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褚吊儿郎当儿的放下酒跟着白灼风出了屋子。
白灼风破天荒的没有数落陈思褚,而是安安静静的等着陈思褚说出这浊酒用处。
“师兄可听过推宫换血?而这浊酒是活血祛瘀的良方”陈思褚轻摇折扇,表情却没有在屋子时那般轻快。
“你是说,以血换血?”白灼风动了心思,但细一丝量又觉风险太大。
“你有多少把握?”白灼风习惯性的皱起眉头。
“这个还要看小嫂子的身体情况和血源情况,说句实话这些办法都是我在师父留下的医学典籍中看到的,我从未试过,但小嫂子的状况以是板上钉钉,只要小嫂子不是心甘情愿的成为你的女人,那么就只要推宫换血这一个法子,无论把握多少,我们必须要试一试”
白灼风沉默,一直高束的官寇此时以换成一条黑丝缠绕在乌发之中。
浓密的发披散在宽厚的肩膀上,头间丝丝凉意浸入,没有碎发的额头上弥漫担忧。
十几年来,他从未有任何事任何人让他感到无力。
但回廊正方的那个房间的女人,总是让他犯难。
“血源要求,血源我来找”
实属破釜沉舟之法,卓清清从小体弱,又陷入梦魇,只留三个月的时间调养,只怕勉强。
但陈思褚的医术白灼风还是有些底气的。
……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白灼风在次踏进卓清清的房间。
“辰王呢?”卓清清放下手里书。
“配药”
“那相爷今日不用处理公务吗?”
“我已经告了三个月的假”
说是告假,但凉帝并未批准。
卓清清一听告假不淡定了…
你若是告了假,我岂不是要无宁日。
“既然相爷告了假,就要好好休息,我现下已经无事,相爷请回吧!”
卓清清垂目冰爽般清冷的眸子又回到了书上。
白灼风不怒反笑“夫人说对了,本相是要休息”
说完便脱起上衣来。
卓清清心下明了,他是要赖在这里了!
卓清清也笑了,讥讽味道十足。
“府是相爷的府,地是相爷的地,相爷想走便走,想留下便留下,相爷又何必这般模样”
白灼风将外衣一抛,稳稳的落在木施上。
卓清清类似得这种话大约说的太多,对白灼风来说早有免疫。
他一把拿卓清清手上的书“夫人身体虚弱,也该早些休息,这书看久了对眼睛不好。”
卓清清气结,就连手上这最后的依托都被掠夺。
没了书,她也不能下床,如今就只能躺在床上休息。
可她偏偏不想如了他的意。
“何夕!何夕!”卓清清不清不重的喊了两声。
一直后在门外的陈夕听了连忙进来。
“小姐有何…”
“出去!”何夕还没站稳脚跟,就见处在床头只穿着中衣的白灼风施压的瞪着自己。
“过来夕夕扶我去你房间”卓清清不理会白灼风招手道。
“出去!别让本相在说第二遍!”
何夕一哆嗦,大眼睛看看这又看看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进了,白灼风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退了,她家小姐不是要独自一人面对这霸道又专横的相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