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922600000019

第19章 突生变故(2)

龙建伟和王人杰那些革命党人,感觉到危险时,自然会事先逃跑。他们在罗泉本来就没有什么根基,不过是在这里暂住而已,说走就走,无牵无挂。但盘破门弟子众多,又都是本地人,拖家带口,要走没那么容易。如果端方真的下狠手抓人,到时就可能是宁可错抓一万,不会漏掉一人了。事不宜迟,得想办法通知下去,叫大家暗中做好准备,以防万一。即使反抗不了,也可以在官兵到来前及时撤走。

想到这里,黄天杰快步朝三圣宫走去。进了宫里,把杨道清叫醒,又叫他去把其他人都叫到大殿。三圣宫的道士自从明江道长驾鹤西去后,走的走,还俗的还俗,只剩下十个人。

很快,十个道士集中到了大殿。黄天杰扫视了大家一眼说:“今天我接到一个秘密消息,资州城里新来的钦差端方,准备派兵到罗泉来抓我们盘破门的弟子,具体原因我就不详细说了。”

杨道清性情刚烈,叫了起来:“端方凭什么来抓我们?”几个年轻道士跟着附和着说:“谁敢动盘破门,我们就和他拼到底!”“说抓就抓,没那么容易!”

黄天杰举手制止大家说:“你们想过没有,盘破门还有那么多拖家带口的弟子,他们会像你们那样和端方对抗吗?如果他们出了什么意外,他们的家人怎么办?”杨道清嘟哝着说:“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只有等着端方来抓我们了?”

黄天杰摇摇头说:“当然不是。我们没惹着端方什么,即使有人惹着他了,那也是他们的事情,和这么多弟子无关。但端方会不会这么认为呢?他要把怒气撒在盘破门头上,我们也不可能和他坐下来讲理。所以,我让大家知道这个事情,心里有个准备。”

杨道清说:“大师兄的话有理。如果端方到时讲道理,我们就给他说清楚,丁是丁,卯是卯,别人做的事情,不能栽在我们头上。如果端方乱来,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另一个叫张道明的道士说:“大师兄,你就说该怎么做吧。”

黄天杰说:“我的想法是,大家分头行动。道清,你带几个人连夜去通知盘破门的师兄弟,把我刚才给你们说的告诉他们,如果他们问是什么原因,你们也不要多说,就说我叫他们做好准备,听我指挥。道明,你带一个人,连夜去罗泉镇20里外的狮子山上暗中监视。这段时间,你们要昼夜监视,不许偷懒。另外,如果发现有可疑的人来罗泉或出罗泉,要拦下来,问清身份,然后带来找我。”

黄天杰顿了顿,又指着另一个叫张道文的师弟说:“道文,你带一个师弟到罗泉镇10里外路边那片树林里监视。道明,你们事先要在山顶堆一堆柴火,如果发现端方派兵来罗泉了,就马上点燃柴火。道文,你们看到柴火点燃了,就立即回镇上找我。”

杨道清、张道明和张道文领命。黄天杰又补充说:“道清,你记住,罗泉当地的所有师兄弟,你都要一一通知到,不许漏下一人。另外,附近场镇有一定名气的师兄弟,也要派人去通知。你们通知完后,就分别去找道明、道文会合,大家轮流换岗。”

黄天杰说完,看了众人一眼,问还有什么问题没有,大家都摇头说没问题了。杨道清说:“我们不会让端方得逞,也不会放过任何可疑的人,哪怕是一只苍蝇飞过,我们都要拦下来看看是公的还是母的。”

其他道士都笑了起来。黄天杰这才发现,刚才召集大家到大殿说事,气氛显得过于凝重了一些。大家这么一笑,气氛缓和多了。黄天杰也希望大家不要太紧张,乐观对待这个事情。在他心里,始终有一种预感,觉得端方不会派人来罗泉,那只不过是端方的恐吓手段而已。现在局势已不同于以往,如果端方来硬的,罗泉和附近乡镇的盘破门师兄弟们绝对不会束手就擒,一定会奋起反抗。而这,也是他心中盘算的结果之一。

黄天杰不是贪生怕死的人,更不是畏惧妥协的人,否则他也得不到盘破门这么多师兄弟的尊重,也坐不到资州袍哥会舵把子的位置上。他只是希望,事情不要闹大了,不要朝最坏的方向发展。否则,最终一定会是两败俱伤,谁也得不到好处。他所处的位置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也不同,他想尽最大可能保住大家,让大家平平安安过日子。

张道明和张道文连夜各自带着一个师弟赶往罗泉镇外设伏监视。到了十里外那片树林,张道明和张道文道别,张道文带着一个师弟潜藏在树林里。尽管天气寒冷,但两人一点也感觉不到。张道文叫师弟注意看着十里外的山顶和路上的动静,他在树林里练了一遍拳后,轻轻跃上一棵树,在枝杈处盘腿而坐,闭目休息起来。

天渐渐发亮,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罗泉镇方向传来。张道文睁开眼睛看到,两匹高头大马朝树林疾驰而来。马上的人,穿着与清兵不同的制服,他知道,那是张春生和他的随从小兄弟。

到了树林边,张春生把马勒住,缓缓停了下来,安广南也赶紧停下来。张春生回过头来,看了看罗泉镇的方向,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安广南也凝视着罗泉镇,眼睛里似乎有某种特别的依恋。

张春生看到安广南呆呆发愣的样子,举着马鞭问道:“你在想什么呢?”安广南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说:“我在想,什么时候才能再回到罗泉镇这个地方。”张春生说:“你才来第一次,就这么留恋罗泉镇了?”

安广南不解地问道:“你从小在这里长大,难道就没发现这里山美水美人更美吗?”张春生哈哈笑着说:“我看你被人把魂给勾走了。大丈夫志在四方,怎么能老是眷恋这么一个小地方呢?”

安广南说:“我没有那么远大的志向。要不是因为在北方老家活不下去了,我也不会跑到武昌当兵。我啊,还是希望过小老百姓的日子,娶个媳妇,种点地,养点鸡鸭,生几个孩子,快快乐乐地活到老。”

张春生用马鞭轻轻地打了安广南的背部一下说:“你这小子,一点长进都没有!你我都这么年轻,正是要大显身手,实现自己远大抱负的时候。等今后建功立业了,你所想要的,都自然而然会来到。”

说完,张春生掉转马头,两腿一夹,用马鞭朝后打着马屁股,向前飞奔而去。安广南恋恋不舍地跟着掉转马头,再次回头看了看罗泉镇,朝张春生追赶而去。

马蹄声渐渐消失,张道文从树上跳下来,走到师弟身边说:“你去休息一会儿,我来。”

却说张道明带着师弟脚不沾地地一口气来到狮子山脚下。在附近的山中,狮子山是最高的,站在山顶,天气晴朗时,能把20里外的罗泉镇看得清清楚楚,另一个方向的资州城,也隐约在目。更为关键的是,在狮子山上,能把通往资州城方向很远的路看得一清二楚。黄天杰叫张道明带人在这里设伏监视,就是看中了狮子山这个绝佳的地形和视野。

张道明带着师弟快速地爬上山顶,资州城方向有微弱的灯光闪现。两人顾不上休息,就地寻找干柴枯木。正值隆冬,山上枯枝较多,两人很快就砌起了一大堆柴火。张道明又从随身携带的包裹里,把事先准备好的干牛粪、马粪撒落在柴火中。一切准备就绪后,天已经麻麻亮了。

两人吃完干粮,又轮流活动了一下筋骨。张道明正练着盘破门武术套路,忽然听到师弟低声叫喊:“师兄,大事不好了!”张道明闻言,心中一沉,赶紧来到师弟所处的位置,循着师弟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的路上,出现了一支身穿新式军装的军队。为首的人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四五十个扛着枪的新军。

很显然,这支军队就是大师兄嘴里说的端方派到罗泉镇抓捕盘破门弟子的队伍!张道明的汗水从额头冒了出来,连叫好险。如果不是大师兄有先见之明,叫他们到这里来设伏监视,他们就不会这么快地发现这支军队。师弟着急地问道:“怎么办?”张道明说:“赶紧去把柴火点燃!”师弟得令,转身朝柴火方向跑去。

张道明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远处那支军队,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就在这时,从身后方向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他回头一看,看到张春生和安广南骑马朝资州城方向飞驰而去。张道明再看师弟,师弟正手忙脚乱地准备点火。张道明心里闪过一丝念头,对师弟小声喊道:“先别忙点火,有新情况。”师弟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张道明。

张道明也顾不上和师弟多话,转头看着眼前的情况。张春生和安广南很快就与那支军队相遇,双方停了下来。不知道张春生和那支军队带头的军官说了什么,只见那个军官把手一挥,掉转马头,簇拥着张春生打道回资州城了。

天完全亮了,罗泉镇又恢复了热闹的情景。尽管不是赶集天,但街上来往行人络绎不绝,小摊小贩的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罗泉镇和其他场镇不同,罗泉镇因盛产井盐,来往客商众多,所以很热闹。茶楼酒肆,每天都高朋满座。戏园子里,每天都上演着一出出精彩的川剧,座无虚席。

黄天杰像往常一样,一大早就来到黄记盐行忙碌生意。临近年底,要盘点账目,要交货,收钱。对生意人来说,到年底时,催款收账是最重要的事情。只有把钱揣进兜里,这个年才会过得舒心。

最近几年来,时局形势不稳,各地不仅有革命党在暗中集结起事,强盗贼匪也多了起来。罗泉镇多多少少受到一些影响,但影响不算太大。因为罗泉镇有盘破门这样一个武术门派,门下弟子众多,加上袍哥会清水袍哥的势力强大,那些打着袍哥会旗号的强盗贼匪浑水袍哥有所忌惮,不敢轻易跑到罗泉镇来惹是生非。

中国古老帮派有青帮、洪门和袍哥会,袍哥会在四川势力最大,人人皆称兄道弟,不讲级别上下,不讲地位高低,只认“义气”二字。袍哥会最兴旺时,甚至有“十男九袍哥”的说法。当官的,带兵的,如果不是袍哥,就说不起话,没办法带兵。普通人要想谋生养家,如果不是袍哥,根本没法在当地立足。袍哥会的龙头大爷,地位非常高。谁遇到不公正的事情,一般不去找官府,而是找龙头大爷评理。龙头大爷判定后,没人敢不服气。

清初,郑成功领导了一支叫洪门的反清复明组织,洪门后来分出一支叫天地会,天地会发展为江湖会。江湖会传入四川后,叫哥老会,川人喜欢叫袍哥会。加入这个组织的人,叫袍哥。袍哥之名,相传来自《诗经》中“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的诗句,意思是说,入会的人都是异姓兄弟,大家同生共死。

袍哥还有一个文绉绉的名字,叫“汉留”,得名于《三国演义》中关羽在曹营留旧袍的故事,暗含入会的人将誓不事清的决心。袍哥会形成初期,袍哥们多数以江湖人士的身份进行活动,采取的也都是江湖手段。凡是参加袍哥组织的人,必须“身家清,己事明”,才有入会资格。因为袍哥会奉行“反清复明”的宗旨,所以他们的活动必须隐蔽,由此衍生出隐字、隐语、手势、茶阵等暗语、暗号,不是袍哥会的人,是听不懂、看不明白的。在对外联络上,也是使用公片、宝札等一般人不明了的证物。

每个袍哥会组织是相对独立的,按“仁、义、礼、智、信”和“威、德、福、智、宣”,自行开设山堂或公口,不存在上下级之间的关系,每个地方的袍哥会是一种平行的关系。

尽管组成人员复杂,但袍哥会大致分为两派:清水袍哥和浑水袍哥。清水袍哥,属于“仁”字山堂或公口,由当地有权有钱有势的官僚士绅掌控,即“官带皮”,也称为“绅带袍”。清水袍哥在当地有一定声望,能站在公正的立场处理很多问题,袍哥弟兄比较信服。资州袍哥会由黄天杰掌舵,属于清水袍哥。

浑水袍哥属于“义”字山堂或公口,他们“始乎赌博,卒乎窃抢”,以盗窃为武差事,赌博为文差事,实际上就是土匪袍哥。很多浑水袍哥只在异地打劫烧杀,不抢劫家乡人,“兔子不吃窝边草,岩鹰不打窝下食”。清水袍哥和浑水袍哥之间,一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阳关道。

袍哥会的规矩、礼仪、隐语和茶阵纷繁复杂,难以一一冗述,先说说茶阵。四川袍哥喜欢到茶馆里喝茶,喝的是盖碗茶,不讲究茶道,只讲究盖碗茶和茶壶摆出的“阵形”。这里隐含着许多江湖暗号,或者说是一种通行的交际联络方式。属于袍哥会的人,只需要看桌子上盖碗茶和茶壶的摆设,不用问话,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茶阵有70种以上,如仁义阵、单鞭阵、木杨阵、绝清阵、鸳鸯阵、双龙争玉阵、顺逆阵、品字阵、忠心义气阵、五祖茶、织女茶等,都代表了不同的含义。

比如说,外地来的袍哥要拜码头,先在茶馆里找个位置坐下,两腿平放,不能跷二郎腿。堂倌来倒茶时,外地袍哥接过茶碗,把右手拇指放在茶碗边,食指放在茶碗底部,朝倒茶人相迎;再用左手做成“三把半香”形,直伸三指靠在茶碗边上。手拿茶碗时,切忌把手掌覆盖在碗口上,这在江湖上叫“封口”,是很不恭敬、很不礼貌的行为。

这样的手势暗号,袍哥会的人一看就知道是自家人,就会通知袍哥会管事的前来迎谈。迎谈的人会同样倒一碗茶,把自己的这碗茶和来客的茶碗相对摆放,这叫“仁义阵”,也叫“双龙阵”。迎谈的人还会念起歌诀:“双龙戏水喜洋洋,好比韩信访张良。今日兄弟来相会,先饮此茶作商量。”然后,主客双方就开始摆谈了。

同类推荐
  • 舍身崖

    舍身崖

    《舍身崖》是一部10部短篇小说的汇编集。小说题材广泛,既有作者对童年轶事的描写,也有对农村风土人情的介绍;既有借古人轶事来达到教育今人的良好愿望,也有对现实社会好人好事的歌颂,文字虽朴实却另有新意。
  • 望古神话之秦墟

    望古神话之秦墟

    国祚将倾,必生异兆!宛渠之民,何以从天而降?阿房宫外,何以列十二金人?徐福出海,真为寻长生不死?一切玄奥,尽在《秦墟》之内!
  • 白雾

    白雾

    阿舍,女,原名杨咏,维吾尔族,1971年生,新疆尉犁人,西北第二民族学院毕业。银川文学院签约作家。出版长篇历史小说《乌孙》。散文《小席走了》获2004年第五届“PSI—新语丝”网络文学一等奖;散文《山鬼》获2011年《民族文学》年度奖。
  • 只有努力 才能不辜负梦想(醉美文摘)

    只有努力 才能不辜负梦想(醉美文摘)

    本书中的故事短小精炼,却包含着深刻的生活内涵和无穷的人生智慧,能点燃人们内心深处的智慧火花,让人见微知著。每则故事后还附有画龙点睛的哲理启示,帮助读者拨开理论的迷雾,直人心灵,获得人生感悟,找到幸福和成功的答案。本书让读者在轻松愉快的阅读气氛中得到心灵的慰藉,一则故事改变一生,本书会给青少年带来不一样的人生感悟。一则故事改变一生,本书会给青少年带来不一样的人生感悟。
  • 名字

    名字

    詹姆斯·埃克斯顿,一名在希腊从事风险分析的美国人,被一个狂热教团所吸引。他们在各处杀人,并在凶器上刻上遇害人的姓名首字母。 詹姆斯与他的朋友们被一条条线索带领,穿行于暗藏敌意的陌生国度,寻找那些用生命祭奠字母的凶手与信仰者。《名字(精)》是德里罗旅居希腊期间的创作,开启了他1980年代小说的辉煌篇章。他在旅行中亲身探寻希腊、中东、印度的文明遗迹,搜寻变幻的名字和语言,也将希腊的阳光与风景融入了这部关于语言 与现实、古老文明与美国力量的小说之中。
热门推荐
  • 十八部论

    十八部论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总裁追妻:娇妻别想逃

    总裁追妻:娇妻别想逃

    他是称霸黑白两道的帝王,星夜集团的总裁。她是名门千金,调香界的奇才墨玥。三年前,他们深爱着对方,却因他的轻狂负了她她心碎离去并发誓此生再也不会爱。三年的沉沦终换来与她的相遇。醉酒,他拽着她的手对她说:“我会弥补所有的错,不会再给你机会逃走.....”可当真相步步逼近时,终会是爱还是恨主导一切?
  • 护国嘉济江东王灵签

    护国嘉济江东王灵签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君临大夏

    君临大夏

    蓝星新时代以来最年轻的武道宗师君羡,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遭遇空难,穿越到了一个史书上从未记载过的时代——大夏。…………时逢南北朝覆灭,天下归一,夏朝治世三十载,煌煌盛世,如日中天,然而在这之下,又有无限汹涌的暗流和波涛:关陇权贵,山东豪族,江南侨望,瓦岗聚众,五湖水寨,七省绿林,九州百姓……庙堂与江湖,贵胄与刍狗,烟尘将起,波诡云谲,长白的一点星火,将要燃起大夏万里的浩瀚江山……也就是在这时,河北襄城一座小院的房间里,君羡茫然地睁开了他的眼睛……
  • 倒着写的故事

    倒着写的故事

    本书是陈祖芬的中国故事中的《倒着写的故事》分册。书中以报告文学的形式,收录了陈祖芬大量的作品,这些作品内容丰富,涉及面广,文笔生动亲和,具有较强的可读性。书中除收录了文字作品外,还配有大量生动风趣插图,画面简洁,寓意深刻。 本书内容丰富,图文并茂,融理论性、知识性及可读性为一体,它不仅适合小朋友的阅读,同时对成年人来说也颇值得一读。
  • 魔动九天

    魔动九天

    天赐体,聚灵气,固金身,淬灵魂,展神通,逆成仙,渡天劫,破苍穹!根骨奇差少年受尽嘲讽,一次机缘获得逆天改命的涅槃神草。从此,废柴的命运改写,领悟无上神诀,修炼旷世魔功,千般法诀,万般灵宝,统统收纳!他揽美女、收小弟,战八荒,纵横乾坤,唯我独尊!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你是我的小

    你是我的小

    我放下了尊严,放下了个性,放下了固执,都只是因为放不下你。某女:你在找什么。某男:我把我的心弄丢了,你看到它了吗?某女:看到了,所以我拿了。某男:你拿这东西做什么?某女:顺手。孤独到深刻,悲伤到偏执,总因为一念之差,差点把相爱变成相爱过。
  • 蒲江词

    蒲江词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双星时代之铭文

    双星时代之铭文

    地球文明遭遇冰河期,面临发展困境。人工智能得以基于蚂蚁的生存智慧进行完善和发展。在了解了人类和蚂蚁的特长后,经过沟通与成长,人工智能提出了“利用月球”的应对方案。方案基于“月球始终有一面正对地球”这一特点,建设“反光镜”工程。通过调整反光镜角度对地球进行能量补充,同时可以调整局部能量,分析控制地球的气候变化。未来,月球还将成为大型的射电望远镜,帮助我们探索宇宙。从此,地球文明将从单核模式进入“双星时代”,人类将和人工智能一起,在宇宙中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