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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十(1)

“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大中专院校停止了招生,各行各业补充人员的唯一来源是复员退伍军人,这些人大多数文化水平较低,有的甚至是文盲,很多岗位的工作不能胜任。一九七三年,周恩来病重,被打倒的邓小平复出,深感人才的匮乏,恢复大、中专(中技)院校招生,极“左”势力捣乱破坏,考试录取变成了推荐招生。“十年树人”,人才培养的周期长。在大量使用退伍军人的同时,厂矿企业、商业服务部门和一些事业单位面向知识青年招工。首先是大中型国营厂矿招工,一些“根红苗正”、在农村表现也好的知青从农村走了出来。接着按父母工作的系统,走了一批在农村劳动时间长的知识青年。到一九七五年,一九六九年以前下乡的知青全部回了城。同时,国家相继出台了职工子女顶替上班和聘用民办教师、赤脚医生转正政策,一批农村户籍的初、高中毕业文化的优秀人才走上了工作岗位。

钱雪梅是下得最早的知青,父亲钱家吉是商业系统的人,母亲周秀兰在手工业系统。一九七二年商业系统招工,她按政策走出了农村,被招到明化旅馆当服务员。旅馆业是服务性质的行业,为很多人看不上眼,但在农村劳动了几年、接受了贫下中农再教育的知识青年没有嫌弃的工作。对他们来说,只有工作选人,没有人选工作。钱雪梅当了六年多知青,遇到这个机会,求之不得,很快办完了手续,就到旅馆上了班。这一次,钱哲元也是符合政策的,而且招工单位更欢迎小伙子。但是,两姐弟只能走一个,姐姐下的时间长、年龄大,也更适宜在旅馆工作,一家人商量,让钱雪梅先出来。没有多久,钱哲元也出来了,被招到县外贸局。

明化是全县的第二大集镇,是下辖六个公社的区公所驻地,宝成铁路和国道从境内穿过,是人流和货物北上甘肃、南下成渝的中转站,常住人口两万多,人口流量仅次于县城。在这里上班,只是离家远一点儿,其他同在县城没什么两样,钱雪梅十分满意。

上班满三个月,新员工有一些实际工作接触后,县商业局进行全系统新招员工培训。

连钱雪梅在内,明化旅馆补充了三名新员工,另外两名:一个叫王芳兰,一个叫黄玉梅。到县上培训,钱雪梅很高兴,因为她可以每天回家同儿子在一起了。至于杨梦麟,她倒不是多么想他。王芳兰和黄玉梅的家都在明化,听说要到城里开几天会,兴奋不已,穿什么,戴什么,怎么耍,都在心里作了打算。

商业系统招收的大多数是女职工,来自全县各地参加培训的七八十号人中,女性占了百分之八十。从农村出来,第一次参加这种培训,每个人都既新鲜又激动。开会时,局里的领导和一些大的服务单位的经理、富有实际工作经验的服务明星讲课,有的讲政治,有的讲业务,新员工们用心聆听,认真做笔记。休息时,年轻女子们风风火火,一大群一大群地同路上街,趾高气扬。回到旅馆的房间,女娃娃们大声说笑,议论哪个女子穿得好,哪个姑娘长得漂亮,皮肤如何如何白,眼睛如何如何大,激动得一夜睡不着觉。

一周的培训完,所有新员工都要回单位上班了。钱雪梅觉得自从有了工作,同儿子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有些对不起孩子。会议结束后,她没有马上回明化,决定在家里多待一个晚上,再和儿子亲近亲近。她叫王芳兰和黄玉梅两个也第二天走,两个女子都还没有成家,巴不得再在城里多耍一晚上。

第二天上午八点,钱雪梅从家里出来,到同王芳兰和黄玉梅约好的嘉陵江铁桥东头等车。她到了几分钟后,王芳兰和黄玉梅也从住的旅馆来了。

“钱姐,你来得好早哦!”王芳兰和黄玉梅老远看见钱雪梅就说。

“你们也早嘛!没多睡一会儿?”钱雪梅笑着问她们两个。

三个人走拢,一边等熟人的车,一边说话。

这时,从河街口下面走上来两个时髦女子。

王芳兰见两个女子穿着惹眼,问钱雪梅:“钱姐,你认不认识那两个女子?”

钱雪梅说:“咋不认识,那是城里有名的两个美女。”

这是城里的两个操妹儿——赵二娃和林小娃儿。

王芳兰个子高,身材好,五官端正,受到明化很多小伙子的青睐,听说这两个女子是城里有名的美女,转过头去打量,觉得还可以,特别是其中的一个,不胖不瘦,一身标新立异的打扮。但向来认为就是自己最漂亮的王芳兰听钱雪梅说赵二娃和林小娃儿漂亮,心里很不舒服,对黄玉梅说:“小黄,你看那两个女子长得漂亮不漂亮?”

黄玉梅说:“可以。”

“可以个×!像个啥×哟,还是美女!”王芳兰不服气地说。

赵二娃,十七八岁,爆花头,白白的脸,眼睛又圆又大,长得很漂亮,穿一条把大腿和臀部绷得圆鼓鼓的蓝色管裤,衣服也是紧身的,两个成熟的乳房像两个小碗扣在胸前。林小娃儿,比赵二娃小一两岁,跟赵二娃相似的打扮,更瘦些,但瘦得另有味道。两个女子没有正式工作,说话嘴敞,做事泼辣,敢作敢为,背后各有几个有名的二杆子撑腰,在外面没有谁敢惹,街上的人叫她们“舵婆”(管事做主的女人)。

两个“舵婆”走上来,站在马路对面,离钱雪梅们不远,又说又笑,旁若无人。

赵二娃和林小娃儿一上来就看见了钱雪梅们三个,知道钱雪梅是住在大西街那个院子里的,王芳兰和黄玉梅两个从来没在城里见过,估计是从区乡来的。

各说各的话,赵二娃和林小娃儿忽然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地听到一句“像个啥×哟!”看左右没有其他人,可能她们随时对自己的衣着在别人眼里的反应都十分敏感,知道钱雪梅们在议论她们。

赵二娃和林小娃儿走过来,满脸怒气地问:“哪个像个啥×?”

钱雪梅没有说话,王芳兰和黄玉梅说:“我们又没说你们。”

“说了就说了,还不承认!没说我们,说的哪个?”

王芳兰和黄玉梅回答不出来。

赵二娃和林小娃儿是聪明人,见钱雪梅她们是三个,自己这边只有两个,打起来不一定能赢,没有动手抓扯,只说:“你们等着,小心!”说完一边手指着王芳兰和黄玉梅的鼻子,一边走了。

赵二娃和林小娃儿退回去了,但事情没有完。

没多长时间,一个熟人的车开过来,钱雪梅们三个爬上去,往明化去了。

十几天后的一个星期天,杨梦麟休息,钱雪梅说这个星期天该她上班,杨梦麟就带着两岁多的东生到明化来团聚。

天气冷,屋子里生着火炉,三个人围着烤火。

突然,外面闹哄哄的。钱雪梅站起来,想出去看。她正往外走,听见有人上了楼,巷道里一个气势汹汹的声音问:“哪个叫钱雪梅?”

她听到在问自己,听口气来者不善,立即停下了脚步。

隔壁王芳兰的寝室门被踢开,门“砰”的一声碰在墙上。王芳兰和男朋友在屋里吓了一大跳。一路人进去,领头的一个又高又大的男子问:“钱雪梅住在哪间的?”

王芳兰吓蒙了,手一指:“隔壁那一间。”

这群人退了出来。钱雪梅的门被踢开,带头的男子问站起身的钱雪梅:“你就是钱雪梅?”

“啊……”钱雪梅回答。

领头的男子不由分说地“啪!啪”给了钱雪梅两个耳光,抓着钱雪梅的头发推了几下,照着屁股踢一脚。

“你凭啥打人?”嘴角流着血的钱雪梅问。

杨梦麟也站了起来,气呼呼地问:“你们凭啥子打人?”

“凭啥子打人,你们骂人你不知道?”领头的男子反问道。

“我就是不知道!”钱雪梅认出领头的男人是城里逞横耍霸、没人敢惹的二杆子黑娃子,他后面跟着的人也有几个认识。

“十几天前,你们在江城侮辱了人家,访了好久,才知道你们在这里,你还抵赖?”黑娃子说。

钱雪梅想起了在江城铁桥头王芳兰说赵二娃的事,说:“我又没有说,你们为什么打我?”

“人家只认识你,你们在一路。”

“在一路,我又没骂她们!”

“你说是哪个骂的,在哪里?”

钱雪梅想起王芳兰就在隔壁,如果她说了,王芳兰就要挨打。不能出卖别人,我挨了就挨了,说:“你们自己去打听,我不知道!”

黑娃子听钱雪梅的话,想到可能也不是她,撂了一句话:“你们以后敢再侮辱我们的人,老子踏平你们明化!”说着转身带着跟着他的十几个打手,骂骂咧咧地下楼去了。

钱雪梅出来,看见院子里停着一辆解放牌货车,黑娃子钻进了驾驶室,其他人爬上了车厢,院子里很多人看。

钱雪梅进屋,从桶里舀了两瓢水,提起水瓶掺了一些开水进去,拿下毛巾洗脸梳头。

杨梦麟坐在那里,脸铁青,从嘴里冒出一句话:“无缘无故打人,那倒不行喽!”钱雪梅梳洗完,杨梦麟问:“你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带了那么多人从江城专门来打你?”

钱雪梅说了那次的事情,说:“我又没骂赵二娃,我只是同路,我有啥子错?”

杨梦麟知道她是代人受过,气呼呼地抽出一支烟点燃抽着。东生刚才吓呆了,这时一下跑到钱雪梅面前,扑到怀里。

看热闹的旅客各自回了房间,外面围观的人都走了,院子里又归于平静。

隔壁王芳兰轻轻地开了门,见院子里没有了动静,同她男朋友出来走进钱雪梅的寝室,诚恳而歉疚地说:“钱姐,对不起!那天我随便说了一句话,哪知道惹了这么大的祸,叫你挨了冤枉打!疼不?”

钱雪梅摇摇头,淡淡地说:“没啥。”

黑娃子带了那么多人,王芳兰吓得两腿发颤,门先是半开半关着,黑娃子带着人从她的寝室出去,她赶快蹑手蹑脚地上去把门闩了,害怕他们回头再闯进来。但是,黑娃子出去后踢门、打人、大声武气地问钱雪梅话,钱雪梅说话的声音也很大,王芳兰在屋里都听得清清楚楚,钱雪梅没有出卖她,如果说出她,她就在跟前,不知道要把她怎样。王芳兰心里很惭愧,也很感激,听钱雪梅说没啥,才不好意思地走出来回到自己屋里。

城里的二杆子拉了一车人到明化旅馆来打架,阵仗那么大,有人很快到派出所报案。所长范春阳正在办公室翻看报纸,听报案人说了情形,感到是大事,马上站起来到副所长梁大根办公室,叫他马上带两个人到明化旅馆去,说那里有几十个人从江城来打架,要坚决制止住,不准事态扩大,并详细了解情况。

梁大根带人快步赶向明化旅馆,见院子里没人。他很奇怪,问守大门的人:“听说这里在打架,咋个没见人?”

守大门的人说:“已经打过了。人家开车拉了一车人来,打了就走了。”

“跟谁打?”

“旅馆里的钱雪梅。那好大的阵仗哦!”

“钱雪梅?她这阵在哪儿?”

“那楼上,那不是?”守大门的人朝楼上旅馆单身职工寝室努了努嘴说。

梁大根带人上了二楼,直奔钱雪梅的寝室。

钱雪梅的房间门半掩着,梁大根走到跟前,使劲把门推开,大声吼道:“钱雪梅,你打群架?”

屋里的三个人吓了一跳,不知道又要发生什么事,小东生直往钱雪梅怀里钻。钱雪梅见是派出所的副所长梁大根,说:“我没有打群架,是人家打我,我没有打人家。”

梁大根干瘦干瘦的,长一双小眼睛,对人很凶,凡是惹着他的人,没有一个不被他整的。

她认识他。

一次,他带着一个人查旅客的户口,她随便说了一句:“哪个一般出个门还把户口本拿上,农民还没有户口本呢!”

梁大根紧绷着脸说:“你要妨碍执行公务?”

钱雪梅听了他的话,不软不硬地说:“我哪敢妨碍梁所长办事,我只是说一句实话。”

梁大根狠狠地盯了她一眼,说:“你还扯呢!去把你们的住宿登记簿拿来!”

钱雪梅看他那么凶,说:“在下面登记室,你们自己去拿。”梁大根见她性格倔强,说:“你给我扯,你等着!”自己到登记室去了。

从那以后,虽然同在一个镇上,经常见面,但谁也不愿招呼谁。这件事他来处理,钱雪梅知道撞到他手里了!

“人家打你,你没打人家?打架是一方打?一个巴掌拍得响吗?”梁大根似乎很有道理地说。

“你不相信你去问旅馆里的其他人。”钱雪梅说。

“我们执行任务,你叫我们怎样就怎样?”梁大根扯起横筋。

“呵呵……我哪敢叫你们怎样,谁有你们派出所的人歪?”钱雪梅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说。

“走,到派出所去!”

梁大根话音刚落。两个随从就来拉钱雪梅,东生吓得哭叫起来。

杨梦麟一直站在钱雪梅旁边听他们理论,见要带钱雪梅走,才发了言:“去就去,你挨了打还能把你怎样!”

钱雪梅到了派出所,范所长来参加了案情询问。梁大根要钱雪梅承认打群架,钱雪梅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叙说了一遍,说是别人打了她,她没有打别人。范所长认为钱雪梅说得合情合理,但又毕竟是一面之词,于是叫梁大根进一步调查取证,然后结案。

钱雪梅从派出所走了出来。

由于交通区位和人口规模,明化是十三个区中唯一一个县供销社和县商业局都设点的集镇。除了县供销社的下属机构外,县商业局在明化不仅有旅馆,还有商店、饭店,几个单位加起来近百名职工。日常生活用品十分紧俏,牙膏、肥皂、火柴是不定期地分配,烟酒只有逢年过节才有一点儿供应。物资紧缺,商业部门的人受人追捧,高人一等。普通人买东西难,但是他们内部同事之间要买点儿啥,还是很方便。钱雪梅在旅馆工作只有几个月,外貌和气质出众,很快商业局下设的几个单位的人都认识她,她要买点儿牙膏、肥皂和烟酒完全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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