先去趟操场。”
“不客气,你们体育课?’’
“嗯。”
两人道别后,露希朝操场走去。
这是个多么熟悉的地方。走到塑胶跑道,路过篮球场,过去就到了足球场。
还没到跟前,就听到一群人在喊着加油。
露希穿过人群,在人群中找到了她。
“你咋还没走。对了,这是给你的。”
说着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20元,“我就这么多了,都给你。”她一边塞给露希钱一边不忘随着拉拉队喊了声加油。
“那时的我这么疯狂?当时咋一点不觉得。”
“下午这会啥课,你就跑出来?老师不查人吗?”
“物理不查。”
“对她确实不查人。”露希记得那个老师姓崔,大学刚毕业不久,年轻人,上课老被班里的那群男生欺负。”
露希也安静地坐下来和她一起看比赛。
她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操场上奔跑着几个男生,她一眼就看到了他。他个子一米八三,瘦高的身材,剃着小平头,眉宇之间透着和善。跟着球跑着。很快他就从对方那抢过了球。
“何逸凡加油,何逸凡加油。
他矫健的身手很快就绕过了一个个抢球者。
“耶。”
球进了。
全场的人都欢呼着。
每场他的比赛露希都看,所以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是时隔近十年,她在看到他,依旧有一种激动的感觉冲上心头。
毕竟他是经历了露希大半个青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