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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少年游(3)

小二见他神色如常,晓得他会错意,猛地摇摇头,嗫嚅道:“这贼……可不是公子你所想的那般简单……”

管瞬深扫了小二一眼,小二只好硬着头皮道:“这贼、这贼可是个采花贼!”

采花贼?

“若是如此,也还不至于家家户户都不敢出来摆摊。”

“本来是这样没错,但这贼可怪异得很!他、他有些变态,不只对女子下手,连男的也遭殃啊!虽然,也没真的下手行那苟且之事,却也逼得县里的年轻人昼夜都闭门不出,深怕落了贼手……”小二自己说到此处,也忍不住恶心。

“官府没管?”他记得兰夕县令并非是个尸位素餐的庸官。

“怎会呢!县老太爷可是拚了老命捉人,怎奈那贼人武功太高,把老太爷的花白胡子都气得蜷了,也无法奈他何。”小二说着,瞄了若有所思的管瞬深一眼,见他衣着虽算不得华贵,质料却也上佳,于是好心建议:“公子,你风姿翩翩,又非本地人,怕是容易成为目标……依小的看,要不要替你雇些壮硕点的男丁守门,虽然因那贼人,费用可能贵了点,至少以防那贼……”

管瞬深这下总算了解小二的顾虑在哪,“……不用了,多谢你的好意。”

他面上毫无征兆,心里却暗忖:都说那采花贼也朝男子下手,找壮丁来岂不是更麻烦?搞不好那贼看上的不是他,反倒是那些顾门的壮丁,如此一来除却雇请男丁的费用,还要慰劳他们身体及内心上的创伤,实在划不来。

他是不知那采花贼是否真会找上自己,但自己也算有备而来,根本无需担心。兴许携领大胤来使归京前还能一并解决这采花贼的问题。

刘本阙静静盯着房梁,乌黑眸子里还透着有神的光采。

自从被魏司容勉强赶上床,强制替她盖上棉被之后,她业已在榻上翻来覆去好一阵子了,愣是没有半丝睡意。说是这床榻比不得宫里,那是理所当然;只是连睡了好几日的马车,这客栈里的床好歹也比马车来得舒服许多,却仍然久不能寐。

魏司容临去前嘱咐她,一旦有急事记得叩叩墙壁,他就在隔壁。她忍了又忍,等到耳边传来第三次更响,总算笃定自己暂时睡不下了。

都是司容,干嘛那么早让她睡,根本睡不着啊!

只要一想起之前窗外该有多么热闹,多少东渊的美人儿在街上携手逛夜集,她就心痒难忍。俗话说得好,东渊出美男,他让她这个慕名而来的人怎么能忍耐?只是现下过了三更,夜集早已收拾个干净了,怎么可能还有人在?她咬了咬牙,深感怨念。

至少……至少让我到外头晃晃吧!

于是她眨了眨眼,试探地唤:“……司容。我睡不着,带我去逛夜集可好?”

等了片晌,墙的另一边依旧没有回应。

“真的睡下了?……也对,都赶了那么多天的马车,也累了吧。”刘本阙自言自语,尽量不发出响声地坐起身来。地字一号房内不甚明亮,唯有一盏快燃尽的烛灯仍在滴泪。

刘本阙天生有些怕黑,摸索着走到桌旁,又点上另外一盏烛灯,这才叹了口气,坐在床沿。

来东渊的第一天未免过于无趣。虽然司容说过,明儿个就能见着东渊向导,但毕竟尚有数个时辰。这漫漫长夜该怎么熬啊……

她立身而起,走到门前本欲推门而出,又及时收了手。

不成不成,司容似乎说过,他在门上安了点机关,她只要一有动静他便会立刻过来。

她思忖须臾,走到镂花繁纹窗边,又觉得不妥。

这里可是二楼,爬窗不如宫里方便……万一摔死……

她打了个激灵,摇摇头决定不爬窗。

正当刘本阙想出外瞧瞧却不得其法之时,窗上突然有了动静,她闪身避到一旁,只见一截竹管透纸而入,甚是吊诡。

这个莫非是传说中的……

她心念一动,迅速伸出食指堵住管口。

果真如她所料,不出半刻,窗外响起一阵隐忍的呛咳,窗户啪答一声被用力拉开。刘本阙大步一退,就见一名身型矮小的黑衣人蹲在窗棂上,身手看来极为佼捷。

“哪个格老子的堵本大爷的迷烟!”虽然是气音,却也听得出他的确是气急败坏。黑衣人豆点大小的眼紧盯着刘本阙,上下逡巡了一阵子后,低声说了句“残次品”便阖上窗。

徒留刘本阙僵在原地。

残次品……

……残次品?

有没有搞错!

是可忍,孰不可忍。刘本阙几步向前,唰啦一声推开窗子,抬头道:“你才残次!你们全家都是残次!”

她的容貌什么时候轮到这采花贼来说项啦!更何况,从来就是她采别人,哪有人采她还敢嫌弃的,胆子忒肥了!

可惜黑衣人瞧也没瞧她一眼,利落翻上三楼,又缓缓拉开三楼的窗子。这下刘本阙再也顾不得魏司容的叮嘱,一脚跨上窗户,跟在黑衣人后头攀上三楼。幸得客栈两层楼之间间隔不算太远,加之有地方攀握,否则刘本阙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当然,此时她气血上涌,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三楼的花窗还敞着,也免去她撬开窗子的困扰。她本来业已做好一进去就要和黑衣人拼搏的准备,谁料她跳入客房后,里头愣是一点动静也没。她狐疑地朝内望去,却见一道人影伫在窗前,背对着她,颇有摇摇欲坠之势。

刘本阙见此情势,不由得一怔。

发生什么事了?莫非他被突袭?那她是要留着好还是回去好?

正当她犹疑不决时,黑衣人却有动静了。

只闻他低语,“极、极品啊……”接着便是一连串吸气的声音。

他不提还好,这一自言自语,倒是将刘本阙十数日来困在笼子里头的本性给勾出来了。她远远一瞧,床上之人呼息棉缓,睡得很沉,只可惜整张面容埋在阴影中,从她的角度看来瞧不清。

床上人身上只着单衣,袖口露出一截玉白修长的手,微敞的窗棂透出的银白月光洒落直至床榻外沿,细细碎碎,照得手腕的尺骨曲线分外明朗,指上色泽亦是说不出的动人。食指上生生烙着个微小的痣,就着月光一看,反倒宛若是谪仙入凡时遭天神薄惩落下的印记。经验老道的她一看即知,拥有这样宽掌的定是个男子。

刘本阙大大倒吸一口气,差点缓不过气来,总算了解为何见惯各色美人的采花贼此番怎会失了冷静。别说是他,就连她光是见了美人的一只掌,心中亦是恨不得马上扑上去。

想她当年临朝五月,各国遣使而来,其中不乏各国储君与皇子等风流人物,她费了一番心力摆脱魏司容、宋禹和尉蓝,夜袭每个使者的房间,见过最教人惊叹的也不过只有清河皇子穆清与东渊储君管陌延。然而即便是如此养尊处优的皇子,手上也多多少少留了点痕疵,不若眼前人白璧无瑕。

只是她的吸气声倒是将采花贼硬生生拉出思绪之外,他转过身,微小的眼豆瞇得几乎快要不见,见到刘本阙的那一瞬显然诧异了会儿。

他万般想不到竟会有人特地追上来,还是个寻常少女,扫了她几眼后问,“你怎会在这!”为了避免床上美人醒转,他刻意压低声量。

刘本阙挺了挺胸,反问,“难道只许你采,不许别人来采?”这话用的自然也是气音。

这时她早已管不得同他争执残次不残次,美色当前却有两人想分才是问题。

黑衣人听闻愣了愣,缓缓吐出两字,“同行?”

“谁跟你同行!”刘本阙双手环胸,抬了抬下巴,“我可不像你那么没职业操守。”

不采就不采,还要留下个残次品的评价才扬长而去,多么没有职业操守的采花贼啊!

刘本阙向床榻方向靠近几步,指向窗外,以气声警告道,“美人是我的,你给我滚!”

“不成,要出去也是你出去,你是新来的吧!我来到这县里几个月,从来没看过这样的美人,要享用自然是前辈先来,哪有你这小丫头片子的份?”黑衣人瞟了她一眼,对她的要挟不以为然。

刘本阙扠腰,“什么前辈不前辈的,本姑娘出道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喝奶呢!”

论资历,他可不见得比她长。

黑衣人嗤笑,“就你这年纪,老子我喝奶时你大概还在排喝孟婆汤的队。”

刘本阙哼了声,没打算与他继续争辩,右手一扬,不打声招呼一道异术便朝他甩去,只见矮小的黑衣人侧身一避,躲过袭击,异术就此匿迹。

两人均是一愣。

“你、你会异术?”

“你知道?”

传说,天神后弼以苍山之玉塑成玉人十尊,其中一尊错手被后弼摔落,因此分为五家,是为亟国护国五大家;而其余九尊则安然降世,生而为龙,分别成为九国开国元帝的始祖。

后弼为神,是以,东土皇族生来会异术,然由于神缘渐薄,身怀异术之能者如今寥寥无几,而东土上多数的老百姓则是与异术无缘,唯有极少数人为神选之人,幸得诸多皇族求而不得的异能。只是,东土上还是鲜少人听过异术,寻常人家终其一生长于崇拜后弼但不知有异能者存在的家户中。

因此两人都震惊不已,刘本阙对区区一采花贼却知道异术存在而感到讶异;黑衣人则是对刘本阙身怀异术吃惊。不过他很快便反应过来,对方使用的异术或许是倚仗从北方亟国传来的异术符囊。

平凡人不通异术,但是知晓门道者还是能从神秘的亟国弄来护国五家加持的法宝,能使出几道常见的异术,只是这法宝可遇不可求,有价无市,还真没几个人能获取。

“哼,老子横行采花贼这行多年,可不是浪得虚名!”他倒是没想到会因眼前的少女亮出自己的符囊。

能浸淫采花之道多年而不被官府捉到,靠的不只是身手,这块符囊也帮了不少忙。

“欸?”刘本阙瞪大双眼,盯着黑衣人手上陈旧的符囊不放。

司容骗人!明明说过这异术符囊少到货源短缺,怎么随便来个采花贼手上都有符囊!

刘本阙虽是大胤皇族,与兄长和弟弟不同,生来未曾施展异术,所以魏司容为她寻来一块符囊自保。她所不知道的是,眼前的采花贼不是寻常采花贼,而是横行东渊多年的采花贼。只是这些魏司容不曾向她提过,她自然不知道。

黑衣人对她的反应颇为受用,哈哈地笑,“嘿,如何?不只你有,老子也有。”说着反手扔出一道驱逐术。

“那又如何!”她握紧袖中的符囊反击。纵然刘本阙久居宫内,不曾习武,也不想白白放过眼前近在咫尺的美人。

这一来一往,上房里异术的光芒闪烁不定,管瞬深似乎睡得很沉,丝毫不被影响。只是两人僵持不下,在狭小的房内,即便是身手矫健的黑衣人也占不得多大便宜。

眼见如此下去不是办法,虽然她有符囊,可这猥琐的采花贼也有,并且身手比她还要敏捷。

刘本阙灵机一动,咬牙道:“可恶!吃我这招!”作势抬起右手,黑衣人咧开了然的笑,同样举起右手准备格挡。

岂料,刘本阙狡诈一笑,迅速朝矮小的身影冲过去。房内本就狭窄,两人距离亦不远,她三两步就逼近错愕的采花贼,迅雷不及掩耳地踹了他跨下一脚,再用隔音术封住他的痛呼。

“哈哈哈!我每次都是用这一招解决其他侍卫的!踢你的子孙根,教你行事不能!”用符囊作出一个束缚术,将面部表情扭曲得采花贼捆在窗下,少女拍拍手,决定享用完床上的美人后将采花贼送到衙门去。

到底是谁没有职业操守!

采花贼那里吃过这种亏,他瞪着兴味盎然的刘本阙,牙槽磨得喀嚓喀嚓响,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偏偏他又不能大喊捉采花贼,他人一看这房里只有自己和她醒着,别人怎可能怀疑一个女子?

他只得眼睁睁看着到嘴的肥肉被人衔走,连跳脚也不能。

刘本阙可不理会身后的杂音,搓搓手掌,之前因准备入睡而脱下面皮的清秀小脸绽开笑,低语道:“美人儿乖乖,把被子开开,让姊姊看看你的模样。”

凑近床畔,看清床上人的相貌后,刘本阙却怔住了,好半晌才回过神。

目光在床上人白净玉质的脖颈流连许久,她眨了眨眼,这才伸手欲将被子掀起。

嘴里低低哼着自行改良版的十八摸,“伸哪伊呀手,摸呀伊呀哥,摸到阿哥脸上边噢哪唉呦……”满脑子都是摸上对方脸庞后可细细体会的滑腻触感,脖颈上温凉温凉的手感云云,所有的心思都扑到他身上了,根本没余地留意其他细节。

迫不及待地伸手,摸上男子脸颊的一剎那,刘本阙觉得自己的人生圆满了。

正当她欲再接再厉,向脖子摸去之际,一道红光忽然从男子的胸口上弹出,刘本阙顿时动弹不得。

“呃……?”不敢置信得朝他的襟口处瞄去,却见一只熟悉的符囊正静静躺在胸口之上。

……不是说货源短缺吗!为啥一遇就是两个!亟国哪是什么神秘之国!根本是坑钱之国吧!

刘本阙心中吶喊。

也不知是让魏司容发现她不在房里后出来救,事后被骂得一蹋胡涂比较惨;还是等到床上的人醒来之后发现她比较惨。

此夜,管瞬深依旧熟睡着,睡得很沉很沉。

待到管瞬深悠悠醒来,天色正是熹微。晨间渗着微凉的风毫无阻碍地穿房而过,他下意识一摸,被子不知何时已被褪到腰际。胸前略感微热,是姨娘亲赠之符囊所在,他这才反应过来,昨夜怕是真有人偷袭,否则符囊也不会有施用过的迹象。看来前几日夙夜匪懈的奔波还是对他造成了影响,否则也不会睡得那样沉,连四周的动静也没察觉。

真没想到,那时姨娘本是为了杜绝他人骚扰才为他寻来符囊,却成了捉住采花贼的利器。

管瞬深浅笑着摇头,盘算着要在大胤来使到达前,先将采花贼扭送,以免教大胤看了笑话,暗嘲东渊治安不良。没成想,他抬头正要细瞧,却见房内站了两人,较近床的一人瑟瑟抖着,窗下瘫着一人,那头花窗大启,可见得受了一晚的凉风。

他一愣,万万料不到令兰夕县太爷头痛的采花贼居然是对鸳鸯大盗,也无怪乎无分男女通通被染指了。恐怕两人是先锁定了一个目标,再连手犯案吧!

思及此,他不由得又多看了因束缚术而木然立于床畔动弹不得的少女几眼,不敢相信看来如此纯良无邪的女子与窗下獐头鼠目的黑衣人竟是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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