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每一样,都是热辣无比呢!
琅歌拿着其中一件最火辣的长条形木质物件靠近姚瑶,“魅娘,不知,这用作何处呢?”
姚瑶脸色忽青忽白,转身就朝门外飞跃,琅歌也不追,就那么生生地在她身后,看着她突然从半空中跌落,跌落在地上,浑身无力。
走至姚瑶身侧,琅歌蹲下身子看向她,眼神似笑非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温软,也只有温软。
那女子愤恨地就要起身,却毫无多余的力气,又重重地落下。
琅歌挑起那张柔美的脸蛋,细细看去,杏眼有神,樱桃小嘴,神情清高,真是,不错的皮相。
“要怪,就怪你,竟然敢给寰儿实施迷魂术,呵……接下来,会很刺激。”狼琅歌意味深长地上下扫视了女子。
随即,将她一个托起,抱起她朝云水楼外掠去。
片刻后,琅歌便托着浑身无力的她,来到接近城郊处一家烧煤铺子后院,那里,有十来个煤工正在运作烧煤储蓄,以在冬季的时候,大抓一笔,每个人身上都是结实无比的肌肉,上半身都赤裸着,上面留着的是晶莹夹杂煤灰的汗渍。
总而言之,身子各个身强体壮,院子里,还有两头驴子,琅歌随意一瞥,也不出意料地,是公的。
姚瑶似乎是明白琅歌的用意,忙睁大眼睛,看着她,“不,不要……”声音却极致虚弱,做着最后的无谓的抗争。
她琅歌从来就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善良被人欺,在这世道上存活,总没那么干净的。
谁让她,伤害了她在意的人,若不惹到她,那自然是相安无事,若是惹到她,那么,总有千万种法子折磨她。
“小姐,您这是?”煤工里最壮的工人站起来,朝着琅歌敬了个礼,疑惑地看着这个一身绯衣的女子,和她怀里的黄衣女子。
“这是我府里犯了错的丫鬟,我家主子让她在这里受受罪,让她明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琅歌一脸鄙夷正气,清美的脸蛋一脸笑得温和。
“那……”那男子似乎明白了琅歌的话,眼底露出色欲,看着琅歌怀里的女子,身后其他煤工也看着她。
“让她烧煤,晚上我来接她,至于,烧煤期间,谁做了什么事,即使是那驴子做了什么事,我家主子说了,也是管不着的。”琅歌义正言辞,就将姚瑶交给那男子,“记得,烧煤。”眼神中带着深意。
那男人心有体会地点了点头。
“赫连琅歌!你不能这样!我可是……”天生性子里的淫荡,让她娇喘出声。
片刻后,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姚瑶恨恨地睁开眼睛看向早已没踪影的赫连琅歌,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这些面容都极为丑陋的男人。
她,妩媚魅娘,从不碰丑男人。
“你们……”她阻止不了他们。
“慢着。”那带头的男人一伸手,阻止那些男人不轨的动作,“先让她烧煤,嘿……”
男人们露出淫邪的笑,一个个上前。
而那一边,头往后看了看,还有两头驴子在等着。
琅歌回了云水楼,拍了拍手掌,也不知,这对于一向以浪荡著称的妩媚魅娘来说,是享受还是,灾难?
笑笑,反正,她想要的惩罚,已经去做了,接下来,便是宁卿要做的了。
回了云水楼,寰儿已经醒来了,正坐在宁卿腿上,依旧穿着最为清凉的大红肚兜,看去就是一团雪肉,裹在花瓣里,看着软嫩诱人,真想狠狠捏一把。
宁卿披散着一头银发,脸上看上去也红润,不见苍白,看去,身子很好,而那月千央,也不在这里了,事情,都朝着她要的方向走。
琅歌呲着牙,笑得猥琐地跑过去,心情大好地做到宁卿身边,伸手就捏寰儿的包子似的脸蛋。
“唔,娘亲!疼!”
“叫你这小坏蛋不醒来,吓娘亲!”她另一只手也开动。
“娘,我以后要做一个美人!”寰儿突然看着琅歌郑重开口,信誓旦旦,听得琅歌有些莫名。
“为啥?”
“因为爹爹说,这样才可以勾引到小娘子!”
“……”
“寰儿要勾引一个和娘亲一样美的女人,当然要长得美,就和爹爹一样!”他又加了句。
“……”琅歌看着噙着笑意,笑得好不欢快,趁着她离开,不知教了寰儿什么的宁卿,狠狠瞪了一眼,那一眼,婉转动人,别样的风采,至少,在宁卿看来是这样的。
“别担心,寰儿长大后,一定是妖孽,迷死万千少女。”琅歌也信誓旦旦,瞧那燕子眸,瞧那泪痣闪烁不已,长大后,得多少人迷倒在寰儿裤腰带下!
“比爹爹还美?”寰儿自觉地将宁卿作对比,在他看来,宁卿是他看过最美的男人了,比村里的叔叔还美。
“娘要是骗我,就诅咒娘满脸包!”
“好。”
是夜,总是来得悄无声息,夏夜里,凉风习习,吹散一日沉闷,吹在人身上,凉爽舒适。
院子里,两座躺椅,躺椅旁,是两碟西瓜薄片,两人,悠闲自得地躺在上面,吃片西瓜解暑,赏赏天上一轮弯月。
很是滋润的日子。
琅歌捏起一片西瓜,啃了一口,转头看宁卿,“今晚,要是月千央不来呢?”
宁卿闭目养神,暗夜里,莹润的月光照在他妖冶的脸上,倒是衍生出一股清幽的风华,明贵中带着清丽,那狭长凤眸紧闭着,画出弯弯的弧度,满头银发,在月光下更是璀璨,比起以往灰发,更增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