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三爷谈条件,显然,这个侍卫还没有睡醒。
武旭元的手劲是相当的不小,再加上翁满心给班海君的肚子上来了一拳,打得班海君只有出气,没有了进气。
班海君拼命的扭着头,想要给这些笨蛋侍卫使了个眼色。
知道什么叫“识时务为俊杰”吗?他光辉的国师形象,就要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想好了吗?”武旭元反问着班海君。
班海君张了张嘴,他要死了。
武旭元忽然间就松了手,看着班海君顺着墙壁,慢慢的滑坐到地上,拼命的喘着气,仿若是重获新生。
“你……”班海君刚开了口,就被武旭元塞进了一个小药丸,
现在,胜负已定。
翁满心吃惊的看着武旭元,没有想到武旭元也会用上像班海君同样的手段来。
班海君拼命的抠着嗓子,也不管自己的动作到底是有多么的恶心,只想着将那不干净的东西给吐出来,却发现已是无能为力。
“你给我吃了什么?”班海君愤怒的大叫着。
武旭元平静的说道,“你给心妹吃了什么,你现在就吃了什么。”
当初,班海君所作的事情都算是武旭元默许的,但现在因为武旭元的心里有了翁满心,却要反过来向班海君一一的讨回来,想一想都觉得万分可笑,可班海君却笑不出来。
“我有解药。”班海君向武旭元吼道。
武旭元挑了挑眉。“我会傻到给国师吃有解药的东西吗?这东西是秘制的,可是六弟好不容易寻来的。”
六爷,一个总是喜欢吟诗作赋,看起来是纯天然无公害的男儿,其实手段比谁都狠。
“你、你到底要作什么?”班海君看着武旭元,目光落到翁满心的身上,立即就又转走了。
班海君可是将讨厌翁满心的程度,用实际行动完全的表现出来了。
翁满心始终都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幕,且当武旭元微微的松开手时,她便退到了一旁去,准备好好的看着这出戏。
班海君在她的心里兴许有那么一点儿形象,现在也都倒塌了
原来,是一个这样懦弱的男儿啊。
她可是听说过,国师于国中从来都是不可动摇的存在,必有其过人之处,绝对不可能都是毫无能耐之辈,是不是班海君自己出了问题。
“你和小十二是怎么联系的,究竟还有什么计划,都要说出来。”武旭元冷冷的低着头,看着他,继续道,“另外,以后要听本王的,否则你所做过的事情,都会被公布出来。”
班海君倒是不太相信武旭元会有这样的本事,他做了什么,武旭元都能知道。
“千万不要小看我的本事。”武旭元提醒着他,“搜集证据和资料,原本就是我的特长,你忘记了吗?”
这一点,怕是谁都很难忘记的。
班海君的面色青了青,“背叛了十二爷,我也未必就有好果子吃啊。”
他在和武旭元讨价还价。
翁满心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亲侍,因为班海君在武旭元的手上,他们才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对国师倒是忠心耿耿。
“现在,你吃下了不太好的东西。”武旭元提醒着,“想不想尝尝,这东西到底有什么作用?”
班海君显然是不太相信武旭元的话,“能有什么作用,你不用吓我。”
看来,班海君是铁了心的不想与武旭元合作,而武旭元现在不可能在京城之中就要他的性命呀。
武旭元起起身来,那点耐心,都被磨得差不多了。
他转头对翁满心笑道说道,“来,心儿,解解乏,我们就回府。”
解乏?怎么解?
翁满心走到班海君的面前,早已知道武旭元的意思。
既然武旭元将叫过来出怕也,恐怕就是料定了班海君不太可能会将东西都交给武旭元,所以……
“好。”翁满心点了点头,上去就给了班海君狠狠一脚。
这一脚狠的,太吓人了。
班海君觉得自己的肋骨好像断了,随即就接受着翁满心的拳打脚踢,快要将他打散了。
“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快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扯开。”班海君不停的叫着。
他的亲侍从来都是最顺从命令的,更不可能看到他正在被人伤害,而选择置之不理,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班海君艰难的探出头去,却发现门口早已空无一人。
难道,他们将他丢在这里了?班海君气得牙根都痒痒,但很快就抱住了头,绝对不敢露出来。
打哪里都行,打脸洗。
翁满心终是一介女流,实在是没有那么长久的气力,很快就觉得手臂酸疼,慢悠悠的甩了甩。
“三爷,可以了。”翁满心像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似的,向武旭元作揖道。
武旭元点了点头,又在班海君的身上补了一脚,“国师,如果实在是撑不住,本王也未必会帮着你了。”
班海君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就算是对他们的回答。
这么简单吗?
他们能够顺利的离开国师府?
翁满心的心底的确是有那么一点的不安,毕竟对班海君出手的这件事情,可是她从来并不敢去想象的事情。
如今,她理所当然的把人给打了。
当他们离开的时候,亲侍也没有出现过。
“三爷,是不是太顺利了?”翁满心搓着双手,低声说道,“刚才,可是对班海君动手了。”
说到底是她有那一点点的心虚。
武旭元不以为然的说道,“他这个家伙就是欠收拾,永远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应该站在哪一边,左右摇摆,实在是烦人。”
“侍卫呢?”翁满心轻声问着。
那些家伙阴魂不散,怎么突然间就消失了?
“他们也不过是普通人。”武旭元冷笑着,“躲不过暗算的。”
在班海君被趴在地上,任由着被欺负时,他的亲侍早就倒在不知名的角落昏睡着了。
这比普通人还要普通啊,翁满心觉得班海君不停的刷新她对国师的认知,简直就是最为平凡的普通人,没有半点让人可以崇敬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