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帝王与帝后用完早膳的大队人马,便有效率的护着好几辆一模一样的马车前行。
“还没好,还没好拉!”坐在马车里的殇琴,伸起手臂翻开袖子,看到白白几乎要透明的肉,不满的大声讲着,想让旁边的帝王看看他昨晚都做了些什么。
“将衣裳脱了,趴好。”端坐着的帝王忍住眉间的抽搐,斜了眼嚷嚷的人就让她脱衣裳。
还脱?刚刚还大声抗议的人儿,吓得突然啉声,死死抱着胸前的衣裳,似有与衣裳共存亡的意思。
“不脱衣裳朕如上药?”嬴政弯腰起身,将张牙舞爪的人儿扔软垫上就去扒她的衣裳。
“不用不用,臣妾不用上药!”拳脚并用挣扎的殇琴大吼,宁愿让它自己复原,也不想走他这条捷径。
“娘娘,你的皮肤比较薄弱细腻,如果不好好恢复的话,可能会留下皱痕,也不会再如先前那般紧致。”骑着黑色骏马的太医,走在帝王的坐驾旁听到传出马车的声音后,讲出她有必要上药的理由。
“哼,庸医,才不信你!”殇琴死拉着胸前的衣领,冲外的太医大声讲道。“皇上与本宫一起泡的,为什么他不用上药就可以好,本宫就要上药了?”
“那只能证明皇上皮厚……”
“呃,皇上是男子,自然不会太在意这些容貌上的事情。”很自然讲出前面那句的太医,发现那话不怎么中听,顿了下便换过一种说法。
“爱妃?还有何话可讲?”太医那句话帝王自然是听到了,不过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暂且将它搁置一边。嬴政挑眉看着沉默下去的人,等着她乖乖将衣裳脱了。
“本宫也不、不在意!”被压软榻上的殇琴看着胜力的帝王,嘴硬的讲,就是不想又一次在这明晃晃的光线下,在他面前一丝不藏的。
“好像明天便可到东之罘。”抬头看着不是很明亮的太阳,上官僚无所谓的讲着这句无关紧要的话。“听讲那里专出美人,它还是属于燕国时,就曾有数位女子被召进宫,封美人封妃的,更甚是还出了一位王后。”
“不、不就是脱下衣服吗?又不是没脱过。”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的人儿,知道他想说什么,在心里不甘的想道就别扭的脱起衣裳来。
“趴好。”舒展五官,嬴政看她愿意老实配合了,拿出袖间今早问太医要药,就让卷起身子的人儿打开身子。
就说嘛,她怎么可能不在意?目的达到的上官僚,看着沿路荒芜的风景心情大好的扬起唇来。不管一个帝王再年华已逝,也多的是女子愿意为那虚名与地位,而心甘情愿的搭上一生风华。所以,她即使知道他可能不会在意她有多丑,但心里还是希望自己在他面前是最完美的吧?
“唔……”冰凉的液体倒在背上,帝王搓揉过的地方开始呈现出粉红色,也被他揉得极为舒服的殇琴,当他大手在腰上一捏时,有些疼的不禁轻哼出来。
“轻点。”暗色格局的马车很大,有多宽就没具体量过,不过看这位可以平躺在软榻上的皇后娘娘就知,这马车真的有点大。只顾着自己舒不舒的殇琴,在力道不对时就出声抗议,一点也没去看眼睛变深沉的帝王。
本就快恢复好的皮肤在这药物的搓揉下,就像刚出生的婴儿般红嫩着。嬴政顿手稳了下呼吸才继续往下抹去。
嗯?感觉他手开始不规矩的殇琴皱了下眉,不过返头看他又是一脸严肃,想是自己多心的摇摇头就趴着,享受帝王的服务。要千古帝为自己按摩呀?好高极的待遇,恐怕比那些五星级按摩师还要高上很多级吧?不对,那些人再高还是可以用钱买的,现在这个可是花钱也买不到哦。闭着眼睛在心里想着自己贪了个大便宜的殇琴,扬起唇角傻笑起来。
不过也想当然,天下哪有这么好的午餐?当背后帝王靠近她,并且将她抱起白日宣淫时,一直觉得有付出就有回报,有得到就有付出的人儿,这才想起自己的真理!
“皇上……有、有人呀……”一阵相濡以沫下来,全身都红了的人儿,擦擦刚才不知为何溢出来的眼泪,捶着他胸膛想让他出来的时,却因马车重重一颠而拉长尾音慑人心魄的娇吟出来。
呃……自己怎么就忘记会引发成这种结果呢?龙辇外的太医,抚平惊悚站起来的寒毛,暗道自己千算万算,却疏忽里面的帝王是个随心所欲之人。
“上官大人,戒备。”天空有些昏暗,不是因为它要下雨,而是因为这四月的天它就是沉着脸,一脸的不高兴。骑马走在最前面一身戎装的暗幽,看着山丘大路上被风吹起的阵阵石沙,用传音术通知后面的太医谨慎些。
确实要戒备。秃鹰在天空盘旋,发出声声讨人厌的叫声,上官僚嘱咐他也小心时,就暗自滑下衣袖间的破风。秃鹰,一种食死人为生的鸟,有它出现绝不是件好事。
“皇上,外面情况有些微妙。”殇琴说着这话时拉过散落地上的衣裳,披上后也不管皱起眉的帝王,扶着他微抬起汗湿的脸庞,就主动退开还兴致勃勃的小怪物,直接为他整理好根本就没解开的衣裳,才为自己草草清理下,系好披在身上的衣服端坐着,偏头不去看黑着脸的帝王。
“轰隆轰隆。”果然没一会儿后,远处就滚来惊天动地声响,证明刚才众武林高手的预感没有错。
“吼!”一个千斤重的大铁锤已破空之势滚下山坡,顿时压碎几名侍卫与一辆豪华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