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哪里啊?”吃过午饭后我和丁克强坐在班里闲唠。周莹茜看到后对我很不屑的哼了一声,然后又开始和她那位男朋友煲起了电话,在前面我已经说过我对情侣之间煲电话的行为十分不理解,不知道她们怎么就有那么多的话要说。
“我在校外租的房子,我来时候去学校宿舍看过,实在不觉得那是让人住的地方。”他看着我感觉自己话说的不太恰当,就又说了一句,“主要是因为我高中在二中上的(平顶山的贵族的学校,宿舍一级棒)。”
“是啊,那样的宿舍确实令人气恼,可是我爸妈说什么外边乱,无论如何就是不让我住校外的。”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好孩子啊。”他呵呵的笑了。我没有说什么,只是觉得那句话像是在表明他已经不是好孩子了。
“先斩后奏,我觉的你在选择住处时应该这么做。”
“我也想这么做,可是我又不想一个人住。”
“害怕?我怎么觉得你特胆小啊。”
“你一个人住啊?”
“是啊,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你可以和我一块住。”
“怎么会呢?”我掩饰不了自己的喜悦,“真的可以吗?”
“那还有假。”说着他看着我笑了,“和你住一块估计我将会增添很多的乐趣。”我们约定好放学后搬东西,回头看看周莹茜她还在煲着电话。
丁克强租的房子里学校而不算太远,大概需要五分钟的路程,我们抱着被褥,周莹茜不情愿的提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磨磨蹭蹭的跟在后面。到了之后我才知道他租房子确实不错,四间卧室其中两间留给房东自己住,另外一间是他的侄女和她的一位同学住着,客厅以及其它都是共享的。周莹茜把东西扔在桌子上,就躺在丁克强的床,貌似拎着那些东西是一件很累的事。丁克强看了一眼躺在他床上的周莹茜说,“都说家有女人宝一件,可我就是觉得这句话不符合事实,那有男人收拾房间的。”周莹茜懒懒的从床上坐起来,像是在证明她确实很累,用手随便整理一下凌乱的头发说,“没错啊,家有女人确实是宝一件,男人一般也不应该收拾房间,可是你忘了一点,这里不是家。”
“这里怎么就不是家。”他理直气壮的说。
“你见过一个家有两个男主人吗?”看着无语的丁克强,我在旁边偷着乐。
“笑什么啊,你都是属猪的,怎么好意思让我替你拎东西。”
“礼尚往来,再说这些和你让我搬的书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我陪着笑。
“礼尚往来?那你应该去我们宿舍陪我睡一次。”我的脸一下变得滚烫起来,心跳速率已下子高了好几倍,瞟了一眼丁克强,他笑了笑说,“或许我出去后,她就会帮你整理床铺了。”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周莹茜就打断说,“就是你想象的那样。”她瞪着眼鼓着腮帮子恶恶的看着我说,“你敢说我们没有同居过。”这下可完,我在克强心里好男孩的形象要一下子垮塌了。丁克强说了句我去吃饭了,你们慢慢收拾啊,对我笑了笑就走掉了,周莹茜对我哼了一声后也走了,就留下我这孤家寡人,“美女真是使不起啊”我叹着气自己收拾床铺。
“死猪,几点起床的啊。”周日我正在趴在桌子上休息时电话的短息声把我吵醒了。看着窦丹发来的的短信,心里不免有点窃喜。
“我都在教室学习了两个多小时,又睡了将近一个小时,你说我是几点起床的。”我觉得死猪那个称呼有点不适合我,就这么给她回着短信,现在都已经是快十点了。
“呵呵,起这么早啊,你们班人多吗?自从上次考试后我们班里人个个都奋发图强。”我扫视一圈后,发现我们班确实没有多少人在学习,可是这对我来说是件好事,更多的人不来学习,我的竞争压力就小了很多,尽管我进班后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读小说,可是这在心里也是不小的慰藉。
“我们班有多少人来学习我不关心,也不用你关心,你丫没事还是多关心我吧。”
“滚吧。”
“我想去拉头发啊。”
我看着短信,不明白她为何对我说这些,想了想之后还是不明白。就回复说,“在平顶山上了那么多年学都没有想过去拉头发,怎么到了鲁山这偏僻的小城镇都想起去拉头发了,莫非这里不入流的时髦感染你了。”
“那是因为那时头发没有长长,现在长长了。”我看着短信不由的笑了出来,“都是18的成年人了,也过了18年,难道18年来头发一直都没有长长啊。”
“滚吧。”
“你能不能不对我说那两个字啊。”那两个字在我听起来实在伤感情。
“那两字代表我们关系好啊。”
“原来世界上还有你这样待人的好法,这样的好法不要也罢。”我有点哭笑不得。
“呵呵,原来你这么小气啊,你说是现在的我好看还是头发拉后的我好看啊。”
“我怎么知道啊,再说我也没有见到头发拉过后的你。”我感觉她那个问题问的很白痴。“”“哦,我现在就去拉头发,你就不想第一时间看看我头发拉后的样子啊?”
“那你去吧。”
“哦。”看过她发来最后一条短信后,自己的睡意也已经销声匿迹,于是就读起了小,想到新概念征文比赛已经开始很久,自己仍然没有才写出来一篇像样的东西,心里就不免难受起来。直到晚上睡觉前她都没有再给我发短信。看着睡在对面的丁克强还在不停的按着电话,心里倒是有点羡慕,本来想给窦丹发短信的,可是她说让我看她拉过后头发后的样子的,到现在都没有音信,也就打消这个念头,伴着外面三长两短的猫叫声就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