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边的熊猫拔高了声音。
“嗯。”这边的人儿扬唇笑着,边收拾桌上的东西,边享受那位沉着的好友难得的惊讶声。
“喂喂,你不用上班,我这可还是有病人呢!”可能是听到手机那头往外走的脚步声,熊猫急忙讲道。
“不管,你刚才答应了!”穿着不是很高可以曾加自己身高又安全的高跟鞋,殇琴扬唇笑着无赖的讲。
“依设计师是要去约会吗?笑得这么开心。”从这位公司设计总监身边走过的同事,打完招呼后好奇的问。
“去见我家的熊猫。”殇琴加大了唇边的弧度,讲完便听着电话离开玻璃门,走进电梯。
“什么时候我成你依家的人了!”不意外的,手机那头传来好友超高分倍的大吼声。
“呵呵。”殇琴浅笑不语。
“还笑,看你过来我怎么收拾你!”可能是听到好友这么欠扁的笑声,那边的分析师恶言恶语的讲。
“小心你身边的病人被你吓走了。”难得听这位好友暴走,殇琴一点也不担心她的威胁。
“哼,就这样了,你过来时小心些。”想是那边的分析师,看到自己病人惊悚的表情便不再多讲,只嘱咐她小心点。
“嗯。”
“啪”的合上手机盖,殇琴在叮咚一声后,心里暖暖的离开电梯。这才是朋友,就算前一刻恨不得将你大卸八块,但后一刻却会让你自己一个人小心些。
“不好意思,我有朋友要过来,可不可以改天我们再约时间聊。”这位美丽的分析师,朝自己客人和蔼的讲。
“嗯,没事,那我们改天再聊。”一个年约三十不到的男子,不介意的站起身,礼貌的讲着就离开了。原来这就是她的朋友。刚从爱情诊所走出来的男子,看着慢慢走进自己视线里的女子,想着刚才那位分析师响亮的吼声,不禁柔下了刚硬的五官。有此友人,嬴政你这世应该不会再错过了。看到那个女子消失在诊所门内,男子突然无声无息的不见了,就好像他刚才根本就没来过一样。
“熊猫,刚刚那个客人没有冲你怒骂吗?”殇琴推开里面可以看到外面,而外面看不到里面的玻璃门,朝转椅上的友人问道。要知道排一次她的预约至少要一个星期去了,要是那位客人正面临着冰火情况,那这一个星期可是会死人的。
“骂?怎么会,刚才那位客人好像并不着急,所以他很礼貌的走了。”爱情诊所的老板惊讶的讲。
“是吗?这么好脾气的人可不多见了,他是来问什么的?”一听那位客人还很礼貌的离开了,殇琴便好奇的寻问了一句。
“他啊,好像是什么去了,我找找。”这位分析师可能是事情太多了一时没记起来,说着就去翻手下那本档案。“噫,奇怪了,我怎么没有记录呢?”熊猫将本子翻过来又翻过去后,看到最近的记录就只有昨天的,而刚才这位客人却一个字也没写下来。
“别找了,没记就没记吧,可能是你刚才跟我聊天时忘记写了。”见好友这么着急,殇琴连忙安慰道。“我不可能不记得记录客人信息的。”没找到刚才那位客人资料的分析师,搓败的合上本子看向好友皱眉讲道。
“嗯,等下一次吧,反正等他再预约一次不知是多少天后去了,那时他的病情可能又不一样,你就别着急了。”知晓这些信息很重要,殇琴除了安慰也没别的办法。
“好吧,不让这件事影响心情。”熊猫将工作本扔进抽屉里,起身为这位难得来一次的好友倒了杯水。
“谢谢。”殇琴双手接过时微笑着道谢。
“得了吧,跟我还来这套,收起你的职业病吧。”原本温柔递过去的水杯在听到这话后,熊猫重重一塞也不顾里面的水是不是会洒出来,讲着就坐回自己刚才的位置。“今天怎么想到要来见我了?”
“唔,就是想见见你。”握住她刚递过来的一次性杯子,殇琴底头支支吾吾的讲。
“小琴琴,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这位分析师突然扑上办公桌,看着这讲就是想见见自己的人儿邪魅问道。
“你可不可先起来?”被她这一举动吓到的殇琴,看到这位双手撑在桌面身子下俯从V字领露出的春色时,微红着脸讲。
“哇,小琴琴,这样你就害羞拉?我真怀疑你那位皇帝是怎么被你绑住的。”熊猫直起身惊讶的道。
唔……一想到那位帝王,这位本就心事重重的人儿,更郁郁不乐了。
“怎么,那位皇帝喜新厌旧了?”别忘了这位可是感情分析师耶,先前讲她喜欢自己自然是开玩笑拉,可现在好友突然细微的转变她还是有察觉到的。
“不是。”殇琴摇摇头,徘徊在讲与不讲的边沿。
“那是什么?讲出来听听。”对她那位神秘爱人十分好奇的分析师,忍不住追问起来。
“可是你不是讲不再帮我分析的吗?我请出来也没用。”殇琴继续摇头,不想让朋友为难。她这次好不容易再次梦到她,她真的只是想见见这位陪自己从小共患过难的挚友。
“哎,这就不够朋友了,我只是讲不能以工作的身份为你分析了,又没讲过我们私下不可以?”明显要为友人走后门的感情分析师,把理由讲得冠冕堂皇的。
“你真的想听?”殇琴眼睛一亮,望着这位友人期待她会聆听自己的事情。
“当然,讲吧。”直接坐在办公桌上的熊猫,大腿一抬,架着脚一幅我现在不是分析师的神情,等这位好友讲出让她不开心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