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行的话,那走吧,太阳快升至中间,这里很快就会被晒到。”嬴政为难的讲着,便做势要走。
“不要动!好!我亲就是!”一连三个惊叹号,可见她是有多大义凛然。殇琴抱着被别人看见就看见的恒心,想着一个画家为了一幅自己心意之画,不知要受多少磨难去寻找后,便想着她不过是小小的出买一下色像,这有什么的?嗯……还是有些什么的?
“吧哒。”踮起脚尖的人儿蹭上去,就响响的亲了他一下,然后整只脚踩到地面,仰头直定定的看着他,等他冷酷的脸冰封瓦解,然后她好去作画。“笑,为什么不笑!”等了良久后,他还是那幅千年寒冰的样子,殇琴不满的鼓起脸蛋质问。
“爱妃这样完成任务的样子,叫朕如何找到刚才的感觉?”抿着唇的嬴政,抽动一下眉尾平静的讲道。
“我已经亲了你了,你必须要笑!”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不就是想让自己多亲他几下嘛,所以她才不上当。
“听讲过逼良为娼的,朕今日还是第一次见到,原来还有逼人笑的?”事迹败露,嬴政一点也没有暴露的心虚感,照样不冷不热的讲,罢明了她不让自己满意他是不会笑的。
“我是逼你卖笑!”气呼呼的人儿大声的吼。
“嗤!”一站一坐等着看好戏的两人,听到这话差点从树上掉下去。
“那就要看爱妃肯不肯买我了。”气定神稳的帝王无所谓的讲。“啪。”刚才两个树上的武林高手,这次终于掉下去了。嬴政看都没看不远处,传来的重物落地声,直定定的看着她,看她到底买不买自己。
“好,我买就是了!”好像自己吃了很大亏的商家,哀怨的点头买下这桩,可能会让自己吃亏的买卖。“你底下一些头。”陶冶了半天情操,殇琴抬头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头还有多的帝王,让他底下点头,好让自己不那么辛苦的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去亲他。哼,反正亲下自己也没什么损失,亲就亲吧。见他弯下腰,看到他黑眸里自己身影的人儿,在心里这样想着就很自然吻上他的唇,然后舔呀舔呀,想把他伺候好了。
“朕还是没有找着原前的感觉,不如爱妃更深入一些?”柔嫩的唇瓣摩挲着自己双唇,柔柔麻麻的触感,不太满足只是这么纯真亲吻的嬴政,看着很努力想讨好自己的人儿讲道。
“可是刚才就是这样的。”退开些,嘴一扁,殇琴低头委屈的讲着这个事实。她的画呀!要什么时候才能完成?墨都快要干了,等下她又要重新打过水调过……
“朕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看到她吃瘪的样子,嬴政强行压下唇边的弧度保证道。
“真的是最后一次?”殇琴抬头不信的看着他。
“嗯。”嬴政点头,没再多一个字解释。
“好!”为自己的画能成功出世,她、她拼了。殇琴心里一狠,本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心态,扑上他就要亲下去时的人儿,意外的看到他早已笑了起来。
“呵……”
“不就是要你吻朕一下吗?用得着做出这壮士一去不复返的神情吗?”嬴政笑出声,捧着她惊异的脸蛋无奈笑道。
“唰。”才不管他刚讲了什么,只知道要开笔的人儿,唰的闪到桌后开始沾墨挥毫起来。
帝王也不在意,看她认真做画的神情,不知不觉就这样笑了近半个时辰,很好的配合她将这画的前期工程画完了。
“好了,皇上你可以去旁边休息一下了。”怕他站累的殇琴,在洗笔换色时,头也没抬的朝帝王说着,就又忙忙碌碌的,想要一气呵成将这画画完。帝王走离他久站的地方,不过他不是走去旁边,而是走向正聚精会神绘画的人儿。
他曾讲过,当她全心投入一件事情中,在没得到她想要的结果时,她是不会轻易分散注意力去看其它的。因此,在他走到她身旁,直到她画完才发现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
“怎么样?”花了一个时辰才画完的人儿,抬头看着帝王邀功似的问道。她画术在现代虽不入流,可在这二千五百多年的战国时代,她自信这幅画绝对可以称之为惊世之作。因为自己赋予了它灵魂,给了它生命,更重要的是,这里有自己对他所有的情与爱。
“不错。”嬴政看着另一面自己,冷酷的讲出这两个,不怎么新颖的称赞字来。
“不错?”殇琴挑眉,不太满意他的反应。“嗯……”想到他性情的人儿,即使知道他不会甜言蜜语赞美别人,可还是有些不开心的底下头。
“走吧,不是想去看水源山头上是什么景象吗?”甩袖转身走在小路前面的帝王,冷俊的讲。原来自己还可以有那样的表情,而把他找出来的人是她。嬴政看着前方的路,第一次怀疑他们到底谁更爱谁多一些。
“皇上,画还没干!”殇琴急着冲前面的帝王大喊。
“随形他们会守到它干为止。”帝王的声音从上而传下来,殇琴为难的看看画,又看看宽阔的背影,最后还是决定要活人!然后就用砚台压着画,屁颠屁颠的追上去了。
“嗯?怎么不走了?”刚跟上他脚步的人儿,见他停下来便不解的问道。难道前面没路了?好奇的殇琴,伸长脖子想越过他察看前面的情形。
“殇……”前面的帝王转过身,黑眸定定的望着她。
“嗯?”殇琴也仰头看着他,意外的看到他深黑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