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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为官府出力就是给自己搭桥铺路(2)

“草民古平原,东城顺德茶庄的店东,受曾大人传唤而来。”

曾国藩微微一怔,倒是没想到这个既懂书法又通官场规矩的年轻人会是个生意人,当下不再说话,抬步向二堂里走去。

古平原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不早不晚刚好赶上曾国藩出面,赶紧在后面也跟了进去。

一进去才知道,二堂里虽然鸦雀无声,可是两侧坐满了人,足有好几排,怕不有二三十人,除了最靠近堂上的一人穿戴四品官服外,其余人都是平民。见曾国藩进来,所有人离座参拜,乱了好一阵子才又回去坐好。

这些人古平原几乎都不认得,唯一认识的便是那个四品顶戴的“官儿”。

李万堂!

其实古平原倒不是没想到李万堂会出现在这儿,只不过乍一见面,不由自主便想起当年被人陷害,还有常四老爹被买凶杀害,李家都若明若暗地担着干系,立时心头一震。

李万堂看见古平原,眼中波光一闪,却是面无表情。两个人心思动得都快,知道在这个场合不易别生枝节,古平原先把视线避了开去,找个角落坐下。

曾国藩居中落座,先不开口,接过听差奉上的一碗茶,撇了撇茶叶,轻轻汲了一口,然后方才抬眼扫视全场。

一想到面前这个人是名满天下、誉满天下、威震天下的两江总督、湘军统帅,几乎没人敢和他目光相对,都忙不迭地垂下头去。

古平原倒是趁此机会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下这近乎传奇般的人物。就见他吊梢眉、三角眼,面容清癯,乍一看毫不起眼,可是再看两眼却又有不敢直视之感,原因无他,曾国藩那两道锐利的视线,仿佛能把人从中间劈开,看透你的五脏六腑。

古平原自道问心无愧,可是被曾国藩的目光盯了一眼,也觉得心跳仿佛快了一倍。“这才叫官威。”古平原暗想,“乔鹤年有一点倒是说对了,袁甲三虽然与曾国藩、李鸿章这样的人品阶相同,但是论起高下来真是云泥立判。”

他正想着,曾国藩开口了,料想不到的是,他先说的居然是手中这碗茶。

“诸位,本官的履历,想必你们大都听说过。先在京里做翰林,后来在礼部任侍郎,回乡守制时因为长毛作乱,不得已当了团练大臣,蒙皇上天恩,如今命我总辖两江。这二十余年,我从京城到湖广,再到江浙,就从未喝过如此好茶。这茶是从哪里来的呢?是我的部下送给我的。那他又是从哪里弄到如此好茶呢?呵呵,原来是从一个长毛伍长那里缴来的。我命人一打听,长毛被围了近十年,却是好酒好茶不断,绫罗绸缎长穿,那伪天王洪秀全,在这府中终日寻欢作乐,比之纣王的酒池肉林亦不遑多让。归根到底,是谁把这些东西运到城中供其挥霍?又是谁为长毛逆匪提供物资使其苟延残喘?要知道江宁城迟迟未破,就是因为长毛始终没有断粮断炊,而江宁城晚克一日,就不知道有多少湘军弟兄丧命于城墙之下。”

曾国藩一席长篇大论,听得二堂之内人人心迷神摇,两股战战,这些人都是当日江宁城中各行各业的掌柜、东家,他们都和长毛做过生意,虽然有多有少,有大有小,可是总归是赖不掉的。今日到此本就心中忐忑,听曾大帅借着一碗茶发作,搞不好下一句话就是命人将二堂中人全部拿下,谁能不害怕?个个吓得脸色发青,心里怦怦直跳。

“与长毛做生意就是助逆,助逆就是造反、助逆就是戮官、助逆就是十恶不赦!”曾国藩声音不大,可是一字一句说出来,仿佛判官断案,震得人们耳边嗡嗡作响。“咕咚”一声,也不知是谁胆子小了点,竟然没坐稳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古平原心里也不免直打鼓。曾国藩拿茶说事儿,据彭海碗说,江宁城里有一多半的茶都是他卖出去的,要是追究起来,自己恐怕第一个出不了衙门口。

古平原紧张地动着脑筋,几乎就要决定用上怀中的那样东西。一眼瞥到李万堂,却见李万堂好整以暇地坐着,面上平静如水,嘴角还带了丝笑意,仿佛刚才曾国藩并没有疾言厉色,而是讲了个轻松有趣的笑话。

为什么人人自危,李万堂却毫不畏惧?古平原立刻就动了心思。喔,因为他是在官军快攻下江宁城的时候来的江南,自然不会去蹚这趟浑水,可以置身事外。可是不对啊,李家一向是无利不起早,如果私通长毛的事儿根本与李家无关,那么李万堂今天也就压根不会出现在这儿。既然来了,又不害怕,要么是他有自保之策,要么就是了解今日之事似危实安,根本就不必担心。

古平原心念电转,慢慢松开了探入怀中的手,吁了口气,眉眼舒张,甚至是带了点惬意地向椅背靠去。

曾国藩说完了一席话,眼睛眨都没眨地望着座中众人,他见到在一群惊慌失措的人中,只有两个人与众不同,一个是京商首领李万堂,自始至终都没露出半点怯意。以曾国藩的眼光自认不会看错,这个李东家并不是矫情镇物,而是从心往外没有丝毫恐惧。另一个就是方才在堂外与自己有过短暂交谈的年轻人,自报是顺德茶庄的主人,叫古平原。他虽然一开始流露出短暂不安,可是很快就回过颜色,好整以暇地安坐于座中。

这两处买卖是否与长毛私通,曾国藩心里有数。长毛食淡已有半年,此事已经从多个俘虏口中得到证实,谁知城破之后,各处兵卒都报称城中发现了大量装食盐的袋子。按照剩余的物量推算,这事儿正发生在李万堂经营两淮盐场之后,李家绝对脱不了干系。至于顺德茶庄,方才古平原疑得不错,曾国藩手中的那碗茶确实就是彭掌柜卖出去的,长毛的账簿上写得清清楚楚。

谁的毛病谁清楚,这两个人既然是东家,当然不会不知道自家与长毛做过生意,可在两江总督出言威吓之下,尚能如此镇静,不管有何凭靠,也是胆色过人。曾国藩看明白了,将话锋一转:“既然说到长毛,那我问诸位一句。咸丰元年之前,世上本无长毛逆匪,可是一旦起事,糜烂地方,席卷半个大清国,成了不可收拾的局面。我倒要问问各位,这是为什么?”

弄不清总督大人的用意,谁也不敢搭茬。这些掌柜们别说想不出为什么,就是能答出来也不愿意曾国藩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于是偌大的二堂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沉寂。在一片肃静中,终于还是有一个人开了口。

“禀大人,卑职倒是有些小见识。”

捐官也是官,至少在礼部下的官凭上并无不同。曾国藩当然对四品道台衔的李万堂很客气:“贵道有话请讲。”

“卑职觉得,长毛逆匪之所以张狂得势,是因为地方上军费不足。要知道,当初洪逆起兵,人数不过万余,却能横扫两广两湖、江浙闽赣等地,几成摧枯拉朽之势。归结一点,就是地方上没银子。有了银子便能重赏募军,能买洋枪洋炮,若是守住几个要冲重镇,长毛便不能如此猖獗,只能龟缩一地。朝廷到时候再发兵剿灭,也就不至于酿成如此巨祸。”

李万堂说到这儿,向曾国藩瞟了一眼,见他面露嘉许之意,更是侃侃而谈:“军费从何而来?无非是捐、税两途。两淮盐场荒废十余年,天下赋税几乎减半,这才给了长毛可乘之机。如今卑职领了经营两淮盐场的朝命,一定竭尽心力,为两江再开财源,为大人重建江南微效犬马之劳。”

这几乎是等于公开向曾国藩表示愿意全力效命,旁人岂有听不出之理,然而听得出却说不出这一番大道理,人人都用嫉羡交加的眼神看向李万堂。特别是古平原,从这一番话中,他一下子懂了为什么李万堂会毫不畏惧曾国藩的威势。

这李万堂早就看出来了,曾国藩要重建江南,就一定要用二堂中的这些商人,所以他抢先一步表了态,乐于为曾国藩所用,而且必定会有大用。

别人要用你,自然就不会杀你。

虽然晚了一步,但古平原彻底明白了。他也知道,如果没人再开口,那么李万堂就不仅是抢了个头彩,而且是满堂彩。攀上了曾国藩这个如今的“江南王”,只怕京商就真的要一步登天了。想起胡老太爷临来时的嘱托,古平原心血上涌,听曾国藩再问一遍,脱口而出:“草民也有话要说。”

“但说无妨。”

古平原站起身,稳稳当当走到厅中,迎着曾国藩的目光答道:“依草民看,长毛匪患,祸起十三行。”

人群一阵骚动,李万堂难以察觉地皱了皱眉。连曾国藩都是一怔,方才李万堂的答案,其实与他心中的想法不谋而合,然而这个年轻人说的话却是令他感到匪夷所思。

“你是说广州十三行?”

“正是。”

“这奇了。难不成你知道十三行商人中,有人为长毛提供军饷资助?”

古平原摇摇头:“大人可还记得,自从林则徐大人虎门销烟,英国人进犯广州,迫于炮火凶猛,我朝与英夷在这江宁城外的下关签了条约,割了香港,赔了两千多万两银子,改广州一口通商为五口通商。当时是道光二十二年。”与胡老太爷一夕谈之后,古平原对陶澍与林则徐的生平和所作所为产生了兴趣,特意找了不少时人的记载来看,对这段掌故已是烂熟于胸。

“唔。”曾国藩捻髯点头,“那一年本督外放四川乡试主考,消息传来,秀才们群情汹汹,打算罢考,是我费了多少口舌才劝了回去。这我记得很清楚,可又与十三行、与长毛又有什么关系?”

古平原不紧不慢道:“原本各国与我天朝贸易,都是经由十三行商人转销,广州是最大也是唯一的对外海港。这个码头每年光是挑夫就有十几万之众,还有拉车、扛活、打包的,为这些码头工人做饭洗衣的,运粮卖菜的……可以说一个十三行养活了几十万甚至上百万之众。而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广西山区的穷人,做了这份工,才能养家糊口,艰难度日。”

古平原娓娓道来,已将在场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连李万堂都不由得凝神细听。

“自从与英国签了五口通商的条约之后,广州码头风光不再,生意锐减。百万穷人失了衣食来源,只能回到广西大山中。广西是有名的苦地方,种不出粮也没有丝、茶、盐之利,所以洪秀全与冯云山这些叛逆头子才能在那里传教惑众,老百姓饿了肚子,就只能跟着他们往那虚无缥缈的天国奔了。”

讲到这里,古平原一语结煞:“什么军费、赋税都不过是表面功夫,真要是把老百姓的肚子喂饱了,疯子才去跟着造反。”

这真是掷地有声的一句话。十年戎马,曾国藩与无数人议论过长毛乱起的根源,但还是第一次有人将十三行垮台与长毛兴乱联系在一起,细细想来,道光二十二年改五口通商,二十四年便有地方官报,说是广西大山中有人传邪教,事后证实正是洪秀全等人,如此看来,这个姓古的人说的倒真是不假。

曾国藩一时想得有些出神,古平原等了半天不见他说话,大着胆子又道:“草民以为,历朝重农耕,是因为土地可使百姓安居乐业,安分守己。然而经商又何尝不能施利于民,惠及天下?二者并重方为经济之本,缺一不可。”

“你说的倒是简单。”曾国藩本来暗自点头,却忽然沉了脸,向厅中人等指一指,“商人重利轻义,如同墙头草两边倒,就拿如今二堂中你们这些生意人来说吧。”他从身边的桌上,拿起一本被烟熏火燎得不成样子的破纸卷,“这是从长毛军需那里缴得的账本。里面记的都是江宁城中与长毛做生意往来的店铺细账。”

一语既出,所有人都将目光牢牢盯在那上面,仿佛里面随时可能钻出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

曾国藩一手拿着账本,不动声色地望着下面这些人,忽然喝道:“来呀!”

“喳!”左右兵弁暴喝而应。

这些掌柜、东家吓得心胆俱裂,一个个哭丧着脸,就要往地上扑跪求情。

谁知随着一声答应,从后堂抬过来一个烧得极旺的大火盆,放在二堂正中央的水磨青砖上。

还没等众人回过神来,就见曾国藩将手一扬,这本关系着许多人身家性命的账本被抛入火中,烈焰一卷顷刻化作飞灰。

等大家从目瞪口呆中回过神来,才发觉曾国藩不知何时已经离开,站在面前的换成了个板着面孔的中年人。

“诸位东家掌柜,我是曾大人的文案师爷,姓薛。”此人略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今日已然无事,大家可以回去了。不过明天午时,在东门外,曾大人要鸣炮示威,各位一定要到。”

这是完全没有商量的语气,不待众人答话,这位薛师爷也一转身进了内堂。

到了内堂,薛师爷到底绷不住,把板起的脸一放,哈哈笑了起来。

“大人,我可真服了您呐,瞧瞧那些买卖人的脸色,简直就像是刚被金箍棒打过的虾兵蟹将一般。”

薛师爷名叫薛福成,出身无锡名门,因为仰慕曾国藩的威名,上了一道万言书,为其划策八条:“养人才、广垦田、兴屯政、治捻寇、澄吏治、厚民生、筹海防、挽时变。”深为曾国藩赏识,纳入自己的幕府中,再加上薛福成善于弈棋,又对了曾国藩“饭后一局棋”的脾气,几年间薛福成已然成为曾国藩幕府中的第一幕僚。

正因如此,他与曾国藩开上几句玩笑,位高权重的两江总督并不以为杵。

“正如我先前对你所说,平灭长毛难,可办善后更难。不错,湘军确实是收复了江南,可是收回来的是一个死气沉沉、民不聊生的江南,要想把这盘死棋下活,还非得用上这班生意人不可。”

“依大人看,这群人中谁可托付重任?”

曾国藩在房中踱着步,缓缓道:“京商的李万堂果然名不虚传,他一早就看出我的用意,城府颇深。京城李家财力雄厚,又得到恭王的支持,特许经营两淮盐场,力量倒是够了。”

“那么大人是准备扶他做江南群商之首?”薛福成连日来为曾国藩出谋划策,看好的也正是李万堂。

曾国藩思虑着,脑海中又冒出那个古姓商人的影子,这个人见识更加不凡,而且比起李万堂的治标之策,更是瞧准了治祸兴替的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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