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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血龙

夕阳照在河伏山上,深秋的沅江船来帆往,在浅浅的淡淡的水雾里穿梭,宽宽窄窄、高高低低的石板路沿着草堤伸向德山脚下的船码头,将商夫的马靴、小姐的旗袍、挑夫的草鞋、纤夫的光脚丫子镀上一层光怪陆离的釉彩。

“香姜、洋火、桂花糖……香姜、洋火、桂花糖……”

“呃……卖猪仔呃……,潘家渡的草猪(当地方言,指母猪)仔儿,顿顿吃得少、窝窝下得多呃……”

“红枣、雪枣、姜糖、薄荷糖、大麻花、小麻花、绿豆糕、追风糕,还有好吃的娃儿糕咧……”

德山脚下的一处草市,人头攒动,做买卖的赚手艺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看热闹的人越积越多,将表演巫术的德瑞年围在圈子的中央水泄不通。德瑞年早年不务正业,喜欢上了巫术,即借助一定的仪式表演,利用和操纵某种神秘力量来影响人们的思维和生活,以达到养家糊口、投机钻营、泄除私忿和求得他人尊重的目的。德瑞年将前人流传下来的一些巫术加以变通,糅以杂技、魔术等手法,将巫术变得同他本人那样诡异乖戾、玄秘莫测。他最擅长的表演是从湘西寨子那边学来的傩戏和傩技,如喷水画龙,光脚趟过烧得通红的铧口,表演过火海、上刀梯、下油锅、滚榨刺等功夫,看得人们心惊肉跳,魂飞魄散。几年前,德瑞年从湘西娶回一位心灵手巧的苗家姑娘,同时,他还得到了另外一件宝贝,就是小龙女豢养的一条大蟒蛇。这种蛇躯长10余尺,体沉百十余斤,全身布满了金黄色的鳞片,人称“金钱蟒”。它平时温驯得像位少女,以食蛙鼠和鱼虾为生,喜欢趴在岩石上晒太阳,或者和孩子们做游戏。可一旦发起怒来,地动山摇,浑身金片竖立起来,呈现血红,于是人们赋予它一个更加响亮的名字——极地血龙!

男人见了金钱蟒,心生亵意,“小龙女啊,借你蟒蛇予我一用,我虽不能和你同床,和你蟒蛇同床感觉也是一样的温柔!”小龙女不从,男人们就取笑她,“男人是个筢筢,女人是个匣匣,不怕筢筢没齿,就怕匣匣没底。”女人见了大蟒蛇,心生妒意,说德瑞年是许仙变的,小龙女是白蛇精变的,大蟒蛇正在修炼成精,有朝一日也会变成小青。她们对小龙女又是使绊又是揶揄。

“小龙女,你不在德瑞年身边的时候,这蛇同你男人睡了,同你男人交配了呢!”

“这算什么事儿呀!”小龙女听了她们的话不以为然,觉得人蛇同宿人蛇交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在苗族部落生活的时候,她经常能从一些长辈、巫师、土匪的嘴里听到人蛇同宿人蛇交配的故事。在苗族部落,人们把蛇当作宝贝,就是现代流行的宠物。小龙女饲养金钱蟒,一来用于防身,保护自己,吓退席绕在自己周围的一些轻薄之徒。二来用于美妆,滋润自己。在湘西苗族部落,流传着一种神秘的状容术,女儿家多饲养金钱蟒,由于金钱蟒的皮肤上分泌有一层酥油茶似的黏滑的蛇油,女儿家在与金钱蟒嬉戏接触的过程中,靠蛇油浸染女儿的全身,令女儿的身体光滑如洗,皎洁如初。

小龙女死后,这条金钱蟒自然就落到了德瑞年的手上,成了小龙女生命的延续和德瑞年生活的念想。若不是生活接续不下去了,德瑞年也不会拿它当作赚取生活的法宝,像对待狮子、老虎之类的驯兽一样对她吆三喝四。或者从汉子们一只手里接过铜钱,另一只手里接过淫乱,让他们同他的小龙女身体挨着身体,气息挨着气息,跳起一种让他感觉淫荡和造孽的舞蹈。

这天,德瑞年在草市上驯蛇,以换取李环就读蒙学时的13块大洋,尽管陆先生一再强调他不缺那13块大洋,但是德瑞年感觉自己的声誉在陆先生那里还是比那13块大洋重要些的。德瑞年驯蛇时同小龙女亲密接触着,一会儿将它缠在脖颈,一会儿将它抛向云里,一会儿将它的头放进胯内,一会儿和它嘴对嘴在一起叭地接一个响吻儿,看得游人们如痴如醉,心脏忽弹忽悸。德瑞年见火候已到,便吆喝他的侄女儿德子秋、德子青各端一个脸盆捧到众人面前,待游客的兴趣上来,往盆里丢几枚10分、20分或者半圆的民国镍币……

这天也活该冯宝一的三姨太汪采妮倒霉,她先是坐在红场上漫不经心地品茶,茶是红袍,产自福建,落到嘴里,由咽喉漫延自肺腑一路生津,好不舒畅。接着,她惊奇地看见覃家落和陆先生在德园的粉馆里喝汤,汤是选自当地的新鲜牛肉,配以枙子、灵香草、藿香、丁香、良姜、枳壳、小茴香、白芷、白叩、香叶、木香、八角、五加皮、草果、桂枝、花椒等50多种调料,外加18种余料调制而成,泡在特制的米粉里,令覃家落和陆先生吃得嘴上流油,口鼻生烟,感觉像孙猴子吃了太上老君的仙丹,腾云驾雾一般。

“圩场在耍把戏呢,大陆先生,咋不去看蛇呢?”覃家落的声音传到了汪采妮的耳朵里面,像一粒虫子咬咬。

“蛇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待在这里喝黄土店的擂茶,吃津市的牛肉米粉,看丝瓜井跑出来的狐仙。听说那井水神着呢,狐仙跑到井里洗澡,去掉满身獐气,变成香草美人了。”陆旻坐在覃家落的侧面,对汪采妮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伺机夸赞汪采妮两句。汪采妮听了莞尔一笑,心里感觉好舒甜,没想到自己的形象在一介清高的书生眼里是那般美好,跟《白蛇传》里的白素贞、小青儿一个类型,于是乎,她喜欢上了这个长得像蒲松龄一样的土书生。

“你说这条美女蛇,跟德瑞年的那条金钱蟒,哪条会更厉害呢?”覃家落问。

“当然是汪采妮这条美女蛇更好看、更聪明、更厉害哩!”汪采妮一听陆先生的话更受用了,觉得如果让她在覃家落与陆先生两人之间选择的话,她会在女人月盈的时候选择覃家落,在女人月亏的时候选择陆先生。男人都有个三宫六院,她汪采妮咋就不能尝试拥有两个男人呢!一个为她冲锋陷阵,像覃家落这样的,充当她的护花使者。一个为她风花雪月,像陆先生这样的,充当她的梦中情人。

“我想,如果汪采妮的那条藏獒放出去,跟德瑞年的金钱蟒有的一拼,谁胜谁负结果很难说。”覃家落憧憬着獒蟒大战的结果。是的,汪采妮确实拥有一条藏獒,是李羿送给她的结婚礼物,说是有藏獒跟在她的身边,可以时时刻刻庇护她的安全。这藏獒与汪采妮形影不离,就连睡觉如厕都不肯离开主人半步。它成了覃家落与陆先生劫持汪采妮行动的最大障碍。这藏獒要是发起怒来,捡拾覃家落与陆先生不在话下。所以,这两人要想捡拾冯宝一,先得捡拾汪采妮。要想捡拾汪采妮,先得捡拾汪采妮的这条藏獒!

“我赌汪采妮的藏獒胜!”陆先生来了个先声夺人。

“我赌德瑞年的金钱蟒胜!”覃家落拍打自己的胸脯。

两个男人争来赌去,把个汪采妮的心挑动了。真的,自己从来都不曾想过,这么有趣的充满挑战和悬念的事儿,要是自己的藏獒跟德瑞年的金钱蟒打起来,那又是怎样一副惊心动魄、天昏地暗的情景呢?打到最后的结果又是谁胜谁负呢?如果是自己的藏獒胜了,自己可以赢得陆先生。如果是德瑞年的金钱蟒胜了,自己可以赢得覃家落。既然对面两个男人有心要看两畜对决,自己何不成人之美,把藏獒牵出来,跟德瑞年的极地血龙斗上100个回合呢?

主意已定,汪采妮倏地站了起来,打开红场的后窗棂,朝冯家大院一个在井旁洗裹脚布的丫头喊道:“虹儿,快把我的藏獒牵来,咱们上草市遛狗去罗!”

虹儿将藏獒牵了出来,一道闪电刺破黄昏。只见一只高大、凶猛、垂耳、短毛的“东方神犬”冲将出来,精神抖擞,抖抖全身的筋骨和毛簇,将后腿支地前脚搭在汪采妮的肩膀上察看敌情。好家伙,只见它深孔,獠牙,眼里射出深蓝的光,凶猛得像一头褐色的美洲狮。覃家落和陆先生的脸不约而同白了起来,生怕那只藏獒盯上自己,视汪采妮牵着藏獒扭出百步之远,才敢尾随上了汪采妮。

一行人来得草市,覃家落和陆先生两人站在汪采妮身边,对藏獒和金钱蟒你一言我一语地进行评论,目的是想怂恿汪采妮的藏獒跟德瑞年的金钱蟒斗上一场。众人纷纷跟着覃家落和陆先生下赌注,有好事者在一旁呐喊助威,不一会儿,草市上就聚集了上千名看客。

“嗨,德瑞年,都说你的金钱蟒厉害,是天上真龙的化身,今天,你敢不敢跟我的藏獒赌一场?”汪采妮身后站着的覃家落和陆先生,仿佛就是她的赌注。

“赌就赌,有什么嚣张的。就算你的大狗是哮天犬转世,我的血龙也不怕它。”为了确保这场战斗的胜利,德瑞年将一段金属环套在金钱蟒的脖子上,一来用以保护金钱蟒的要害部门,二来借助金属环的反光刺伤对方的眼睛。稍后,德瑞年解下吊在自己腰间的一只蛇皮袋,朝站在身旁的一个徒弟眦了一眼,徒弟见状,从自己左右两边口袋里摸出来几颗鸡蛋,将鸡蛋打碎后的蛋清蛋黄淋在金钱蟒的嘴中,同时,德瑞年将提起的蛇皮袋往金钱蟒嘴中一筐,将一件神秘的杀器倒进了金钱蟒的嘴中。接着,德瑞年将金钱蟒放在地上,向它比了一个手势,只见金钱蟒倏的一声将蟒头矗立起来,对准了藏獒即将要扑过来的方向。

金钱蟒和藏獒同属宇宙间的生灵,之前都不曾见过对方,都不知道对方的厉害,因此两者对峙起来。忽然间,不知哪位补锅者敲响了手中的铜锣,铛!铛!铛!使金钱蟒和藏獒受到了惊吓,仓促间横竖厮杀在一起。藏獒是一种异常凶猛的犬科动物,依靠自己庞大的身躯,强悍有力的四肢,风驰电掣的速度,如雷的吼声,向金钱蟒发动着攻击。相反,金钱蟒体形斫长,体态庞大,虽然牙齿尖锐,尾短而粗,具有很强的缠绕性和攻击性,但由于灵活性、力量性、攻击性不能同藏獒抗衡,在这场由人类导演的动物世界大战中渐渐地落到了下风。

突然四周狂风大作,只见金钱蟒被藏獒咬住了脖子上的铜环,藏獒的牙齿似马钉(当地用来固钉房梁、船只或者棺材,两头带尖的一种锋利的钉子)切入金钱蟒的脖子,疼得金钱蟒的眼里涌出了泪水,感化了龙神。向高空甩开去的尾巴簌簌有声,唤来了风神为之助阵。藏獒号称“西域之狼”,一旦敞开狼性就要将战斗进行到底。金钱蟒不敢恋战,张开大嘴,说那迟,那时快,从金钱蟒的嘴中突然喷出一道绿影。只见一条灰绿相间、闪着死亡之光的“小青龙”,从金钱蟒的嘴里弹射出来,又狠又准地咬住了藏獒的鼻子。

小青龙,学名莽山烙铁头,产于湖南郴州的莽山,于1990年为学术界发现,而被命名加以科学记载的巨型毒蛇。这种世界上最毒的蛇,本身就有致命的攻击力,和金钱蟒强强联手,号称世界上最凶猛的藏獒也不是它们的对手。莽山烙铁头的毒液一经注入藏獒体内,片刻间藏獒出现了中毒的症状,神智产生幻状,四肢开始痉挛,脾气变得更加暴躁,牙齿从金钱蟒的通身刺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金钱蟒的身体切成了7段。然后奔圈子中的德子春、德子秋、德子青咆哮而去,逢人便撞,一下将德子春掀翻在地,张开大嘴朝她的肩膀撕咬过去。

“德子秋,快放镖!”一旁,德凤祥发出惊叫声。紧接着,德子秋朝着藏獒就是一镖,插入了藏獒的肚子,只剩半截红缨镖头露在外边。这一镖,对于体态庞大的藏獒来说不起什么作用,相反更加激怒了它的暴戾之气,寻找伤害自己的目标,丢下德子春就朝德子秋这边冲撞过来。砰!时下,站到德凤祥身旁的覃家落挥手朝它就是一枪,打在藏獒的天灵盖上,将毒性发作的它顷刻放倒。然后“砰”地朝天鸣放一枪,人群顿时骚乱起来,抢钱的开始抢钱,抢女人的开始抢女人,抢孩子的开始抢孩子——

“土匪来了——”接着有人喊出了这话。

“走,三太太!土匪来了,快跟我走!”陆先生始终站在汪采妮身边,趁火打劫,按照预先跟覃家落约定的计划,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跑。汪采妮一看自己的手握在陆先生的手中盈着书香之气,巴不得跟着他跑呢!

汪采妮的女仆虹儿跟着汪采妮往沅水下游跑,发现太太跑的方向不对,而且看见有个一面镜子似的男人拖着她跑,心想太太一定遇上了劫匪,大声惊呼,“不好了,不好了!太太被人绑劫了!太太被人绑劫了!”先前参与呐喊助阵的家丁们慌了手脚,一些跑回冯家大院报信,一些则沿着陆先生拖着汪采妮逃遁的方向追赶。

一行人追赶下河堤,见河边停着一条船,船上站着个蒙面人,不可一世的样子。这厮见陆先生拽着汪采妮上来,一把将他们拖上船,然后不慌不忙地掉转身来,朝涉到水边的家丁放了几枪,见鱼儿落到砧板上,立在船头大笑几声,“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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