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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节振国和工人特务大队(7)

节振国右手拍拍腰里的斧子,笑道:“用不着!怕虎不在山上住!你们巡查吧!”他这人就是有点英雄气概,纪振生也知道他的脾气,就不多说什么。但节振国走后,纪振生却用嘴指指节振国,招呼田树森和张惠说:“走!咱们三人远远地跟在后边,保护他一程!”

这些年,那些发了财的包工大柜新盖的“锅伙”屋子可真不少,都是一溜溜简陋、阴湿的平房。“锅伙”周围全是垃圾堆。门口泼出的脏水造成一片泥泞,垃圾和泥浆混杂,老远就闻到一股熏天的臭味儿。矿上罢了工,外边天冷,矿工们大都在“锅伙”里蹲着不出来,有抽烟的,有聊《山海经》的,有掷骰子、下棋的,有躺下睡觉的……

节振国正走着,忽见远处有个穿黑衣的人,戴顶旧古铜色毡帽盔,鬼鬼祟祟,一见到他,马上转身跑了,脸面也没看清。节振国心想:这是干什么?不由得右手摸着钢斧,做好了防备袭击的准备。

转过一个弯,节振国刚走进两溜平房中间的一条窄路里,忽听“嘘”的一声口哨,看见迎面出现了两个陌生人,一色穿的窑衣,矿工打扮,节振国四面一望,只见后边也出现了两个陌生大汉,堵住了退路。节振国知道来者不善,抽出钢斧就朝迎面的那两个陌生人扑去。那两人一个亮出匕首,一个掏出了手枪。节振国旋风似的飞到拿枪人面前,抡起一脚,踢飞了那支手枪,一回身一斧子正好劈在拿匕首的人肩上。只听“哎呀”一声惨叫,两个汉子回身就逃。节振国也不追赶,回身正要对付堵住退路的那两个大汉。谁知那两个大汉见节振国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早已吓得哆嗦,再一回头,只见又过来三个人,他俩早已魂飞天外,野兔子似的拔腿溜之大吉了。

节振国拾起那支短枪,纪振生和田树森、张惠已经跑上前来。

纪振生看着节振国手中的短枪,说:“大哥!真险哪!”

田树森说:“我就猜到能出这种事儿!”

张惠咧嘴一笑,胖胖的脸更圆,说:“他们想唱《华容道》,没想到唱的是《野猪林》!”

节振国也笑了,掂着枪说:“不险,哪来这支短枪!”他当然明白纪振生、田树森和张惠护送的心意,脸上浮着笑说:“有你们保镖,十个八个狗腿子不在话下!”

纪振生从节振国手里把短枪拿去把玩,见是一支左轮,说:“咱也要拿起枪来才行啊!光凭斧子怎么打得过人家!?”

节振国立起眉毛说:“要说枪,咱冀东民间有枪,埋在地下的就不少,要搞点枪也不那么难!可你们知道,咱是罢工,是组织的纠查队。咱用斧子,这是矿工的工具,没什么事儿!要是用了枪,日本鬼子就非出来干涉不可!咱有枪也不能用呀!”说到这里,他无限向往地说,“咱要是抗日的游击队,那就用上枪了!……”

纪振生觉得这话很对,但刚才节振国遇险的事还在他心上盘旋。他说:“大哥,你是纠查大队长,罢工又是你带头干的!暗杀你的事儿我看少不了!刚才那出戏是唱过了,可我还是不放心!以后你可别一个人走小道,咱得卫护着你!”说着,将左轮还到节振国手里。

节振国笑笑,不介意地说:“没什么!刚才险是险,可你没见到?那四个都是酒囊饭袋!吃了我一斧子,还送了我一支枪!”他将左轮摆弄了两下,掖在腰里,说:“这支枪得给老胡,让他好用来防身!”

节振国笑,纪振生却没笑,说:“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后,你和老胡,咱纠查队要派保镖的!为了一万三千穷兄弟,咱不能看着你们出事儿!”

节振国见纪振生说得认真,笑吟吟地点头,说:“老胡是要保护!可我,用不着!”

节振国当先,纪振生随后,跟着田树森和张惠,四个人一起向罢工委员会走去。顺着一溜“锅伙”的墙根,快步穿过一条小胡同,拐弯抹角地拣湿路上干些的地方走。

忽然,节振国见一个戴旧古铜色毡帽盔的黑衣人站在包工大柜穆老五公馆的门前。节振国认出这就是先一会儿那个鬼祟出现过的家伙。包工大柜穆老五,矿工背后都叫他“穆老虎”,跟矿司陈祥善是表亲。他到赵各庄矿来得早,发财发得快。他这公馆是去年新盖的。是青砖到顶二层楼的洋房,还有个栽牡丹种芍药的小花园。节振国看到这黑衣的家伙,鼻里哼了一声,有了警惕,带着纪振生等打算绕过“穆老虎”的公馆往前走。那黑衣汉子弯腰点头地上来,脸上堆笑,粗声大嗓地说:“节大队长!咱五爷请大队长赏光,到公馆里坐,有要事相商!”

黑衣人穿的短打,酱色脸膛上嵌着一双蛤蟆眼,唇上留着两撇胡子,从举手抬脚的姿势看,是“穆老虎”的保镖之流。

包工大柜“穆老虎”是领教过节振国的为人的。“穆老虎”一贯利用种种流氓、无赖、蛮横的手段,死死地抓住工人给他卖命。那年冬天,一个名叫卢庆海的工人,在他手下受尽了欺压之苦,想离开这个恶霸。“穆老虎”把卢庆海叫去,说:“老卢!你欠我的七块五毛钱还不上,你就不能走!”卢庆海就苦苦地攒钱,好不容易攒够了七块五毛钱去还“穆老虎”。“穆老虎”收了钱脸一沉,说:“去年,你在‘锅伙’里还打破过我一只碗!我那碗是个‘宝贝’,冷水倒进去能变热,热水倒进去能变冷。你照样赔我一只,我才能放你走!”热水倒进去能变冷的碗不稀罕,“冷水倒进去能变热”的碗这可奇怪。到哪里去买这么一只碗呢?卢庆海找到节振国哭诉。节振国听了,义愤填膺,说:“这事好办!”他和卢庆海到街上买了一只粗碗,邀了关清风、纪振生、田树森等一大伙矿上的穷兄弟找到“穆老虎”家里。“穆老虎”正在烤火喝酒,出来吆喝:“你们来干什么?”节振国说:“卢庆海来赔你的碗来了!”“穆老虎”龇牙咧嘴地说:“我早跟他说过,我那碗不一般,热水倒进去能变冷,冷水倒进去能变热!他赔得了吗?”节振国说:“对!就是这么个碗!”“穆老虎”说:“我得试试!”节振国说:“试吧!”“穆老虎”舀上一瓢冷水往碗里一倒,凶恶地说:“热了没有?能热吗?”节振国把碗往炉火上一放,说:“这不就热了!你试试!”“穆老虎”气了个大瞪眼,捞起火棍将碗砸了!节振国对卢庆海说:“走!碗赔上了!今后不再给他干了!”矿工们都呵呵哈哈笑了起来,“穆老虎”恨得咬牙,可是自己不在理,又知道节振国在矿工里有威信,只得算了。今儿,穆老五好好来邀,有什么鬼花招呢?

节振国板着脸,问那黑衣汉子:“找我什么事儿?”

黑衣汉子伸手做出“请进”的手势,指着“穆老虎”公馆的进口处,说:“五爷在等着大队长您呢,请进!请进!”说着,“哧溜”一吹口哨,似乎是向公馆里打个招呼。

五短身材,穿着库缎虎腿皮衣,黑缎棉裤,抽鸦片抽得面色青灰的“穆老虎”出现在门口,走下放着盆景的台阶过来了,满面含笑地点头招呼:“老节,来来来,知道你每天要经过这儿到罢工委员会上班,今天等候多时了!”他右手攥一对铁核桃,“格喇喇”揉得一阵怪响。

节振国胆大无畏,又想搞明白“穆老虎”要玩什么把戏,对纪振生说:“老二,你们仨在这儿等着。我去一下!”

纪振生不放心,眼睛横着“穆老虎”说:“大哥!”

张惠憨厚的圆脸上表露出气恼,说:“不去!”

田树森也摇着大头说:“咱走!”

黑衣汉子在一边堆着笑,似乎看出纪振生他们不放心,说:“五爷好心好意,保险是好事儿!大队长进去,你们三个要是不放心在这儿等着吧!”

纪振生见节振国要去,想到节振国刚才缴到的一支左轮掖在腰里,可以防身,就和田树森、张惠手执钢斧在“穆老虎”公馆门口一站,看着节振国走进“穆老虎”的院子,上了台阶,跟“穆老虎”进了屋。

“穆老虎”脸上带笑,笑里又带着矜持,将节振国引进洋房楼下的客堂里坐。客堂里摆设的是红木家具、大理石的八仙桌。门边一张佛案,供着财神,香炉里点着檀香,案的两边挂着两大串金银锡纸元宝。四周墙上,花花绿绿贴着不少彩色京戏剧照,有《天女散花》,有《四郎探母》,有《盘丝洞》……一只罩着玻璃罩的大座钟“滴答滴答”地在走,一只雕花的鸟笼挂在窗户跟前,里边有只八哥跳来蹦去,时而婉转啼鸣,时而高叫:“发财!发财!”“恭喜发财!”……

“穆老虎”请节振国在一张红木靠背椅上坐下,掏出香烟来敬节振国。节振国一摆手,说:“不会抽。”一个打长辫的丫头用茶盘送上盖碗茶来。节振国扬着眉,朝“穆老虎”看看,说:“有事干脆说吧!我还等着去开会呢!”

“穆老虎”青灰色的脸上露出假意关切的神情,嘴角挂笑,说:“昨天下午的事儿,说明了矿方的决心,你是看到了!罢工的事,风险很大。你看,是不是及早收摊。要不,圣人喝盐卤——明白人办糊涂事,我替你担心哪!”说着,又“格喇喇”揉着铁核桃。

节振国听了,怒气冲上心来,说:“你甭插圈儿弄套儿了!你是给谁做说客来了?”说完,“霍”的站起,仿佛要走。

“穆老虎”那双精灵的小眼,透露出世故劲儿来,说话带笑:“你请坐!请坐!我这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先跟你透点气儿放点风儿。今天,主要是有位贵客要来同你谈谈。”他过来用手拉节振国坐下,“他同你谈,就像场上的石滚子——落地一个坑,说话算数儿!”

节振国坐下,问:“谁?”

“穆老虎”站起来走上前,攥着把手将客堂通往里屋的门开了,回脸对着节振国皮笑肉不笑地说:“陈矿司!”话音刚落,他自己却闪身走进里屋去了。

节振国对这种蜜糖嘴秤钩心的人怀着警惕,瞅着那扇门,见陈祥善肥胖的身影在门口出现了。陈祥善五十岁光景,鬓角开始脱落了,油光光的一张脸,背有点曲,后边跟着两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见了节振国,他脸上带着奸笑,说:“唔!节振国!久仰久仰!”

他大模大样地在一张红木椅上坐下,撩起了蓝色团花绸缎长袍,端详起节振国来。两个随从在他身后一站,凶狠狠地用眼瞪着节振国。

节振国活忙用快刀地说:“有什么事,说吧!”

陈祥善油光光的脸上泛着笑,声音洪亮:“老节,”他拿出鼻烟壶来闻闻,朝天打着喷嚏说,“你带头闹罢工,破坏冀东防共自治区的治安,是犯王法的,你明不明白?”

节振国鄙视地笑笑:“谁定的法?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陈祥善一眼,说:“怎么讲?”

节振国慷慨激昂:“打从你们的英国老板到这儿占了开滦矿,做窑的成年流血流汗,给你们卖命。多少人惨死井下,连尸骨都找不到。我们在地狱里一镐一镐地刨,一筐一筐地背,一车一车地拉,养肥了英国毛子和你们这些臭虫在天堂里吃喝玩乐!你们压得做窑的活不下去了,我们罢工提点合理的条件,就说犯王法!你们下令叫保安队、矿警队开枪,打死打伤了那么多的工友,却若无其事,这算是哪家的歪理?”

陈祥善脸上本来阴沉,这会儿却突然大笑:“哈哈,我是为了你好!你年轻,不知利害!昨天下午,听说你不在场,可是我们的决心,你是看到的。再说,古冶日本宪兵队要来了。窑花子们,谁不识抬举,得吃辣的。我怕你这么愣头愣脑蛮干下去,大英帝国和日本一起镇压,没个好归宿啊!”

节振国针锋相对,也冷笑笑,说:“我明白了!从前你算英国的奴才,如今日本一来,你又算日本的狗腿了!”

陈祥善勃然大怒,弹起眼珠一拍桌子:“节振国!我看你有亲共抗日思想!你好放肆!来人——”

站在他背后的两个穿短打青色衣裤的彪形大汉似乎要上来动手。

节振国哈哈一笑:“来吧!”他猛地站起,亮出钢斧,向坐在对面的陈祥善说:“谁敢戳我一指,我要还他一拳!”

陈祥善“哎”了一声,起身招着手说:“嗨嗨,不要认真嘛!坐下坐下,我让穆掌柜的再跟你好好谈谈。”话音未落,只见客堂通往里屋的门开了,右手耍弄着一对铁核桃的“穆老虎”走了出来。陈祥善对“穆老虎”做了个眼色,带着两个保镖走进里屋,里屋的门“乒”的关上了。

节振国打算要走,“穆老虎”伸手拦住,说:“老节,别忙!”节振国有意不露出枪来,收起斧子,撩起眼皮儿瞥了他一眼,说:“谈什么?话不投机半句多!”

五短身材的“穆老虎”仍不松手,世故地说:“老节,再留一下,咱谈正经的。现在的事儿,只要你肯插上一根钎子,一使劲儿就抬上去了!”

节振国一脸正气,说:“这根钎子我不插!”

“穆老虎”皮笑肉不笑地揉着铁核桃说:“洗脸盆里扎猛子,你该懂得点深浅!陈矿司打算给你涨工钱!”

节振国笑笑,话里像带着钩子:“给我?我不要!要涨工钱,得给一万三千多工人涨!”

“穆老虎”继续进攻,小眼睛里闪出凶狠、虚伪的光芒:“陈矿司要提拔你!你可以不下井了!”

节振国哼了一声,鄙视着“穆老虎”说:“没长那份福气!罢工委员会提的条件里没有提拔我这一条!”

“穆老虎”气噎噎地说:“你们提的那十六条办不到!”

节振国笑笑,说:“如今还得加上一条新的:要给昨天被枪杀枪伤的工人发抚恤费、医药费,赔偿损失!”

“穆老虎”摇摇头,那张青灰色的脸更难看,强笑着说:“提条件吗?好说!什么条件都离不开个‘钱’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该懂得这个道理!”他忽然高声叫了起来:“来人!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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