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大家心里是心知肚明的,有的,只是表面功夫而已。
“皇后虽有掌管后宫的全部权利,但,若是连皇后都犯了错,那么,一样责罚!”不知琅歌说道了什么,慕太后表情突然一凝,坐直身子,重重放下茶杯。
“请女官!”高高的嗓音,就朝着殿外候着的人喊去。
慕太后恨恨的看着琅歌那张与深埋着的记忆里那张异常相似的容颜,恨不得一掌亲自拍烂了她!
琅歌心里微微愣住,女官?请女官作何?
哑奴听到女官两字,挣扎着就要起来,那十个手指上插满了针,却还是努力地朝着琅歌够来,眼睛里蓄满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地往下流,她依依呀呀地,似乎想和琅歌说什么。
没有人会知道,此时这个哑女的心里,有多么恐惧,恐惧又会见到那熟悉的一幕幕,那年,那日里的那一幕场景,她再也不想看见第二次!
皇上,皇上你在哪里?为什么这一次你依然不在?
哑女见扯琅歌她毫无反应,便要挣扎着起来朝外奔,但,她一个瘦弱的小宫女,怎么拗得过身强体壮的两个老奴?
身在凤仪殿的月千央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坐在凤仪殿里,来回走着,不安也来越大,这一下不安,便想起了,那年,虞妃的惨况,心里猛地一个窒息。
“皇上,您要是担心皇后娘娘,便赶紧去看看吧!”木得心里也有些担心,他也想起了那一年,那一年,等处理政务的皇上赶过去时,虞妃娘娘已悲惨地香消玉殒。
“走!”月千央一甩袖,就朝着坤月宫里赶去。
而琅歌这里,还在疑惑,女官是作何的?
她对于皇宫里的,向来不熟,更别提是辽月皇宫了。
哑奴在地上反抗地越厉害,那两老奴便越是厉害。
“母后,女官是?”明显感觉到周身突然开始压抑的氛围,为何要请什么女官,女官……女官。
“哼!皇后!你还不知错!哀家今日便要好好责罚你!女官!”慕太后朝琅歌身后看去,一白一黑衣装的女官,已经来了。
琅歌一惊,如今已是十分确定,太后要狠狠责罚她。
看来,今天,是太后早已设置好的一个圈套,就是等她往里面套,什么哑奴,什么冒犯,都是假的,趁着这个机会,将她责罚,才是真正目的。
女官,必定是这后宫里专门惩戒后妃专用的宫女,位阶应该比平常的小宫女要大上许多。
想不到,她难得发一次善心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太后娘娘,本宫是这六宫之主,本宫想,没有人敢动本宫吧!”琅歌突然的高声喝起,让太后一惊,也让这里所有的奴才们一惊。
“本宫何罪之有?”原本就不是这后宫之人,不必想着以后的事情,如今,她要做的,便是狠狠反击。
何罪之有?你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便是最大的罪过!
慕太后的眼里,是极深极深的恨意,那股恨,紧紧盯着琅歌,就快把她燃烧起来。
“皇后在新婚之夜跑出去,便是最大的罪!作为一国之后,更应该遵守国家里的规矩!妻子,就应该守在房里,等夫君的到来!而你身为一国之后,自然要带头做这些事,但你却,和皇帝玩什么躲猫猫?皇帝哀家管不着,但皇后你!身为后宫之主,既然犯了错,便是由哀家来掌权管理惩戒!”
慕太后站了起来,声音拔尖,对着琅歌冷冷哼道,“掌嘴三下!”
早已在琅歌身后的女官一个上前,便要将琅歌狠狠牵制住。
琅歌心里有些犹豫,若是在这里反抗,那不就是坐实了罪?
这一犹豫间,其实,已经是放纵那两个一黑一白如黑白无常的女官钳制住琅歌。
“啪……”一声极脆极响的括掌声,在殿里响起,琅歌的头被狠狠撇在一边。
那女官扬手便要打第二掌,琅歌咬了咬牙,准备迎接下,过了今天,以后有的是机会!
心里却为这后宫女子悲哀,即使有武功又如何,权势大于一切,即使你没罪,也会硬掰成有罪!
“皇上驾到……”听到这一声,琅歌咬住下唇的嘴松了松。
这丫怎么来这么晚!以后定要到他那里讨要一个补偿!
月千央赶到坤月宫时,果然见到了熟悉的一幕,看到她脸上嘴角边,那一丝蜿蜒下的血迹,神情恍惚着,似乎回到了那天……
一个冲上前,全身真气逆转,上前就把两个宫女撞开,冷漠清丽的脸上,满是怒容。
“谁,准你们,伤害她!”
他暴虐的气息,弥漫在琅歌周围,那异常冷凝狠戾的话,从月千央嘴里说出来,带着别样的寒。
他紧紧抱住琅歌,将她的头按在怀里,琅歌心里也是微微讶异看到月千央这样的举止。
“母后!你信不信!朕一月内,就将你送进青安阁,从此与佛共处?你信不信,朕七天内,便将欧阳风势力,连根拔起?你信不信,朕七天内,就将这外戚干政,变成是历史!”
月千央阴霾暴戾的话,衬着那张清丽的容颜,琅歌从怀里挣扎着,看去。
那是平静多时后,突然暴起的狂风骤雨。
“哀家……不信!”
另一边,依旧昏迷着的宁卿,手指突然一动,那双紧闭着的凤眸突然猛地睁开,僵硬着身体,就直直地做了起来,眼底的猩红,还未褪去。
墨一正好去小解了,原本想着,宁卿不会这么早醒来,到底是估算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