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雍帝林的讽刺,雍易生却一改往日的怒目相对,依旧笑着说:“雍帝林,这两天你阿姨想你呢!你在外面呆了这么谢天,也该回去了吧?”
冷笑了声:“阿姨?这个词还真有些陌生。”
想来平日里觉着玲玲对雍帝林算是最仁慈的了,所以才拿她来说话吧!不想却只是让自己更难堪:“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
“我劝你有什么打算早说了,别在心里憋着难受,来这让我看着心烦。”即使口中说着不耐烦,却依旧是那么的漠然,依旧是那么的桀骜不驯。
雍易生有些羞愧的略微低了低头:“我没有什么想法,就是想让你回家。”
朝身后的两人说道:“我们走,听着废话耳朵怪别扭的。”经过雍易生身边的时候,他连斜眼也没有看他一下就淡淡的离去,犹如眼前无物般的视若无睹。
看着渐行渐远的三人,雍易生紧紧的按着自己的胸口,一双眼睛愤怒的盯着雍帝林的身影。
三人刚走到大街上,雍帝林便看到清非言背对着他们静静的蹲在地上。
让人想不明白的是,她对面蹲在地上的是一个叫花子,如果不是一眼就看出那是一个叫花子,他人会以为是一对恋人在街头甜蜜。
雍帝林止住步子,静静的站在离他们三米处,杨乐坚他们虽然不解,却也只是噤声。
过了大约五分钟,雍帝林并没有看到清非言有任何的动作,她对面的叫花子也是不动,怎么这么怪异?
再过一小会儿,雍帝林便觉得不对劲了。
走过去的时候,看到清非言平日里冷漠的脸色没有什么不对劲,整个眼神也依旧是那么的空洞,但在看到她紧捂着腹部的手时,他一脚踢开蹲在地上的叫花子,一把抱起毫无生气的清非言:“杨乐坚,叫辆车。”
刚到车上,雍帝林就掐着清非言的脸冷声道:“清非言,你醒醒,醒醒。”叫了那么多声,却没发现她有什么动静,一双眼睛依旧没有焦距。
正要加重手上的力道,却听清非言轻语道:“我没有睡。”
那一刻,雍帝林掐在她脸上的手差点没有气得改她柔嫩的脖颈处,却还是忍了下来,语气有些微的隐忍:“刚才叫你怎么不回答?”
“胃痛!”依旧是那么的事不关己,仿佛说的是他人一般。
雍帝林心里一怔,刚才蹲在地上那么长时间,脸上没有一丝丝的痛楚,神情没有一丁点的隐忍,却只是蹲在地上,对于她这种人来说,怕连蹲在地上也是因为痛得不行了吧?
“饿死你活该!”毫不留情的话,是雍帝林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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