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雍帝林知道,若真要和这个女人斗嘴,他似乎永远也不会讨到好处,因为她始终有激怒她的方法。
“我不想让雍景林知道,没有别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我不想让我的朋友知道。”耸肩,清非言不理他的不悦,只是整理整理了身上的衣服:“而上次,既然雍少已经放弃,今晚的晚宴时,也不应该纠结于此才是。”
冷笑一声,雍帝林发动车子:“我雍帝林做事,又怎么会让你能料到?毕竟,这个世上,能让我有所顾忌的东西,太少太少。”
“没所谓,这次我维系了自己的尊严,下次不一定会。毕竟,若是尊严成了践踏我的一个借口,那么,必要的时候,我可以抛弃尊严。”
“很好,那我们就走着瞧好了。”
车子在楼下停住,清非言不等雍少开口便推门而出。
在她车去的下一刻,雍帝林已经开车离开。
而清非言,一下车,便已经蹲在地上吐了起来,晚上吃的一些东西,现在已经吐了一个精光。
开车的时候,雍帝林不经意的从观后镜里,看到清非言那俯下的身子和呕吐的动作,很是吃力的模样。
微微蹙眉,不齿的开口:“做作。”
随后,加大油门,一溜烟的消失在了黑色之中。
直到筋疲力尽,清非言这才憔悴的抬起头来。
月朦胧,星闪烁。
泪眼婆娑,只因太过的痛苦。
痛呵……
即便她清非言再怎么样的装作无所谓,那心头盘旋开来的一股子疼痛,还是会不时的啃噬着她那斑驳的心。
她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承担了自己的学费,承担了自己的生存,如今,还要承担一个幼小的生命么?
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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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雍景林生日以后,他和清非言的关系热络了起来,清非言也不加阻止,在雍景林的温润和雍帝林的霸道之间,她选择雍景林的温润来安抚自己。
但即便是如此,她从未主动的与雍景林说过话,只是在雍景林说话的时候,她会认真的听着,认真的看着。
因为雍景林有先天性的心脏病,因此,平素两人在一起,也是前呼后拥的。
清非言在一家茶餐厅找到了工读生的事,雍景林二话不说的接送她上下班,若不是有病在身,有可能会希望自己住在离清非言不远的地方。
只是无论他做得如何的明显,清非言总是淡笑相对,不会拒绝,但也不会接受。
如此一来,本就病情不轻的他心脏很难负荷,终于病了下来。
那天,听说雍景林请假的事,清非言微微的一愣,心里竟然有一点点的难受,下课却也没有给他打电话或者前去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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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刚出校门,雍帝林便看到雍易生笑容可掬的站在外面,看到他出来连忙迎了上来。
雍帝林有些不解的看了看天上西斜的夕阳:“这是夕阳还是晨曦?我怎的有些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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