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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开花的红杏

李诺是一直靠在尹蘅怀里晃悠到滨州的,距离舜天已经不远了,但车马劳顿,与其一路人仰马翻的赶回去,还不如休整好了再一鼓作气。

尹蘅为了能让李诺躺舒服点,自己坐的笔直,让她全身放松的靠在他身上,一边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撩着李诺的头发。

李诺则故意抓了尹蘅的手来看,一边看一边说:“夫君的手指上若是没有这些茧子,在我家乡就能做手模了。”

尹蘅微眯着眼抬手故意轻轻拍了李诺的额头一下,虽然他不知道手模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这话一定是诺儿在夸他呢,所以心里其实美得很。

李诺故意嘟着嘴,心想我夸你,你居然还欺负我,还没发作,尹蘅却颇为正经的说:“汴元信之前派人来对我说,要用几座城换你。”

李诺撇撇嘴,故意犯了个白眼说:“笑话,我就值那么点?”

尹蘅幽幽又问:“若是半壁江山的财富呢?你去么?”

李诺想到之前张叔形容皇甫家财力的时候了,她当时答应的一点儿不含糊,尹蘅也真是个别扭的人啊,认真起来连自己的醋都吃,她笑眯眯的望着尹蘅说:“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小心眼。”

尹蘅一脸别扭,闭上眼假装生气,李诺坐起来半跪在尹蘅面前,轻轻将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趴在尹蘅腿上仰头望着他很认真的问:“夫君,那换我来问,如果以后有人给你半壁江山来换我,你给么?”

尹蘅缓缓睁开眼,爱怜的看着李诺,笑容浅浅的,像那开在池中隐秘的莲花,带着蛊惑众生的美好:“就是给我全天下,我也不换。”

李诺伸出手指对尹蘅勾了勾说:“说定了,你不许反悔。”

尹蘅笑着将李诺拉进怀里,将她紧紧的抱着,很郑重的再次应了一声:“嗯,绝不反悔。”

滨州驿馆还是很舒适的,晚间休息也十分安静,但李诺却还是被吵醒了,是尔苗,她大惊失色的来寻尹蘅,告知他张叔受了重伤,要尹蘅务必过去看看。

尹蘅穿了衣服要走,被李诺拉住,说什么也要跟着他一起去,他无奈之下便多给她加了一件大氅,将她包严实了才去了张叔所在的房间。

虽然已经不是孕期了,李诺还是被巨大的血腥味刺激的想吐,张叔躺在床上,驿馆请来的郎中正在为他止血。

他左边的手臂在手肘处被人齐齐切去了。

尹蘅下意识的回头将李诺抱在怀里,想捂住她的眼睛,李诺拍了拍他以示安慰,小声说:“夫君,你忘记了,我不怕的。”

尹蘅这才叹了口气,回头看向张叔,他脸色发白,右手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拿出一团东西,递给了尹蘅。

是一封血书,上面好像都是人名字,歪歪扭扭的写在丝帕上。

张叔深深吸了口气,像是凝聚了浑身的力量才能开口道:“这是枉良托我交给少主的,枯骨教已经被清洗了,所有和主上以及少主有关的人都遭到了牵连,没来得及逃出去的或者被寻找到的,都被残忍的杀害了……”

尹蘅望着那张丝帕,所有的名字都那样的熟悉,都是和他感情很好的人。

“什么人干的。”

“鹤流……”

尹蘅闻声凝眉:“他不是已经被主上废了么?”

“枉良临死前告诉我,鹤流现在人不人鬼不鬼,武功邪性,而且已经接替了主上的位置,将曾经的元老杀光了……据说他放出话来,若是能有人杀了少主你,就升为枯骨教的新一任少主……”

“主……曾经的主上呢?”

“属下不知,属下未能接近枯骨教,救不了枉良,逃跑的时候还被人用暗器切去了左手……”

张叔说着一阵剧烈的咳嗽,不光是手臂,看样子还受了内伤,一口黑血吐了出来,弄得郎中都有些手足无措。

“你好好养伤吧。”

尹蘅说罢带着李诺出了房间,站在院中,沉默的静静立着,虽然将李诺抱的很紧,却一言不发。

李诺微咬着嘴唇,贴在尹蘅胸口,犹豫了许久,终开了口:“夫君,对不起……”

尹蘅身子微微一震,低头看了李诺一眼,下颌轻轻碰在她头顶的位置,温柔的说:“诺儿何错之有?”

李诺声音更小了:“我不该不问你的意见,杀了你的主上的……”

尹蘅默了。

李诺心里难受,抬头看着他说:“她对你有救命之恩,不管她是好是坏,对你来说就是恩人,我却……而且现在看起来我还引起了混乱,让你身后多了更多藏匿着的敌人。”

尹蘅温和的笑了笑,安慰李诺说:“除了主上,别人想伤我,也没那么容易。”

“尹蘅,事实上,你那个主上想代替我。”李诺说到这里声音突然就哽咽了,她有些怕的将尹蘅紧紧抱住,回忆到之前看到小襄模仿她的场景就觉得更怕的小声说:“我一直都想给你说,可我又组织不好语言,我当时就感觉到了,一旦我生了孩子,小襄就要对我动手,所以我才……”

尹蘅很少见到李诺有怕成这个样子的时候,顺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着她说:“诺儿,不说了,都过去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害了。”

“你的主上,是喜欢你吧……”李诺说的很酸,她之前就有这个念头了,只是怕尹蘅不高兴,一直没开口。

尹蘅微一摇头道:“主上喜欢的是从来都得不到的东西。她之所以会救我,是因为我当时求死心切,她便偏不让我死。后来我活过来了,浑浑噩噩虚度光阴,她就要我学杀人。再后来我有了你,她便将你推下了船……”

“原来有人在后面拽了我一下,真的是她!”李诺拧着眉头,一想到这个就窝火,现在突然又觉得杀了小襄没啥愧疚了。

正当防卫而已,虽然防的有点过。

“她做这一切不过是因为觉得无法真正掌控我的心罢了,这和喜欢还是不喜欢没有什么关系。”

尹蘅说道这里微微叹了口气,其实他没说真话,他知道主上对他的感觉,很久以前就知道了,可他还是不想告诉李诺真话,不想她因为这个吃醋,更不想她因为这个胡思乱想,毕竟在他救了李诺之前,是一直都在主上身边的。

女人的联想能力是很可怕的,尤其是刚生完孩子还在哺乳期的女人,他既然要好好呵护她,那连着她的心,也会一并呵护了。

李诺望着清冷的月光,攥在尹蘅的怀里享受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暖说:“那个鹤流,是不是特别听她的话。”

尹蘅点点头。

李诺又是一声长叹:“难怪小襄那么烦他,果然是得到的就不珍惜了,说起来她这也是作死的最高境界了,人哪儿有一直一帆风顺的时候呢?就不怕哪天栽在谁的手里么?我不知道她到底死了没有,万一她没死,又落在了鹤流的手里,那岂不是……”

会很惨。

事实上,确实惨。

枯骨教总坛,曾经灯火通明的大厅如今就燃着几只忽明忽暗的蜡烛,铺着虎皮的主座已经被换掉了,如今那里放着一只黑漆漆的座椅,一看就知道是给残疾人使用的。

座椅上坐着一人,全身都裹在黑色的斗篷里,只有一只脚能微微晃动,任是他怎样用力,双手和另一只脚都是没知觉的,虽然膀子能动,膝盖能弯曲,可废了就是废了,筋断了就再也连不起来。

鹤流。

他面前跪着一个人,说话声音不敢太大,可又怕他听不清楚也不敢太小,胆战心惊的说:“回禀主上,鬼老医不在六孔山,属下将六孔山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他人,怕是出去游历了。”

鹤流缓缓抬起了头,脸上那道明显的疤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阴森恐怖,他微微眯了双眼,嘴角浮上一抹诡异的笑容,让人看起来就觉得特别绝望:“什么时候找到,什么时候再回来,否则,你的下场就和她一样。”

鹤流的声音穿透大厅,冷的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下属不敢抬头,赶忙退了出去。

主上所说的那个人,他是绝对不敢看的,之前有人抬过头,就被主上剜了双眼,坐在主座上的那个人,早就已经疯了。

重新静下来的时候,鹤流这才坐直了身子,兜帽滑了下去,他的头发有一半已经白了,和黑色的那些夹杂在一起,看起来更像灰。

在他座位右手边的位置,之前是他作为主上下属时站过的地方,如今那里被挖了一个大坑,里面灌满了腥臭的墨绿色浓水。

水里泡着一个女人,只露出个头,脸色苍白,一面脸从眉毛到嘴角位置被用铁钩或者什么的利器刮了很深的一道疤痕,和鹤流的一模一样,区别在于鹤流的眼睛还能视物,她那只眼睛已经废了。

鹤流用单脚撑着自己站起来,虽然轻功已经不能很好的运用了,落地会摔倒,但至少他还能动。

鹤流落在了水坑边上,倒在地上,一面看着坑中间的女子一面狞笑着说:“你想死么?我不会让你死那么痛快的,你的身体可以死,五脏六腑可以烂,但是你的头要活着,我要让你看着,你最讨厌最不想重视的鹤流,是怎样将枯骨教一步步毁掉的。”

女子眉头微动了一下,鹤流哈哈一阵大笑,高吼了一声,之前背过他的那个男人从外面进来了。

鹤流恨的咬牙切齿,却又泪流满面满是悲哀的说:“将她给我捞出来,除了左脚,砍去剩下的手和脚,砍断,不要砍掉,让她也知道知道,我如今是什么样的感觉。”

“是,主上。”那人点点头,先过来扶鹤流,他站起来之后就又重新被背回了座椅上。

鹤流满脸病态又变态的表情又说:“派人去寻崔月娥,让她尽快杀了尹蘅,要折磨他,先折磨死他身边的人,尤其是那个李诺!让他尝尽世间所有的痛苦,再将他一点点的弄死,就像……她这样!”

鹤流说着就像是真的见到了尹蘅很悲惨的样子一样,低哑的哈哈笑起来,也不知为何,他这一笑,大厅内的烛火都熄灭了。

背过他的人,重新燃了几只烛火,轻声说:“已经吩咐她了,如今她和薛庞延已经将尹蘅召回梁国了,接下来要逼尹蘅造反,这样的罪名够灭他九族了。”

鹤流哈哈大笑两声,语调很难听的说:“他哪儿还有什么九族?他的九族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被灭过一回了,告诉崔月娥,十几年前她就没将事情办好,如今再办不好,梁国的太后就该换人了!”

“属下遵命。”

那人说罢便将泡在水中的女人捞了出来,她身上没衣服,挂满了很恐怖的蝎虫,散着恶臭的气味,让人无法直视,手脚被砍断的时候她还是凝了眉,却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其实她和死人已经没区别了,就是还有知觉而已。

张叔和尔苗被留在滨州休养,毕竟他的身体现在不适合移动,尹蘅带着李诺先一步回了舜天,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尚未进城就涌出来一批批的百姓,围在道路两侧,不停的向尹蘅的马车抛洒着粮食谷物。

这是梁国一种祝福的方式,代表着内心感恩。

可能是外面的声音太嘈杂,小鱼泽哭的很厉害,李诺和尹蘅轮着都哄不好,李诺心里有些焦躁,一边耐心的继续哄着鱼泽一边对尹蘅说:“夫君,你这功高震主的罪名是逃不掉了。”

尹蘅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他现在什么罪名也不怕,只怕有人会伤害李诺,但不管怎么说,十万禁军的调令还在他手中,禁军中大部分也都是相当忠诚于他的部下,薛庞延若是不傻,就不会轻举妄动。

他若是没想错,薛庞延应该会使出各种花招让他谋反。

就算禁军对他再服从,也绝对不会谋反的,那些将士们还是相当忠于国家的,不可能跟着他反,也不会因为谋反将自己家人的身家性命搭进去。

只能见招拆招了。

“这些百姓一定是受了什么人的煽动才来的。”李诺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很肯定的对尹蘅说,尹蘅也随着望了一眼道:“何以见得?”

李诺说:“完全不诚心嘛,演技太差,眼神游离,明显在完成任务,比群众演员还不如。”

尹蘅本来心情挺沉重的,被李诺这样一调节,突然就觉得也无所谓了,每天能这样和夫人逗逗乐也挺好。

回到久违的将军府,三进三出的小院儿还如曾经一样,没什么人打扫清理,落了一层灰,但他们带了使唤婆子来,倒是整理的快。

鱼泽从进了将军府就不哭了,可能也是因为安静下来的缘故,吃饱了就又睡着了。

未能在嘉城看到杏花林,在自家院子里倒是看到了杏花片片的美景,之前被李诺砍了的那半树也抽了新的枝条,虽然还不成规模,却也没有以前看着那样别扭了。

“红杏啊,就是挡不住要出墙的势头。”李诺啧啧两声,站在院子里双手叉腰的看着那棵树,尹蘅刚好从自己以前的房间出来,手里抱着一大堆衣服。

“你这是要做什么?”李诺不明白的看着他,尹蘅将衣服抱进她的房间之后又出来,面无表情其实却萌的没边的说:“当然是和娘子同住。”

现在想起来,他以前还真是亏,有这么个如花美眷的小娘子在家里,他居然都没想着给扑了,绕了这么大一圈才让她有了崽子,虽然确实浪费了几年的时间,好在没将她弄丢了,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李诺撇撇嘴,腹诽的吐槽了几句,但也就由着尹蘅去搬了,反正将军府穷,他俩加起来也没几件衣服,衣柜还是放的下的。

只不过这床就显得小了点,尹蘅倒是积极,虽然一回来就被皇帝召进宫去了,但他回来的路上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了个打家具的木匠,要他做一张更宽敞的床。

尹蘅这次入宫,李诺是非常忐忑的,生怕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来,免死的金牌她都备好了,若是真的有事,她无论如何也要将尹蘅救出来。谁想刚过了晌午,尹蘅就回来了,还带着她最喜欢的蒸鱼。

看到好吃的,李诺眼睛唰的就亮了,她都多久没有好好的吃条鱼了,都快忘记怎么挑鱼刺儿了。

尹蘅将食盒打开,把热腾腾的鱼摆在李诺面前,闻到香味儿,小鱼泽也不淡定了,尹蘅便抱着她哄,让李诺安心的吃鱼。

“今日,皇帝没找你什么麻烦么?”李诺吃的甚香,吧嗒着嘴又塞了一筷子鱼肉进嘴里,尹蘅浅笑着摇摇头,低头逗着怀里的小鱼泽笑说:“没有,一切照常,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这是憋大招呢?”李诺又问。

尹蘅微一停顿,应了一声:“嗯,相信这几日就会有动静了。”

那母子俩,绝对不会这样消停,之所以这般平静,八成是为了不让他起了疑,不知道后面想做什么。

果不其然,黄昏时分宫里就有人传出了话,说太后病了,病的好像还特别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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