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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海皇祭(1)

黑暗里,有一颗星辰静静地落在了手指间。

这是一枚具有传奇色彩的戒指,它的名字是皇天。

万古之前,空桑始祖星尊大帝和白薇皇后合力打造了一对神戒——皇天和后土,倾注了神力,使之分别代表了云荒大地上“征”和“护”的力量,从此代代相传,分别属于历代的空桑皇帝和皇后所有。

传说它是一枚有灵性的戒指,只认星尊帝一脉的血统继承者为主人,伴随着空桑人的帝国经历兴衰起落、荣辱轮回,甚至当一千年前真岚皇太子被入侵的冰族人车裂封印时,这枚戒指都不曾从那只断裂的手上落下。

当神的时代结束后,光华皇帝孤独终老,空桑的帝王之血自此断绝,这一对戒指的命运也随之改变:后土神戒被遗落在了历史中,不知所终,唯独这枚皇天留存了下来。

它失去了真正的主人,也失去了灵性,却成了绝对权力的象征。

帝都伽蓝城,深夜的紫宸殿里,有人在王座上彻夜不眠,默默地旋转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黑夜里皇天发出璀璨的光,仿佛是一颗星辰。

手握星辰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呢?

自古有传说,云荒的天、地、海之间,存在着三界三皇:九天云浮城里的羽皇,碧落海璇玑列岛上的海皇,以及云荒大地上的人皇。

然而在这三皇之间,最显赫、最荣华的便是人族之皇。

自从空桑帝王之血断绝后,继任的西恭帝为了避免云荒陷入六部征战的动乱,在伽蓝白塔顶上的神庙前刻下誓碑,订立了王权传承的法典。从此后,人皇又分为六帝,由空桑六部轮流占据紫宸殿的王座,二十年一轮换。

此刻,光明王朝的第四十五任帝君白帝白烨,正在深夜里凝望着自己的手。

他喃喃自语:“时间就要到了啊……”

“是啊,帝君,”在他身后的暗影里,有人回答,“您准备怎么办呢?”

那是一个须发苍白的清癯老者,面容冷峻,眸子清亮,穿着一品文臣的服饰,手里却握着一个样式奇怪的水烟筒。他站在暗影里,几乎不为人所感知,就像是一个悄无声息的鬼魅,只有水烟袅袅升起,将他笼罩在云雾里。

这个敢在帝君面前吞云吐雾的,便是如今空桑的第一权臣:宰辅素问。宰辅素问出身于白族最显赫的贵族之家,论血统和辈分,连当今的白帝也该叫他一声“族叔”,更兼之学富五车、谋略出众,不但是白帝少年时的授业恩师,也是壮年时将其扶上王座的两大股肱大臣之一,权倾天下,无论外事内政,白帝都会首先听取其意见。

听到宰辅的问话,白帝没有回答,凝望着那一枚皇天神戒出神了半晌。忽地抬起手,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他试图去脱下那枚戒指。然而奇怪的是,无论他怎么用力,那枚戒指就像是生在了他的手指上一般,一动不动,越是用力就越发紧地勒住他的手指。

“呵!”白帝冷笑了一声,“看啊,至少现在,我还是天命所归的皇帝!”

“是的,”黑暗里的人回答,“您是皇天的主人,自然也是空桑的主宰。”

白帝低声:“可惜朕身无帝王之血,无法成为皇天唯一的主人。”

“帝王之血算什么呢?最初星尊大帝打造这枚皇天神戒的时候,也不过是从一介布衣刚刚登基称帝而已。”宰辅在暗影里低声回答,“事在人为,血统不足一哂,一切只看陛下是否真的想成为皇天唯一的主人罢了。”

“朕当然想啊……老师!”在宫殿的最深处,面对着最心腹的重臣,白帝再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朕准备秘密召墨宸回朝,一起谋划大计!”

“召白帅回朝?”宰辅苦笑了一声,“臣记得墨宸出征时说过,最多不出一年,他便可以拿下棋盘洲本岛,这个当儿让他撤回,他怎么肯?”

白帝冷笑:“不出一年?距玄族来接过帝位,也只有两年了!”

宰辅心里微微一惊,不做声地看了一眼坐在金座上的帝君,脸在浮动的水烟里明暗不定,许久,才平静地回答:“帝君说得不错。事有轻重缓急,西海战事可以放一放。白帅欲成千古第一名将,自然是军人应有的霸图。殊不知,为臣子的所有雄心,都应该放在君主之后。”

“老师说得对!”白帝颔首,“其实墨宸又有什么理由反对?他是我唯一的女婿,等朕永霸了帝位,百年之后,这天下还不是他的?”

宰辅素问的眼神一变,似乎有冷芒在心底一闪而过,口中却道:“帝君说得是,既然帝君决心已定,那么此事不可久拖。如今朝中有微臣,军中有墨宸,诸位藩王皆碌碌不足道,帝君不必瞻前顾后。”

白帝又沉默了片刻,抬起头来看着不远处的伽蓝白塔。

那座神庙隐藏在夜色里,门窗紧闭,没有人的气息。自从在誓碑之前替他戴上这枚皇天神戒完成加冕仪式后,那个苍老的女祭司便退回了自己的殿堂。然而戴上戒指时,她在他耳边说过的那句话,却一直回响在他耳畔。

“皇天为证,若违反誓碑上的三条约定,天人共诛!”

那是一句没有感情色彩的陈述和警告,听起来却仿佛是诅咒。

宰辅沉默了良久,试探地问:“那么,陛下想要从哪里下手?”

“还不知道,先让朕想一想吧。”白帝忽地笑了一笑,“明天是海皇祭了,老师不跟我一起去叶城吗?殷仙子的舞姿可是天下难得一见的啊……”

“微臣老了,”宰辅不动声色地笑了一下,“而且白帅的女人,怎敢觊觎?”

“哦,也是……”白帝自嘲地笑了一下,“墨宸倒是比朕有福气。”

“陛下太谦了。虽然流光皇后已逝,但如今后宫的丽容二妃均为绝色,而且悦意公主也是出名的美人——”说到这里,仿佛知道失言,宰辅顿住,笑了笑:“如此说起来,白帅的确是艳福不浅。”

“悦意?别提那个令朕头痛的疯丫头了。”提起自己唯一的女儿,白帝却长眉紧蹙,“朕当初将她嫁给墨宸,也算是用心良苦,可她却……”

话音未落,暗夜里忽然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喊声。那个声音来自伽蓝白塔顶上,似乎是一个女子声嘶力竭的笑声和咒骂,伴随着金铁拖地的刺耳刮擦声,在塔顶上来回地疾奔。

“你看,又来了!”白帝不耐烦地蹙眉,“每夜都要发一回疯,从没有安生的时候。”

“公主的情绪一直不稳定,”宰辅叹气,“一直用锁链锁着,总不是个办法。”

“不锁着还能怎样?”白帝用手拍击着王座的扶手,“一放她下了白塔,不出一个月,她一定又要千方百计地逃出去了!丢人现眼!”

显然宰辅也知道昔年帝王家那些不能见人的秘密,不由得有些头痛地蹙眉,沉吟半晌,道:“陛下有试过告诉公主吗?公主倾心的那个人早已另娶,她还在等什么?”

“当然不能说!”白帝冲口而出,“一旦说了,那还得了?”

宰辅笑了笑:“原来陛下还是心疼公主的。”

“唉,毕竟流光她只留下这么一个孩子……朕也没有其他骨血。”白帝颓然坐下,喃喃,“而且悦意是朕赐给墨宸的妻子,一旦出事,怎么和墨宸交代?”

宰辅无声颔首,默不作声地吸了一口水烟,将手伸了过来。

白帝愕然看着那只苍老如枯树皮的手在他眼底下摊开,手心里静静躺着一枚丹丸,黑色里夹杂着一点点金屑,香味浓郁沉厚。宰辅将那枚药物呈给白帝,悠然道:“这黑甜香入水即溶,服之令人忘忧,真乃神物。”

“黑甜香?”白帝一怔,一时没明白为什么臣子忽地说到这个上来。

“那是中州过来的药,据说是用天竺的阿芙蓉提炼而成。每次服用一枚,便舒服如神仙,翻然忘忧,想不起任何烦心事。”宰辅悠悠然吸着那一管水烟,语气微妙,“公主夜夜不能安睡,此药十分对症。”

“哦!”白帝终于明白了过来,眼神却有些复杂,“这不就是迷魂药吗?”

宰辅笑了笑,将手收回:“既然帝君不忍心,那恕老臣冒昧了。”

“不——”白帝抬起头对着虚空发话,“寒蛩,替朕把这个黑甜香转赐给公主。”

随着那一声吩咐,黑暗的最深处有一个珠灰色的人影浮了出来,无声无息,仿佛一个没有重量的魂魄——那是一个男子,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奇怪的寒意,随着帝君的召唤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空旷的紫宸殿里,就像一个幽灵。

那个幽灵藏在暗影里,微微一躬身。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托着,宰辅只觉得掌心一阵风过,那枚黑金色的药丸就忽地消失了。

白帝长长地叹了口气,有些烦乱地挥了挥手:“去吧。”

那个幽灵躬身一礼,转瞬又藏回了黑暗中。

宰辅素问默默地看着那抹来去无踪的影子,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冷光。传说这个叫“寒蛩”的影守,剑技高绝,当世罕有对手。当白烨还是二皇子时便将其收在身侧,多年来一直形影不离,就算是临幸女人时也守在暗里。

那就是帝君的护身符,是除了他和白墨宸两大肱股大臣外,最后的底牌。

“已经三更了,微臣这把老骨头实在是撑不住了,只怕又要睡到日中才能回过神来。”宰辅拱手告退,苦笑,“明日的海皇祭不能奉陪,望陛下饶恕。”

“嗯,老师一贯不喜热闹,不去便不去吧。”白帝挥手,“早些歇息。”

重臣告退离开,紫宸殿重新陷入了沉寂。黑夜里,遥遥地,白塔顶上那个铁链声和怒骂声显得更为刺耳,白帝侧耳听着,眼神不停地变换着,时而暴戾,时而犹豫,时而悲伤。片刻后,只听身周风声微微一动,却是那个幽灵般的影守去而复返,声音枯涩平淡:

“公主服了药,已经安静了。”

塔顶上和大殿里一起重新沉寂了下去,再无声息。

白帝十月十五日,海皇祭。

当日云开雨散,碧空万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果然是海皇苏摩在天之灵保佑,数百年来,十月十五这一日从不会下雨。

碧落苍茫水连天,此中血泪与谁言?

千年未消海皇恨,一夜涛声到枕边。

十月十五日的大潮出现在九百年前乱世初定之时,此后数百年,来自碧落海的怒潮一年一度准时造访叶城,壮观无比,堪称奇迹。

有人说,是因为那个鲛人皇帝终其一生都无法得到陆上的女子,在死后还一直念念不忘,所以才化为潮水一年一度地造访云荒,回到恋人所在的土地上。为了缅怀牺牲的同盟者,光华皇帝下令每年十月十五日在南方入海口的叶城举行盛大的“海皇祭”。

数百年后,战争的影子逐渐消失,十月十五的海皇祭成了云荒最热闹的节日之一,吸引了各方甚至碧落海和中州的客人。“叶城观潮”成了云荒的一景,和北陆的“仲夏之雪”,西荒的“雪浪之湖”,南迦密林的“通天之木”并称四大奇景。

镇国公慕容氏家族掌管着这个云荒最富庶的城市,每次的海皇祭都办得隆重无比,此刻望海楼下的广场上搭了临时的集市,设有百戏台、角斗场和歌舞馆,重金邀请了整个云荒最顶尖的歌姬舞者、杂耍艺人和角斗士。

大潮尚未来临,各地前来的百姓在台下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个个伸长了脖子。

斗唱刚过,红袖楼的傅寿姑娘以一曲《潮汐》,力压胭脂痕新出的歌姬越素女,依旧夺了头筹。周遭人一片叫好,一曲未毕,台子上便落满了抛来的彩头。傅寿盈盈敛襟谢礼,眼神在人群里扫了一遍。然而在簇拥的人群里,却没看到那一张惦记着的脸。

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九爷,果然自那夜之后便消失了踪迹。难道是真的被慕容大公子胁迫,不得不离开叶城?

她黯然地想着,有点担心又有些释然,转身下了台。

这边斗唱结束,戏班优伶纷纷准备离开,接下来是百戏杂耍,那是西荒人的专长。只见丝竹歌舞方歇,转瞬便换上了全新景象,披着皮裘挥着马鞭的年轻汉子轮番走到场地中间,表演惊险至极的吞刀吐火节目,一派大漠风情。

“好!”一个少女混在人群里,踮着脚尖往里看,声音比男人还响亮。

她不过十七八岁,容貌明媚,气质爽朗,脖子上挂着一个古玉项圈,玉被雕刻成一对翅膀的形状,合拢在一起,随着她的蹦跳在颈上摇晃。

这个少女虽然凑热闹地看了一场又一场,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不停地踮着脚左顾右盼,似乎在人群里寻找着什么人。她转过一条街,忽然心头凭空一跳,感应般地抬起头来,看向海边听涛阁上的一扇窗子。

那一扇窗后,隐约露出半张脸来。

那是一个当窗把盏的年轻男子,正注视着下面热闹的集市和海面,眼神深不可测。听涛阁是叶城里仅次于望海楼的观潮地,视野开阔,海天尽入眼帘,每年海皇祭期间的价位都贵得惊人,出入的非富即贵。然而这个客人却只穿着一袭朴素的黑袍,在楼里也不曾将风帽除下,整张脸陷在深深的阴影里,只看得见清秀的下巴和苍白的薄唇。

“啊?”虽然看不见脸,琉璃却脱口低呼。

这个男子,不就是前日她满城在找的神秘鲛人吗?

那个鲛人身后有一个紫衣的女子,坐在他身后的阴影里。那个紫衣的女子仿佛也看到了楼下的琉璃,坐在那个人背后,忽地对她一笑,抬起手指,指向了窗外的天空。少女不由自主地顺着对方的手往上看去,头顶是晴朗的天空,洁白的流云在湛蓝色天幕里流动,看不出丝毫异常。

然而,在她将视线转回的一瞬间,那个虚影里的紫衣女子却消失了!

怎么回事,难道方才是自己眼花了?

琉璃大吃一惊,忍不住背后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再也按捺不住,直跳起来。上次追了三条街还是追丢了这个男人,这次,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再放过了!

“九公主,可算是找到您了!”然而,不等她进入听涛阁,耳边便传来一个熟悉的霹雳般的声音,震得内外的人一起转头。少女心里暗道不好,一眼看去,果然是几位家臣满头大汗地找了过来,一把拦住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帝君要召公主觐见,请立刻随臣等回望海楼去!”

“等一下!”她顾不得和这些人多说,一个箭步跳上楼梯,噔噔几步便蹿到了二楼雅座,一把撩开了珠帘——果然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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