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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道化之花(4)

飞驒的大脸被火烤得发亮,皱到了一块。这些年轻人并不喜欢别人说风凉话,特别是沾沾自喜的时候,所以他们非常尊重他人的沾沾自喜。讨论的时候他们会努力去配合说话者,配合得非常好。但小菅却打破了这种配合。在他眼中,飞驒对叶藏哥哥的尊敬不过是心口不一,他一点也瞧不起那个懦弱的丈夫。

飞驒跌跌撞撞地来到叶藏的枕边,看着乌黑的大海,鼻子将近触碰到玻璃窗。

“那女人的丈夫真伟大。在我看来,他不是因为你哥哥的话才放弃了见你的想法。他真的很伟大。古话说,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都是非常慈悲的。那女人已经火葬了,听说他是独自一人抱着骨灰坛离开的。我怎样也忘不了他上车时的样子。”

小菅终于醒悟过来。他立刻叹了叹气说:“真的非常伟大。”

“那意味着是好事?”飞驒转脸看着小菅,他已经没了怒气。

“这件事之后,我感觉活着是那么好!”

这时该让我登场了,否则这样的写法,这篇小说就要变得一塌糊涂了。这时我非常矛盾,不知该怎样描写叶藏,怎样描写小菅,怎样描写飞驒。我差劲的文笔已经没法再描写他们了,只能让他们自由发挥了。我用力地抱着他们满是泥巴的鞋子,高呼着等我,等我。如果再维持这样的现状,我就要崩溃了。

这篇小说原本就乏味,都是形式主义的。这样的小说,写一页和一百页都一样,刚提笔我就有这样的念头,但在这个过程中,我仍奢望可以有所转变。我喜欢装模作样,即使这样,我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我对自己的文章感到沮丧不已,但仍然不放弃,想找到其它优点,我找了这么久,我脑袋快要炸裂了。

啊!只有用心去写作,才会写出优秀的作品。用美好的感情,写出差劲的小说,这样的作者真是笨蛋。这可是金科玉律,如果心无旁骛,怎能写出小说?每个词语,每段话,貌似都有十种不一样的意思闯入我心田。我无奈地折断并抛掉手中的笔。叶藏、飞驒还有小菅,你们不用再假装了,你们并非大人,我清楚地知道你们的想法。你们省省心吧,不要有任何杂念。

那天晚上,叶藏的哥哥在深夜时分来看他。叶藏、飞驒和小菅正在打扑克。昨天刚到的哥哥也看到他们在玩扑克。但他们没有玩足一整天。其实他们一点也不喜欢玩扑克,只是太无趣了,只好拿来消磨时间。他们对那些无法展示个性的游戏并不熟悉。他们喜欢用扑克来变魔术,并迷恋学习各式各样的技巧,然后展示给大家看,最后挑明其中的奥妙,赢得大家的笑声。例如把一张牌的反面展示给大家,让大家猜测牌是什么。红心女王、草花骑士,胡说八道一通。打开牌,并不正确,但他们认为只要这样猜下去肯定会有猜对的时刻。蒙对的时候却兴奋不已。不管怎么说,他们都不喜欢玩那些需要经过长时间才能分出输赢的游戏。刹那间决定胜负才好玩。即使是玩牌,也玩不过十分钟就厌烦了,但这短短的十分钟,叶藏的哥哥却在一天内看到两次。

哥哥踏进病房,眉头紧锁。他认为他们打了一天的牌。人生会遭遇各式各样的厄运,在美术学校读书的叶藏,也曾遭遇过相同的厄运。有一次,他在法语课上连打了三个打哈欠。刚好被教授发现了。最后一次,这位出名的法语教授实在忍不住大喊:“一个小时打哈欠都打了几百次了,总在我的课堂打哈欠。”教授说得非常夸张,但他想说的是叶藏打了许多的哈欠。

啊啊,来瞧瞧没有杂念的后果吧。我没有停下笔。此刻一定要改变阵容。写作的时候,我无法做到心无旁骛。这到底是一篇怎样的小说呢?我们还是从头梳理一遍吧。

这个故事发生在海滨疗养院。这里的风景美丽,并且疗养院里都是好人。这里有三位年轻人,他们是我的豪杰。仅是如此,即使话有点难明但并非没有道理。我要说的就是这三个年轻人。好吧,就这些了,即便差强人意,但什么话也不必说了。

哥哥朝三个人问了好,然后对飞驒耳语了几句。飞驒点了点头,对着小菅和真野递了个眼色。

三个人都走出了病房,哥哥才说:“灯光真的很昏暗。”

“对啊,医院有规定,灯光不许太亮。你坐下吧?”

坐在沙发上的叶藏问道。

“这样。”哥哥并没有坐,他仍在想灯光的事情。抬起头,在窄小的房内踱步。

“事情终于都解决好了。”

“谢谢。”叶藏仍低着头。

“我并不想刁难你,但家里不好应付。”他今天并没有穿上平时的那件衣服,不知为何,黑色的外褂也没有系上。

“我会想想办法的,但你还是对老头子道个歉吧,给他写封信。你瞧瞧你们的模样,一点自省的意思都没有。这可是大事。”

叶藏没有说话,一直盯着沙发上的扑克牌。

“你可以暂时留在医院,但后天一定要去一趟警察局。他们已经给足面子了,一直到现在才着手调查。今天我和飞驒都接受了调查,我们的身份是证人。他们向我们调查你的品德,我都如实告知。还问你思想上有没有可疑的地方,我一口咬定说没有。”

哥哥停止了踱步,停在了叶藏和火盆中间,对着炭火伸出了手。叶藏看到他的手在轻轻发抖。

“警察问我女人叫什么名字,我说我一点也不清楚。他们貌似也问了飞驒,他和我的回答都是相同的。你也这样作答就可以了。”

叶藏听出哥哥的话中还包含着其他的含义,但伪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一定不能自作主张去回答,知道吗?”

“警察会起诉我吧。”叶藏边玩弄着扑克牌边喃喃自语。

“不清楚,现在还不知道。”哥哥说。

“估计会被关几天,你要有思想准备。后天早上我和你一起去警察局。”

哥哥盯着炭火。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冰雪融化时的水流声和海浪声传来。

“这件事会留案底。”哥哥忽然说道,但语调一转又说:“你现在必须为你的以后想想了。家里并非那么富裕。今年的收成很差。有些事情即使你知道了,也无法帮上忙,家里的银行账户也出现了问题,人人都提心吊胆。可能你不以为然,但即使是艺术家或其他人,他们都一定要思考怎样去生存。哎,以后你要成熟点,要勇于承担责任才行。我先回家了。飞驒和小菅还是到旅馆住吧,他们每天都在这里玩闹,不大妥当。”

“我的朋友们都很好吧?”

睡觉的时候,叶藏故意不正面对着真野。那晚开始,真野再次睡到了沙发上。

“是的,小菅先生挺好玩的。”真野低声说。

“是啊,我比他大三岁,他才二十二岁,年纪还小呢,我已经死去的弟弟和他一样的年纪。那家伙净会模仿我不好的地方。相对来说,还是飞驒强大,已经自立了,值得依靠。”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了,叶藏继续说:“每当我跌入低谷的时候,他总会努力让我安心,还会尽力帮助我们。他在其他方面都很厉害,就是面对我们的时候显得很懦弱。这样一点也不好。”

依旧沉默。

“我把那个女人的故事告诉你吧。”

叶藏仍旧没有转过身,慢慢地说。说到难堪的地方,却不知该如何转换话题,叶藏就会胡言乱语,让气氛变得越来越难堪。他总是这样。

“事实上挺无趣的。”真野没有说一句话。叶藏开始说关于自己的故事。

“你估计听说过吧。那女人的名字叫阿园,是银座一家酒吧的服务员。事实上我只到过那里三次,不对,是四次。我没有对飞驒和小菅说起过这个女人。”

“唉,挺无趣的。那女人感觉生活太艰难便想轻生。死前那一刻,我们想的是不一样的事情。阿园跳海前还对我说,你和我老公一模一样。她和她老公住在一起,听说她老公几年前还是个小学老师。我为何和她一起轻生,可能是因为我非常喜欢她吧。”

他的话一点也不可信,天知道他连说谎都不会。

“我还为左翼机构干过活呢。例如派传单、游行等,是些一点都不像我这样的人会去做的事情。你感觉很搞笑吧。但做这样的事情并不容易。是荣誉感敦促我这样做。并非为了成名或财富。但即使我再努力,都没办法闯出一番事业。我这般的人,指不定明天就要当乞丐去了。一旦家里破产,连饭都吃不上。我没有一点技能,唯一能做的只是乞讨了。”

唉,越说越不真实。竟想欺瞒人,我的人生真是悲哀。

“我相信命运。这是不能焦急的。事实上我非常喜欢画画,爱得要死。”

叶藏挠挠脑袋笑了。

“如果我可以画出优秀的作品。”

这家伙说出优秀作品的时候,还是带着微笑的。年轻人们,真正脚踏实地做事的人是不会多言的,他们只会笑着沉默。

天亮了。天空中万里无云。昨日的积雪也没有了,只有少量的积雪在松树和石阶的角落里。海面笼罩在朦胧的雾气之下,渔船发动的声音从雾气中传来。

院长很早就来到叶藏的病房。他仔细地检查了叶藏的身体,小眼睛在眼镜底下不停地眨着。

“没大碍了,但还是要当心。我已经告诉警察了。但你还是需要多休息。真野君,可以帮他取下脸上的纱布了。”

真野立刻取下了纱布。脸上的伤已经愈合,已无结痂,只有白中间红的斑。

“我说这句话可能有点冒昧,但今后还是以学业为重为好。”

院长难为情地眺望着大海。

叶藏感觉自己走了歪路,遭受到谴责,不由得心生羞愧。他坐在床上,重新把衣服穿上,没有说一句话。

这时,房间外传来大笑声,飞驒和小菅匆忙走进了病房。他们相互问好,院长和两个人打招呼后,吞吞吐吐地说:“今天你们就要走了,真不想你们离开啊。”

院长走后,小菅开口说:“他真狡猾,和章鱼一样。”他们都习惯用外貌来判定一个人。

“他戴着勋章的画像还挂在餐厅里。”

“那画差劲极了。”

飞驒来到了阳台上。他穿着一件茶色棉布外套,显得沉稳了许多,那是叶藏的哥哥借给他穿的。他整理了下衣领,坐到阳台的椅子上。

“飞驒也有同样的感觉,看来大家都有大将之风。”小菅也来到阳台,他说:“阿叶要一起玩牌吗?”

他们三个人便在阳台上百无聊赖玩起了扑克牌。

玩的过程中,小菅忽然正儿八经地说:“飞驒,你耍赖!”

“胡扯,你才耍赖呢,伸出你的手。”

三个人都笑了出来,然后悄悄朝旁边的阳台看去。旁边两个女孩都在阳台上晒太阳,她们都羞红了脸。

“她们都看到了,真是丢人啊。”

小菅张开嘴巴,朝叶藏示意了一下。三个人忽然哈哈大笑。他们常做这种小丑一般的举动。其实小菅刚建议要玩牌,叶藏和飞驒就知道他玩的小把戏了。对于要表演的内容他们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一旦找到自然的舞台,他们就忍不住要表演起来。可能这也属于疗养院的其中一份记忆吧。这时,早晨的大海是他们的背景。但这笑声却给他们招致了大麻烦。护士长把真野大骂了一顿。他们大笑后没多久,护士长就把真野叫到办公室,狠狠地斥责了她一顿。她哭着来到了病房,告诉那三个想借打牌偷瞅女孩的年轻人自己的际遇。

三个人感到非常抱歉,都沉默了,互相干瞪眼。现实狠狠地打击了他们夜郎自大的嚣张举动。这深深地摧毁了他们的自尊心。

“没关系的,只是一件小事。”真野安慰他们说道。

“这栋楼没有病危的患者。昨天我在走廊上遇到一号病房病患的妈妈。她说闹腾点真好,她看上去也挺开心的。看着你们每天打打闹闹的,我们这些护士也很开心。真的没关系。不用太在意,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和你们说。”

“不是。”小菅站了起来。

“是我们连累了你,让你被人骂。护士长为何不干脆找我们聊呢?叫她过来!既然那么不喜欢我们,我们立刻出院!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

三个人都不想再留在这里,这是他们真实的想法。特别是叶藏,他的脑海里甚至已经开始联想四个人坐着汽车在海边快乐兜风的情景。

飞驒也站了起来,笑着说:“那我们一起去找护士长吧。竟然拐弯抹角骂我们,太可恶了!”

“马上出院!出院!”小菅踢了一下房门。

“这个烂医院无趣极了。骂就骂吧,但她骂人前的想法一定让人非常反感。她定是把我们当成邪恶的青年了,或是脑子有问题的富二代。”

说毕,他又用力地踢了一下门,却忽然大笑了起来。

叶藏扑倒在床上说:“我只说一句,不管怎么说我是崇尚真爱的白皮肤主义者,好了,我的话就这些。”

对于护士长的辱骂,他们感到十分愤怒,但又觉得她的话是正确的。于是想转移话题不再斟酌这件事。他们常做这样的事情。

真野是个率真的女孩。她靠在门边的墙壁,双手反放在身后。她那微翘起的上唇显得更加突出了。

“对啊,真是太恼火了。昨天晚上也有很多护士在护士长的办公室玩纸牌,声音也不小。她怎么不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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