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暗幽抱拳行礼不再多言,一挥手便让跪在地上先前那个领队的打开门。
不要不要,她不要再看一次啦!殇琴看到发出闷重声缓缓打开的石门,唰的闭上眼睛,不去看里面的东西。“陛下,臣妾不要看!”虽然她是生在一个科学的时代,可里面的场景实在太过恐怖,让人不想联想到那些东西都难。
“那爱妃便不看好了。”君王平静讲道。
呼,可以离开了吗?想要出去的人儿在心里呼了口气,想着快些离开这里。
“爱妃用听的便好,听里面的人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君王抱起怀里的人儿,跟着几名侍卫走进去时,淡漠的讲道。
哇她不要靠近他拉!殇琴死扒在这位帝王身上,害怕的咬住他的衣服在心里大吼。
“师弟,别来无恙。”
走进阴森绯暗的房间,君王无情的声音冷漠的响起。
啊?师弟?殇琴听到这话一震,睁开了紧闭的凤眸,不过还是没敢返过头。
“哈哈……我在这里很好,师兄多念了。”沉沉的男声响起,笑声中充满狂肆与不甘。
真的是活的?听到略无力的沧桑之音,殇琴还是忍不住好奇,缓缓回过头去一望究竟。唔……虽然做好了准备,胆颤的人儿还是伸长脖子吞了吞口水。
“这是大嫂吗?呵呵……很漂亮,不过她好像很胆小。”削瘦的男子抬头望了眼大义凛然的女子,轻嘲的讲。
她、她才不胆小呢!是你太恐怖了!殇琴看着被挂在冰冷青色石壁的男子,在心里大声的吼。
“这个还无须师弟担心,寡人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嬴政一收手臂抱紧怀里的人儿,冷冷的讲道。
“哦我怎么忘了,原来师兄还是君王呐?这么多年都没人能杀了你,不知是师兄太过幸远,还是江湖中的那些人太无用了。”男子惊讶的声音与讲出的话,在在都表明他是多么希望他这个师兄不得善终。“不过师兄是幸远了,这位大嫂可就不幸远了,跟着你这么个嗜血无情的君王,早晚有一天会被丢弃的吧?就如你能亲手杀了师傅一样!”
弑师?殇琴听到这句话混身僵硬,呆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
“师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杞人忧天了?寡人道你还是担心自己是不是幸远的吧。”君王轻抚着怀里被吓到的小老虎,面无表情的看着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男子。
“呵……我百里狂从一见师兄起,就不曾幸过,现在更无须去担心这些事情。”百里狂冷笑一声,无谓的道。
“百里狂,你认为你很不幸?”在帝王的安抚下平静下来的人儿,看着这位他的师弟,开口问道。
“哼,他杀师弑弟,不顾同门情份,这样人多活在这世上一天,就是这天下的不幸!”自称百里狂的男子,听她这轻扬飞舞的声音略震,惊讶她在听到他杀师后还能如此镇定,便冷哼一声讲出他的恶行。
“你已经很幸远了。”殇琴听完摇摇头,不认同的讲。
“我幸远?如果我幸远早就杀了这个畜生!”百里狂口出不逊的怒骂。
“刺杀君王,罪该九族,而你却只被囚禁在这,这不是幸是何?”殇琴听到他讲这话微皱了下眉,不过最后还是很平和的讲道。他的人就如他的名字一样,狂妄不羁,此人即使行走江湖也会惹来一身血腥,把他关在这里慢慢磨平他的所以棱角,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他这么做不过是想慢慢折磨我,让我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百里狂一顿,尔后恶言的讲道。
“陛下,我们走吧,这里冷。”看了眼他无一破绽的衣服,殇琴不再跟这种偏执狂讲下去。怕冷的人儿懒得动用内力护体,直接把手伸进他宽大的外衣里,抱住这位帝王撒娇的讲。
“好。”君王没有再理会墙壁上的师弟,抱着怀里为自己辩护的人儿走出了囚牢。
“暴君,总有一天你会不得好死的!”凌乱的长丝,陈旧宽大的衣裳如鬼魅般飘动着,百里狂狂妄的挣扎挥动手臂想要去杀他,但被限制了局域,引来阵阵铁链撞击声与他怨恨的咒言声。
“都起来吧。”冷峻的君王,没有看一眼跪在外面的一地人,在往前面走去时,才淡漠的讲了一句认他们平身的话。
“诺。”跪了许久的侍人士兵们,这才站起早就麻掉的脚,谨慎的跟在这位冷酷的君王身后。
“陛下,臣妾想出去。”殇琴挂在这位帝王身上,看到他还在往里面走去时懦懦的开口。她不想去玩那个雨魇了拉,呜呜……被刚才的事情一吓,她的所有兴致都吓没了,现在唯一想做的便是离开这里,然后站在太阳下晒太阳!
“爱妃不害怕百里狂所讲的话吗?”嬴政没有回她的话,继续往前走去时平静的问道。
“害怕?”殇琴抬头望着他侧脸不解的问。
“杀师弑弟,不顾同门情份?”
“陛下弑弟殇早就知晓,且殇也不认为那是陛下的错,至于杀师,陛下既然会这么做就应该有这么做的原因,单从陛下留下那个百里狂,便知陛下并不是不顾同门情份的君王。”
“呵……这世上恐怕也只有无情的人,才会懂无情人的想法了。”君王看了眼怀里的人儿,轻笑一声自嘲道。
“陛下为什么不讲是殇足够懂陛下呢?”什么无情的人最懂无情人的世界,如果他要是真的无情,早就应该杀了那个百里狂了,哪会把他拘禁在这天牢啊,还要浪费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