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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二十一(1)

宋瑞媛同杨梦麟离婚以后,已经七十四岁的何氏夫人不能胜任给一家人买菜、做饭、洗衣、扫地、收拾屋子的这摊子事,杨梦麟和东生父子两个都没有做过这些事,也没有做这些事的习惯,遇到何氏夫人有点儿病痛,要吃饭的时候家里锅是冷的,要喝水的时候水瓶是空的。这像怎么一回事,杨梦麟托人找了一个保姆。

这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一双大眼睛,白白胖胖,见人爱笑。她姓啥没有多少人知道,都直接叫她小英。

小英是一个农村姑娘,城里人和农村人的生活区别很大,很多事不会做,何氏夫人搭一个凳子坐在旁边教,她学着做,不久煮饭、炒菜、洗衣、抹灰、扫地、收拾屋子都会了。何氏夫人和杨梦麟很满意。东生也同小英处得好。

宋瑞媛贤惠能干,杨梦麟享了几年福,当了几年爷们儿,没有了女人,一个人过不惯了。

以杨梦麟的条件,只要标准不是很高,找一个女人是不成问题的。

一年前,杨梦麟认识了一个叫常永琼的病人家属。

常永琼年龄比钱雪梅、宋瑞媛小几岁,皮肤滋润白皙,脸上不时透出胭脂红,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对人一脸带笑,就是个子矮一点儿。

常永琼是城里的人,一参加工作就在供销社系统工作,先在北边的一个区供销社,后来调到宋瑞媛所在的区供销社下辖的一个分社,宋瑞媛熟悉她。

前年,常永琼的丈夫生病做手术,是杨梦麟管的病人。丈夫的病很重,她希望能治好他,经常去找主治医生杨梦麟了解病情。杨梦麟看到她一脸愁容,安慰她,叫她不要着急,说他们医护人员一定会尽力。

常永琼对丈夫的护理十分精心,给他接大小便,扶他起来睡下,陪他到外面晒太阳,能够吃饭时天天在家里给他熬汤做饭送来,叫他好好将息。

医生做了努力,妻子费了心机,但终无回天之力,她丈夫不久病逝。

丈夫去世后,常永琼带着一个读初中的儿子同公公、婆婆一起生活。

常永琼对杨梦麟在丈夫生病时期负责任的医治十分感激,每次在街头巷尾碰到,都十分热情。

从常永琼对丈夫病情的关心和无微不至地护理中,这个女人的善良、贤惠和能干给杨梦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丈夫死了,又找得有没有?”同宋瑞媛分开后,在自己所了解的单身女人中,杨梦麟想到了常永琼。

也许有缘分。不久,一个星期天,杨梦麟在街上遇上了常永琼。

“杨老师!”常永琼惊喜地叫着从商店门口路过的杨梦麟。

“啊,是你!”杨梦麟抬起头,见是常永琼,说,“在干啥?好久没看到你了!”

“我在这个店里买了一个东西。”常永琼回答。

杨梦麟停下脚步,同常永琼说话。

“你爱人去世这几年了,你又结婚没有?”杨梦麟问。

“嗯……没有,哪有那么合适的嘛!”常永琼脸红了,看了杨梦麟一眼,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事。

“哦!”杨梦麟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和宋会计两个好嘛?”常永琼像是赞赏又像是问。

“哦,我们离了!”

“你们咋个会离呢?”

“咋个不会?”

见她问,杨梦麟告诉常永琼,自己已同宋瑞媛分开一年了。

听杨梦麟说他也是单身,常永琼的脸红得更加厉害。

杨梦麟见她脸红得那样,不知道说什么好。

常永琼有些难堪,急急忙忙地告辞。

过了一周,常永琼说是到医院看病,到外科来找杨梦麟。

外科住院部,护士推着护理车给病人送药,几个病人家属在打水。

常永琼走到医生办公室,伸着头朝里看,刚查完房的杨梦麟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在喝水。

杨梦麟看见了她,站起身招呼说:“你在做啥?进来嘛!”

常永琼想杨梦麟一个人,正好说话。她努力使自己镇静,走了进去。

“我来看病,顺便来看你在上班没有。”常永琼说着,又禁不住脸红起来。

“有啥事没有?”杨梦麟问。

“没有。”常永琼局促地笑了笑说。

“你喝水不,我这里没有杯子给你倒水!”杨梦麟由那天常永琼脸红就了解了她的心思,今天又见她说话脸红着,进一步证明了他的判断是对的,不知不觉地自己的脸也红了。

“不,不,不,我早上吃的稀饭,口不渴!”常永琼忙说。

“你现在单独住吗?还是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的?”杨梦麟突然想起这个问题,问常永琼。

“没有同他们住在一起,我儿子在广中读高中,住校,星期六下午才回来,平时晚上就我一个人。”杨梦麟问了一句,常永琼就很具体地说了她的情况。

“杨医生,十五床的病人输液出现反应,请快来看一下!”一个护士跑到门口慌张地叫着。

杨梦麟一下站起来就往门外走,边走边对常永琼说:“你在这里耍嘛,我去处理了就回来!”

“不了,你忙吧,我走了!”常永琼回答说。

男女没有确定关系,不好就走在一路,只有在家里,或者在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才能谈情说爱。在家里,没有到一定程度,也不好让家人知道。杨梦麟心里看准了常永琼,见常永琼也有意,但他苦于找不到一个机会,更准确地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地方给她明确地说。常永琼主动来找他,并且给他说她家里除了星期六儿子回来,没有别的人,这不等于是说叫他晚上到她家里去说嘛!说得这么明白,还懂不起?

杨梦麟想,这个时候他应该主动,这个时候还不开口动步,难道还要人家女方送上门来。

杨梦麟登了常永琼的门。

晚上,常永琼一个人在家里看电视。

他提前给常永琼说了他要来,她有准备。

他敲了两下,常永琼开了门。

她笑着说:“哦,你来了!”

他也笑着回答:“哦,你住在这儿的,这倒是很清静!”

他坐下,她赶忙去沏茶,说:“杯子我是洗了的,水也是刚烧的,可能就是茶叶没有你平时喝的好!”

“我也没喝多好的茶!”他要尽量和对方拉近距离,不使她难为情。说着,他掏出烟,抽出一支点燃。

“哎呀,我们没人抽烟,今天忘记买烟了!”她双手捧着沏好的茶放到他的面前,问,“唉,你吃晚饭了没有?”

“吃了!谁这么晚了还没吃晚饭?”他笑着说。

杨梦麟进来,常永琼在看台湾的电视剧《昨夜星辰》。这一段时间,这个电视剧家家户户都在看。

常永琼走过来,坐在离杨梦麟不远的椅子上,同他一起看电视,剧中委婉复杂的爱情故事很感人。

“你看人家,爱得才深!”常永琼禁不住地发出感慨。

“啊,是呀……”杨梦麟说,接着他说了前面的一段剧情。

“你也在看?”

“我在,只是断断续续地,因为有时要上夜班。”

常永琼一边看电视,一边注意着杨梦麟的茶杯里有没有水,一看到他杯子里没有水,就赶忙来掺上。

这一次,杨梦麟没有接触主题。因为第一次,他不能唐突。

他们密切往来了。

都是互相了解的,又我有情她有意,几个月后,杨梦麟同常永琼结了婚。

常永琼是个很好的女人,结了婚就搬到了上河街来住,只有星期六儿子回来,才回自己的家住一晚上。她上班也不十分辛苦,每天下班回来,到家就帮助何氏夫人和保姆小英煮饭。有时下班走在路上,看到有好菜,就顺便买一些带回家。家里的卫生有小英做,但她和杨梦麟的床铺从来都是自己整理。她和杨梦麟的外衣是小英洗,内衣和袜子都是她洗。她认为这样雅相,不会把两口子的秘密暴露给别人,也是对别人的尊重。小英虽然是个保姆,但也是十六七的姑娘了,保姆也是爹娘生的,也有尊严。

何氏夫人年纪大了,经常都有些病痛,见常永琼把自己“妈呀妈”的叫得亲切,又勤快能干,倒也很喜欢。小英也觉得她对人好,叫她做什么,都很乐意。

杨家面临了一个新问题:杨东生高中毕业了做什么。这件事杨梦麟一天搁在心里。何氏夫人虽然时常病病痛痛,也在忧虑。

杨东生去年在嘉陵中学高中毕业,没能考上大学,领了毕业证就在家里待业。虽然已经是满了十七岁的小伙子,但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婆婆何氏夫人和父亲杨梦麟叫他做啥,他就动一下,做完了就坐下看电视。电视看累了,就出去耍,时间长了,街坊邻居同他一般大的娃儿就来约他,到吃饭的时候才回来。

杨梦麟听母亲说儿子有外面的娃儿约去耍,着急起来,怕久而久之东生被带坏。他几十年,工作之外的事情就是结婚离婚,把脑壳也搞得昏了,对儿子的成长、发展和未来,从来没有认真地考虑过,更谈不上有什么规划和准备。问题摆在了眼前,他一筹莫展。

要人安心,必须有事做。他手里夹着烟,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想杨东生应该是要么去读书要么去上班。但是书到哪儿去读,班在哪儿去上呢?

杨梦麟四处打听,终于打听到省广播学校在火车东站后面原来县农技校里办班,可以颁发大专文凭。“这还是可以嘛,读出来是大学专科生!”杨梦麟少有地高兴起来。

晚上回家,杨梦麟把杨东生叫来,问:“你这一天在做啥子?”

杨东生胆怯地走到父亲跟前,不知他要说什么,回答说:“没做啥。”学生没考起学,心里本身就不好受,杨东生没考起大学,杨梦麟知道后当着何氏夫人的面狠狠地责备了一顿,过后还一直没有好脸色,现在叫他,杨东生怎么不感到像揭一块伤疤一样又痛又怕。

“我给你找了一个学校读书!”杨梦麟心里高兴,脸上却仍然冷若冰霜地说。

“啥子学校?”东生又欢喜又疑惑地问。

“省广播学校。”

“那它是大学还是中专?”

“它里面有中专也有大专,你是高中毕业可以读大专。”

“那在哪儿读?”

“在……”

杨东生听到这个消息,如喜从天降,少有地笑起来。

这次,杨梦麟大方地拿出了一千多元钱,亲自带着儿子和熟人一路去交了费报了名。

这个学校,有老师面授和辅导,但主要是听广播上课和自己看书和完成作业,因此学生可以不住校。

对于这种学习形式,杨梦麟是不满意的,觉得不正规,但可以吃住在家里,少花钱,能拿大专文凭,又使他高兴。

杨东生知道读大专就是上大学,自己读出来就是大学生,但不知道大学到底是怎么个上法,开始时一天欢呼雀跃,时间长了,兴头渐渐减退,发的书想看就看,不想看就甩在一边。

杨梦麟对杨东生的学习不放心,经常检查他的学习,希望他不管学校正规还是不正规,自己要学到东西,将来有真才实学。东生知道父亲的心理,估计他要回来了,赶快把书拿出来一目十行地翻。杨梦麟问他:“今天在看书没有?”他回答:“在。”婆婆何氏夫人对东生说:“你爸爸花了那么多钱,你要好好地学哟!”经常督促他看书,如果杨梦麟回来,东生还在耍,又说:“你还不把书拿出来看嘛,你爸爸回来喽!”

杨梦麟见东生时常在家,很少上课,回到家也没怎么认真学习,十分闲散,觉得一个年轻人不应该这样,打算给他找份工作,边上班边学习。

工作,正式的工作,永远都不好找。

杨梦麟找了不少熟人,人家都是摇头。有些人平时关系很不错,听他说要给儿子安排工作,就说:“这个问题解决不了。”也是,各个单位要进人,不管是机关、事业单位,还是企业,都要政府下达计划,有指标,否则,谁也没有权力安一个人。再说,就是有计划、有指标,他也挤不进去,他一辈子没有为到能解决这种问题的人。

杨梦麟很犯愁。他想,自己解决不了,人家能不能解决?常永琼是他老婆,他首先问她,他想她在供销系统工作了那么多年,那些年商品短缺,她可能为得有要害人物。常永琼见他一天忧心忡忡,很愿意为他分忧解愁,让他高兴,但是搜肠刮肚,想完了认识的人,亲自去问了几个,都没有谁能帮这个忙。

杨梦麟问在丝绸公司工作的外甥谢应安,谢应安说他们公司卡得紧得很,而且蚕桑生产受市场价格影响,农民没有积极性,收茧数量减少,已经人浮于事,不可能再进人。

他又问大外甥谢应平。谢应平和谢明丽两夫妇都在汽车大修厂工作,是建厂时招进去的老职工、技术骨干,厂长、书记、副厂长都是同他们一起进厂的,在厂里说话一般能作数。从小就敬重舅舅的谢应平和一进谢家门当媳妇儿就认为舅舅了不起的谢明丽见杨梦麟从来没有啥事给他们开过口,又是给亲表弟安排工作,爽快地答应去问一下,问了尽快给他回话。谢应平也是个不爱说话的人,谢明丽话多,但也为人实在,过了两天就来给杨梦麟回话说,他们说东生正在读大专,大学生俏,厂长、书记又看与他们两个的关系,叫东生先来上班,以后有招工指标再转为正式职工。杨梦麟不满意自己的儿子当个普通工人,而且是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厂,还是一个临时工,迟疑了一阵才说:“那行嘛!”见杨梦麟不是很高兴,谢应平和谢明丽有些扫兴,没有坐就告辞走了。

杨梦麟还是亲自送了杨东生到汽车大修厂,谢应平和谢明丽把他们带去见了厂长、书记,报了到。

杨东生开始工作,一年多后转了正。不过,等他的省广播学校大专班的毕业证拿到手时,专科生已经不吃香了。后来,他一边上班,一边做汽车配件销售。

区政府门口新开了一个商场,常永琼调到了这里上班。

区商业局和区供销社是两块牌子一个机构,供销社不能在城市设点,这个商场是以区商业局名义开的,旨在方便区委、区政府机关和机关宿舍住户的工作和生活。商场的服务员,是从区供销社系统的其他社调来的。

时间过得极快,杨东生的三年学徒期满,当起了师傅。他已经二十一岁了,到该结婚成家的年龄了。

男人多是大而化之的,杨梦麟根本没想起这件事。他的观点是,年轻人让他自己去,耍到朋友了,回来说一声,父母过个目,参谋参谋,没大问题,要结婚就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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