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需要封了娘娘的声带,不然可能会惊到陛下。”上官僚看了下红肿不堪的脚踝后,向房中的君王讲。
“不、不要。”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床上这位惶恐中的人儿。封了自己的声带?不然会吵?那就是说,等下她可能有痛叫不出来?不要,她不要医了,就让它一直这样好了!被吓到的人儿连连摇头,似是想把她那可爱的脑袋摇断般。
“无须。”嬴政看了眼床上恐慌的人儿,平静的回绝了臣子的提议。
“可是……”上官僚轻皱了下眉。等下可能不是一般的痛,以这位娘娘怕痛的体质来讲,等下可能会是非人的折磨。
“爱妃无须惊慌,痛就咬寡人好了。”嬴政走近床榻,止住还在抗议摇头的脑袋,捧着那惨白的脸色平静的讲道。
“陛下,会痛。”被禁锢住的人儿,抬起凤眸望他幽深的眼睛,轻轻的道,不知她是在讲自己会痛,还是会咬痛这位伟大的帝王。
“爱妃不想站起来了吗?”君王放低声音低沉诱惑的讲。
“陛下会痛……”殇琴慢慢滑下眼帘,很轻很轻的说,可房中的人们还是听见了,包括近在她身边的君王。
“爱妃咬寡人的次数还不够多吗?寡人不在乎再多一次。”嬴政大手一带,把床上的人儿抱在怀里,坐在床上陈述的讲道。“上官爱卿,动手吧。”
“诺。”上官僚没有因这位陛下的反常而有所惊讶,因为他都可以为细流用上层的轻功去捉鸟了,所以在一些人面前,他们总会做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举动。平静应着的太医,开始动手为这位娘娘做最初的检查,检查这条腿是否还有治愈的希望。
“陛下,你还没有换衣服?”感到冷意透过衣服传到了身上,殇琴在闭上眼睛要忍巨痛的到来,但上官僚现只在膝盖上做手脚,所以不太痛的人儿,才有这个闲情去关心身边的事。
“冷?”君王吝啬的只讲了一个字。
“没有。”殇琴低下头,摇了摇头。暖和……关怀的温度,比任何时候的太阳都要暖和。这位人儿虽说了不冷,但君王还是开始远用内力,开始拱干身上湿润的衣裳,让他怀里暖飘飘的人儿差点睡了过去。
“啊!”不过正在做着检查的太医,是不可能让她这么舒服的睡过去的。一声尖叫声响量的突破夜空,让房中的几人均一皱眉,也让房外正在准备夜宵的青叶皱起了眉来。
娘娘好辛苦……青叶伤感了一下,继续手里的事情。
“很痛?”上官僚停下了动作,看着快哭起来的人儿问道。
“嗯!”不敢咬帝王的殇琴,咬着被子,重重的点头。如果有个人大力搓着你的伤口,看你会不会痛!
“臣必须要知道娘娘这次的”摔倒“,是否让骨骼破损与损坏到了何种程度。”上官僚平静严肃的讲。
“你不是医术很了得吗?难道不能直接跳过这个,或是寻一味奇药吃一吃……”刚才那一阵痛可谓是痛入骨髓了,所以不知是怎么的了,这位人开始想着电视里那些武侠片,然后在看到他们静默的目光时,不禁慢慢小下声音,到最后只得闭上想让自己不再痛的小嘴。
“臣要知道娘娘得了什么病,才能为娘娘开什么药。”上官僚平静的讲完,便又开始挥动魔爪的喀拉一声,把她又重新差位的骨头接起后,修长让人觉得它适合拿笔的的手指,开始在小腿的每一寸地方大力“轻”点着,以得到最准确的折损程度。
“痛!不要,我不要冶了!”眼泪哗啦啦流下来的人儿,痛苦的摇着头,甩飞了几颗晶莹的泪珠。
“很快就好,爱妃再忍忍。”君王擢起眉于,紧抱着怀里张牙舞爪的人儿,以免她乱动为自己添加无谓的痛楚。
“不、不要,我不要他冶了,庸医!”感觉他修长的手指,似是要穿过皮肉摸到自己骨头的殇琴,拼命的挣扎着,最后还大声的骂他是庸医。
庸医……上官僚黑下脸来。好歹他家也是几代医术世家了,当过太医的可真是如过江之鲫,可这位人儿却讲他是庸医?
“上官,继续。”冷着脸的君王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位臣子,面无表情的讲。
“诺。”他们两个一个是狼,一个是狈,合在一起就是狼狈为奸!骂他庸医这位君王不仅不为他正明,而且还用身份来压他!所以同样面无表情的太医便不再手下留情。
“痛……”仰头痛呤的人儿,面目狰狞的呼叫出声。让房中的君王愈加擢紧了眉,让侍女青竹纠紧了心,让有些在意刚才之话的太医也不禁微微皱起眉。当然外面的青叶更是在缩在角落,默默为里面叫得撕心裂肺的娘娘祈祷。
“爱妃痛可以咬住寡人,小心不要咬伤舌头了。”嬴政抱起她想要埋进怀里绻缩起来的人儿,平静的讲道。
是你让我咬的!殇琴痛青了脸色,无力的倚在别人肩上,恶狠狠的看着先前还让上官僚继续的帝王,然后神志不太清明的人儿瞬间扫去心里那些罪过,重重一口咬上张牙可及的颈子……
痛……青竹在那位人儿磨牙张嘴咬上去时,害怕的闭上眼睛,在心里为这位无辜受罪的君王呼痛。还好只是侧面……只听到君王轻轻的闷哼声,青竹睁开眼睛,在看到这位娘娘咬的地方时,在心里庆幸的想。不然以她这力道咬下去,应该要被那些大臣灌上谋杀君王之名了。
看来明天早朝又不能平静了。上官僚微微抽动了下眉,看着如魍魅般凶狠咬着君王的人儿,想着明天的风朝。要知道他虽医术了得,但还没到只有几个时辰就能让作口恢复如初的,而且更不能为其包扎,不然那群臣子们以讹传讹,这宫中又要掀起一阵不小的风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