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我和舒曼成天浸泡在QQ聊天中。
如果说相信一开始便有深感情,除非那人是傻瓜笨蛋,神经纠结。而出奇的例外是对方深深的不顾一切追求你,那么或许对方对你的感情有点深,而自己也未必,顶多是有点感觉,有点喜欢,爱这东西本身不是与生俱来的。
我和舒曼开始是根本没多少深入的话题的,一般就聊些日常生活中的趣事。
例如:
舒曼说:“旁边家电的那个六岁小孩好像葫芦娃哟,真可爱,他每天都会到我们门市前来看洒水车。”
而我就会笑着说:“是吗?那又算什么?说不定以后我们的孩子像金刚,把洒水车当玩具呢?”
我想那时舒曼会狂汗,然后说:“晕!我们都这么瘦小,怎么可能生出那样的小孩嘛,应该像大耳朵图图。”
“这就不一定了哟,你想负数乘以负数还等于正数呢!而正数乘以正数还是等于正数,负数乘以正数仍然等于负数,这就证明胖子和胖子生的小孩多半还是胖子,而瘦子和瘦子生的小孩说不定就是胖子,而胖子和瘦子生的小孩就可能是瘦子了。”
“无理取闹,你怎么不用正负数加减?”
我说:“当然有原因了,你怎么知道是正数的阿拉伯数字大,还是负数的阿拉伯数字大,所以那就不精准了。用乘法的话就用不着管那个大小了,答案都一样。”
舒曼在胡说八道上面总是会输我的,以至于连正经的论事上依然惨败,所以嘴巴还是可以练出来的。
再过了仅仅一天舒曼又谈到了关于洒水车的故事,不过让我相当诧异。
舒曼说:“我们门市上的一个女孩喜欢开洒水车的男孩,叫我去说媒呢!”
我对说媒是最敏感的,因为总是无人问津着,虽然我从来不喜欢媒妁之言,觉得那样的感情也是没故事性的,但是实在能证明自己的能力太肤浅。
再则我是很不希望舒曼去做这个差事的,因为好坏都在舒曼,好了是喜,坏了是悲,不过悲在舒曼的搭牵,就像原本不配对的植物被她试验般的放在一起,结果凋零了,难道还怪植物自己不能生存啊,完全是打破了别人的生存环境和规律。所以到最后别人在一起后如果失败了,难免会难堪的。
我说:“少给自己搞些麻烦事,这些事有那么多人,怎么就找你!”
舒曼笑得很自信的说:“因为我人好呗!”
结果当天下午就真成对了,我还差点问她是不是月老转世,能不能透露一下我和她的姻缘。
晓鱼则经常看到我盯着个手机傻不拉唧的做出各种喜悦的表情,心里便有点不安逸了。
晓鱼千篇一律的说:“不要经常顾着恋爱,记得我们都是做生意的人了,还是要把事业看紧点,有钱了爱情自然好过。”
我也一字不改的回答:“嗯!知道!我不会误正事的。”
其实这个我是很明白的,这也是我千篇一律重复着的。曾经的恋爱我已经领教过,我知道光爱情是不够的,爱是不能生存的。而且我都千篇一律的述说着,我会让自己的爱人幸福一辈子,当然我会加倍努力的,因为我一无所有,我怎么能给得了幸福?
在我脑子里是这样安排的,当前21虚岁,到二十五结婚,还有四年。第一年把门市形象搞好,第二年开一家分店,第三年再开一家,第四年存钱换户口。当然我和晓鱼都知道里面的艰辛的,仅我们这条挨着的街,前后两百米就成立了八家理发店,可想而知,要想在顶多够两家店的饭碗里吃得肚子饱饱是件你死我活的事。
而我从来又相信付出会有回报的,尽管或许回报比较起付出是微不足道,但我们可以用不屑一顾的拼命付出去换取那么丁点的回报,然后再积少成多。
人不是永生的,永生的是你的名字,而你的名字永生的必要条件要么出类拔萃,要么臭气熏天。而臭气熏天的永生是用众人的唾沫奠基名垂不老。
我和晓鱼清楚的知道我们接下来的是漫长的绵绵淡季,淡得可以成天倒在门上睡觉的淡季,这是我们最劳心的事情,因为门市的年租是九月到期,虽然算起来也只有接近万来块,对我们来说却是滔天大数。我们是容不下脸到时找家里要钱交租,算计下来差不多四个月,每个月的纯利润要达到两千五,对于这个拥挤地段的小门市在火热的淡季中是比较登天的事,而且我们处在的位置毕竟在学校,而学生的消费能力是有限的,一般就那么五块,一天要20来个头才一百,除去日开支顶多剩七十,要试想一下一个头无论再虚伪的洗法也要十分钟,算下来是要洗四小时。或许会说还有成人,成人肯定会追求档次高点的洗法,可问题就在这里,一般的人来说,五块和十块,十五块是一个道理,反正都是洗头,当然能节约肯定节约了,于是由此减少一半以上的人选择5块,再说一般真正享受的成人是不会选择小门市洗头的,选择的都是些高档的理发店,我们又拿什么来诱惑他们呢?服务?能开起档次的理发店服务是输不了的。技术?别人也是专门特长分工了的。
而我们所能做的就只能是一个名誉口碑,在我们这种同级别中的理发店中打出自己的品牌形象口碑,然后铺天盖地的去统领面向年轻化市场,让我们的门市在每条稍算繁华的街道立上“秀吧”的名字。
梦不怕夸张,夸张的是没有梦。梦是源点,而直径是不懈的坚持,导航是沿路摸索。
晓鱼对事业很看重,惟恐我因情误事,仍强调到:“你能估计大概要多长时间能把你的情感问题根基下来?”
这个问题是我最难答复的,况且感情即使真的到位了,作为一段真感情来说也不可能搁置在一旁让爱情自己发酵,而且爱情这东西本身只能不断的加温才能火热。
虽然在我认为我并没影响到正常工作,因为毕竟我只是无客人的时候便和舒曼逗聊,但细想晓鱼也是为了大家好,我便笼统的说:“会很快的。再说我是绝对不会影响正事的!”
晓鱼则比较直接,说:“我都不知道你们一天在聊些什么?扯东扯西也没扯个正事,不是浪费时间吗?”
我觉得晓鱼实在是可笑至极说:“如果爱情就一直在嘴皮上说爱,那么就是虚伪的了。
“那在心里就真诚了嘛!”
“心里面的东西是看不到的,只有用心去做出来才行。”
晓鱼无奈的笑笑说:“还是你行,只是这个心只有一个,你能分成几部分?“
我说:”不能分,只能当什么事情需要用心的时候,然后全心面对,所以心应该是分阶段去安放的。当然也要知道自己的心是需要什么的,那样才能完美的分配合理。而我的分配就是两不误,门市有事马上全心做门市,门市空闲马上填补和舒曼的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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