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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不可违(二)

郡王府的花草摆设重新做了调整,一切可能影响到怀孕的物什都被撤离。到底……陈景佑还是不忍心伤害妘璃以及那个……并未出世的孩子,毕竟他们两个根本无罪,又何必苦苦相害呢。

自有了身孕,妘璃再不像从前那般。也不知是补品之效还是放松了心情,脸上的气色越来越红润,再不似从前那般苍柔。转眼,已经怀孕三个月,小腹微微凸起,妘璃每天早上都坐在院子里,一边轻轻抚摸自己的肚子,一边等着下朝回来的陈景佑回来。可这日,估算该到了下朝时间,可是妘璃左等右等,还是不见陈景佑回来。她派人到外面的打听,看看都城最近是不是又出现了什么新状况。半个时辰后,侍女把在街上听到的告诉她:“听说边境西凉来犯,情况危急,西凉皇子还亲自下了战书。”

原来是西凉又开战了,难怪陈景佑到现在还不回来。隐隐约约,妘璃感觉不安,心口“噗通噗通”跳的不停。一直到了正午,陈景佑才从宫中回来。妘璃看他神情凝重,知道事态严重。许久,陈景佑才说话,他拉着她的手,告诉她:“古梭特指我出战,皇上已经同意了。”

果然!她还是猜对了!她宁愿自己是错的。

男儿志在四方,保家卫国没什么错,可是,她不高兴:“皇上怎么能就这样答应,古梭要你出战,你就得出战吗!”

虽然出战次数不多,但上一次跟古梭交手,他的实力陈景佑已差不多摸透了:“他指名要我出战,我也不会怕他。这个决定不草率,我们在殿上商议了一个上午,才有了万全之策。”

妘璃可不管什么万全之策,只要上战场就有危险!而且古梭这个人阴险狡诈,实在让人不放心:“他指名你就去,万一他有什么计划,可怎么办才好?”

她如此担心,陈景佑又开心又无奈,关上门悄悄与她说:“你放心,我会万事小心。而且,皇上会另外秘密加派军队,以便支援。这反而对我们有利。此事本该保密,我告诉你是为了让你安点心,万不可告知他人。”

妘璃恍然,原来除了陈景佑之外,皇帝还秘密加派了军队。这也倒是个办法,兵不厌诈,战场上最重要的无非就是输赢,倘若对方有诈还能及时支援。可到底,战场上意外重重,每一次打仗,就是把自己的性命交出去,况且她才怀有身孕,他就要走了。妘璃依依不舍:“那么……此去又需多久?”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大手轻轻覆上她的腹部,已经三个月了。他心中盘算,承诺她:“我会……赶在孩子出世之前回来。”

握住他的手,妘璃长长叹了口气,低声说:“我忽然好后悔。”

陈景佑眉间一紧:“后悔……什么?”

妘璃抬起头,眼中含泪,却仍满是微笑。渐渐的,微笑中泛上许些愁苦,她难过说:“后悔当初没有早点看清自己的心意。现在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可是分别的时间比相聚多,我真想回到以前那个时候,好好去珍惜我们的每一天。”

原来……又是自己多虑,陈景佑松了口气,安慰她:“来日方长,我们还有好多好多的日日夜夜能够相聚。”

妘璃点点头:“好,这是你亲口承诺,在孩子出世之前回来,我等你,一直等你。”

出征那日,汹涌澎湃的出征战鼓声中,陈景佑带兵离开皇宫,经过都城大街,缓缓走向城门。妘璃站在楼阁上,看着那坐在黑棕马上潇洒的身影,默念:万事安好。

随后的每一天,妘璃都在想,这个时候他应该到了哪里,在干什么,想着想着,就好像自己就跟随在他的身边一样。这种快乐,任何人都体会不到,可是当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她的心又沉了下去。此去一战,思念无期。

这天,一个侍女打破了郡王府的平静。守门侍卫来报的时候,她已经跪在了地上。郡王府管制向来严格,自陈景佑走后,更是里外戒备森严。侍女赖在门口不肯走,侍卫别无他法,只好过来禀报,而那侍女自称是伺候在陈毓馆身边。

妘璃很是奇怪,哪怕是陈毓馆身边的侍女过来传话,也不该如此狼狈,难道连个令牌都不带吗。来到门口,侍女看见她,便是大哭:“王妃,快去救救公主殿下吧!”

救?何以来这个字!妘璃问:“公主殿下怎么了?”

侍女抹着眼泪说:“公主殿下被驸马关在房中已经两日了。奴婢进不了宫,只能来找王妃,请王妃救救公主殿下!”

妘璃细细观察这侍女少许,她的确是陈毓馆身边的侍女,于是让她进来说话。然……虞舜夫怎么会把陈毓馆给关起来。再看这侍女这般伤心的摸样,事情或许并不简单。不过,现下还不具知情况,贸然进宫若他们只是闹点夫妻矛盾,岂不是小题大做惊扰圣驾。妘璃问:“现在驸马可在府中?”

公主侍女回答:“驸马一早就出去了。”

妘璃说:“备马车,去公主府。”

公主侍女忙是提醒:“王妃且慢!驸马不让任何人见公主殿下,王妃要去公主府,只能偷偷去……”

妘璃想了想,跟身边的侍女说了几句话,侍女低头退下,不一会儿准备好了一只锦囊交给妘璃。

公主侍女带着妘璃从公主府后门进去,在府中行走还算顺利,但到了后院便有侍卫把守。侍女说:“驸马不许任何人进去,王妃,我们该怎么办?”

妘璃早就预料,将锦囊交给侍女说:“待会儿你过去拍他们的肩膀,然后把这里面的东西洒出去。”

侍女应下,蹑手蹑脚绕到他们身后。近身时,侍卫察觉,回过头来:“何人?”

侍女将锦囊一甩,辛辣的气味顿时蔓延开来。“阿嚏!什么东西!”侍卫又是揉眼睛又是打喷嚏,哪里还顾得上眼前的人。妘璃拽下他腰上别着的钥匙跟侍女弯腰溜进去,快速打开房门。里面的人青丝垂散,无精打采地坐在紧合的窗前。屋中这阵动响让她吓了一跳,惊讶看过来,却见是自己的侍女还有……许久未见的妘璃!

“公主殿下。”妘璃迎上去。

“妘璃,你怎么来了?”陈毓馆很是吃惊,又看看一旁的侍女,顿时明白过来,感动道,“没想到,这种关头愿意帮我还是你。”

妘璃问:“公主殿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说道这个,陈毓馆眼中泛起阵阵哀伤:“我虽贵为公主,在他面前可却比任何人都要卑微。我百般顺从、容忍,换来的却是他这样对我。妘璃,你和浮香都是交心的好朋友,可如今你们都不在我身边,我有苦说不出。”

妘璃握住她的手,诚恳道:“你心里有什么苦,尽管告诉我,我们一起分担,一起想办法。”

陈毓馆低着头,说不出来:“我……舜夫他……他……”

妘璃心中打鼓,难道是他错杀锦妃一事败露了?

陈毓馆咬咬牙:“他有谋反之心!”

出乎意料,妘璃猛地倒吸一口气,不可置信。她跟虞舜夫相识,虽早已情断,可具她的了解,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妘璃还是不敢相信:“谋反……公主殿下,此话可不能乱说,他可是你的驸马啊。”

此时的陈毓馆左右为难,心急懊恼道:“正因为他是我的驸马,所以我才这样为难!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父皇陷入危机,可是……可是我也不想舜夫……而且,我现在已经有了他的孩子,我实在是……”她低下头,轻轻抚上自己平坦的肚子。

妘璃心头一喜,很快又担心起来:“驸马知道吗?”

陈毓馆摇摇头:“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我只告诉了你。”

妘璃接着问:“那么……你说他有谋反之心,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毓馆皱紧了眉头坐下来,缓缓说:“我看到是他把锦氏从宫里带出来的,可是锦氏就在外面失踪了。你知道,我跟锦氏向来不和,可是我也不能摆明了去问他,否则他是一定不会承认的。于是我偷偷跑到他的书房,想找一找有没有他跟锦氏之间的通信甚至一丁点儿旁的线索,可是我却看到在灯罩里有半张没烧完的信纸,我看到那剩余的半句写的是‘混兵其中,以内反乱’。这不是巧合,书房里的灯罩每天都有侍女清理,怎么在这个特殊的时候、南郡王刚刚出城,就出现这样的信,而且还需要秘密烧掉,我越想越不对劲,但最后还是被他发现了,就被他软禁在这间屋子里。”

妘璃抓住最前面的话:“你是说,你看到是驸马把锦氏接出来的?”

陈毓馆确定道:“没错。那天我闲来无事,便去了布坊。看到一辆马车很眼熟,像是公主府的,于是多看了几眼。那车夫的确是我府上的,马车也跑的不快,车帘摇摇摆摆,在里面的就是锦氏!府上的马车只有我跟舜夫才能用,不是我,那就是他。”她越说越伤心,眼眶泛着莹莹泪花,揪心道,“他怎么会跟锦氏有苟且,你说怎么办?他是不是真的有谋反之心,我该怎么劝啊?我才刚刚怀上他的孩子,我不想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父亲,我……我也不能离开他!”

这些事,妘璃也想不通。明明是虞舜夫把锦氏从冷宫里接出来,可为什么又要杀了她呢?难道虞舜夫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被锦氏作为把柄,出宫之后就把她杀了。无奈,妘璃少于权谋斗争,这些是是非非根本就看不透。她诉陈毓馆:“我虽不能确定他是不是……有谋反之心。不过,锦氏已经死了,我亲眼看到她是死在……驸马手里。”

陈毓馆倒吸一口气,不可思议。她没有想到锦氏已经死了,更想不到会是虞舜夫下的手!她的丈夫……到底在谋划什么!

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踢开,齐刷刷进来一排侍卫。紧接着,一个高大的人影从门外迈入,昂首高高地瞧着屋内的人。

妘璃不躲不避,大胆迎着他的视线,随之上前一步,道:“驸马,你怎么能私自软禁公主殿下!”

虞舜夫不答,阴冷的目光盯在瑟瑟发抖的侍女身上,低低说出几个字:“来人,拉下去杖毙!”

陈毓馆大叫:“谁敢动我的人!”

虞舜夫眼色一动,侍卫立马冲了上来。侍女大惊,挣扎着要逃跑,但哪里敌得过两个侍卫的力气,连拖带拽地把她拉了下去。不一会儿,院子里传来木棍杖打的声音以及侍女的惨叫声。妘璃和陈毓馆都捏了把汗,那侍女陪伴陈毓馆多年,又是她向妘璃求助,其衷心坦见。陈毓馆难过及了,强忍着抽泣,肩膀一抖一抖。

唯有虞舜夫的心情毫无起伏波澜,他道:“你们两个呆在屋里这么长时间,该说的应该都已经说了吧。”

妘璃凝眉。这么说……陈毓馆所猜全是真的,虞舜夫真的要谋反!

“你要……谋反?”妘璃还是想亲自问一问,她从未不知道,他的心机是有多深……

他在对面坐下来,后背懒洋洋靠在椅子上:“也不算吧,我只是想拿一个人的命。”

妘璃试着问:“你是指……南郡王?”虞舜夫嘴角一勾,答案不言已明。妘璃怒道:“他带兵打仗,如果他死了,西凉就胜了,这与谋反有何不同!”

虞舜夫不以为然:“他不死,死的就会是我!”目光移向在旁沉默的陈毓馆,“公主殿下,你舍得吗?”

陈毓馆忍着眼泪:“可你也不该在这时候做这样的事啊!”

虞舜夫笑道:“公主殿下,你尽管放心。皇上还派了另外一支队伍暗中协助,如果不够,我会主动请命,代替南郡王。”这句话说给陈毓馆,也是在说给旁的人听。他站起来抚平衣褶,一边说:“妘璃,你也不要再离开公主府了。南郡王府本来就不该是你呆的地方。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会一心一意照顾你。”

本就哀伤不已的陈毓馆听到这话,顿时勃然大怒:“虞舜夫,你在我面前胡说什么!”

虞舜夫不耐地皱起眉头,撇撇嘴:“你不过是一块踏脚石,我现在随时可以把你给杀了,免得夜长梦多!”

他的态度,妘璃实在看不过去:“一夜夫妻百日恩,她到底还是公主殿下,对你真心一颗,你怎么能这么做!”

虞舜夫脸上的表情微微放柔,温和的目光轻轻放在妘璃身上,一步步走近:“说的好,一夜夫妻百日恩。孩子,已经三个月了吧。”

盯着他,妘璃道:“我的孩子是已经三个月了,而公主殿下才刚有身孕,身为驸马,理应越加悉心照料公主身体,而你却做出这样心灰意冷之事,着实叫人心寒!”

脚步蓦地顿下,双眸顿是下沉。紧接着,虞舜夫步子一转,来到陈毓馆面前:“你也有了,什么时候的事?”

陈毓馆虽然生气,气他刚才所言,可还是想劝回他:“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就被关起来了。舜夫,我们好好过日子不行吗?收手吧,我们保证什么都不会说出去,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我只想跟你还有我们的孩子平平安安地在一起。”

他垂下目光,在她腹部停留了一小会儿,脸色阴晴不定。忽然身子一转,离开房间。陈毓馆跑到门口,被两个侍卫拦下。她望向院中,被杖毙的侍女还躺在地上,蓝色的衣裙染得血肉模糊。她捂住嘴,泪水狂涌而出。她心痛,很痛!走廊上过来两个侍女,在门口禀报对妘璃说:“郡王妃,厢房已准备好。”

妘璃道:“我要回府!”

侍女:“请郡王妃到厢房。”说罢,侍女身后站出来两个侍卫。

陈毓馆苦笑一声,愧疚至极:“妘璃,是我连累了你。”

现下这个状况,真是入了虎穴,想走都难。本想带着陈毓馆出公主府,没想到把自己也陷进去了。妘璃摇摇头,说:“我没有什么朋友,浮香和公主都是妘璃的朋友。现在,妘璃身边只有公主殿下了,又怎么能视公主困难而不见。我看驸马暂时也不会为难我,我在公主府也不错,或许能够打听到一些情况,想办法传达给景佑。”

妘璃跟着侍女来到厢房,虞舜夫是真没亏待她。这间厢房布置雅致,院子也十分干净,如果当做是客,倒还是不错的住所。可是一想到虞舜夫的诡计正等着陈景佑,她的心就不安地七上八下,再美的风景也看不下去。另一方面,她也担心陈毓馆,从刚才的情况看来,虞舜夫对陈毓馆感情已尽,而在他得知陈毓馆已有身孕的时候,神情阴郁难辨。想到如今这般混乱的状况,妘璃重重呼了口气,心头依旧沉重。门外,淅淅沥沥落下雨来,乌云布天。

是夜,陈毓馆的房中进来七七八八个端着红布木托盘的侍女。正觉莫名其妙,虞舜夫从门外进来,绽然一笑,将红布一一揭去,那木盘上端端正正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首饰衣服,还有一些果子小点。眼前这些东西让陈毓馆目瞪口呆,虞舜夫曾对她好过,那也只是刚刚新婚的时候,后来……他就对她爱理不理了。可是现在,曾经的感觉又回来了,她用力在掌心掐了一下,手心一块红印。这不是做梦!

虞舜夫到她身边,一边持起一只簪子:“这些是不同成色的玛瑙,每一颗珠子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这个簪子你喜欢吗?那一个这是我在全都城里找到最漂亮的布匹所做的褙子,漂亮吗?还有这是从江南快马运过来的水果,很香很甜的,你尝尝看。”他拨开一颗葡萄。

陈毓馆低头将葡萄含入嘴中,幸福之感从味蕾蔓延直全身:“很甜……舜夫,你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我……有些不习惯。”

虞舜夫大笑:“你有了我们的孩子,我当然要对你好一些。”他向另一边的侍女招招手,端过来一碗汤,“这是祖传补汤,当年我娘在怀孕的时候常常喝这个,所以我的身体一直都非常强壮,极少病痛。”

陈毓馆几要控不住自己内心的欢喜,低头抹去眼角的泪,抬头笑:“舜夫,你对我真好。一直以来,我就希望你能这样对我,做梦都想!”

将汤送到她嘴边,虞舜夫笑着说:“我会一直对你好,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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