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卓清清亦也是被突如其来的两只大手给下了一跳,好不容易马上就要沾地的两只脚竟又回到了床上。
卓清清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身子还没稳呢就张了口。
“相爷,我可以的”
“我以替你谢过,你现在身子虚要多为自己考虑一下。”
陈思褚一听谢过,门牙差点儿被气掉。
那哪里是谢,明明就是威胁,威胁加恐吓!!!
“喂!我说师兄左相,你何时这般妻奴了,就连谎话也说的…”这般顺口。
话没说完,被眼神打断。
好吧,眼神肃杀,要怒!
陈思褚一顿,然后干笑了两声。
“嘿嘿!本公子是说,就连…就连一刻都离不开小嫂子。”
一听妻奴两字,卓清清心中莫名,她浅浅的皱起眉头,很淡,瞬间又被一团和气的微笑掩盖。
抬头对着陈思褚“那只等我身子复原些清清在谢不迟”
陈思褚被这左一声清清,右一声清清的叫的头皮发紧。
看来这些美貌如花的小嫂子和师兄的矛盾堆积的不少。
导致着这位小嫂子压根儿对师兄态度冷淡,甚至有些疏离。
自己自称清清而不是嫂夫人这就一般可见师兄在她心中的地位。
“小嫂子正如师兄所说,师兄已经重谢过,小嫂子只要安心养病便可,病人的健康才是对一位医者最大的肯定。”
白灼风对陈思褚的回答甚是满意。
只是眼前着女人嘛!
今天也算是维护了自己的这张脸。
若换平时,自己就是碰了了她一下,她肯定是要条件反射的躲开,然后在一脸厌恶的说上句“相爷请自重!”
白灼风从新为卓清清掉好鹅绒软垫坐稳。
“这酒是做什么的”白灼风怎么看怎么觉得陈思褚手上提的这壶酒很眼熟,好像是出自府中大厨房。
“这杂粮酒当然是为了小嫂子能尽快好起来”
“怎么治”白灼风知道玄门的医术就是不安常理出牌,可偏偏反其道而行之的偏方,就能治大病。
但单单只有酒,怎么治?
“泡酒浴,泡上个十日整,十日后,本公子保证小嫂子不仅是风寒了无踪,就连皮肤也会细如凝脂。”
陈思褚别有深意的瞟了一眼白灼风继续说道。
“这杂粮酒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万能方,只要用法得当,就算是就算什么“其它”怎么疑难杂症,也能药到病除。”
陈思褚说的神乎其神,卓清清倒是半信半疑。
她从小身子就弱,所以日日和医药打交道,虽是外行,但也算得上略知些皮毛。
在她过去所看的医术、医理和方子中,酒基本没有出现过。
怎么到了陈思褚这里,酒便能白治百病了?
难道这就是医仙的境界?
卓清清有些疑惑。
“你出来”听完陈思褚的话,白灼风直觉行不通。
本来的期待,现在倒是觉得是陈思褚是偷喝了大厨房内的酒。
这酌酒,去去寒是可以,但是对诛心结肯定没用。
医海无尽,可却是万物融合,阴阳平衡相辅相成,单凭几坛子酒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