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真神的传说，你相信吗？”
天帝一怔，双眉再一次锁了起来：“你是说……这些事跟上古真神有关？”
“就算不是上古真神，也是超出天界的仙和神的存在了，我跟他们打过数次交道了。他们的实力强的根本就不真实。你身为天帝，为何连这些事都不知道？”
“天界幅员辽阔，便是人、妖、魔三界加在一起，也不到天界的五分之一大小。前阵子天界也有事情，我们便暂时放松了对其他几界的监管。”见凤灼曦看了他一眼，天帝面不改色继续道：“是的，我们一直对其他几界都有着一定程度的监管。虽然六界表面上互不干涉，但其实六界之中，天界的统治者是有监察其他几界的权利的。这是造物神当年定下的规定，特别是近代的魔界，若是缺了天界的监管，只怕早已乱套了。你说的那些异动的造成者，若真是上古真神，只怕这个世界也要被摧毁了。”
“我只是告诉我所看过的事实，其他的东西我也并不清楚。而且，那里面其中有一个人跟我有死人恩怨。你若是觉得欠我太多，不如帮我查清楚这些人的来历，也好让我做好准备，将来亲手拿下那些人。”
“好，为父一定帮你做到。居然有人敢跟我的女儿作对，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他！”天帝看了看凤灼曦坚毅的眼神，叹了一口气道：“你这孩子，一定吃了不少苦，才会变成像如今这个样子。要知道，你母亲是最温婉不过的女子，你跟她除了样貌，大约是一点儿也不像的。”
凤灼曦道：“我很庆幸我不是她，也不像她，至少，我相信我可以好好得活下去，靠我自己，而不是为了一个男人送了自己的性命。”
天帝的双眼又暗了一下，显然对凤灼曦这种攻击性言语只能默默忍下了，毕竟他心中的愧疚，是换不回慕容云衣那条鲜活的生命了。
“说到男人，你跟那魔王，是怎么回事？”天帝关切的问道。
“与你无关。”凤灼曦淡淡道。
“好吧，为父知道没有权利去过问你的事，但为父非常关心你。我要提醒你的是，尽量不要跟魔王走得太近，他……太危险了……”天帝道。
凤灼曦笑了一下：“你跟他莫不是有什么私人恩怨吧。不妨趁此机会说清楚了，我再讨厌去猜东猜西了。”
天帝叹了一口气：“不错，我跟他确实有私人恩怨。为父当初的帝位，就是从慕少冲父亲的手里夺过来的。”
这短短一句话，听在凤灼曦耳朵里就像是响了一个炸雷一般。
“你说什么？”她睁大了眼睛：“你是说，慕九原本是天帝之子，是因为你篡位夺权，慕九才会去了魔界？”
“为父并不是什么篡位夺权，除了人界之外，其他各界的王位都不是世袭制的，朝代交替时有发生。慕少冲的父亲当初曾经出了一些纰漏，我们不过是抓住了他的痛脚，让他退位让贤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