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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邵临淄(6)

适有同乡估客将携俱归,忽犬自来,望客大嗥,唤之却走。客下舟趁之。犬奔上一舟,啮人胫股,挞之不解。客近呵之,则所啮即前盗也。衣服与舟皆易,故不得而认之矣。缚而搜之,则裹金犹在。呜呼!一犬也,而报恩如是。世无心肝者,其亦愧此犬也夫!

杨大洪

大洪杨先生涟,微时为楚名儒,自命不凡。科试后,闻报优等者,时方食,含哺出问:“有杨某否?”答云:“无。”不觉嗒然自丧,咽食入鬲,遂成病块,噎阻甚苦。众劝令录遗才,公患无资,众醵十金送之行,乃强就道。夜梦人告之曰:“前途有人能愈君疾,宜苦求之。”临去,赠以诗,有“江边柳下三弄笛,抛向江心莫叹息”之句。

明日途次,果见道士坐柳下,因便叩请。道士笑曰:“子误矣,我何能疗病?请为三弄可也。”因出笛吹之。公触所梦,拜求益切,且倾囊献之c道士接金,掷诸江流。公以所来不易,哑然惊惜。道士曰:“君未能恝然耶?金在江边,请自取之。”公诣视果然,又益奇之,呼为仙。道士漫指曰:“我非仙,彼处仙人来矣。”赚公回顾,力拍其项曰:“俗哉!”公受拍,张吻作声,喉中呕出一物,堕地蝠然,俯而破之,赤丝中裹饭犹存,病若失,回视道士已杳。

异史氏曰:“公生为河岳,没为日星,何必长生乃为不死哉?或以未能免俗,不作天仙,因而为公悼惜:余谓天上多一仙人,不如世上多一圣贤,解者必不议予说之慎也。”

查牙山洞

章邱查牙山,有石窟如井,深数尺许,北壁有洞门,伏而引领望见之。会近村数辈,九日登临,饮其处,共谋入探之。三人受灯,缒而下。

洞高敞与夏屋等。入数武,稍狭,即忽见底。底际一窦,蛇行可人。烛之,漆漆然暗深不测。两人馁而却退;一人夺火而嗤之。锐身塞而进。幸隘处仅厚于堵,即又顿高顿阔,乃立,乃行。顶上石参差危耸,将坠不坠。两壁嶙嶙峋峋然,类寺庙中塑,都成鸟兽、人鬼形:鸟若飞,兽若走.人若坐若立,鬼魅罔两示现愤怒;奇奇怪怪,类多丑少妍。心凛然作怖畏。喜径夷,无少陂,逡巡几百步,西壁开石室,门左一怪石,鬼面人而立,目努,口箕张,齿舌狞恶;左手作拳,触腰际;右手叉五指,欲扑人。心大恐,毛森森似立。遥望门中有燕灰,知有人曾至者,胆乃稍壮,强人之。见地上列碗盏,泥垢其中;然皆近今物,非古窑也。傍置锡壶四,心利之,解带缚项系腰间。即又旁瞩,一尸卧西隅,两肱及股四布以横。骇极。渐审之,足蹑锐履,梅花刻底犹存,知是少妇。人不知何里,毙不知何年。衣色黯败,莫辨青红;发蓬蓬似筐许,乱丝粘着髑髅上;目、鼻孔各二;瓠犀两行,白巉巉,意是口也。存想首颠当有金珠饰,以火近脑,似有口气嘘灯,灯摇摇无定,焰缣黄,衣动掀掀。复大惧,手摇颤,灯顿灭。忆路急奔,不敢手索壁,恐触鬼者物也。头触石,仆,即复起,冷湿浸颔颊,知是血,不觉痛,抑不敢呻;坌息奔至窦,方将伏,似有人捉发住,晕然遂绝。

众坐井上俟久,疑之,又缒二人下。探身入窦,见发胃石上,血淫淫已僵,二人失色,不敢人,坐愁叹。俄井上又使二人下;中有勇者,始健进,曳之以出。置山上,半日方醒,言之缕缕。恨未穷其底极,穷之,必更有佳境。后章令闻之,以丸泥封窦,不可复入矣。

康熙二十六、七年间,养母峪之南石崖崩,现洞口;望之,钟乳林林如密笋,然深险,无人敢人。忽有道士至,自称钟离弟子,言:“师遣先至,粪除洞府。”居人供以膏火,道士携之而下,坠石笋上,贯腹而死。报令,令封其洞。其中必有奇境,惜道士尸解,无回音矣。

安期岛

长山刘中堂鸿训,同武弁某使朝鲜,闻安期岛神仙所居,欲命舟往游。国中臣僚佥谓不可,令待小张。盖安期不与世通,惟有弟子小张,岁辄一两至。欲至岛者,须先自白。如以为可,则一帆可至,否则飓风覆舟。逾一二日,国王召见。入朝,见一人佩剑,冠棕笠,坐殿上,年三十许,仪容修洁。问之,即小张也。刘因自述向往之意,小张许之。但言:“副使不可行。”又出,遍视从人,惟二人可以从游,遂命舟导刘俱往。

水程不知远近,但觉习习如驾云雾,移时已抵其境。时方严寒,既至,则气候温煦,山花遍岩谷。导人洞府,见三叟趺坐。东西者见客人,漠若罔知,惟中坐者起迎客,相为礼。既坐,呼茶。有僮将盘去。洞外石壁上有铁锥,锐没石中;僮拔锥,水即溢射,以盏承之,满,复塞之。既而托至,其色淡碧,试之,其凉震齿。刘畏寒不饮,叟顾僮颐示之。僮取盏去,呷其残者;仍于故处拔锥,溢取而返,则芳烈蒸腾,如初出于鼎。窃异之。问以休咎,笑曰:“世外人岁月不知,何解人事?”问以却老术,曰:“此非富贵人所能为者。”刘兴辞,小张仍送之归。既至朝鲜,备述其异。国王叹曰:“惜未饮其冷者。此先天之玉液,一盏可延百龄。”

刘将归,王赠一物,纸帛重裹,嘱近海勿开视。既离海,急取拆视,去尽数百重,始见一镜。审之,则鲛宫龙族,历历在目。方凝注问,忽见潮头高于楼阁,汹汹已近。大骇,极驰,潮从之,疾若风雨。大惧,以镜投之,潮乃顿落。

沅俗

李季霖摄篆沅江,初莅任,见猫犬盈堂,讶之。僚属曰:“此乡中百姓,瞻仰风采也。”少间,人畜已半。移时,都复为人,纷纷并去。一日,出谒客,肩舆在途,忽一舆夫急呼曰:“小人吃害矣。”即倩役代荷,伏地乞假。怒诃之,役不听,疾奔而去,遣人尾之。役奔人市,觅得一叟,便求按视。叟相之曰:“是汝吃害矣。”乃以手揣其肤肉,自上而下力推之,推至少股,见皮内坟起,以利刃破之,取出石子一枚,曰:“愈矣。”乃奔而返。后闻其俗有身卧室中,手即飞出,人人房闼,窃取财物。设被主觉,絷不令去,则此人一臂不用矣。

云萝公主

安大业,卢龙人,生而能言,母饮以犬血,始止。既长,韶秀,顾影无俦;又慧而能读,世家争婚之。母梦曰:“儿当尚主。”信之。至十五六,迄无验,亦渐自悔。一日,安独坐,忽闻异香。俄一美婢奔人,曰:“公主至。”即以长毡贴地,自门外直至榻前。方骇疑问,一女郎扶婢肩入,服色容光,映照四堵,婢即以绣垫设榻上,扶女郎坐。安仓皇不知所为,鞠躬便问:“何处神仙,劳降玉趾。”女郎微笑,以袍袖掩口。婢曰:“此圣后府中云萝公主也。圣后属意郎君,欲以公主下嫁,故使自来相宅。”安惊喜,不知置词;女亦俯首,相对寂然。

安故好棋,楸枰尝置坐侧。一婢以红巾拂尘,移诸案上,曰:“主日耽此,不知与粉侯孰胜?”安移坐近案,主笑从之。甫三十余着,婢竟乱之.曰:“驸马负矣。”敛子人盒,曰:“驸马当是俗问高手,主仅能让六子。”乃以六黑子实局中,主亦从之。主坐次,辄使婢伏座下,以背受足,左足踏地,则更一婢右伏。又两小鬟夹侍之。每值安凝思时,辄曲一肘伏肩上。局阑未结,小鬓笑云:“驸马负一子。”婢进曰:“主惰,宜且退。”女乃倾身与婢耳语。婢出,少顷而还,以千金置榻上,告生曰:“适主言宅湫隘,烦以此少致修饰,落成相会也。”一婢曰:“此月犯天刑,不宜建造;月后吉。”女起,生遮止,闭门。婢出一物,状类皮排,就地鼓之,云气突出,俄顷四合,冥不见物,索之已杳。母知之,疑以为妖。而生神驰梦想,不能复舍。急于落成,无暇禁忌,刻日敦迫,廊舍一新。

先是,有滦州生袁大用,侨寓邻坊,投刺于门。生素寡交,托他出,又窥其亡而报之。后月余,门外适相值,二十许少年也。宫绢单衣,丝带乌履,意甚都雅。略与倾谈,颇甚温谨。悦之,揖而入。请与对弈,互有赢亏。已而设酒留连。谀笑大欢。明日,邀生至其寓所,珍肴杂进,相待殷渥。有小僮十二三许,拍板清歌,又跳掷作剧。生大醉,不能行,便令负之。生以其纤弱,恐不能胜。袁强之。僮绰有余力,荷送而归,生奇之。次日,犒以金,再辞乃受。由此交情款密,三数日辄一过从。袁为人简默,而慷慨好施。市有负债鬻女者,解囊代赎,无吝色,生以此益重之。

过数日,诣生作别,赠象箸、楠珠等十余事,白金五百,用助兴作。生反金受物,报以束帛。后月余,乐亭有仕宦而归者,橐资充牣。盗夜入,执主人,烧铁钳灼,劫掠一空。家人识袁,行牒追捕。邻院屠氏,与生家积不相能。因其土木大兴,阴怀疑忌,适有小仆窃象箸,卖诸其家,知袁所赠,因报大尹。尹以兵绕舍,值生主仆他出,执母而去。母衰迈受惊,仅存气息,二三日不复饮食,尹释之。生闻母耗,急奔而归,则母病已笃,越宿遂卒。收殓甫毕,为捕役执去。尹见其年少温文,窃疑诬枉,故恐喝之。生实述其交往之由。尹问:“何以暴富?”生曰:“母有藏镪。因欲亲迎,故治昏室耳。”尹信之,具牒解郡。邻人知其无事,以重金赂监者,使杀诸途。路经深山,被曳近削壁,将推堕之。计逼情危,时方急难,忽一虎自丛莽中出,啮二役皆死,口缷生去;至一处,重楼叠阁,虎入,置之。见云萝扶婢出,凄然慰吊,曰:“妾欲留君,但母丧未卜窀穸,可怀牒去,到郡自投,保无恙也。”因取生胸前带,连结十余扣,嘱云:“见官时,拈此结而解之,可以弭祸。”生如其教,诣郡自投。太守喜其诚信,又稽牒知其冤,销名令归。

至中途,遇袁,下骑执手,备言情况。袁愤然作色。默不一语。生曰:“以君风采,何自污也?”袁曰:“某所杀皆不义之人,所取皆非义之财,不然,即遗于路者,不拾也。君教我固自佳,然如君家邻,岂可留在人间耶?”言已,超乘而去。生归,殡母已,杜门谢客。忽一日,盗人邻家,父子十余口,尽行杀戮,止留一婢,席卷资物,与僮分携之。临去,执灯谓婢:“汝认之,杀人者我也,与人无涉。”并不启关,飞檐越壁而去。明日,告官,疑生知情,又捉生去。邑宰词色甚厉。生上堂握带,且辩且解,宰不能诘,又释之。

既归,益自韬晦,读书不出,一跛妪执炊而已。服既阕,日扫阶庭,以待好音。一日,异香满院,登阁视之,内外陈设焕然矣。悄揭画帘,则公主凝妆坐,急拜之。女挽手曰:“君不信数,遂使土木为灾,又以苫块之戚,迟我三年琴瑟,是急之而反以得缓,天下事大抵然也。”生将出资治具,女曰:“勿复须。”婢探椟,有肴羹热如新出于鼎,酒亦芳冽。酌移时,日已投暮,足下所踏婢,渐都亡去。女四肢娇惰,足股屈伸,似无所着。生狎抱之。女曰:“君暂释手,今有两道,请君择之。”生揽项问故,曰:“若为棋酒之交,可得三十年聚首,若作床笫之欢,可六年谐合耳。君焉取?”生曰:“六年后再商之。”女乃默然,遂相燕好。女曰:“妾固知君不免俗道,此亦数也。”因使生蓄婢媪,别居南院,炊爨纺织,以作生计。北院中并无烟火,惟棋枰、酒具而已。户常阖,生推之则自开,他人不得入也。然南院人作事勤情,女辄知之,每使生往谴责,无不具服。女无繁言,无响笑,与有所谈,但俯首微哂,每并肩坐,喜斜倚人。生举而加诸膝,轻如抱婴。生曰:“卿轻若此,可作掌上舞。”曰:“此何难!但婢子之所为,所不屑耳。飞燕原九姊侍儿,屡以轻佻获罪,怒谪尘间,又不守女子之贞,今已幽之。”阁上以锦鞯布满,冬未尝寒,夏未尝热。女严冬皆着轻觳,生为制鲜衣,强使着之。逾时解去,曰:“尘浊之物,几于压骨成劳!”

一日,抱诸膝上,忽觉沉倍曩昔,异之。笑指腹曰:“此中有俗种矣。”过数日,颦黛不食,曰:“近病恶阻,颇思烟火之味。”生乃为具甘旨,从此饮食遂不异于常人。一日曰:“妾质单弱,不任生产;婢子樊英颇健,可使代之。”乃脱衷服衣英,闭诸室。少顷,闻儿啼,启扉视之,男也。喜曰:“此儿福相,大器也。”因名大器。绷纳生怀,俾付乳媪,养诸南院。女自免身,腰细如初,不食烟火矣。忽辞生,欲暂归宁。问返期,答以“三日”。鼓皮排如前状。遂不见。至期不来:积年余,音信全渺,亦已绝望,生键户下帏,遂领乡荐。终不肯娶,每独宿北院,沐其余芳。

一夜,辗转在榻,忽见灯火射窗,门亦自辟。群婢拥公主人。生喜,起问爽约之罪。女曰:“妾未愆期,天上二日半耳。”生得意自诩,告以秋捷,意主必喜。女愀然曰:“乌用是傥来者为!无足荣辱,止折人寿数耳,三日不见,入俗幛又深一层矣。”生由是不复进取。过数月,又欲归宁,生殊凄恋。女曰:“此去定早还,无烦穿望,且人生合离,皆有定数,撙节之则长,恣纵之则短也。”既去,月余即返。从此,一年半岁辄一行,往往数月始还,生习为常,亦不之怪。又生一子。女举之曰:“豺狼也!”立命弃之。生不忍而止,名日可弃。甫周岁,急为卜婚,诸媒接踵,问其甲子,皆谓不合。曰:“吾欲为狼子治一深圈,竟不可得,当令倾败六七年,亦数也。”嘱生曰:“记取四年后,侯氏生女,左胁有小赘疣,乃此儿妇,当婚之,勿较其门地也。”即令书而志之。后又归宁,竟不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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