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8001200000320

第320章 两个男人

烟花头大喝一声,挥刀朝苍蓝冲来,他刚跨出两步,身后的五人也随之上前。

突然一道利箭射来,箭尾燃着一团七彩火焰,在毕方六人面前炸了开来,七彩火焰化为一根根光绳团团包围了他们。

“这是什么玩意?”毕方六人看着这富有灵性的光绳威胁般地朝他们靠近又退后,一时间竟不敢动弹。

不过这道奇异的箭出现后,脸色最为精彩的却是苍蓝,他的脸变红又变绿,变青又变白,似是在害怕什么,恨不得拔腿就跑。

“长这么大,我还没尝过火烤毕方鸟是何滋味呢,今日可是有口福了。”

话音落下,一道红色身影闪烁而来,朝夜瞳三人极速靠近,他手中握着的那把赤金色长弓格外显眼。

随着他的靠近,苍蓝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躲入了夜瞳和洛华年的背后。

夜瞳两人并没有注意到苍蓝的异样,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来人身上,此人是谁?是敌是友?

来人是一位身穿红衣的男子,样貌俊美非凡,唇红齿白,梳起的马尾用红缨高束,右边耳垂上挂有两个银色圆环,行动间两个圆环碰撞,发出了“叮”的声响。

看着这个人,那桀骜不驯的模样让夜瞳两人隐约觉得有些熟悉,就连他耳垂上的圆环也是,他们不禁扭头看向了苍蓝。

因为在这个人身上,竟有着苍蓝的一丝影子,并不是指两人的样貌相似,而是两人的姿态神情,还有透出的气质。

甚至他们所佩戴的耳环,都好像是一对的。

夜瞳两人望向两边没看见苍蓝,在身后才看见了他,一眼就确定了他的耳环确实与这红衣男子的一模一样。

“呵呵,呵呵......”苍蓝见到两人看向他的目光,咧嘴笑得尴尬,任傻子都看出他的局促紧张了。

可是他在心虚什么?夜瞳两人狐疑地打量着他。

“小蓝儿,你躲在后面做什么?难道看见我你不开心吗?”红衣男子走到夜瞳两人面前,但他的眼睛却始终盯着苍蓝在看。

他的眼神中含着的浓烈而直白的情感,让夜瞳两人不自觉地就往一边迈了一步,将这片空间让给了他们。

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了夜瞳两人心中。

苍蓝猛地咳嗽了两声,皱起眉厉声问道:“羿笑尘,你来这做什么?”

任他如何克制假装,他的脸上还是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绯红。

羿笑尘走到苍蓝面前,用力捏住了他的下巴微微抬起,强迫他直视自己:“小蓝儿,这个问题你应该心知肚明,何必还要问我呢?莫非你就是想听见我亲口说出,我是想你了吗。”

苍蓝的脸瞬间涨红,他一把拍去了羿笑尘的手,原有的张扬不羁完全消散,不论是身高还是气势上他都被眼前这个男人压过了半头。

“胡说什么呢?你给我闭嘴。”

“喂!你们两个大男人腻腻歪歪的在干嘛呢?我们不和你们打了还不行吗,快放了我们。”烟花头见挣脱不出这奇异的光绳,心中慌乱。

这新来的人比他们都要强,他已经生不出一丝相争之意了。

同类推荐
  • 御炁人间

    御炁人间

    也许遥远的两个人,两座山,两条河,因为某种奇点,于是便有了交集
  • 方方缘

    方方缘

    屈谟本来是最骄傲的王子原灾也曾经很爱笑云容也曾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小姑娘直到那一次侵略一切都变了所有的相遇便只能在时间的缝隙中祈求但每次遇见,都会很珍惜。总有一天,如花美眷,似水流年。“阿晏,你向娘娘许了什么愿望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少年永远是傲娇的。“因为我是你喜欢的人啊!”“对,我喜欢你,喜欢了很久。”屈谟淡淡地笑着。屈谟,何其有幸你可以喜欢这样的我,喜欢一个忘记了你好久好久的人,喜欢这样并不优秀的我。我爱你啊,爱如此普通的你,即使你永远也想不起来,可我已经许愿了,愿云朵一世长安,一世常乐。
  • 清灵山上奇女子

    清灵山上奇女子

    云雾缥缈,几根巨大的石柱直入云霄。狰狞的石壁上,竟然吊着一个茅草屋。风吹雨打……茅草屋摇晃着……烈日炎炎……茅草屋要燃着了……转眼多年,茅草屋的一角突然破开了……一条脏兮兮的腿从里面伸出来“今儿小爷我终于出来了!”
  • 艳世魔妃

    艳世魔妃

    她出生世家被称为天纵奇才,本该投入仙门,奈何一场人祸将她打入地狱。她信的人欺她,她爱的人弃她,人人都要她死。她只想安安静静的生活啊!为什么这点小小的心愿都不能满足!......侥幸捡回一条命,这一次她誓要让欺她之人付出代价,要弃她之人悔不当初,世人要她死,她偏要活的比谁都精彩!
  • 奈何桥旁彼岸花开

    奈何桥旁彼岸花开

    一个是生活在离耳国的人鱼姑娘蓝溪,一个是昆仑掌门的得意门生东朔,一个是身世成谜被老和尚独自抚养长大的青年长青,三个年轻人怀着各自的目的来到人间墨城,又在机缘巧合之下相识,他们之间会出现怎样的爱恨纠葛?天地玄黄,斗转星移,几万年前神魔大战后被封印的魔君又开始蠢蠢欲动,由于肉体被封印,所以魔君只能将自己的灵魂托身于一个凡人身上,只要托身灵魂的凡人魔化,魔君就能借此凡人的身体复活,东朔正是因此而来。魔族为了增强魔君的法力在人间为非作歹,蓝溪等三人在人间追查魔族势力时无意卷入离耳国的政变。蓝溪被困离耳国,东朔和长青闯入离耳国解救,也是因此次政变,蓝溪发现自己的身份,原来她并不是单纯的人鱼族。在离耳国,蓝溪等人经历了各种事件后发现长青的血很是神秘,在长青鲜血的助攻下,被冤枉囚禁的大皇子得以平反重新掌握了政权。政变结束后,与大皇子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的灵珊却为救大皇子而死。因担心蓝溪得知悲惨的身世坠入魔道,离耳国大祭司封印了蓝溪的法术和记忆,长青喝下忘情水,蓝溪和长青两两相忘。东朔将蓝溪带回人间,却无意让蓝溪卷入另一场纷争,最终被推进江河,生死未卜。魔君复活,三界大乱,东朔蓝溪长青的命运又该何去何从?
热门推荐
  • 我在黄泉开当铺

    我在黄泉开当铺

    黄泉当铺,只要你献出一物,我便聆听你的述求,解开你的执念,消除你的遗憾。罗宋死后,魂归地府,却因执念过重,不能投胎。经孟婆骊偃介绍,他接手了一家歇业800多年的破败当铺。他接手的第一天,地府频道便炸开了锅,诸多在职官员对黄泉当铺的重开,充满了好奇!谈话间寥寥几句,便引出了一些意味不明的旧人、旧事、旧物——鬼王南陞!原当铺主人!黄泉锁!直播系统!八百年前倒底发生过什么?原当铺主人与罗宋又是什么关系?故事在一步步展开。随之黄泉当铺也迎来了以下诸人:想要唐僧爱情与眼泪的白檀儿!当出忠心的岳飞!想消除遗憾的孔明!想躲过车裂的商鞅!想要一个健康身体的林妹妹!当出一尾的妲己!祭出灵魂的桃夭!想重回一次高老庄的猪八戒!……刚建了个群:3219109842
  • 青青子衿悠悠我玺

    青青子衿悠悠我玺

    慕子衿从五岁就被寄养在易家,不过他老是处处和她作对是怎么回事?没关系,她忍;整天没事就损她是怎么回事?慕子衿实在是忍不了了,找到某人兴师问罪,某人笑的一脸无辜......新人新书,不喜勿喷(切勿上升真人)
  • 穿越成为倾城王妃

    穿越成为倾城王妃

    ‘凤兮凤兮归故里,遨游四海求其凰’:她是21世纪考古学院的学生,却在考古时意外穿越,身怀禁术,记忆被封存,却因为他被重新打开,这一切都有些突然,当记忆尘埃落地,你是否还如初见一般的模样。
  • 盗爱:恋爱星期八

    盗爱:恋爱星期八

    骗人!不可能的吧?!从天而降的顶尖学园录取书,前往就读的学校却在茫茫大海之上?公元2009年,一艘载满学生的豪华游轮在即墨海域迷失了方向。不翼而飞的守护之玉、幽灵送上的离奇警示贴,还有这全船上下危在旦夕的几千条性命……这惊天的大阴谋竟然让我天才少女夏琉薇来侦破?MYGOD,今天究竟是星期几?!
  • 我又飞升了

    我又飞升了

    茫茫人海,璀璨星河。有缘者顺势而为,无命者逆天而行。只为了亿万年中的一刹那,一刹那里所有的甜蜜与悲凄,那么就让一切该发生的,都在瞬间出现,在将暮未暮的时光里。
  • 我不想当教主

    我不想当教主

    穿越了,发现我哥他是九幽教的教主,神州有名的大魔头,人人得而诛之…“我不想当教主啊,副教主足够了!”李云尘望着期待的众人,猛然摇头。"为什么要当教主,我对当教主没兴趣,做教主是天底下最无聊的事情!"
  • 我是飞蛾扑向你之追婚

    我是飞蛾扑向你之追婚

    在胜利的统治者眼里,战火像烟花一般开出绚烂的花朵美好,这些战火将会把那土地上的污垢,全部烧尽,同时又为他带来新的财富和权力。这些不安于现状的统治者们又如顽童一般,随意的将战火点燃,完全无视那些在战火中惨烈的死去的人们,在他们的眼中,这些人的惨死是有价值的,会很好的树立起他的震慑力,他很需要这些人为他的宏图大业,奉献出他们的一切。战火最多,最频繁的一直是中原大陆,因为是那大面积的冲积平原……
  • 从红中社西安分社到新华社陕西分社·上卷:分社简史

    从红中社西安分社到新华社陕西分社·上卷:分社简史

    本书共分两个部分,上卷是陕西分社简史,依照国家重大历史时期和分社发展的不同阶段,按时间先后或专题进行叙述,上限由1936年12月“西安事变”后红中社西安分社成立写起,下限至2016年12月,时间跨度为80年。80年来,新华人一脉相承,薪火相传,继往开来,奋勇向前。下卷为“作品集萃”收入陕西分社多年来采访的新闻作品近200篇,作品记录了陕西省各个历史时期发生的重大事件、政治、经济和社会发展变化,以及科研成果和建设成就等。
  • 爱你是我心底事

    爱你是我心底事

    我以为他是爱我的,后来我才知晓,这七年的痴缠不过是源于一场报复…--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总裁的呆萌小妻

    总裁的呆萌小妻

    他是白易寒,白氏集团杀伐决断的总裁。而她,是被白易寒捡回来的养女,乔唯一。五年后,她出落的亭亭玉立,娇柔可爱,唯独害怕自己的大哥白易寒。大哥冷若冰霜,唯独对乔唯一展露笑颜。来自旁人的指指点点,乔唯一不敢有半步的逾越,白易寒却强行将她就在身边——“不准离开我!”“白易寒,你到底要困我多久?”“永远!”而谁又知道,永远,到底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