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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笨孩子

“唉,真是个笨孩子!”

“而且还蠢得不行--”

“是呀是呀……”周围人窃窃私语。

“你--”鲁筑气得浑身发抖,一身的肥肉随之颤抖,已经带血的木尺举得老高,这一次却不同以往是平着的,却是棱着往鲁聪皮开肉绽的背上落下,“你这蠢货,你娘跟我都这么技艺超群,怎么就生了你这蠢货?我不打死你,拿什么脸面去见老祖宗?”

言毕,那木尺却重重落下。

“住手--”那孩子被生父重责的惨状激发了她潜藏的母性,林夕想也不想,高喝一声,扑了过去--

“啪--”木尺骤然断成两截,掉在地上。

“丝--”林夕后背剧痛,咬了牙,慢慢从那孩子身上直起身,转过头对着鲁筑怒目而视,忍痛从后牙缝处挤出一句话,“鲁筑,卤猪,你儿子并没有答错,你当真没叫错这个名儿,真正蠢的人是你,不是他,今日你把他打死了,更没有面目去见他娘!”

“不可能,不可能……”不知鲁筑是没料到林夕的出现,还是怎的,竟然没有丝毫责怪林夕当众骂他的意思,只是愣在当场,双眼直盯着落在地上断为两截的木尺,半天一动不动,只是重复着,“这是祖师爷亲手打造的木尺,坚硬如铁,火烧不断,刀砍不断,可如今……怎么……会断?”

吼,火烧不断,刀砍不断,这种东西来打自家儿子,可真是愚蠢至极。还敢拿来打小爷的背?

林夕气得眼冒火光,瞪着鲁筑。

可所有在场的人闻鲁筑所言,皆抬起头看向林夕的背,像是看一个怪物。

鲁筑呆若木鸡,半天才慢慢抬起头,愣愣看着林夕,“姑……娘……你……你是谁?”

林夕有心戏弄这个打痛她的死肥猪,咬着后牙道,“我是他娘上身!死肥猪--”

鲁筑闻言,一翻白眼,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啊,猪猪,你……你……你……你回来了--”

所有围观的人一见,不知是谁高喊一声“有鬼”,皆吓得四散而逃。片刻间,偌大的院落里只剩下林夕,鲁筑父子……

“死肥猪!谁是你猪猪?”林夕强忍疼痛直起腰,对那死肥猪怒目而视。

你令堂的,不仅对小爷我暴力相向,还骂她是猪!还猪猪呢?

“嘻--”

身后传来一声嗤笑声,带着半点嘲弄,半点不像样的花里胡哨。

谁?是谁这么不长眼,敢在人家挨了一木尺的时候,嘲笑--小爷我?

林夕怒气腾腾,转头一看,顿时见到一个同样花里胡哨的男人,正半侧着细腰靠在院墙上,双臂懒懒交叉在胸前,右手葱白细长的食指伸出来,放在白皙细腻的脸颊上,懒洋洋地盯着院落里的三个人。

如海藻般细长的墨色长发,同他整个人一样,悠闲地垂在他那杨柳细腰旁,如黑曜石晕染的色泽和光晕,与他腰际那根绣满黄金线条的纯金腰带交相辉映,搭配出绝佳的色彩,让人不得不对眼前这个华服男人侧目。

至少林夕初时注意这个男人的金腰带,多过于他的白皙无瑕疵的花妖容貌。

看这家伙不男不女,妖里妖气,打扮得比她还妖!

“看什么看!”林夕瞪了他一眼,“你不怕鬼吗?”

“哪里有这么漂亮又心地好的鬼姑娘?在下倒是愿意会一会,只是不知道……这里的智商是不是一样好?”那男人用手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哧--”又笑了,长长的凤眼,斜睨了她一眼,笑得更灿烂了,霎时间,整个小院落,若大地回春,春暖花开,阳光普照,如果这入夜后有阳光的话。

这算是夸她吗?这个“妖孽”……居然说她--善良?可为何一提到智商又露出怀疑和藐视的神色?

哼,小样!敢小瞧你小爷!

林夕白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鬼姑娘刚才说这小孩子答对了,却说人家父亲和大家错了,一个四方桌的四角,切去一角,不是五角吗?”“妖孽”一笑,扯动嘴角。

林夕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我不是鬼姑娘--”

鲁筑许是回过神来,也跟着从地上爬起来,道,“你……你不是鬼,不是……我的猪猪吗?那为何像猪猪那样叫我?”

“猪个屁,你愿意做猪就够了,别拉我和你儿子下水!说了不许叫我猪!”

“啊,连发脾气骂我的话都这么像!你是猪猪啊--”

“别过来,死肥猪--”一脚踹之。

鲁筑有些情不自禁,思妻心切,可那张肥猪脸还没靠过来,就又被林夕一粉拳打在了脸上。

半晌,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她不是我娘!”

“臭小子,她不是你娘回魂,是什么?说话都那么像,再说她自己都承认了--”鲁筑说着又要去揪鲁聪的耳朵。

“随便说说,你就信啊,死肥猪,还没你儿子聪明--”林夕一把将那孩子挡在自己身后,怒道,“你休想再打你孩子!刚刚明明就是你错了--”

“啊--”鲁筑盯着林夕半晌,又拿肥指头战战兢兢来碰林夕的小尾指,林夕顿时面露无比厌恶的神色,跳了开去,“干什么?虐待完孩子又想占便宜?死肥猪,信不信我报官啊?”

“你果然不是她,猪猪不会这样,她最喜欢我牵她的小指头……你果然……不是……”鲁筑立即垂下头去,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半晌才抬起头,叹了口气,眼光扫到那小木桌,忽然想起了什么,“我和猪猪都想要孩子成龙,想要他若不能继承我鲁氏衣钵,将木匠手艺发扬光大……至少他要聪明,可……没料到他竟然这么笨……笨点就笨点,岂料……还又笨又倔,根本不听我教,明明是答错了,还这么顽劣……哎,难道真是天意弄人?”

“你家孩子没答错哦,是你自己不分青红皂白,乱打一气……你老婆……哦,你娘子要是还在,一定饶不了你的。”

“我让他说说那边那个小方桌,切掉一只角,还剩几个角,明明就是五个,他这个臭小子偏偏说三个……怎么可能?我哪里错了,是这位姑娘有心护着这孩子,可这孩子不打不成器啊,这么简单的问题也答错,不是蠢是什么?”鲁筑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我没错,没错!”那孩子倔强地仍是这么一句,鲁筑听了,又伸出手来打他--

林夕又闪身护住,怒道,“蠢又怎样?笨又怎样?只要孩子好好活着,健康幸福的长大成人就好,这应该是每一对父母对孩子的最大期望,你娘子因为生下他而死,她宁愿失去生命也要保住孩子,我相信这也是你故去娘子的希望,难道你这死肥猪还不明白?”

她的话,令鲁筑面色一怔,扬起的手慢慢垂了下来。

“打骂孩子是最无能的表现,你无法管教好孩子,却也不能扼杀孩子的天性,在他没有去做成一件事情之前,绝对不要扼杀他的思想自由,他还没有做,你怎么就说他笨,蠢,不行或是不可能?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解决问题的方法不是只有一条路,未来有很多我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事情,就等着这些新生一辈去创造,敢于打破常规,打破传统的人,才是第一个吃到香饽饽的人!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要鼓励孩子,相信孩子,即便他的第一次尝试错了,也仍旧要鼓励他,而不是打击--”

林夕一口气说完,不理那鲁筑一脸惊诧的神色,转头看向鲁聪,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去吧,去做给你爹看看,我相信你能做得到,你是对的!”

鲁聪久含在眼中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闪烁如夜明珠的光芒,方才他爹那么死命打他,他都没有痛哼半句,可眼下听林夕一言,竞委屈地落下泪来。

“虽然……你不是我娘,可你也和我娘一样,是这个世上唯一相信我的人。”林夕揽过鲁聪抱在怀里,看向鲁筑,鲁聪的话让鲁筑垂下头去。

林夕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小脑袋,满眼笑意,眼中充满鼓励看着那孩子。

小样,她可是一名合格的心理医生,这孩子的天性很好,这么被他爹责打,却也没有完全磨灭天性,只是那眼中先前原本还存有一丝疑惑,在林夕的鼓励下,一闪而过,倏忽间就不见了。

鲁聪抬起头,冲着林夕郑重地点了点头,从地上拾起那柄小锯子,走到那小方桌前,双眼盯着那四个角,半天不作声。

“看,聪儿,现在知道错了吧,明明四个角削掉一个角就只有五个角,对……”鲁筑话音未落,却见鲁聪将锯子放在了那方桌的两个角对角线上,咬紧了牙开始锯起来--

鲁聪的手脚挺快,显然是承继了鲁氏木匠的手艺,虽然他还是个孩子,可不多时,便锯掉了一个角,转开身子,让他爹看那小方桌。

果然,是三个角!

林夕见状,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她先前一听那孩子说是三个角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怎么……是我错了,我怎么没想到呢?为什么?聪儿……”鲁筑颤抖地抖动着双手,忽地泪流满面。

“在没有做成一件事之前,可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林夕对鲁筑说着,紧接着,她走到鲁聪面前,一手接过他手里的小锯子,一手又抚了抚他的脑袋,“记住,小聪,没有一个人能说你做不到,除非你自己不想去做!”

鲁聪重重点了点头,转头看他爹鲁筑,父子相视而笑,和好如初。

“如果只是一味的管中窥豹,如何能想得到全貌呢?这种四方桌,切掉一角,还可以是四角。”林夕忽道。

鲁筑愣愣地抬头,“这……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这死肥猪似乎只会这一句!

“没什么不可能的,你不会,并不表示我不会!”林夕说得斩钉截铁,脸上扬起一抹自信满满的嫣红。

那门口倚靠的花妖男人闻言,忽地双眸一亮,眼神中似有什么闪过,他忽地大笑着击了三下掌,连道了三声“好”,走到林夕面前,“姑娘说能切成四角,那就请姑娘切给我看,在下也很感兴趣呢!”

咦,这花妖男怎么还没有走?

“为什么要切给你看?又没有好处?”林夕故意气那男人,不知为何就是看这花妖男人不顺眼,好端端一个男儿身,竟然打扮得比她还要妖,凭什么呀?

花妖男轻笑一声,看了看林夕,从怀里掏出一锭金灿灿的东西,放在她面前,“若是姑娘切得出,那这东西就归你了。”

想不到这花妖男出手阔绰,竟然是一枚黄金锭啊!

林夕一见这些金灿灿的财宝,顿时心花怒放,一股血气上涌,大脑又不受控制了,立即没有了拒绝的底气,即刻道,“好好,那你可不能反悔啊!”

瞬即,她在院落里找了一块四方形的木板,将那柄锯子放在那木板的一条边上,对着与那木板垂直的一条边的反向锯起来,可锯了半天,都没有锯断。

奇怪,按照她这种方法是可以锯成一个四方形的,方才见鲁聪那个半大的小孩子使这柄锯子都是一副得心应手的样子,为何她一个成年人,半天锯不断呢?

一定要尽快锯断,否则,那花妖男反悔了,那到手的金锭子可就没了!

好!撸袖,抬脚踩住,比划一下,对准与边平行的直线,开始锯!

心下一急,那锯片锋利,“噌--”一下,划伤了她的手。

“哎呀--”

小锯脱手,掉在地上,伤口火辣辣的痛,血汩汩从伤口处冒出来,林夕又痛又急,捂着划伤的手,差点掉眼泪,刚想转头冲那花妖男解释一下自己的理论是可以过关的,岂料一转身,却差点撞在一宽厚的胸膛上,抬头一看,竟然正是花妖男。

但见他一头乌黑的长发如水蛇般披散在他的腰际,一身锦缎华服松散地熨帖在他的身上,领口大开,露出如玉般玲珑的锁骨,却有着结实的胸肌。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的花妖男!

欧买疙瘩!

林夕瞬即忘了疼痛,急退两步,想要和这花妖男隔开距离,却不知绊到了什么差点摔倒,腰际一紧,却被那花妖男圈进了身前。

一只如玉葱白的大手握住了林夕那只受伤的柔荑,轻轻搁在那块被林夕锯了一个小缺口的小木方板上,但闻他道,“姑娘,是不是想要这样切,让在下来助姑娘一臂之力好了--”

话音刚落,林夕只觉得那只握着她的手的大手轻轻一紧,一只纤长的玉指在那方桌上轻轻一点,朝着林夕期望的切割方向,竟然“嘭--”地一声,断了!

鲁筑父子看得瞠目结舌,连林夕也倍感诧异,这人不知使了什么功夫,握着她的手,也没有任何武器,竟然就这么一点,就将那木板点断了。

忽然想起方才鲁筑说那柄击打她后背的尺子,什么火烧不断,刀砍不断,却唯独轻轻打一下她的后背就断了,莫非方才是这人在背后以别人看不见的手法做了什么手脚?

“哦,刚才也是你……”林夕扫了一眼地下那柄断尺,恍然大悟,刚说了几个字,却被那花妖男以一根手指堵住红唇。

“嘘--”他冲她眨眨眼,低声道,“姑娘好聪明,我好喜欢,不过……现下还是我们俩的秘密,要不那头肥猪要我赔他一柄祖师爷的尺子,我上何处去寻?”

这花妖男,竟敢这般调戏她?还用他的玉指来堵她的唇?怎么,是以为自己的手指好看,比她的好看怎的?

林夕张嘴冲着那玉指就要咬下,岂料那花妖男已经将手指刚巧拿开了,却故意大声对鲁筑等人道,“哎呀,这位姑娘方才已经切了条裂缝,怎么如今轻轻一碰就断了?罢罢罢,果然是四个角,姑娘,你赢了,这锭金子是你的了--”

林夕咬了个空,心里气得牙痒痒,闻言,一把抢过桌上的那金锭子,轻哼了一声,对这花妖男的手段嗤之以鼻。

那鲁筑却似乎没太注意那木块如何断这个细节,却是走过去,拾起那块四角木块,啧啧称奇,“果然是四角,果然是……想不到……这去角的方法有这么多种,我也早该想到的……姑娘,今日是小人受教了。”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在我家乡并不算什么,做事向来都是发散思维,不可局限才好。”林夕点点头,“记住,你今后不可再打你儿子了,其实他挺聪明的,锯木头也锯得快,不像我,才锯一点点,手就受伤了……”

“我们鲁氏一族,承继了祖先的木匠技艺,在这方面,自然有别于常人的。”鲁筑道,“既然姑娘手受伤了,若是姑娘不嫌弃,不如进屋,包扎一下再走吧。”

林夕直摆手,“不用了,小伤而已,我走了,你今后可要好好待你孩子。”

鲁筑面有愧色,“经过了这件事,小人自知教不了我孩子,不日我打算带孩子去都城,让小人的师公教他鲁氏技艺。姑娘,后悔有期,若不是有幸遇见姑娘赐教,这孩子的前程可就被我的顽固给毁了,姑娘是我们鲁家的大恩人,今日可真是多谢姑娘了!”

林夕头也不回地摆摆手,道了一句,“后悔有期。”抬脚便出了这鲁筑家的院子,走在街上,却总觉得有一个妖孽在身后紧紧尾随,她自然知道是谁,忽地又想起那花妖方才还当着鲁氏父子的面调戏她,恼怒不已,遂转身骂道,“你到底是谁?跟着小爷做什么?”

可定睛一看,身后哪里还有那花妖的身影,刚松了口气,惆怅着如今要如何救令狐行和清虚子,慢慢转回身,一脸落寞,却又撞在了一块宽阔的胸膛上。

“姑娘,在找在下吗?嘻……在下金必行在此,请姑娘赐教!”

一听那妖里妖气的声音,以及那满身花里胡哨的颜色,还有那条金腰带,林夕只用手指头想,就知道这人是谁。

敢情这家伙喜欢让人的头撞他的胸?还真是个恶嗜好,不过他刚刚说叫什么?

金……必行!

一个名字瞬即闪过脑际,如电光石火,瞬间开花!

“金必行!你就是……金必行!”林夕忽然想起了香小小那日劫她财物的时候提过的那个名字。

“你若日后有麻烦可以找他,听说这个人除了不和圣教冲突,几乎没有他不敢办的事。”香小小说这话的时候神神秘秘的,面部表情相当夸张,以致于林夕一度怀疑她的话的真实性。

林夕原本以为那日不过是香小小借机托词骗她,因为事后她差人打听过,根本就没有人听说过,城东有金必行这个人,而且,香小小那日还没来得及说出金必行做什么表面行当,城东做茶叶,卖布匹,卖首饰珠宝,卖药品人参,开酒楼……什么的都有,人海茫茫,根本不知从何找起。

没过多久,就在她几乎就快要忘记这个人的时候,可没想到,这个人就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正是在下。”金必行凑过来,挂在她的肩膀上,长长的发丝带着清香拂过她的脸颊,弄得她痒痒,林夕不记得何曾时和这个花妖男这么“亲近”了。

她快行两三步,让他一时挂了个空,转身瞪着他,“你做什么?怎么……堂堂的金盟主喜欢这样挂在女儿家的身上吗?”

“姑娘果然听过在下在江湖上的名号了……”那金必行微微一愣,但瞬即又翘着兰花指掩嘴笑起来,那笑颜正是媚态横生,“那我就直话直说也不耽误时间了,我金必行对脑子好使的女人格外喜欢,想不到我和姑娘这般投缘的,方才姑娘的那番言论,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既然知道金某的名号,若是姑娘不弃,不若跟在下回去做我的八夫人如何?”

林夕闻言倒抽一口凉气,唇角微微一扬,“本姑娘信奉一夫一妻制,对花心的花妖男根本没兴趣,更别说做你第八个……老婆,我要是嫁了你,真是天大的笑话--”言毕,她眼神中流露出鄙夷的神色,轻哼了一声,本想转身就走,但为了令狐行,到底还是忍住了,又道,“不过……”

“不过什么?姑娘到底是要一夫一妻吗?若是姑娘答应,那哥哥我……再不要别的夫人,就只要你一个……如何?”金必行急道。

林夕眯了眼,“金盟主,你想错了,我是说,不过和你谈一笔生意倒是还有点兴趣。”

“什么生意?”金必行笑得双眼弯弯,又扑过来靠她的肩头。

林夕叹了口气,也没了要他滚开的心思,盯着他的双眸,如黑夜星璨,明亮淡定,“救两个人!”

“哦,这诚然好,那救人可是有规矩的,姑娘若是打听过,必然知道,救一个人收一枚金锭子!”金必行眼神中闪过一丝狡诈,“或者……”

他还没说完,林夕立即扔给他一记白眼飞刀,“想都别想--”

那金必行轻轻噘了嘴,不服气地拉着她的衣袖不住摇晃,“哎呀……人家都还没讲完,怎么好妹妹就知道了?你这么聪明伶俐,哥哥我还真是越发喜欢了呢!”

该死,这花妖,竟然……冲她一个女人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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